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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被我刚才的疯狂弄得裂出了深深的缝隙,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确实有了力量,可是还不够,还不够,和那天看到的四神姬差的还太远太远
我跳到山下的深潭中洗干净自己,洗干净脸上的血泪和指甲缝中的淤泥,然后只裹上火凤纱衣,向远处停下来往这边张望的马群走去。
根本不必经过什么征服的过程,马王第一时间就臣服于我了,它屈膝于地,俯首向我低低哼叫,还拿头蹭着我的身子,示意我骑上它。
马王和整个马群都是黑色的,一根杂毛都没有,在阳光下,一身毛皮如石油般黑得发亮。它们不吃草,它们像狼一样捕食,它们嗜好血肉,无论是活食还是腐肉都大爱。
这群如从地狱底下爬上来的生物怎么可能是麒和那帮高贵物种的孩子?可是我喜欢,很契合我现在的心境。
我拍拍马王乖顺的脑袋,一转身跃到它的背上,一马当先地往回走,马群则跟在我们的身后。
千扉递来了新的衣衫,我在马背上胡乱套上了,然后领着马群穿过峡谷,回到了岸边。
银子、花影和小世子站在船头,向我走出来的方向张望着,其他妖怪则往船上搬着什么东西,看见我过来,一律噤若寒蝉地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我一跃上船,漠然地经过众人身边,走到仇刃他们三人身边停下。
仇刃愣了一下,有些迟疑地探出手臂,摸索着寻到我的一只手握住,他轻声询问:“你,还好吗?刚才我这里忽然很疼,他们不让我去找你”
我看着他抚着胸口轻声的说着,轻叹一声,敛了怒气,半弯下腰虚虚地抱住他。
他却猛地紧紧回抱住我,就像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唯一珍宝。
我慢慢地用指尖顺着他的发,温柔地缓解他的紧张,两眼却是空空,如果第一次为镜花水月丢了心那叫痴,第二次还重蹈覆辙,那就是傻了。
我揭开他们眼上的布条,这时我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没有凌厉如刃的怒气,也没有寂如荒漠的寒凉,有些傻气,有些天真,还有一些温情,是那个总想着胡作非为的纨绔太女,也是会偶尔怜惜美人的矜贵小姐。
“美人,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我捏着仇刃的下巴邪邪地笑起,抓起他的手就向船下走去。
一跃上马,我接过银子凌空抛过来的马鞭,抬臂一指马群:“想不想挑一个?”
大概在船上刚看见马群时,仇刃就已经跃跃欲试了,这一得令,眨眼间就冲着早选好的目标飞奔而去。
红手和卫知机则选择观望,他们都是聪明人,自是看出这些马匹与平常的不同。
我坐在马上淡笑地看着仇刃驯服马,不,应该是看着马儿戏耍仇刃,然后为他契而不舍、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精神点上十个赞。
忽然,一旁的灌木丛微微一动,一个黑发蓝眸,肤色病态般苍白的男孩走了出来,他怪异地捏着一朵猩红的彼岸花,轻声地对仇刃说:“这匹马你坐不了,选择更弱一些的吧。”
声音虽轻,却还是让功力高强的仇刃听清了,他不忿地停下他和骏马之间的孽恋情深,似无意地瞟了一我眼。
“你不用看她,她血统高贵,只要她想,万物皆服,你输给她,不丢脸。”他平白直叙地说着,完全不顾及也不考虑他人的脸面什么的,与其说他是个人,不如说更像一个漂亮的机器娃娃。
“我的马会自己识主,你看。”他晃了晃手中的红花,大概指了个方向。
仇刃回头,果然有一匹马儿越众而出向他慢慢踱来。而那匹一直和仇刃缠斗的高头大马则小跑着颠过来,先是跑到男孩那里,舌头一卷吃了彼岸花,又转身蹭到我身边,拿大头拱我的大腿卖萌。
我拍拍它的脑袋笑着说:“你这只傲娇忠犬公我看蛮适合灵灵的,至于回家是他骑你还是你骑他我就不管了。”
“别随便鼓动一个傻马儿,它好歹也是一条生命。”旺旺在一旁冷冰冰的开口。
“是啊,灵灵长得凶神恶煞,你可别随随便便招惹他哦,小心他挖了你心肝吃。”我一边说着一边背着仇刃他们三人对那匹马摁着鼻子,露出獠牙,做个野猪的鬼脸。
旺旺在一旁迅速写了一个纸条,然后叠在一起晃了晃,喊声传送。
“你写了什么?”我双着眼皮问他。
“告诉宛大哥你骂他是野猪。”
“旺旺你这个搅事精!能不能成熟点,别像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就会四处告状!”
