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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吻结束,他将我胡乱地按压在胸口,那里如我一般急促地喘息着,久久难以平复。
“罢、罢、罢!就算你是来索命的,我也认了!”有些悲凉的话语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
“索命?”我睁开朦胧的眼又一次主动吻上他的唇,然后学他的样子,顺着颈部的曲线向下啄吮,直到心口处。隔着衣服,我迷恋地轻抚着那里,“不,我要的是这儿”
“是啊,我早知道”语声更加悲凄,他的长指覆上我的,然后突然发力,把那处衣衫撕扯下来。底下的皮肤像半透明似的,里边影影绰绰地透出一小圈青绿色的莹光。
“真美”我似被那光蛊惑了,将唇熨上中心最亮处,像吃果冻般地吮吸。
“呵!”他发出爆破干涩的一声促笑,身体随之战抖起来,“想吃吗?”他的手扶上我的后脑,将我更紧地压向胸口。
“想”嘴里说着,其实已经‘吃’了起来:我把他当做撒着糖霜的抹茶蛋糕,又舔又吮,而且很快,我就发现了蛋糕的灵魂——那枚漂亮的樱桃。
“唔好想吃”我懊恼地伸出食指轻轻点触亮晶晶的小果,“可是只有一颗,吃了就没有了”我纠结地皱起眉头,“可是这个看起来太好吃了呜——不行了!先吃了再说!”我闭目吭哧一口咬下去,引出他长长的抽气声。
“嗯果然好好吃”极品的美味,让我陶醉地半眯了眼睛。因为是从小就没吃过糖的苦孩子,哪舍得就这么一口吞下,只是放在嘴里左含右含,间或咂咂嘴,吞些糖水入肚解馋。
“你——该死!”他突然硬生生地将我从他的胸口‘揭’下来,不顾我失望透顶的目光,拎着我的衣襟咆哮着,“要吃就好好吃!不要做这些多余的劳什子!!”
他的大声把我震醒了些,我羞愧地偷瞥了他一眼,心里暗骂自己真是个吃货,差点误了正事。可是心里虽这么想着,眼光还是管不住地又偷溜到他胸前,那里的青芒更闪耀了,几乎让人无法直视,映得旁边的小樱桃红莹莹、水亮亮,要了人命地美诱。我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一门心思地只想猛扑过去一口叼住那枚妖果,不过,现在已不比以往,在我心中有个东西已经能够战胜食欲了。
我拔出快馋掉了眼珠的目光,镇定精神,全神贯注手下的功课:蛛儿姊姊教的‘迅速除衫功’果然不是盖的,眨眼间我就把他剥得就剩一条又薄又短的小裤裤。半跪下,嘟起嘴唇虔诚地就要吻上那处,可不到半路就被他一把捞起。
“你到底要做什么?!!!”他一副快被逼疯的样子,把我整个人揪离地面,一双怒目几乎零距离地冲我恶狠瞪视,牙齿也锉得山响,好像恨不得一口将我吞入肚里。
我委屈地瘪起嘴,眼泪又漫了上来:“蛛儿骗人,她说这么做就能取悦夫君,呜大骗子!!!”
“蛛儿、是、谁?!”听见陌生的人名,他的脸又黑了一层。忽然,他眨了一下眼睛,表情有些怔忪,“夫君?”
“是啊!萱儿决定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亲亲夫君!”我高兴地抱住他,在他的脸上一顿乱亲乱蹭。
“萱儿?”他好像还没恢复状态,只是机械的问着。
“嗯!萱儿就是我的名字,记住了哦!”我啵的一声给他来了一个大大的响吻以示强调,然后像摸小狗一样,一下下地向后捋着他的发,“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没有名字”
“为什么?”我诧异。
“从来都是我一个人,何必需要什么名字?”他转过头去,又恢复那副冷漠的样子。
“即使有名字,如果没有被谁在心在意地唤着,其实更是孤寂”固执地又抱紧他,“幸好我们以后是两个人了”
又缠磨了一会,我抬头,捧起他的脸颊认真地说:“我给你起个名字好吗?”望着他碧绿的眼眸,我缓缓地说,“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终不可谖!你以后就叫‘清竹’好了!”
清竹?!他、他竟真的是清竹?!原来清竹真正的样子竟然这么美美得让人战栗像能吸人魂魄似地不!我不想让他这么美!他还是保持现在的样子好了,不然,我更没有把握能留住他
可是不仅是样貌,为什么性格也变化得如此之大?
这是我和他的初遇?那后来呢?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头天!头疼死了!要裂开了!!
