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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这一摔可不轻,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我真想瘫在那里再装会死,可是那矮矮硬硬的草戳得脸好痛,叹口气爬坐起来,刚抬头,登时眼又直了:一对男女在我几米开外的前方正‘做’的热火朝天。
“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白露给了我一个爆栗,又把那顶奇土无比的纱帽扣在我头上,“快戴上吧,我可不想这一路被你吵疯掉。”
纱帘垂下时周围的景物蓦地一变,青砖白墙太师椅,我好像坐在谁家的厅堂里。
“这是哪?”我有点蒙,四处张望着,难道突遇时空转换了?
“别人家里。快走吧,别让人把你当做闯空门的小偷了。”话音没落,眨眼间已被她带回马车边。
我没有去爬马车,也没来得及问出我心中一连串的疑问,因为我又傻了:车夫的位子上现在正坐着两个抱头痛哭的家伙,一个是劲装飒爽的女侠,一个是神奇宝贝胖卡。
“她们又是谁?”我愕然地指着那两个不该出现在此处的怪人(物)问身边的万事通白露。
“还不是你弄得,唉”白露好似万分头痛似地按压着额角。
“我?”我只知道我已经懵噔透腔了。
“那个女人是车夫,那个粉球是锦囊‘千扉’”
车夫不是猴子吗?锦囊不是满身遍布眼睛的怪物吗?
“大概是你不待见她们的长相,刚才一惊一乍间已经顺手把她们的样子改了你在做什么?”十分隐忍的语气。
“没想到我的手这么神奇,不把自己弄成世界第一美女太亏了。”
“千扉,镜子喏,先照照吧。”
镜子里的人,没有眉毛没有眼,没有鼻子没有嘴,只有一张脸。
“!!!”无脸鬼啊!!!咦?我喊不出声音?!
“你知道世界第一美女长什么样吗?”白露十分十分隐忍地问。
我冲她摇摇头。
“这一路我可怎么办”白露发出一声十分绝望的长叹。
我对着镜子又把自己‘搓’回本来面目,走到扶着车厢长吁短叹的白露身后,安慰似地拍拍她的后背:“既来之则安之,话说人生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做人吧,要学的看开些,要有容人的雅量你在吐血么?”
没安慰好白露,我悻悻然地转移了目标:“好了,好了,别嚎丧了,我给你们俩变过来还不行吗?”
“英姿飒爽的侠客多酷啊,偏偏有人喜欢这幅返祖相,也就白露这没眼的才会雇你当车夫。以后你怎么办?难道打算一辈子都混在各大马戏团走穴赚钱?”我一边不客气地唠唠叨叨,一边回忆着刚才惊‘猴’一瞥的印象把她揉回原样。
“果然是只恢复了五成功力啊”要不怎会弄出‘女’侠这个纰漏?应该变酷男,酷男啊才对!一身黑衣,眉目冷俊,不苟言笑,踹几脚都不带吱声的,超级超级酷的那种,然后吧,还意外的害羞,嘿嘿,搁在日本就是隐者,搁在中国就是影卫,有危险了他挡,没事了还可以从树枝上揪下来磋磨磋磨。你说我好不容易穿到古代了,怎么没混个这种好玩的人物在身边呢?
“镜子。”白露突然伸手把我刚才照的镜子递给了猴子,那猴子可怜兮兮地不知从哪拿出一个手帕,一下一下地擦干净头顶的口水,对着镜子忍着忍着,终于忍不住更大声的嚎啕大哭起来。
“喂!你还有啥不满的啊?我把你的牙都变白了,替你省下好大一笔洗牙费,我这都赔本了,知道不?我还没哭呢,你嚎啥呀?不就啦啦你头上点口水吗?至于这么惊天动地的么?”
白露走到我和猴子中间,一本正经地问我:“打个比方,如果你一天24小时都在辛辛苦苦地做着繁复的保养,整整坚持了一千年,终于获得一副我见犹怜、娇美可人的容颜,突然有一天却被人泼了硫酸,你会怎么对待把你毁容的那个人?”
“挠死他。”我直觉地回答。
“听到没有?阿金?她让你挠死她。”白露回头对撅在地上埋头痛哭的猴子说道。
“等等、等等,我自认我从小就化学不好,还想不出这么有科学含量的损招,你们好好想想,是不是搞错人了?或者说我的口水还能比拟强酸不成?”有没有搞错?万一风向变了,毁容的不就是自己啦?泼硫酸这种危险系数太高的笨招儿我才不会用呢!
白露长吸一口气,把葱白长指覆在我的眼上,牵着我的手指向前:“不要胡闹了,把阿金和千扉恢复了吧千扉,莫怕,她毕竟是治愈系里最顶级的大神女好了,咱们上路吧。”
她撤走了手,我睁开眼,首先闯入眼帘的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妙人,大大的眼里含着一汪泪,如花瓣上的露珠一样,颤颤欲落,真当得‘我见犹怜’这四个字啊。
“小妹妹,怎么了?有什么可帮你的吗?”我好心好肠地温言询问眼前这个弱势群体的典型代表。
“哇——”那个女孩还没等我说完就仰头大哭着跑出好远。
“淑女不兴这么哭的”我讪讪地嘟囔着。难道我真成万人烦了?
