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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现世的大陆,”小老头可不管你烦不烦,老神在在地拿起粉笔画起了地图,当他细致精确地描绘着菲律宾群岛的复杂海岸线时我终于发飙了。
“咳咳,好吧咱们来简约的,”老头把自己的脖子从我的魔爪下拯救出来,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八卦图,“我们的管辖区域由两大块组成,其实是两个并行的空间。右上角的这个,也就是你现在所处的世界,阳气盛,所以男主事。左下角的那个,阴气盛,所以女主事。而东阎王管辖的区域呈管状把这两个空间紧紧连在一起。无论哪个空间的人死去他们的灵魂都由阎王殿安排到另一个空间托生,由此循环往生,阴阳相济,两个空间才得以平衡发展。可是自从你把妖灵珠都跌落到这里,”他指了指那个女主事的地块接着说,“这个平衡被彻底打破了。你知道吗?你是女神只能迎接得道男妖,而由男的大妖怪结成的妖灵珠散发着极刚极阳的妖气,你这一篮子扣下去不打紧,致使这片大陆阳气突然畸盛,损了阴脉,导致这里已经有十年没有诞出女婴啦!唉,罪孽,罪孽啊!”
哇,我偷偷吐了一下舌头,听起来这次祸闯得真蛮大的。
老头说到这好像有些沉重都没有吐我槽,只是半低着头接着说:“尤为棘手的是,你还偏偏掉进至愚之体,不满百年不能恢复灵力,没有灵力就无法以仙体的姿态飞去那边收集散失的妖灵珠,而你迎接的妖怪别的神女又无法感知辨识,如果真要是等你百年,那块大陆焉有人在?”
“那可如何是好?”饶是我这麻烦制造专家听至此也不得不急得连连搓手。
“我去问了东帝,”老头向上看了看,然后闭上眼叹了口气,“他说天轮数有此劫,倒不能全怪你这丫头。而且由东阎王那得知彼空间里竟然也出现了一个至愚之体,此等怪事真是万万年不遇。这样只要让你这灵体穿过阎王殿,到了那边,至愚之体自会吸你入内,你且以人的姿态收集妖灵珠总好过生生等上百年。”
“那妖灵珠到底长什么样子?我该怎么收集呢?难道是这样?”说着我一边轻哼着那首歌,一边做采蘑菇样,刚才提到篮子大概和歌中的竹筐差不太远。
老头抚了抚蹦起的血管,以极为忍耐的声音回答道:“哪可能那么简单。”说着向我举起左手掌,我只感觉心口处一热,一道白光飞出,老头接了擎在手心,我好奇的望过去,一个乒乓球大小、散发着白色冷光的珠子在他手心上方寸许处不断的翻滚着。
“这就是妖灵珠?”我走近去戳了戳,滑溜溜的蛮好玩。
老头打掉我的熊掌,把那珠子凑到眼前对光看了看:“唉,这家伙也让你害惨了”
“谁?”
“你自己看吧。”说话间,那个白珠子滚落到地上,白光闪过,珠子变成了一团雪白的小毛球,再一细瞅,原来是一只小狗仔仔,它把身子蜷成小毛团,圆圆的脑袋微微抬着,一双漂亮的天蓝色大眼睛直直地瞅着我,那副可爱至极的小模样勾得人恨不得马上抱在怀里狠狠地虐一下,想到就做,我嘿嘿贼笑着向它伸出了禄山之爪。
“嗷——疼死了!冒血了!我是灵体怎么还会出血?!”
“妖怪都可以食灵,当然可以把你咬出血了。”
“啊,越淌越多,啊——不要!我的食指上出喷泉啦!!!”
老头瞅一眼在一边像弹簧一样捏着食指蹦来蹦去的我,叹口气:“她就是那副烂泥糊不上墙的死样子,这一路可要辛苦你了。行了,带她去吧。”
“死狗!不要过来!啊——不要再咬我了咦?不出血了。嘿嘿,原来含我的手指头是要给我止血的啊。那,咱俩不打不相识,握手言和一下下吧,你没有手呢,那抱抱吧你呲牙是不是,你使厉害是不是?你不让抱是不是?切,稀罕!你钻你的狗洞,我走我的大门,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拜拜!”
“喂!你叼我的袖子干嘛?放开!你要拽我到哪里去?前面那扇窗户没开啊,你听见没?要、要撞上了!啊——啊?我穿过去了??!”
