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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彦生病了,夜里就烧上了。这孩子和尹雯的性子是南辕北辙。发烧也乖乖的,早上总摇不醒才发现的。黄彤一家出动把孩子送到儿童医院,排队挂号等着候诊。后来不知谁透露的风声,被许老爷子知道了,副院长亲自出诊,享受了一回公立医院的vip服务。
可能是子衿从小没怎么生过病,以彦的生病成了许翁两家了不得的大事。子衿爸妈,翁子扬,许老爷子百忙之中都纷纷出动,让黄彤一家感到莫大压力。果然,许老爷子提出请求,说是子衿和黄彤初为人母不太懂得照顾娃,是否能够分一个给子衿家去照顾?
黄彤妈何等智慧,马上接口道:“我和她爸是没啥意见,但是这个决定我们也担不了。还是要看孩子们的意见。”说罢向黄彤使眼色。黄彤自然也是打着太极道:“我现在比较担心以彦,等他病好了再说这事。我都听子衿的。”子衿肯舍得把孩子让别人带才有鬼咧。
说了等于白说,许老爷子脸上没表现,可心里却已盘算起乖孙的未来大计。这个暂且不表。只说黄彤一天都在忙活以彦的事,晚上都不敢合眼,只要以彦稍有不适,就会抚上他的额头,轻轻为他测量体温。
他就算是难受极了也不轻易哭,不知道是脾气好呢,还是性子倔强。这不禁让她又一次想起rob,那是她第一个孩子,投入了全部母爱、全身心去爱的孩子。他虽然是盲的,却懂事乖巧。他已经会叫a,笑起来像个天使……
黄彤想着想着,心中悲恸,竟呜呜痛哭出声。
以彦一双乌黑的眼珠望着她,眼中带着好奇。
黄彤擦了擦泪,把他抱在怀中,哽咽地说:“好以彦,你还有个哥哥的。他离开妈妈的时候,有你两个大。如果他还在,也会抱着你跑来跑去了吧……”
她就像一个急于倾诉的人,竟对着以彦讲了半宿有关他哥哥的话。最后两个都不知不觉睡着。早上迷迷糊糊被黄彤妈扶到床上去睡,待睡醒时,又接近中午。
中午?!黄彤想起今天说好要去机场接子衿的。忙坐起来找电话。
“别找了,子衿回来了。”黄彤妈叹口气道。
“回来了?她在哪?”黄彤急问。
“以彦房里。正在哄他吃药。”
黄彤一颗心又蓬勃的跳起来,想马上冲出去,可又有点羞于见她。结果去洗手间沐浴,出来又觉得脸色太过苍白,上了点妆,才紧张地推开婴儿房——
子衿正抬头看到她,眸中没有太多情绪,至少黄彤没看出来。她转过头,继续哄着以彦吃东西。
“和以彦聊天到很晚,早上没起来。”黄彤紧张地没话找话。那夜自己的惊世骇俗又回荡在脑海。脸不禁又红了个透。
“和他聊什么了?”子衿淡淡地问。
“和他聊他哥哥。”黄彤据实以答。
子衿眸心微荡,又抬眼望她:“是不是又想rob了?”
黄彤点头,一脸落寞伤情,很快她又强迫自己笑起来:“不说他了,以彦今天感觉好多了。可能是看到妈妈回来,高兴的。”
“你呢。”
“啊?”黄彤一时没反应过来。
子衿别过头去,把以彦举高了些,“你高不高兴?”
“高兴……啊……”黄彤张了张嘴,眼睛睁得大大。
“过来。”
“哦。”黄彤顺便捏了捏自己,似乎不是在做梦?
子衿把以彦交给她来抱,“我去洗个澡,你哄他睡觉。”
“哦。那,哄睡了,然后呢?”黄彤偷眼去瞄她,见她漆黑眼眸神光凝定,一如往昔的冷静自持。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然后你想干嘛就干嘛。”她说完站起身走了。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嘛!到底是不是自己多心,到底有没有原谅自己?不行,她今天非得弄个清楚!于是卖力地哄以彦睡觉,可以彦经过上次”秉烛夜谈”似乎就把她娘当做了聊友,呜呜囔囔嚼着音,怎么也不肯睡,最终不得不花了很长时间才让小家伙入睡。
她呼出一口气,弹了弹小家伙的脑门:“你个磨人精,如果坏了你娘的好事,以后也让你没媳妇抱!唔,这个话有些狠。算了,没媳妇抱太可怜了,下不为例啊,下次给我秒睡!”
黄彤“教训”完以彦,溜去了子衿房间。屋内静谧非常,子衿正洗好澡出来,那皮肤薄得过分,阳光下一触即融的春雪也似,又有一种水般的清透,不容亵渎的洁净感。
黄彤又看痴过去,近在咫尺,她觉得她得说点什么,”我发现整个别墅,就你这房间采光最好。我眼睛刚恢复些,医生说了,要经常晒太阳。我想搬来你这儿睡,好不好?”她决心把“不要脸”进行到底,扯了个无边无际的烂理由。
子衿眸中掠过一丝明显的笑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理由还是这么不着边际的牵强。”
“因为我知道理由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你怎么想。”黄彤紧张地看着她。
子衿确实真的想了想,然后望了望窗帘:“你要过来,要换个厚些的窗帘。我怎么听说眼疾患者要少晒太阳呢。”
莫名的心脏一热,一种破天洒地的极大快乐让黄彤整个人似乎要飞起来!