正在我懊恼不已的时候,一股不大不小的风刮来,掀起纱帽的一角——赫!妙人变成猴子了!!
嗯?怪!我上下拨弄着纱帽:妙人、猴子、妙人、猴子看来问题出在纱帽上。这是什么帽子?难道是风月宝鉴的变异体?不对,对我来说应该照出美男才对
“快走吧,我等得牙都要掉了。”白露无精打采地从车窗伸出头来低声唤我。
“牙病这么严重啊,要不我给你治治?”技术是在磨练中精进的,好的医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临床实践的机会
“我那是说老得掉牙了”
“您岁数这么大了?看不出来啊?怎么保养的?”
“无力”
“看来你肌肉方面也出毛病了,让我给你看看吧不如就做个全身检查,怎么样?”
“我当初就应该把你打晕了扔在行李厢里再上路。”
“no,no,野蛮女友已经不时兴了,崇尚暴力美学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只有温婉才能动人,知道不?”
咣当、咣当,大概是她以头撞墙的声音。
我把大脑袋钻进门帘,对着在墙边撞得五迷三道的她谆谆教导着:“别介啊,这马车也是白花花的雪花银换的,虽说你是妖怪也要学会尊重别人的私有财产哪”
“上车!!你还想不想听解释了??”白露发飙了。
“好嘛——”我摸摸鼻头,乖乖地爬上车,“早说这话不就得了,我又何必和你费这么多口舌?”
“咯啦!”我抬眼看去,原来是白露把茶杯边咬掉了一片。我缩缩脖子,默声凑到小桌旁也倒了一杯菊花茶。
不愧是大妖怪,定力一流,白露也不换茶杯,就着那个残的,连闷了三杯茶,声音就恢复如常了:“一切都因为你只恢复了功力,却没恢复记忆造成的,没有记忆,用现在这个身体一时间还无法好好运用你那些过剩的神力。”
“现在,”她转过头看着我,“凡是妖力、灵力比你弱的,你这双眼睛都可以看透”
“所以我能看透千扉和阿金的原型?”
“嗯,真庆幸你的脑组织还残留一部分。”她损完我又低头喝了口茶。
“那对男女呢?也是妖吗?”
“那个女的是半妖,男的是人类。那所房子包括所有的衣物用品都是那个半妖的母亲山姥妖力所化。山姥的妖力和你相去甚远,是以,那些房物对你来说几于无形。”
“半妖啊”听她说到这倒令我想起了其他事,“因为是半妖,所以妖力也不会那么强的吧?”
“嗯,因为身体里只有一半妖怪的血,妖力肯定会被弱化。不过,也有极端特殊的例子,就像动物里的返祖现象,血统复杂的半妖里偶尔会出现纯血的妖怪。”
“纯血?”
“纯血,干净的血,直接继承了混沌时期始祖妖怪的血统,妖力巨大,无与伦比。”
“比‘妖赋’更厉害?”
“不可同日而语。也许这就是人类能让妖怪深深迷恋的地方之一,”白露像回想着什么似地半眯着眼,“妖和妖之间生的异类就是妖赋,妖和人之间生的异类则是纯血。最为孱弱的人类却可以让妖怪得到梦寐以求的怪物中的怪物,呵呵,这个安排真是有趣。”
“妖赋和普通妖怪到底有什么不同?”在龙墨那里,那两个小妖说到妖赋的时候,那副极度钦羡的语气至今仍让我记忆犹新。
她从自我沉浸中醒来:“妖赋便是生来便具有极高妖力的妖怪。你还不知道吧?华严便是妖赋,所以他虽只有五千岁,其妖力却可以和白狼他们那些万年大妖怪比肩。
“哦?我一直以为红儿会这么特殊,原因是因为他有个神仙老爹。”
“啊哈哈哈”白露仿如听到什么巨爆笑的笑话似的突然放声大笑,“什么妖怪,什么神仙,我告诉你,萱,仙和妖本一体,在天庭登录在案的便是仙,逍遥法外的便是妖;循规蹈矩的是仙,恣意妄为的是妖;冷漠无情的是仙,痴情忘我的便是妖;道貌岸然的是仙,备受压迫的是妖痴情种子出自妖怪,能与天抗衡的纯血怪物也是出自妖怪,情深不寿、强极则辱,唉,妖怪的未来到底在何方呢”她掀开竹帘望着窗外,嘴里的话越说越小声,我知道她又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了。
第65章 神奇马车()
“但愿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纯血出生那百妖朝贺的盛大场面,那可真算是妖怪们的节日啊”白露若有似无的轻声呢喃借着窗外的清风送至我耳边。
比起遥不可及的纯血,我更关注好掌控的半妖:“半妖也和妖怪一样幼年期特别短是吗?”
“是。”
“最短的多少年即可长成?”
白露不语,只是向我伸出三个手指。
“三十年?”
她缓缓摇了摇头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