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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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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有第二条路走,怜第一时间剔除的必是此人。

    当然,那道士也不是个笨蛋,他清楚地知道手里握着的这个阴暗秘密正是自己的免死金牌。我估计他定是说过类似的话:如果我一旦遭遇不测,此秘密一定大白于天下!

    投鼠忌器,怜是如此谨慎的人,如不是万全的把握,他轻易不会走出‘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搏命棋来。

    所以,就好比瘸子选了条冻僵的蛇当拐棍一样,他们俩之间取得了一种微妙又脆弱的平衡。

    我要做的是折断冰蛇拐棍,又不能让惊醒的毒蛇愤而咬死我的小棋子怜儿。如果做得干净利落,怜在丢失了最后依仗的情况下,定会无奈地完全依赖于我。

    而要折断拐棍,必先得寻到道士埋藏秘密之处才行。像他这种阴鸷狠辣之人必多疑,既然自己就是手掌隐秘玩弄他人的个中好手,自然不允许别人习而效之反制自己,所以,他必将此秘密藏于死物。天涯海角不如日夜守护,此物定是他须臾不离身,又不会引起他人猜疑的物品。

    理论需要实证,闭门造车终不可取。是以,当时计议停当,我便把炎和擅于打探秘闻的狐儿一族派了出去:炎负责锁定人物和查找隐藏秘密之所在。而狐族则在外围小心收集关于道士的一切秘闻轶事。

    只一晚,炎便完成了任务:道士日则身背宝剑,夜则枕剑而眠,不必说,这片刻不离身的宝剑嫌疑最大。炎在其剑柄上发现了镌刻的奇异符文,抄录下来,带回由雪璃辨识。不出所料,这是个用于机关暗盒的隐逸符文,需念出相应的反咒才能开启机关。当然,这对‘老祖宗’雪璃来说不在话下,我还就此趁机向他学会了这个藏物咒。

    我在回顾历史时,怜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静待了好一会,才听他问出一句:“你说的祸事是指前方的妖怪?此妖怪到底有何法术?究竟能作出多大的祸来?”

    幸亏我有个超级搭档:作弊王千扉。它把一直用手提着的长长条幅翻了个个儿,另一面便是此妖怪的简要介绍。

    我咔吧了几下眼睛,这么明目张胆的作弊都无人揭发,看来人类是看不到精灵千扉的。

    于是,我直起身,悠然自得地直接把答案念了出来:此妖怪名顶珠鱼,最厉害的法术便是死光。此光一出,化骨销形只在一瞬间。如果拦在船前的这条足有八百年的顶珠鱼妖怪使出此种法术,那整个船队的人无一幸免。

    “哦,当然,唯有一人能逃出此巨祸,便是我刚才向大人提到的那人。”我躬身补充道。

    怕死是人类的天性,我的话登时引起周围看热闹船员们的一阵骚动。

    怜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转向仍被困在陷阱里的道士。船上的人看到主子盯着道人,便也一齐向他看去。

    那道士见大家都在瞅他一人,恼羞成怒地吼到:“妖孽!血口喷人!十三盘星、唔唔!”

    笋鞭伸进了他的喉咙,堵住了后边的话,不过那些道士们还是很听话地从四面八方扑过来,将我团团围住。我环视一圈按着阵法不停游走的几人后,怜悯地又叹气又摇头:“唉看来,你们还没被他压榨够啊我就奇了怪啦:穷四十年心血炼制的法器被他所夺,难道不恨吗?心心爱慕的清俊爱人被他奸杀,难道不恨吗?亲弟弟被他驱到山上偷猴儿酒,坠崖身亡,难道不恨吗?你们啊,可长点心吧!”那几人被我说得面面相觑,虽没退下,步伐已然放缓。

    我又指着一开始在船上举着怪火炬高叫的那个老头说:“哎,你。你不是执掌照妖灯的吗?你再举起那玩意看看,看我是不是妖孽。”

    说到照妖灯,我不仅又生了一肚子闷气。据千扉条幅解释,那怪灯的灯油竟是在妖怪还活着时,生生割裂其脊柱,取出的髓液。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最纯粹的恐惧浓缩在那清亮的液体中。真残忍啊,那向其他妖怪飘动的蓝色火焰似是一只只求救的手,在凄惨地喊着:救命!救救我!

    我压下怒气,平静的问那老头:“怎么?有结果了吗?”

    那老头看了看手里纹丝不动的火焰,又偷瞄了一眼中年道人,到底没敢说出什么来。

    我摇了摇头说:“你们不必再忌惮他,我今日就是前来清理门户的。呵,”我短促地笑了一下,“论起来他还得叫我一声师叔呢。”

    那一干道人听我这么说皆是一副诧异不信的表情。

    我也不在意,耸耸肩说:“也难怪你们不信,想当年我和他师父恩源师哥在华凌峰畅然对弈时,我想这世上还没有诸位呢”说着我缓缓摘下纱帽。

    周围是一片抽气声,我则在心里暗爽得翻了天:哇哈哈,太有趣了,没想到竟有机会扮一下天山童姥玩玩——丽颜白发,火红道衣,样貌是照着霞姐现扒的。

    我趁着他们发呆,一跃跳出包围圈,姿态优雅地落于中年道人身前,威严狠厉地训斥他:“孽徒!难道你忘记你的师父是怎么死的了吗?哼!如今你非但不思报仇,反而和仇敌苟合谋逆主子,我看你当真是嫌命太长了!”

