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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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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我想寻个什么理由从这缠磨里脱身时,他突然像座山一样倒压下来。他胡乱地亲咬着我的脸侧、脖颈、锁骨、胸乳,越来越亢奋,那作乱的利齿似要咬透衣料,噬上我的肤肉。来了,来了,我也感染上他的兴奋,兴致盎然地盼着那一刻快点到来,甚至用手按压他的脑后,促他加速进程。

    嘶啦一声,胸前一凉,那纯丝的衣服哪经得住他这番对待,终于一裂到底。我虽瞎了,也知这时他那一对眼锁在何处,心下凄然,权把那烧灼在胸前的火热当成小白毛的目光,我闭上眼,却将微冷的乳向他稍稍挺起。

    浓浊的像肮脏沉雾一样的呼吸,呼哧呼哧地在耳边粘腻着,可他的动作却消失了。我等着,等着,等着,等得心都焦了,终于等到他开口说话,却是奇怪的乞求:“求你求你,萱儿我只要三个月时间,只要三个月不多吧?看在我为我我爱你,你就当做可怜一只爱你的蚁虫,赏赐给我一小段幸福时光,之后随呵呵哈哈我为什么要爱上你?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当初为什么要来惹我?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去,一年消化你一滴血,百年吸取你一片肉,让你万万年和我共用一个身体,呵哈哈多么私密而又美妙的想法,这样谁也不会寻到你了,你彻头彻尾只属于我一人!萱让我吃掉吧”

    他断断续续地喊出一大堆疯话,其中有些词语还被疯笑掩盖,我头昏脑胀地勉强听完,总算被末尾那句吸引。看来终于要摆脱这个磨人苦狱了,不禁在嘴角溢出一抹由衷的笑,向半空柔柔地伸出我的一只手臂:“好,哥哥,来吃吧,我是你的”

第51章 凤肝煎蛇脯() 
可我伸出的胳膊举酸了也没得到他的回应,竖起耳朵细听,竟连刚才浓重的呼吸声都消失了,我正奇怪时,他平缓的话声响起:“对不起,把你衣服弄坏了。我去再给你找一件换。”说着帮我盖好了被。

    我听他脚步声逐渐远去,心里憋闷得快要爆炸开来,我腾地坐起——不行,我需要纾解!

    暂时用衣带把碎裂的衣襟拢在一起,摸索到床边下了地,我咬着下唇着手边的床帐,可是那个布料太厚,完全不能给我裂帛的舒畅。我顺着墙往前走,想寻个花瓶杯壶啥的摔摔撒气,可是漫长地走了一圈,所有的案几桌架都空空如也,弄得我更为气闷。我赌气地踢了一脚床边的花架,可是脚尖都磕得生疼,那个细腿玲珑的高脚架子仍纹丝不动。好奇使我暂忘了满腹的火气,我低身仔仔细细地摸着那个木架研究,就算是再沉的木料,这种细腿的款式也不至于怎么推都不倒,难道

    “我怕你碰倒了家具绊倒受伤,已命人把这屋里的所有家具都钉在地面上了。”他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出现,吓得我一激灵。

    他走过来把我扶起,继续说道:“屋里的瓷器也已收起,因为这些危险的东西碎在地上很容易扎到脚。”

    我在他的臂弯里颦眉,我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何必这么小心在意?

    他把我扶到床边坐好,将另一件亵衣放到我的手中:“换上快休息吧,你的脸白得吓人。”

    他这温温吞吞、平静无波的样子让我生出如山一样巨大的无力感,压得我动力全消,且确实是累了,便不再琢磨什么诱惑的新花样,听了他的话好好地去睡觉。

    ********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整整十五天,我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无法使他就范,他老神在在地跟我打着太极,让我虚度了半个月丢脸到家的花痴时光。

    第十六天,我终于放弃了一切努力,纵使我燃起满天火种也无法使汪洋的海水燃烧,所以还是算了吧。

    碉堡攻不下,也只好静待三个月期满,等碉堡自动跑过来了。既然不必再演什么戏码勾引他,我倒是落得轻松,一天醒了只是木呆呆地坐着,一句话都懒得说。他也不吵我,只是寸步不离我左右,无论日夜总守在我能感知的不远处,有的时候还会锵锵地弹起琴,用低沉的嗓音舒缓地哼唱一些古语歌谣,那些词艰涩难懂,可也能听出都是在咏唱着爱情。

    时间如水流过,谁能想到我和我的死敌竟能平静相处,仿如一对迈过了金婚门槛的老年夫妇,一举一动都发散着自时光磨砺而出的沉默的契合。

    常常是,在那水榭边,他抚着琴,熨抚人心的男中音低喃出远古的爱情独白,其声苍凉而略带悲意,让这湖里的水气打得湿了,绵延在我的脚边汩汩流淌。我则倚在凉榻上,饮着酸甜的青梅酒,在初夏的微醺中渐渐睡去。

    就这样,至仇伴我度过了自穿越以来最为闲适平静的一段时光。从煦暖的初春到微热的初夏,爆烈的恨沉淀进更深的地方,破碎穿孔的心也不再烧灼毁灭性的痛火,平和统治着一切。可我知道,这些只不过是为了天崩地裂的那一天,而在暗暗积攒力量。