第149章 心结()
第149章
真是睡觉都会笑醒,笑醒之后就更抑制不住要心花怒放。再不是孤枕难眠,软玉温香,不,国色天香就在身侧。黄彤小心翼翼地挨近子衿,瞅见子衿在睡梦中蹙了蹙眉,又赶紧缩回来。轻手轻脚下了床,去外面轻声嘱咐小阿姨要做些清淡的早餐。
回来后在窗帘紧闭的略有些昏暗的房间望着那张睡颜,就想这样望她一个世纪,望个天荒地老。直到子衿睁开眼,看见她那痴望的眼,笑了笑:“醒多久了?”
黄彤这才松了目光,又躺回到床上,心中很是不希望她就此起床,离开一分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天随人愿,子衿并没忙于起床,而是歪了头看了看她道:“痴痴傻傻的,是不是还没睡醒?不然再睡会儿……”黄彤不等她说完,一张唇就印上了她的,小心的、颤颤的、柔缓的碰触着,直到对方被点燃,把她搂进怀里加深这个吻。
这个人真是越来越习惯主动了,黄彤被吻得晕乎乎的时候想。她的本意只是想确认,说起来,直到现在她还觉得这是一场梦。她需要变着法子确认这是真的。她没想到唇与唇的触碰会引发出子衿抑制不住的索求。
可即使是索求,也是细致且温柔的,而且还十分有耐心。黄彤几次差些把细碎的呻、吟砸出一些高亢的调子,可每次都被她警觉地用更温柔的方式抚平。沉溺在她呼吸的热度里,尤其看见她光洁的肌肤,便一阵阵泛起细小的战栗。
只是这样,她已敏感得一塌糊涂,根本经不起任何挑逗撩拨。甚至才浅浅的陷进,湿润的刮了刮,都带着极为羞耻却让人沉、伦的酥、痒感。
“腰……放松……”子衿黑发微散,肤光如霜雪,微沁的汗珠滴在纤细的脖颈上,整个人华美得不似凡尘,充满致命的美的诱惑。黄彤潮湿的眸子只这一瞄,只觉得她身体中最要紧的地方瞬间觉醒,明明藏得不是太深,她似乎碰到了,却又仅仅是将将触及,那种没有被填满,却愈发空虚的感觉顿时充斥全身,所有的理智都被这感觉吞噬得消弭殆尽,不由自主更绷紧抬高了腰肢——
“你……”子衿忍耐地咬牙吸气,她怕自己一时失控伤了她,她已舍不得她再受任何的伤。指尖足够潮湿后,她又吻上她的唇。她的嘴唇出奇的柔软细腻,滋味美好到像是在云端咀嚼美梦。直到听到她发出了模糊低回的呜咽,如此的不满足。她才让她如愿以偿,撒下了一把燎原之火。
春意慵懒的荡漾蔓延,缓缓缓缓,连什么时候攀升到了顶点都不知道,只觉得浪潮无休无止,身体如灵魂一般,丧失了所有重量,自由自在越飘越高。
似乎是第一次,如此绵长。后来她想,也许是因为爱人的原谅让她更坚定了这份感情,安心的把自己肆无忌惮地释放。
她摸着子衿光、裸的背脊,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被子衿抓住手腕:“做什么?”
“后背湿了。不擦会着凉的。”
“你只关心后背么?”子衿抿了抿唇。
“是啊……要不要去洗个澡?”一副温言好语的劝说架势。子衿没作声,然后把她抱进怀中:“就这样,别动。”
“哦。”头枕着她颈窝。
“你怕我?”
黄彤摇了摇头,又点了下头。小声道:“我此刻战战兢兢,怕你突然又不肯原谅我。”
“我没有原谅你。”子衿沉声道,感觉到自己怀中对方的僵硬,又道:“同时我也不会原谅自己。因为我没法抗拒你的诱惑。”
就这一句话,黄彤的泪又瞬间决堤。
“你别哭……”子衿捧起她的脸,柔声道:“那件事,它就像一个结。既然解不开,就让它将一颗心磨得麻了,木了,直至想起来不再有情绪。”如同一颗沙子进入蚌肉,血肉模糊也好,长出硬硬的茧,也许就不疼了。
黄彤的泪已如雨下:“我宁愿要你不原谅我,也不想你这么为难。”此刻她极度后悔自己听信了茶壶,跑来色、诱子衿。
“这是我必须要告诉你的,我的心里话。”
“我知道了。”黄彤含泪退出她的怀抱:“我们还恢复原来的样子,就当、就当没发生这件事,好么?”黄彤可怜兮兮地说,说到最后竟成了哽咽。都说了,是梦。现在也该是梦醒的时候了。
子衿眸光黯淡,轻轻道:“撩拨我之后,又当没发生,你又要逃避么彤?”
黄彤摇头再摇头:“我不想你过不去心里的坎。即使你跟我和好,也是我强人所难。”
“你这么做的时候,难道是不知道的?”子衿追问。
“知道。可……当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