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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美艳御姐型的,有贫乳萝莉型的,还有脸似天仙身似奶牛的,最最奇异的,里面竟然还混有一个身材比例完美,却完全没有五官的畸形怪物。
无论是什么型的,现在统统像发了情的狐狸——搔的不能再搔了。
她们一会媚笑一会娇喘,撩开根本就是透明的披肩,明晃晃地就把上面颠颠颤颤的两团果露出来,然后下边配合着,把白生生的两条腿在那没心没肺地开开合合。
我扑哧一笑,越过浑身僵硬的男人们,一屁股坐在那堆白花花的美女堆中,配合着她们一起做着邪恶的动作:或捂嘴娇笑,或抚胸娇喘,然后在众人拭目以待接下来的腿部动作时,我却腾地站起来,庄重严肃地把脸一板:“现在,请跟我一起做第八套广播体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最搞的是,后面的那堆美女凌乱了一会,竟然真的开始追随我的动作,整齐划一的做了起来。
连心思深沉的红手都被我搞晕了,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忙活,只有卫知机一人在最后面捂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眼泪都流出来了。
“嗨,后面的那个,美女在做扩胸运动的时候你竟然笑场,太没绅士精神了,拉出去砍了。”
谁想,我一停下洗脑体操,后边的美女们就像没电了的机器人一样,动作忽然卡壳了,然后猛然间齐齐张开直裂到耳根的血盆大口向我扑来。
仇刃倒抽一口冷气,脚一蹬地就迅速揉身而上挺刀直刺,一边拽住我手腕将我向他身后狠狠抛去。
我却顺势滴溜溜一转,忽地就趴在了他背上,然后搂着他脖子,在他耳后吹了一口气低声说:“那宝刀卷了刃就可惜了。”
因为背上突然多了我这个大累赘,他怕冒然冲进敌人之中会伤了我,只好硬生生地退了下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般胡闹!”他见旺旺越众而出,轻易地挡住了突变的怪物,这才半转头对着背上的我低声呵斥,还想把我这只赖皮猴从他背上抓下来。
我却一口咬住他的耳廓,环在他腰上的腿若有似无地磨蹭过某个重点部位,嘴里哼哼道:“那个美女很漂亮厚,小刃刃有反应了呢”
一句话让他小宇宙瞬间爆发,一把将我从他背上揭下来,狠狠掷在地上,然后拉起我一条腿,眯起眼睛沉着声音满满的威胁语气:“走了好久了,是不是该到中场休息时间了?”
“算我一个?”卫知机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忽然从角落窜过来,贴在我旁边,满眼都是一闪一闪亮晶晶。
“算你个屁!”我一手按在他脸上,将他远远推开,然后转头指着已经被旺旺清理干净的路说:“没有挡道的美眉了,咱们就别休息了,继续赶路吧!”
仇刃皱眉看向我手指的方向,那里哪还有什么美女,只是一个一个天然石阶,像超小型的梯田一样,每个石阶里都汪着浅浅的一层淡棕色的水。如果细细看去,那水底赭石色淤泥中偶尔会露出几块白色的残片。
“是还没有消化完的动物骨头。”半天没说话的心竹突然没头没脑地开口说道,却解开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旺旺接着心竹的话说下去:“这些是会吞噬消化血肉的石头,刚刚那些其实是弥漫在这洞里的细微石粉造成的幻觉。”
聪明的石头可以幻化出每个人心中最完美的异性形象么?不过那个乱入的无脸怪恶,变态的兴奋点,我等凡人还是不要妄加揣测了,不然隔夜饭都要惊吐出来了。
不过这里为毛都是美女没有美男啊,摔!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么?连怪物都忽视我?枉我还辛辛苦苦地带领她们做了大半套广播体操呢!
“你在后边嘟嘟囔囔什么呢?还不快点跟上!”旺旺回头看见我半天一步没动,还站在石阶的最底层磨蹭,便不耐烦地开口催促道。
“你们先走,”我冲他们摆摆手,“我在下面凉快一会就过去。”
看看把他们这些干扰物赶开以后,这些石头会不会给我单放一场超仿真3d小电影男男乌玛版呢。
我稍稍幻想了一下,口水就已成海,我一抹嘴上碍事的液体,抬头一看,很惊诧地问道:“咦?你们怎么还没走?”言下之意就是你们好碍事,麻溜的滚蛋鼓捣白。
“难道你留下来是想看男人跳舞?”仇刃危险地眯起眼,轻巧地几个起落又回到我身边,然后,开始解腰带。
“我也加入!”卫知机在台阶顶端上下不来,仍然不耽误他满脸慷慨激昂地向果奔大道上一去不回。
当红手也开始应景地拉开衣襟时我彻底惊悚了,大哥,你走错了吧,这里不是谁更变态擂台赛,真的!
