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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开还握着我的两只手:“走了,去那什么什么山。”说完当先向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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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新来的小弟也是那副德行,拍拍屁股和小白毛走在前面。你们倒是说说,在我前边走,谁知道你们是有主儿的?这不明摆着贴了一副“我没许人家,快来猥亵我”的标签吗?
那位歪嘴大姐,你瞅俺家小白毛的腰干嘛?小白毛的腰是又紧又窄,咋?想摸?小心我把你的嘴打到另一边去!啊?反了你了,你还敢往下瞅?那地方俺这正牌的都没瞅过,小心我诛你九族!
这位缺牙的大婶,哎,说你呢!对,就是你。你说你年纪一大把,算是白活了,连几个牙都看不住,被人拐跑了你不去追,你闲的要死看我家清竹的小手,我还不知道你那点糟烂肠子?不就是想“哎呀,讨厌,摸得人家那里好痒哦!”我看你是皮痒!不但是你,你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皮都痒了!在世的一律拉出来扒皮示众,死了的全部挫骨扬灰!我还治不了你丫的!
冷静,家里有这俩玩意儿,将来我铁定被逼成暴君,冷静,一定冷静
“你在发什么呆?”我还在念叨清心咒,小白毛的声音蓦地响起。
“我在看四周”我想说,我在看四周这些在脑海中狠命丫丫你俩的可鄙的同性姐姐妹妹阿姨大婶。
“萱儿刚才好像在望这一带。”清竹走过来打断我华丽的小句句,抬起马鞭指着缺牙大婶的方向。
小白毛顺着他的提示望去:“好像有个长得还可以,估计是他了。”
“差不多。你去杀了吧,我的武器不太方便。”
“嗯。”蹡踉,恶爪出闸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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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出了竹方里,这几日来都不曾再见到前两天那一帮一帮的妖怪大军,我想大概是清竹布得结界起作用了。
我们一行三人就这样无波无澜地穿过阳之谷,到了天吴山脚下。
小白毛又拿出那个一代族长的牙吹起来。可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什么人下来。
“不对劲,”小白毛的眉拧得死死的,“再给萱儿加一层护身咒以防万一!”
“好。”清竹答应着把我抱下小驴,面对我站着,在我身前慢慢地比划了一个大三角形,嘴里念念有词:“金、刚、护、身!”说到最后一个字,他的手在我心口处停下,还轻捏了一下。
呃要不是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有些危急,我真会以为他在借机非礼我。或者他根本就是不管什么情况都会胡闹到底的人物?我不禁陷入沉思
“我在前边探路,你和萱儿合乘一骑保护她。”小白毛说完拍马向前走去。
清竹把我抱在他的马上,麒则自动地乖乖跟在踏玉的屁股后。这只花痴驴果然是见到帅马就不松口。我在清竹的胳肢窝下弄了个小洞,冲后边的小驴扮了个大大的鬼脸。
“呵,坐好,别掉下去了。”清竹把我像小猫一样乱拱的身体摆正,轻按在他胸前。
我自然地顺势环住他的腰,真是好细哦,一点赘肉都没有,平时都让粗粗大大的袈裟挡着,真是白瞎。也不知他平时都用什么熏的衣服,身上总带着淡淡的清新茶香味。我狠劲地吸了一大口气倒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又忍不住蹭了两下,真是好好舒服哦!
“呵呵,小猫,想在这就被吃掉吗?”他环着我的单臂紧了紧,抬手撩了撩我的头发,长长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我敏感的耳后,引得我的身子漾起了一波颤栗。唉,虽说清竹是大和尚硬塞给我的,可是面对着这副天香国色的面容,身体又出奇的好抱,是圣女都得动心,更何况我这个上不了台面的花心女,唉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卿卿我我?真是有闲心!”巡视了一圈回来的小白毛对我和清竹怒目而视。
糟,被大老公发现了。我吐了吐舌头,缩进清竹的怀里。
清竹面容一整:“有什么发现?”
“没有不过,太过安静了,绝对有什么不对劲等等,”小白毛单手拦住我和清竹,仰了仰头,然后转过马,紧盯着一簇浓密的灌木丛。等了有好一会,里边缓缓地爬出一只和马一样高的黑毛巨狼,浑身都是伤口,血从开裂的皮肉处汩汩而落。
“副族长!”小白毛滚下马去,飞奔到它跟前,扶起它已经瘫软在地的脑袋。
“连人形都保不住了,谁伤得你如此之重?!”黑狼勉强抬头瞅了一眼小白毛,就无力地垂在他的手上,嘴里呜呜咽咽、断断续续地哀鸣,好像在诉说着什么。不久,黑狼再也支持不住,渐渐合上了双眼。
小白毛把它的脑袋轻轻放在地上,站起身,低了一回头才道:“叱咤鬼不知用什么方法能联合本来彼此恶斗的几大家族,冲破了狼风阵,血洗了整个狼族!”他停下,狠狠地咬了咬牙才继续说:“现在天吴山顶被擅缚术和结界的妖法师封了个滴水不漏,只等着我们往里跳!副族长舍了狼族的骄傲,一心求逃,才冲破包围圈,强撑到现在,得以给我们示警。”
“看来一会将有一场恶斗,你吸了副族长的妖力吧,既能让我们增点胜算,也可以让他和你并肩战斗。”
“嗯。”小白毛又蹲下身去,以两拇指盖住黑狼的双眼,手掌覆上它的耳部,“黑耀,跟我去吧,我给你报仇!”话声刚落,一道黑光从副族长头顶闪出,扑入小白毛的身体里。这时,小白毛的头发突现一道黑线,从其头顶慢慢滑向发梢,最后消失不见。
小白毛叹了口气回过身:“清竹,你带萱儿下山,我去绊住他们。”
不待清竹回答,我就跑过去抓住他的手:“要走就一起走!”