    一本正经地吼完,我伸手将他细心收回剑鞘里的断剑拔了出来,口念反咒,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地打开剑柄中包藏的暗格。

    怜死死地盯着我手上的动作,一向平静无波的表情也不禁有了一丝冰裂。我则在心底偷偷暗笑,嘿嘿,逗弄这样的人真是好玩。

    虽然心里是鬼相百出,面上可是冷峻得紧。我绷着脸将打开暗格的断剑双手捧过头顶,低身呈至怜的面前,恭谨万分地说:“这是此贼叛乱的铁证,请大人过目!”

    逼至边缘的怜不得不接过我手中的剑,可当他看清暗匣中的物事时先是动作一凝,旋即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之后,便唱做俱佳地开始了他的戏份。

    只见他面色黑冷,将暗格中的东西一把抓出,掷在中年道人的脚下,沉声喝道:“乔其生!这个你怎么解释?!”

    呵呵,不愧是怜,反应真是神速。我给怜举完十分牌,转头怜悯地看着那个叫乔其生的道人,他正迷惑不解地瞅着地上的东西发愣:估计他想破头也搞不明白,明明是写有秘密的绢纸怎么就变成黑鸿氏密探专用的通关金牌了呢?

    不怪他想不明白,我这个能将东西瞬间改变形状的神女本就不是存活于常理中的生物。

    接下来就简单了。我向周围一干不明‘真相’的群众半真半假地解释了事情的原委:乔其生的师父恩源被吕钟氏派去刺探黑鸿氏的内幕,结果事情败露,被黑鸿氏的高手诛杀,这是资格老一些的人都知道的半公开的秘闻。建立在真实之上的谎言更容易让人信服,于是,我便以此点出发,编排了他与杀师仇敌黑鸿氏暗中勾结,想借妖怪之手谋害吕钟氏现今的顶梁柱吕钟怜,从而一举击垮吕钟氏的恶毒计划。

    这道士为人阴狠刻毒,平时惯以欺压折辱下属为乐,我知道这样的人一旦倒台,落井下石的一定不在少数。果然,我一说完前因后果,周围的观众马上群情激愤了。

    我趁势请示怜该如何处置这道人,怜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的头顶交代说:“便按着你们的门规办了吧。”

    四周一片寂静,大家都瞪大双眼屏息等待着看这个恶人到底会落个什么下场。我抱起小胖头鱼,走到他近前义正词严地说:“逆贼,你背师投敌,谋弑恩主,仅仅是处死你岂不是太便宜了?首先”我拍拍小鱼的头说,“把眼睛还给人家吧!”

    几支笋藤应声而动,细小的枝尖撑开他的眼皮。另有一支,尖端化为手术刀样的尖刃,极慢极细、一点一点地割断他眼球后部的神经和韧带。

    没有哭嚎和惨叫,他悄无声息,如一尊纹丝不动的石像般大睁圆眼任我宰割。不是他不想,是我不让——哭叫和挣扎会在一定程度上减缓痛苦,他不配有这样的权力。刚刚笋藤钻进他喉咙时我便给他灌了软肌蚀骨的,又破坏了他的声带,所以他只能不动不喊,生生受了这痛。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忽地侧头对怜一笑:“这样还好吧,大人?省得鬼叫声声污了大人珍贵的耳朵。”

    怜不置可否的默不作声,表情也是无忧无喜、平静漠然。

    我也不求他的回答,效果达到就好。

    转回头,看着进入收尾工作的笋藤利落地取出眼球,正在认真细致地冲洗干净。我又走近了几步,缓缓地俯下身去,在道人的耳边轻声说:“喜欢吗?亲眼看着自己的眼球被挖出的感觉?”

    说完,轻笑着站起,朝大船外我的神船方向喊道:“银子,拿琴来!”

    那琴应声自船外抛来,我挥出长袖卷之入怀,也不按什么章法,就这么竖直抱着,腾出一手锵锵地挑出几声冷硬钢音。忽又一停,我抬目,视虚空处抿唇一笑,手下便如疯如魔地狂奏起来。

    登时,风云变色,怒浪汹涌,大船被击打得左右晃动,咯咯吱吱声不绝于耳,好似河浪在撕裂船板的声音。

    如此骤雨滂沱地弹了一会,我手下忽地顿住,紧接着指尖一滑,一串如隼鸣般尖厉清锐的长音啸空而去。在袅袅余音中,我笑眯双眼,轻喃了一个字:破。

    整个大船随着这一字嘭地一下炸裂开来,我在硝烟弥散中,抛开古琴,展平双臂,慈爱地笑着说:“来吧,孩子们!”

    疾风骤起、天昏地暗,一团偌大黑影伴着厉鬼尖啸般的怖戾之声,自船外扑向中年道人,瞬间将他的身形笼罩其中。

    须臾,风住云散、尘埃落定,我的左手侧站着一个抱琴的男人,我扬目看了他一眼,笑问道:“银子?”

    “是!”那男人利落地跪下左膝,扶琴低首。

    “起来吧,不必多礼。”我朝其微微颌首,敛合了表情,轻甩袍袖转过身去。

    四周静得针落可闻,整个船的人都被这一连串的怪异场面吓得栗然失语、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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