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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多久,因为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忘了身处何地,因为没有了空间的感念。
甚至于忘了自我——我又把自己丢了,而且在不断地丢着,这疯狂的无休无止啊!
“萱儿,说要我!萱儿!”清竹的声音在我听来有着奇怪的变异,而我已鲁钝得连针扎都不会有反应,更何况是他短短的一句。
可是我太低估清竹了,在这种要人命的时候他竟能硬生生地停住!他用修长的手指从后半圈住我的咽喉,让我看似舒服地仰躺在他肩上,耳边是他不容一丝违抗的命令式语句:“说!萱儿,说要我!现在就说!”这者般的语言,他犹嫌不够,还把我的耳珠当成了他狠话里的惊叹号,来回的捻咬着。
这些都不打紧,最受不了的是打个比方吧,我正蹦极,他天杀地竟然给我按了暂停键!而且是:又!又!!又!!!又!!!!
所以,我不疯谁疯?
“宝,别忘了还有我呢。”在昏过去前依稀听见小白毛在我唇边轻声说。
什么叫‘死了也不叫你消停’便是如此吧?在昏过去前,我用仅剩的几个脑细胞稍稍思索了一下。
第61章 唯一娱乐()
在小白毛的怀里别说是装死,就算是真死了,我看也能被他颠活。
终于,在地震一般的天摇地动中我苏醒了过来。抓紧健硕紧实的肩头,我把身子后弯成如月牙儿一样完美的弧度,喉间溢出的是对他的声声娇赞。
“小宝贝终于醒了,我都快等成化石了。”小白毛这个大地之神停了他的地壳运动,一边用语言表达他的委屈,一边把我像捣蒜杵子一样死死按压在他身上碾出一个令人窒息的圆。
“哦”我冲天翻了个白眼,有你这样‘过于活跃’的化石吗?可是这小小的腹诽在他画出第二个圆时便不得不戛然而止,我闭紧眼,死死咬住下唇——上帝!别弄了,我上八辈子的痒麻都被你磨出来了!
“红彤彤的好可爱,咬一口吧!”
天我忘了还有一个祸害呢!赶紧把岌岌可危的脸蛋藏进小白毛的颈间。嗯?他怎么没有穷追猛打?我好奇地偷偷向后瞄了一眼
他已情绪高昂地整装待发,而目标是
啊——!!!我以神的速度,半回身用右手抵住清竹的胸膛:“别!哥哥”笑话,这个头一开,肛肠医院会成为我第二个家的!
“呵呵”这个死人无比妖媚地一笑,长指柔缓地刻画着我的侧脸,嘴里却吐露着恶毒的话:“怎么?萱儿怕了?”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指,顿了顿,垂目敛住眼中的光芒,我将脸轻轻磨蹭他的手心:“哥哥,不要赌”
我可以接受爱的微疼,也可以交出这甜蜜之地的主导权,但是,不要忘了,谁才是主人,不要忘了所以,不要赌
“哈哈”清竹突然爆出一串爽朗的大笑,那舒畅的震动从他的指尖不停地传到我的身上,“小猫被逼得亮出爪子了吗?”
我依然垂着眼,抓着他的指尖轻轻地啮咬:“怎么?哥哥不喜欢?”
他摆脱了我的齿,伸进去与我的舌做着追逐游戏,耳旁响起的是他低了八度的声音:“喜欢”
听了他的答案,我吐出他的指头,扬目冲他灿然一笑:“哥哥,我说没说过你的手很好看”说着,我盯着他的眼睛,把他的食指当做世间顶级的冰激凌,透透彻彻地品尝了一番,满意地听着那越来越浓重的呼吸似煮在锅子里的温度计,直线向上飙升。当他的眼底胶着成再也化不开的浓碧色时,我‘啵’地一声吐出他的手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上唇,用唇语无声地向他比划了两个字:排队。
在一串听不懂的似妖语的低咒声中,我抛下可怜的某人,学那美女蛇重新缠上小白毛的身子:“哥哥刚才说什么?化石?没关系就算哥哥变成化石,萱儿也能把你捂热了,捂活了”嘴上说着,身体里更是忙个不停。
他倒抽一口冷气,两只大手啪地打下来,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地大力揉搓着,似要把那两瓣揉成一团。
“妖精!”两个字的评语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别说是妖,”我仰着头半眯起着眼若有似无地触着他的唇,媚惑地说,“为了哥哥,就算让萱儿做鬼我都干。”
他闷啍一声也不言语,十指嵌进了我的皮肉,把我死死地烙在他身上,开动不知疲倦的马达,把一切都翻搅成白灼之火一样的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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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水蓝色的纱幔,海水清淡的咸香,沁人心脾。我安心地长吐了一口气——看来我已经被转移到安全地带了。唉以后千万不能把那两只大魔头再组合到一处了,不然又得深刻体味一遍‘狼多肉少’这个词的语境,回想起与那两只的鏖战,我的背脊立时似被一簇簇电流划过一般惊麻不止。
一只稍嫌冰凉的手拂去我额头的汗,转头,正对上静看着我的一双深蓝色瞳眸。
“心”轻唤着他的名字,哑掉的嗓子给声音平添了一抹别样的娇慵。
他不应我,低下头兀自摆弄着一个宝蓝色的琉璃盒子。右耳处银光一闪,又是那个耳坠子,就是清竹让小白毛去拿来戴上的那个,难道它有什么特殊功用?