“听话,有你在身边,我的顾虑太多施展不开,你先随清竹去,我随后就到,嗯?”小白毛一手抓紧我的右手,一手轻轻描过我的眉,掠过我含泪的眼,轻抚着我的脸侧,从他那轻颤的指尖泄露出的不舍如丝样缠紧我的心,疼得我心猛得一抽,撞得两眼热泪险些奔涌而出,我赶紧狠狠地咬紧下唇——在这危急时候,我不想哭乱了他的心。他看着我咬出血珠的下唇,双眼一黯,低头舔松我的贝齿,用吻轻轻抚慰我受伤的下唇,随着我身后的双臂越收越紧,他独有的惊涛骇浪般的吻终于压了下来。很快的,我就失了呼吸,任由他带着我一起载沉载浮。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把我放了下来,送入走过来的清竹的怀里。“走了。”简单的两个字说完,他便牵着马向山顶上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我只觉得心胸都要裂了开来,那还有力管得住眼泪,任它们滚落,灼烫我的双颊。我攥紧手指,长长的指甲都生生抠进肉去,还是忍耐不住,挣脱了清竹的怀抱,向他飞扑而去。
我从身后抱紧他的腰,双手死死的攥牢他身前的衣服,双唇哆嗦了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定回来!一定给我回来”
他也不答我,只是在我怀里静静的待了一会,便解开我的双臂,头也不回地独自去了
第11章 永别吾爱()
站了不知有多久,直到被修长的手指覆了我流泪到疼痛的双眼:“咱们下山吧。”清竹在身后沉声说。
木木地由着他抱上马匹向山下走去。我像丢了操纵线的木偶,睁着失神的眼,却早已停止了哭泣,只因我知道,在他的怀里为另一个男人哭泣,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忽然,他停下马,松了缰绳,双臂紧紧地抱着我:“萱儿,清竹已经没有家了,等此番事了了,你会不会撵我走,不要我了?”
我抬头迷茫地看了他半天,才慢慢理解了他的话:“不会,”我缓缓摇摇头,“虽然我不知道你师傅为什么让你跟我走,也不懂你为什么能心甘情愿地跟着我,不过一路相处下来,我已把你当做我的家人,所以,别多想了,我们下山吧。”
他拦住我打算牵起马缰的手,冲着我凄然一笑:“走不了了。”
“哦。是吗?”定是敌人堵住了去路,也好,只是不能死在啸月的身边,至为遗憾。
他跃下马,接着把我也抱了下来。回头对麒说:“你带着踏玉自寻生路去吧。”麒看了他一眼,叼起了踏玉的缰绳。踏玉怎会舍得它的主人,嘶叫着想要靠近清竹。却不想,那麒竟有忒大的力气,拉扯着踏玉终是走得远了。
“咱们也走吧。”他把我打横抱起,使出轻功,向一岔路飞跃而去。
又走了好久,到了一险峻的崖边,他才把我放下。我怔怔的看向脚下,巨浪卷挟着震耳欲聋的海的怒号猛劲地砸向崖壁,却被崖边参差的尖牙状怪石咬碎了,溅出漫天的白色血液。拉远了视线,海天由蓝渐灰,直到浑浑噩噩地融到了一起,不再分彼此。
“这里叫绝情崖。”清竹收回了看向崖底汹涌海浪的眼神,捧起我的脸,细细地望进我的眼底,“今日与我一同死在此处,你可委屈?”
我在他的手心里摇了摇头:“有人伴着,黄泉路上颇不寂寞。”
他拢过我的头靠向他的胸口:“不寂寞吗?呵呵,恐怕要寂寞得很了”
海风冽冽,说话间,已经有敌人欺上崖来。我侧头望去,目之所及处皆敌影憧憧,只是怪异的竟都是些女妖怪。
“竹君在哪?怎么只有一个和尚?”
“你瞎了?这出众的长相和身上勾人的味道,他不是竹君,还有谁能是?!”
“可叹白狼大仙竟陷入了叱咤鬼和那些臭男人手里,真是可惜了那么一个极品!”
“别啰嗦了,再磨蹭一会,我们连竹君也得不到了。”
“唉,这样一个妙人,我怎舍得动手。”
“不如我们劝劝他,兴许他能抛了那女人随我们去。”
“好啊,花豹大姐,平时就属你说话有分量,你代我们上前去说说。”
“好。”低沉的声音响起,一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