不能想了!镇静!我不想再出什么纰漏惹他们伤心生气。
克制自己冷静下来,什么都不要想,慢慢地,我清醒了意识睁开眼来。
第76章 黑蛇纹身()
睁开眼正对上白露若有所思的探究目光,我眨了眨眼,她也随着我目光一瞬:“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应该想起什么吗?”我毫不回避地直视着她问。
“不”她忽然转头望向东边阴沉沉的天空,用有些怪异的语气小声自语着,“看来万能的也有无法掌控的东西呢,只不知这偏轨的最后会抵达何方呢?”她说到此处,忽地怪笑一声,“罢,这又与我何干?呵,或许这么发展下去,结局会更有趣也说不定”
“白露”
她背对着我摆摆手阻住我的话:“什么也不必问,你也知道我啥也不会说的。把这里迅速收拾妥当吧,我先去马车等你。”说完,头也不回地径自从二楼飘落下去。
我木然地收回目光,敛起心思投注到眼前的事上——算了,不说就不说吧,总有一天会知道的。而且,我有种感觉,或许,以前的记忆并不都是美好的。
伸直盘得僵硬如石的双腿,我哎呦苦叫着站起身来,低头观察蜈蚣妖怪,发现他已经恢复如常,只是沉沉地睡着。我知道他这一番折腾下来妖力大损,这沉眠是妖怪对自己的自然修复过程,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怕是很难醒来,不过,这条命是救回来了。
我收回他身上长得欣荣肥硕的药草,分别掷向楼下的八个方位,那药草一接触地气,便像童话中杰克的豌豆苗一样迅速疯长起来。眨眼间,它们就长得比酒店的屋顶还要高,粗粗的茎就像八根立柱,浓密的枝叶交缠在一起,把天光遮去了大半。
我举起手,用狐火引燃了八株巨大的药草,火很快自上而下狂烧起来。当最后一丝灰烬也随风散去后,原来植着药草的深坑里出现八颗琥珀色的亮珠子。
我将之一一拾取,低头看着手里滴溜溜转着的珠子,在心里暗叹一口气:今日将八方的土魄都吸取了,这周围的庄稼怕是要有几年歉收了。可是,我没有土系的妖力,无法聚合獾妖四散的血肉,要救他只有这一法了。
将百药的发穿过手里的土魄,将之沉入獾妖仍在跳动的心脏里。登时,那些散落四周的血肉纷纷向心脏聚拢过来。我把剩下的头发当做手术缝合线,像修补一只破娃娃一样,把獾妖从头到脚缝补个遍——百药一身皆药,头发也不例外,经她的发缝合的肌骨皮肤很快融合在一处,便如不曾遭遇过什么损害般,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滑光泽,甚至寻不到一丝细微的疤痕。
而我这个神女身体真不愧是‘天医’级别,成千上万次的缝合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我便如一个旁观者,看着似有自我意识般的双手,麻利而熟练地上下翻舞着,飞速地制造出一个‘肉白骨’神话。
“真神奇”百药走过来弯下腰去,探出手指轻轻触碰躺在地上宛如新生儿一样沉沉酣睡的獾妖,“可是”她站起身望着我欲言又止,脸上的神色从刚刚的欣喜又化回凝重忧虑。
我知道她担忧的是什么,就像她早前说的,即便救起他们,情魔也是无法破的。
可是又何必执着地去寻找如何破解的方法呢?与其苦求破解,不如干脆将导致他们发疯的根源直接抹杀掉。对,就是消除记忆,将他们遇见我后发生的种种事情都从他们的头脑中抹除掉。
我默然起身,依次抚揉他们的脑顶——千岁的他们相较万岁的琉觞要好弄多了,不必侵入脑部,只要在外边按摩几下就好。这大概是因为他们的功力和我相差颇大,操纵起来便不算太难。
其实,医治伤患时也是同样的道理:就因为我的能力要远远超过獾妖,即使在他受伤如此之重的情况下,我依然能将其复原。可换成面对琉觞就不行了,我医治他时感觉十分吃力,当时要不是有小女狐愿意贡献出自己的妖力来弥补他的缺失,我还真就没什么好办法了——当然,也不是绝对的束手无策,我可以把自己的神力输入到他的身体中来救他一命,不过,我又没疯,站在恨不得掐死他的对立面,我怎可能做出那么无私的大爱举动?
“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我结束了手下的动作站了起来,“他们可能要过些时候才能醒,我已经给他们身周布上了保护性结界,你只要将他们带到南方旺火之山,让其吐纳山精火气静心安养,我想他们很快就能恢复了。”
百药接过被结界包裹得像两个会发光的大蚕茧似的他们,怀疑地微眯起眼:“你刚刚揉那几下就可以解除了情魔的魔性?如果真的如此简单,妖界又何必还要设立失心谷那种恐怖地狱一样的地方?”
“因为操纵记忆并不是随便什么神仙都能做到的”回头,白露不知何时又上楼来了,“小绿,既然此间事已了,你还是速速带他们离开吧,免得又招惹上什么麻烦。”
小绿?原来这只百药妖怪名叫小绿吗?
“是。”百药似乎十分信服白露似的,听了她的话便收了满面的狐疑,敛容冲她福了福身,“那么我就在崇焕山等你的好消息了。”
看着百药转身就要走的样子,我心中一动,又出声叫住她:“等等,”我走过去,拽下两根头发变做丝绳,打了个红黄两色的双线同心吉祥结递给她,语带歉意地说:“虽然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