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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冷冷一笑,微勾食指,抱着她的男人突然被看不见的利器割断了头颅。
我伸直手指,刚才绑在冰锥尾部的头发自动收了回来。
那向她袭去的冰锥本就是障眼法,我刚才第一时间就是要取那男人的命的。
这个男人没有什么错,刚刚死掉的女妖也没有什么错,他们不过是生下了一个孩子,只是这个孩子不是半妖,而是当初那个白露口中珍稀得不得了的纯血。
纯血天生为妖帝,可是现实是女王蜂只能有一个。
那个小婴儿见我绕过她杀了她的父亲,登时暴怒而起,也不装孱弱了,直接浮在半空中,召唤出五道天雷向我劈来。
呵,竟然能驱动天雷为她所用!天雷本是妖怪的克星,天生能使出召唤天雷的法术,这可是有着成为未来仙君的素质的,只是我可没有那仁慈任她长大!我早说过我是个没有安全感又没什么仁义道德的人,我最喜欢做的是,将一切不安定因素通通扼杀在襁褓之时!
我没躲没闪,也没有弄出什么结界法术墙什么的,挡住集成一束劈来的天雷,我只是两臂相合遮住面部,硬挡下这纯血妖怪怒极而全力使出的大招。
花影在身下担心地叫了一声,我甩甩袖子安抚地拍拍他的背,嘴里呵呵笑道:“呵,看来那佑佑倒没诓我,这凤衣确是个神物。”
花影又短促叫了一声,我知道他是在怪我,竟然用这种危险至极的招数来验证,实在是太过鲁莽了。
那婴儿见天雷都没奏效,暴躁至极,当下也不再保留,双手上举,拼力集合出一个硕大的雷球向我投掷而来。
看那雷球气势汹汹的样子,想想就知道是灌满了念力的,一味躲闪是躲不过这种带追踪功能的雷球的。
而且她不仅仅是给我扔过来一个带高压电的大球,暗地里更有十个看不见的风刃,全向我身下的花影袭来,如果我疏忽了,这十个风刃能将花影整个搅得稀碎。
我冷冷低哼了一声,既然对方已出了全力,我也别保留什么了,正好可以看看一直以来坚持不懈修炼的成果。
身上的纹身烫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动用十二妖王之力,我将身体里的红狐之火和妖王火孔雀的力量拧成一股,瞬间,我和花影被一朵灿烂绽放的妖艳火莲重重包裹,有这朵硕大的红色之花保护,别说十个,就是千百个风刃,也能被这熊熊燃烧的红莲之火化掉。
我阴冷的笑着,在花影的背上站了起来:“我可以杀你父屠你母,但是你却不可以动我的人一根手指头,你刚才对花影出手的那一刻,在我的眼中,你就已经是一个死物了。”
我的声音并不激愤高昂,反而有些阴阴的低沉,她拼尽全力投来的雷球,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反而向她的方向而去,她会念力,我不会么?多少大妖灵兽打压出的精神力岂是她这个初出之物可比的?
“喜欢耍雷玩是不?那么我就来陪陪你!”
说着我两臂伸开,噼噼啪啪的电花在我手心里出现,同为雷电之力却不尽相同,左手是雪光银白、右手是矜贵紫金。这分别是开启了十二妖王里白狐和黑龙的雷电之力。
身上的纹身还有大半都没消除,说明现在我能动用的十二妖王之力只是很少的一部分,饶是如此,对付这刚出生的小牛犊子也已经够用了。
手心的电光越来越盛,直到蜿蜒如无数电蛇一般,把她和她的大雷球缠裹在一起,形成一个雷电打造而成的夺命牢笼。
电光闪耀,照亮了被困野兽一样疯狂绝望的双眼,本是幼嫩可爱的小小婴童,现在却如同吃人鬼娃一般狰狞可怖。可是看在我的眼里,她不过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催促花影飞上前去,因为那雷电是所有妖怪的克星,花影也是怕的,所以我按低花影的背,让他从雷电牢笼底下滑翔而过,而我则腾空一跃,飞速伸出兽爪,将那被雷电缠绕动弹不得的婴儿的头颅,硬生生地拽了下来。
我就这么抓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落在接应我的花影的背上。眨眼间花影就飞到了远处,身后那白色的电光和紫色的雷光一起,绞杀了雷球,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那纯血妖怪的身子自是随着这声爆炸灰飞烟灭了。
我坐在花影的背上,举起头颅,和那怒眼圆睁的怪婴脑袋对视着,忽然歪嘴一笑,极傲慢地慢慢说道:“传说,有我一个就够了。”
我用指尖操控着,将头颅滴下的血液汇成一股,然后用她自己的血做成的液体尖刃,挨个搅碎了她胆敢怒视我的眼睛。我像搅拌果汁似的随意地搅动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你是说我太过傲了么?可是,我这屁股底下,本就是个要么傲要么死的位置啊。”
搅成不能再仇视我的两个稀烂的血洞后,我满意地收了手,忽然心底一动,看着指尖上的血迹,做了一会心里建设后,蓦地举到嘴边,伸出舌尖极小极小地舔了一口,几乎是瞬间,我就拼命伸出头去喷射性地吐了出来。
“娘的!这什么味,鲑鱼罐头吗?我的食谱果然和女妖天生八字不合,连这么高等级的都无法下咽!”