    ********

    当天上开始下火时,三月之期满了。他轻抓着我的手,亲自为我披上喜服。贴身的那一层如婴儿皮肤般柔滑,外层则铺满繁复的花纹,细细平整的针脚诉说着顶级的绣功。这些极品的衣饰应该打扮在至爱之人身上,对一个盲眼的工具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我头上盖着喜帕,坐在轿子里颠簸。有节奏地上下振颤,使我更易陷入对往事的回味:当初也是这铺天盖地的红开启了我感情的征程,如今同样的红却是为了把这一切画上永久的休止符。

    下轿、扶进喜堂、拜天地、入洞房,所有的程序竟然和中国的旧式婚礼毫无二致。

    当他揭开喜帕,把杯子放入我手中,引导着我和他共饮交杯酒时,我竟然莫名其妙地在脑中冒出一句:惟愿此生共君醉,缠绵千古莫相摧。

    呵呵,也无怪我冷不丁就冒出这种荒唐想法,因为离那一刻已近,无需再压抑这摧肝彻骨的生死相思,我黑茫茫的眼前竟出现四人重叠在一起的俊美如仙的幻影,着大红的喜服,正与我交颈共饮。

    我的唇无法自控地抖着,牙齿嘚嘚嘚地敲击着杯沿,脸颊被两行湿漉漉的东西打湿,我无意识地伸手抹了一下,淡淡的腥味弥漫开。

    “萱儿”他执着地控制住我的手,把那杯苦酒全部倾倒进我的嘴里,收走了酒杯,用冰凉的唇吮吻净我脸颊上所有的腥热,方才深情地说:“今日能娶你为妻,算是了结了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说着他轻轻抚摸我的脸庞,那小心翼翼如捧至宝的指尖向我绵绵地注入着满腔的爱意。

    而我早于刚才饮酒之时已陷入恍惚状态,被他这一番深情示爱,更是把几人的影子纹丝合缝地叠于一处,我拉低他的颈,毫不犹豫地吻上去,在寻找他柔软嘴唇的坎坷旅途中,一忽柔情似水地恋恋缠绵,一忽又凶猛如兽地恨恨咬噬,在这近死的最后时刻,浓烈的爱与强烈的恨交织在一起,扭缠成再也分不开理不顺的死疙瘩。

    他乖乖地等着我一步步地靠近目标,当我终于用舌描绘出他的唇形并用利齿凿穿他的软嫩,如食心鬼般狂饮鲜血时,他竟然在这种痛苦中溢出舒服的轻哼。

    他从我的唇齿下暂退,一双手有力地固定在我的头两侧,仿佛再也不容我逃走似的强硬,那还在渗着鲜血的唇夺回了全部的主动,霸道地按压、侵入、浪缠、扫荡、毁灭

    他籍着这一摧枯拉朽之势,把我身上层层叠叠的衣物一气撕裂到底。

    半晌,他说:

    “我的泪早已为你流尽,那么就让我用血湿润你吧”

    我睁着没有焦距的双眼,却似能看见铺天盖地刺目的红,仇人的血确实成了最好的催情剂,我开始配合他了。

    当最后的最后,我听着他清晰激荡的心跳,在他所给予的原始的、极乐的、万劫不复的快意之中,我拔出了早已备好的那把审判之刃。

第52章 醉生梦死() 
我正深陷在这阵难以言述的激荡里无法自拔,黑洞洞的前方突然被冰蓝的光铺满,恍惚间雪窦的身影好像现于眼前,他用冰凉的唇轻轻地触了触我的,把一声无望的叹息送进我心底,随着奇怪的玻璃碎裂声在耳边响起,冰蓝的光湮灭了。

    “雪窦?”我找回了声音,疑惑地轻唤。

    “他已经不在了。”龙默平静的语声在我身下响起。

    “不在了?”我定在那里机械地重复。

    龙默牵引着我的手摸上他的胸口,在那里熟悉的簪子直没至柄:“他拼上所有的灵力击碎了我的元神呵呵,萱儿,何必又枉费一人性命?其实你完全不必这么麻烦,这只为再见你一面才苟延残喘至今的破败之身已撑到极限了,不信你摸摸,”他说着领着我的手摸上他的腿部,那里又凉又滑,好像还有细鳞密布其上,“我早已是半死之身,在白日连人形都维持不了,还有这里,”他又把我的手放到他脸上,手下疙疙瘩瘩,不再像前几日的柔细,“当妖灵珠崩裂时,我已毁了容貌,所以我用障盲草夺了你三个月视力和记忆。你不怪我吧?我只希望当你记起我的那一天,出现在你脑海中的仍是我最美的样子”他顿了顿,语音不再平静无澜,“你那些情哥哥都没死”

    “你说什么?!”我腾地猛醒过来,指甲不自觉地抠进了他的皮肉,急切地问。

    他似乎已听不见我的声音,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他们只不过是中了我下的情毒,三个月不能化为人身。一直没有来寻你的原因,我想是不愿意在你面前现出兽身的丑态吧。唉都是可怜的人啊”他语声渐转飘渺,听起来更像是陷入了一个空茫的幻梦,“萱儿,你说人为什么要爱呢?赔上了全部,却只赚得一场虚空,现在想来真的好无趣”他幽幽地叹了口气,“萱儿,我现在看不见你,听不见你,感觉不到你,甚至想抬起手摸摸你脸庞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要死了,萱儿,我死了,你会很快乐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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