旺旺不动声色地看着这场闹剧,淡瞟一眼站在他身边的心竹表演了一秒脱衣技后,忽然低头飞速将手里的空白符纸叠了几叠,撕出半个小人的形状,然后打开向地上一抛,嘴里不耐烦到极点地说道:“快看,看完了就赶紧上来。”
那被他掷在地上的纸人嘭的一下就变成整齐站成一排的男人,然后,那些男人手手相牵,愉悦地开始给我跳起了四小天鹅。
可是如此无厘头的场景要是美男我也忍了,你把一堆络腮胡子大毛腿的抠脚大汉给我弄上来算怎么回事啊啊?!塔玛德还穿着淡粉色芭蕾舞纱裙,底下都是风吹屁屁好凉快的状态,让我在裙舞飞扬间体验了一把恶心到呕心沥血是什么感觉。
我扶墙吐得差点生活不能自理,偏偏卫知机还在那神补刀:“没想到你的萌点竟然是多毛症症症症”
生活都快不能自理了,当然无力再吐槽他的人工回音,我一抹嘴,利落地跃到台阶顶端,二话没说就往前继续走去,只是钛金狗眼已瞎,差点直接撞到石壁上。
仇刃拽住了我的胳膊,将我带回正途,憋了半天,他还是给我来了一句:“原来你喜欢体毛重的男人啊”
我好想把刚才重创后的老血喷在他脸上,看这架势我要是说喜欢,他是不是会去买特效生发灵当润肤露抹个全身啊?
为了防止后宫变成金刚大猩猩观赏区,我赶紧将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快。
“那是喜欢一点都没的?”
一点都没的那不是好基友么?不喜欢大猩猩也不等于就会喜欢满屋子闲逛的都是技老吧?
我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只好抓住他双臂慎而重之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了,增一毛则多,减一毛则少”
没说完就不禁宽面泪,虽然本人的节操从好久以前掉沟里就再没爬上来过,可是让我讨论如此重口的话题还是比背着一麻袋鸭梨还要沉重啊!
说多了都是泪,还是老实赶路吧。可是沉默着走了一会,刚想整理一下情绪好把节操捡一捡,结果下一个深窟boss把我还没捡起来的节操直接就给震碎了。
山洞到这里开阔了不少,就像一个大石室。和一路走来的漆黑如墨不同,这里的石壁顶部有几块大石头发出白莹莹的光,将整个石室照得很是清楚。
石室正当中就是那个boss,本来像是趴在那里睡觉,当我们踏进石室的那一刻,他忽然直起身睁开了眼睛。
男人们被直接忽略了,他亮得就像探照灯的眼睛直愣愣的只盯着我一人,然后狂喜地张开双臂说:“竟然有女人啊,来,快过来,来爱爱!”
尼玛,我一路独战群雄,也算是对这些雄性boss喜欢略过谈情说爱阶段,直奔主题的直爽性格有了一定了解,所以对他第一句话就是做什么的也没有太过惊叹,可问题是,大叔,你约之前,好歹把重要零件准备齐全了吧?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做我看是不可能了,不如我们来座谈吧。
听过土埋半截的俗语吗,就是对这个boss的最好写照,他上半身露出地面,从腰部开始就全部埋进了土里。
这个鬼样子,又是在这个洞窟深处,就算大叔你帅哭了,也只会把人吓尿了好吧,还做泥马啊!
“做不做?不做我生气了!”半截帅哭哥不高兴了,秒速抓了所有男人们威胁我。
我回头看了看,心情不太好,都说我不喜欢触手了啊,摔!
不过那比人大腿还要粗的触手看起来却不是章鱼的,表面没有吸盘,看起来很光滑,还有点半透明,到底是什么生物呢?
我走过去摸了摸,又掐了掐,嗯,这触感让我想起一盘菜:老醋蛰头。
“嗯你的手好嫩,摸的哥哥好舒服,再摸摸抓着面具丑男的那根,那根哥哥最爽。”
听了身后响起的银糜小声音,我嘴角眼角耳根全脸开始一起抽,拿出个手帕细细擦着手,慢慢踱到他说的那个触手下站定,忽然一跃而起,抽出仇刃腰间的刀,转身面对还在那兀自闭目陶醉的某只,义正词严的呵斥道:“竟然敢动我的男人,我看你是找屎!”
我大刀一震,刚想将他片了拌醋,却想起还得在仇刃和红手面前维持我普通人类形象,只好话音一转,左手一挥:“旺旺,上,咬、不,削他!”
半天没个回音,我回头看去,最远的触手上卷的正是旺旺,他见我看他,还有礼貌的嗨了一声。
我掀桌,嗨你个香蕉芭乐啊!别告诉我你巴巴地跟我上路,却原来是个没有攻击技能的怂货,当真是坑姐一万年,你一直在努力!好,算你狠!
“小暄暄,他舒服了,可是我好不舒服哦,厚此薄彼有违np精神啊,速速解决吧!大不了我们都闭眼,你彪你的,我们就当没看见好了。”说完,卫知机就把他大大圆圆的眼睛紧紧阖上,气的我好想把他那两排小刷子一样的睫毛一根根拔掉。
“都让人做成‘被蛋卷’了就给我闭嘴!”
他经我的提示又想到了现在卷着他的是什么,不禁脸色有些发绿。
我转回头,吐出一口浊气,将刀大大咧咧地插在腰带上,抱着胳膊俯视着半截男,邪笑着问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