我抹抹嘴,看了看手里的头颅叹口气:“花影,一会咱们从半妖村子那里飞过去。”
从村子门口经过时,我并没下来,而是将手里的头颅随手一扔,那圆圆的头颅便咕噜噜地挂在了村子门口的旗杆上不断地旋转着,有了这东西做旗子,那些做春秋大梦的无论是人还是妖都会醒醒了。
我没有坐马车,而是任花影就这么飞着,花影的速度也是极快,不过一会功夫已经飞到了人迹罕至的雪山上空。
下面一晃而过的细微妖气忽地勾出了我的馋虫,嗯,大战之后是该犒劳一下自己了。
我眯起眼睛,舔了舔唇角,毫无预兆地跃下花影宽阔的脊背,还不忘在半空中冲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引得他怒火中烧地高啸一声。
很快,我就找到战战兢兢刻意隐藏妖气的雪猿,虽然也是称霸一方的大妖,不过也早已被两大妖帝的战斗吓屁了。
我戏耍似的和他打了一场欲迎还拒的战斗,直到玩够了,拿脚一绊,看着他乖乖地装做笨咔咔地仰躺在地上,我心情大好,多么知情识趣的小妖怪哦。
我像只兔子一样跳到他身上,不自觉的在他敏感地带蹭了蹭,看着他半昏晕的眼睛里有希翼的异光瞬间闪亮起来,忽然心底一动,放出了一点点久没动用的天香——我可记得上次白鸦被天香处理过的味道有多销魂。
半昏变成全昏了,他不再装乖地躺在地上任我予取予求,而是猛地坐起身来,一副热情洋溢、打算反客为主的架势。
对不住啊,我这段时间在上边习惯了,可丁点受不得别人的压迫哦。
长着青翠叶子的竹藤从土里冲了出来,将他的长臂长腿牢牢捆住,独留下他像长虫一样不断扭曲挣扎的身躯。而他的面上哪还有一丁点乖顺的影子,现在满脸都是剥去了所有伪装,只余最原始的妖兽的狠虐和躁狂。
对的,这样才有趣嘛,乖宝宝可永远都不是我的菜哦。
嘛,这样不用伪装的小日子也不赖啊,想起以前装天真脑残的日子还真是辛苦,不过,现在回想起啸月说过的那个关于狮子的理论,其实啸月早就一眼看穿了我的本性了吧,嗯,其实在洞若观火的他们面前装脑残,我其实是真脑残吧。
我这么一恍惚的功夫,底下的妖怪已经被折磨得原形毕露了,虽然还能保持人形,可是獠牙早已暴突在嘴外,刚刚还清冷如水如仙的灵动美目也像被染了疯症的野兽一样,布满丝丝骇人的血线。
要是现在这也有个像我原来扮演的那种天真蠢洁的小姑娘,看到这样的怪物,怕是只能惨叫一声昏厥过去,可是我却伸手爱怜地摸了摸他左边的獠牙说:“哎呀,真是越来越帅了呢。”
我用双腿紧紧地箍住他的腰,制住他不听摆弄的挣扎,半低下身子慢慢地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一个、两个、三个
每解一个扣子,天香便升级一点点,我是那么的慢,看着他用自己的牙齿咬烂自己的下唇,喉底发出似在死亡边缘来回徘徊一样的悲惨低鸣,看他那样子,这解扣子也能加入明清十大酷刑了。
哦哦,这是多么的有趣。
这种不用负责任的互动真是太有趣了。
终于,在他以为世界末日前都不会解开的衣服解完了。我掀开两片衣襟,看着薄薄的汗在他光果出来的前胸上虫一样的蠕动。
我伸出食指,从他前胸一直滑到腰部,然后将那沾着点点汗珠的食指,在他的炯炯目视下放入嘴里。
我不管身子底下因为我的动作快要爆掉的某只,只是眯起眼睛,做出美食品评家的陶醉表情,嗯果然,雪国的妖怪都是这么清冽如薄荷的味道呢,简直瞬间治愈了我刚才在纯血女妖帝那受到的鲑鱼罐头味的暴击伤害。
美滋滋地回味了一下,我绕过嘴里冒出的小小獠牙舔着嘴角,睁开眼带着眼底的笑意,我嘉奖地又蹭了蹭他急需被安抚的某处。
就算玩嗨了也要打得一手好擦边球。
我小小的颁奖仪式让他像奋起搏命想跳回水中的鱼一样,有力而剧烈地扭动着,妄想仅凭腰力就把我制于身下。
我更有力的收紧双腿,生平第一次将帝王的威压展露出来,我自上而下地压制着他,不但是身体,精神上也是在碾压式地蛮横桎梏。
如此的强势并没有让他立时怂了,妖比人更纯粹地崇拜强权,他的精神波动在帝王的威压下,表现出对至强力量的惊恐战栗,同时还有对制服自己的强大所在膜拜般的狂热。
我将手掌附在他激烈跳动的心口上,感觉被心脏牢牢裹在中心的妖灵珠的兴奋颤动,我笑了,低下头去,锐器轻微的破肉声结束了这场对他来说太过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