我伸手有一下无一下地轻拨着那个小小的耳坠:“这是什么?”
“触邪的角。”
“有什么作用?”嗯,耳垂比耳坠子好摸多了,有小小细细的绒毛,好可爱。
“一个封印,压制住我们以防伤了你。不过幼兽的角果然不够。”
他站起身垂目冷冷地打量了我一下:“该上药了。”
“哥哥,上药,你脱衣服做什么?”我艰涩地问。
他不理我,有条不紊地继续着他令人费解的动作。
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脸上越来越烧烫,终于,当他打开那个小盒子涂抹的时候,我实在忍耐不住:“喂”
“有些地方手指够不到。”他头都不抬简单利落地给了我一个终极答案。
不、不是吧,我两眼一翻白又想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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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上课了,快起床!”
我不理耳边那个聒噪不休的声音,向反方向翻过身去——笑话,他要是喊‘开饭了’,我似乎还能给他点面子。
“刚才音乐课,萱儿都上得好好的,怎么到我这就偷懒?萱儿好偏心”耳朵被不轻不重地揪起,那个无赖的声音继续痴缠不止。
骗鬼呢?音乐课只在小学里有这个流氓一样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不对,我已经穿越了这里是床?!
想及此处,我骇得惊跳起来,上帝!我现在最怕这件家具了。
回身,不出意外地和雪儿那张超大的脸碰个正着,我猛地把他推开:“太、太近了!”
这一拉开距离,我又瞥见他身后不远的榻上翘着二郎腿,闲散地侧躺着的红儿。
又又要组团吗?哥哥们,世间不是只有这一种娱乐项目啊!
“那个音乐课是?”多讨论讨论形而上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他自被里捉住我的左脚腕晃了晃,水心给的小脚铃便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咚咚地奏起了一首悦耳灵动的小曲。
“真是魔音穿脑啊,让我彻夜不眠、咬牙切齿地听了一个晚上!”
“呃”他说的‘音乐课’是这个啊,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臊红着脸又想躲进被窝里,可是这个流氓哪肯给我机会逃避?他长指一伸捉住我的下巴,迫我抬头与他对视,他像做牙膏广告的明星那样呲牙一乐:“小乖乖,要上课了,逃学可不是好孩子啊!”
我在他那双媲美探照灯的双目扫视下咕噜一声咽了口吐沫:“什、什么课?”你能教什么?难道是‘调戏’专科吗?
“汉语言文学。”他继续标准呲牙王子式。
“”这时候我倒希望母猪能上树了。
我不搭腔也毫没有败了他的兴致:“跟我念:三人行必有我师”
我倒——
“注意,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的偏旁部首是三点水哦!”他半蹲下来冲我孜孜不倦地教导。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我忍、我忍!
“道士,你太恶心了。”他突然直起身,手抚着额角,现出一副万般无奈的表情自言自语道。
龙墨的声音?
“喂!今天说好的到我班了,你出来干嘛?”依然在自言自语。
“看来你还是先把自己整合好了再来吧。”他的独角戏看得我眼花缭乱。
“不行!”他突然倾身过来,双臂支在我身体两侧,淡色的唇险险地逡巡在我的唇角,“宝贝儿,你也知道我的道德标准很低的,欲求不满火气旺盛,很容易误伤那些脆弱的妖妖人人什么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的道德水准也不高!
“那可都是你的子民啊”他侧着脸,慵懒地抬手撩拨着我的耳垂和一边的脸庞,“你答应清竹的,记得吗?”
好吧,算你狠!
“呵呵看来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他满身轻松地站起身,“那我们继续吧下一节,”刚才的无赖痞子样倏地一下换成动画片里的星星眼,晃得我眼晕,“下一节是课间休息时间,我们做个猜谜游戏,好不好?”
==我就算说不好估计也不会被采纳。
“这个游戏的名字就叫:‘猜猜我是谁’,萱儿来猜,不许向后偷看哦!”
单老师说:忽冷忽热爱感冒。我就说你多接触一下别的娱乐项目,拓展一下自己的视野多好。
“萱儿别担心,我已经向水心讨了预防伤风的药丸,你先吃了。”
不能再跟白痴对话了,不然非得把心肝都气吐出来不可。我目无表情地翻身钻进被窝,把大被捂在脑袋上。
“你这个道士罗里吧嗦的好不烦人”虽然声线粗了些,又添了几分慵懒与狂魅,但是我还是能听出那是红儿的声音。
大被卷被人一把夺走,一个天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