第3章 风驰电掣()
小白毛把我拉出教室就往天上飞奔,速度越来越快,冷风烈烈,抽打着我的双颊,还猛劲地灌进鼻孔,我渐觉呼吸困难了:“死——狗、你把我、当、风筝放、放呢、呢”好难受,我要死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被拽着飞了不知有多久,小白毛突地来了个急刹车,由于惯性我被直射了出去,后来干脆变成了风火轮,疯狂旋转了无数圈才渐渐缓了往前滚的势头。哦天大小脑都颠倒了个儿:“死、狗!老娘下辈子都跟你没完!”我咬牙切齿地放着狠话,不过自己也知道现在谁更像死狗。
好容易天旋地转的感觉不那么严重了,我手脚并用地扑到小白毛跟前,用手点着他小小的前胸,叫嚣着:“你会不会踩刹车啊?你怎么考得驾照?说!是不是花三千大元买的驾照啊?啊??告诉你,下次再这样小心我举报你哦!”吼到这,我唯恐态度不够强硬,揪起他的领子贴着他大眼睛近距离瞪视着。
呃?小白毛啥时候有领子了?我把他拿远了些,登时如坠五里雾,这哪是小白毛,根本就是个小小孩嘛。只见他上着雪底亮银云纹贡缎短打,下面是鸭蛋青素色细绸缚裤,脚蹬淡驼色鹿皮碎绒靴,靴子的两边还俏皮地缀着两个毛茸茸的小白球。乖乖,看打扮大概是哪个富人家的小少爷,这是我什么时候拐带来的?平时也没这个特殊嗜好啊?再细瞅他的长相——冷白的肤色,剑眉斜飞,天蓝色瞳眸的大眼睛微微上挑,使得小小年纪的他就有抹凌厉之色,翘翘的小鼻子和淡粉色亮嘟嘟的小嘴却可爱到爆,只是头发有些古怪,白色的不说,还根根冲天直立,啧啧,弄这头型得浪费多少发蜡啊。打量完一圈下来让长相普通的我有些自卑,切,一个小屁孩长得这么祸国殃民干嘛!不过那双蓝眼睛好像在哪见过,把他再揪近些细细回想,嗯——对了!
“小白啊,我好想你哦,”我抱起他做久别重逢激动万分状,“十番队的兄弟们还好吧?不过你的眼睛咋变蓝了”
“嗷——我的鼻子!你这个该死的狼妖,懂不懂什么叫幽默!啊?!你这个性冷感,不对,是个性冷感!哼,你以为你不笑,就tmd酷了?就tmd深沉了?其实你娘个腿的就是个面瘫中晚期!!!”
本来我就是个不知道坚忍为何物的性子,这回又咬得我好痛,当下也不管会不会被小孩丫丫嘲笑,一屁股坐在一边哭了个涕泪滂沱。
小白毛叹了口气,扳过我的脸,细细地舔舐着我鼻子上的伤口。疼痛淡下去丝丝的痒漫上心头,我难耐地侧了一下头,不想他竟在我脸上用鼻尖似有若无地擦蹭,然后向上轻含住我微颤泪睫。
咯噔!我的心禁不住漏跳了一拍。不对!像我这积极向上、光辉灿烂的祖国大好女青年怎么会对小孩仔仔的鼻涕吻心动?难道穿越这活计真不是普通人干的?我这还没穿呢就刺激出心理问题了?
正恍惚间,觉得嘴角也酥酥麻麻的痒,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却蓦地被卷入一柔软物事里,一缕清甜霎时漫于唇间鼻翼。
“呜——你!呃?”我一把推开他,却惊讶的发现刚才看着仅五六岁的小孩伢现在已长成清俊俊的少年。他的眼睛亮得像价值连城的蓝宝石,折射着勾人沦陷的光影,鼻尖翘挺,淡粉色薄唇挂着一抹玩味不屑的笑。
“你咋这么快就长个了?吃的啥?告诉我,我挂淘宝上疯卖啊!哈、哈”我一边干笑着打岔一边不动声色地后退。nnd,是不是想诓我个猥*男童罪,多少歌星都栽在这上头,我能不谨慎么?
“你真的想知道,嗯?”他拽过我的胳膊,在我左耳边低喃,下唇若有似无地擦过我敏感的耳垂。
轰——我只感觉一道霹雳从耳部向全身炸开,登时激得我跳了起来,两手两脚地向远处慌乱逃窜,当时空白的脑子里只有四个字:动物凶猛!
这种别扭的跑步方法很快耗尽了我的力气,只好暂且躲进一堆杂乱的灌木丛下喘着粗气。
“丫头!丫头!”老头大大的呼喊声突然响起,惊得我又是一跳,四处张望,没人啊?
“在下边,在下边!”嗯?我一低头,看见有个红色天鹅绒的荷包在我的腰部跳来荡去,貌似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我把它摘下来凑到眼前细瞧。
“丫头,听好了,这是救命锦囊,你把它打开吧。”我依言抽开细绳,掏了掏,里边有一张皮子做成的纸包着一枚硬币。纸上写着:“热的要死的时候再扔神币。”什么意思?难道是夏天太热的时候可以拿这租个空调吹?不过这个硬币倒是蛮好看,金灿灿的,一面是一个骷髅头叼着一朵玫瑰花?另一面是个半边女人半边男人的怪人,男人上指着天,女人下指着地。我管它是哥特式还是古中国风,只要是真金的就行。想到这,我爬出树丛,狠狠地咬了它一口。哈哈,牙印哦!看见没?看见没?瞧这厚度,瞧这大小,总可以当几个实成的大砖头!
“你这个财迷,快把锦囊和鹿皮策捡起来!”老头聒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好心情地跳过去,用手戳着荷包教育他:“你看,我也想环保一把,可是没有垃圾桶不是?”
“你敢把我给的宝贝当垃圾!气死我了!”他重重地喘了口气,好像是为了疏通一下被我气炸的肺。顿了顿,他又轻声的问我,“你喜欢机器猫的小口袋吗?你喜欢玩游戏带攻略秘籍的吗?”
“哇——喜欢喜欢!”我忙不迭眼睛贼亮地答道。
“那就过去把锦囊和鹿皮策捡起来收好。”
哦,真看不出这俩破烂还有此等妙用,“这俩玩意怎么用?”
“只要对它说话,锦囊就会变出你需要的东西,鹿皮策则会给你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