那个突然出现的男童睁开迷蒙的蓝眼睛望着我问道:“幼儿园是什么?”
我轻咳一声,迅速转开话题,指着他说:“先不说那个,你是不是该先自我介绍一下。”
“哦。”他简短地应着,走过来拉下头上一直戴着的斗篷帽子,恭恭敬敬地跪下,伏在地上,还是那如同背书的机械语调:“贱奴白心竹,擅驯各种生灵,从今日起,贱奴只听主子差遣,如有违背,就让我曾养过的所有生灵都咬走我一口肉去。”
我看看那至少上千的马群数量,不说他以前养过什么了,单就眼前这群马来说,他的小身板上的肉已经不够分了。
“你姓白?”
“是,我是自小和白家失散的幼子。”
啧,白姓可是白玉氏族治下的大姓啊,这种身份的家族怎会忍受子弟自卖为奴呢?
“可有想过回去认亲?”
“主子让贱奴去,贱奴就去,主子不让,贱奴就不去。”
“白氏这门亲可不好认啊,难道你有什么特殊的凭证?”
“贱奴身上有特殊形状的胎记以供辨认。”说着他竟当众脱下身上的衣袍,然后指着自己左肩后的一处红色胎记说,“这龙爪花形状的便是。”
那白袍里边苍白细弱的身子不着片缕,可他即使明晃晃地在众人面前裸着身子,一张木然的脸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就像禁欲的光果天使一样,在他的坦荡映衬下,猥琐的反倒是我们这些衣冠楚楚的围观者了。
“那是花么?我看倒像是一只红色的蜘蛛。”
“主子说是蜘蛛就是蜘蛛,贱奴背上的这个胎记是只红色的蜘蛛。”
我摆摆手让他穿上衣服,提起缰绳漫步向仇刃走去,经过男孩身边时,我忽然开口道:“贱奴什么的太过难听了,以后你自称心竹吧,没有姓,白家那门亲等到适当的时机再去认。”
他俯首称是,我则一夹马腹,小跑着走到仇刃旁边:“马怎么样?”
“还不错,”仇刃伸臂拍拍马头,随即就转移了话题,“那个孩子是谁?”
“新收的奴。”
“暖床是否太过小了。”
我伸指掐他的脸:“是啊,我最近正恋着一只发育刚刚好的,又怎会轮得着那种小孩子?”
我调转马头,指着前边的山说:“我刚才看见这山后有一山洞,咱们去看看那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半回身,看见在不远处磨磨蹭蹭的二人说,“你们也快点上马跟上来啊。”
已经有两匹马主动走到二人身边,可是那两人都是谨慎多疑的性格,看着这长着獠牙的马,他们是连碰都不想碰,更别说骑了。
“这种荒岛上的山洞里能有什么,难道还能有海盗的宝藏么?”
“那可说不定呢,没准不但有宝箱还有海盗抓来的美人哦。”
“这里的美人也没什么好看的,你也知道,我能接受一起打井的好兄弟,但是绝对不喜欢一起抓鸡的好战友。”
我无语地回给卫知机一个双眼皮表情,能不能别把猥琐的话说的这么委婉。
“少罗嗦,一会你要是不陪我一起玩,等走的时候你也别上船了,然后和你旁边的那位沉默的大爷一起留下来愉快的抓鸡,而且就我推断,你这武力值战五渣的家伙从此只能可悲地当一辈子‘星期五’了。”
隐晦地说猥琐的话谁不会啊,切!
那两位大概是听懂我的威胁了,利落地翻身上马,跟在我身后。
心竹是乘着一只怪鸟盘旋在我们头顶,而旺旺则脚踩一个巨大的符咒漂在半空中。
仇刃看了一眼凌空飘飞的旺旺,皱了一下眉头,终是没说什么,默声走在我旁边。
经过峡谷,我们绕到了山后。在昏暗的山谷底,我们找到了山洞入口。
洞口很开阔,有细细浅浅的山溪从山洞里缓缓流出来,洞口地上都是大大小小的鹅卵石,马走在上边很不便,我们于是弃马步行,向山洞深处走去。
走了一段时间,山洞依然很是开阔,但是光线却变得奇差,旺旺扔了个可以自行飘动的火符,将前后百米的距离照得亮亮堂堂。一路行来,我们几人都没有说话,只有脚步声在洞里发出闷闷的回响。
不知走了多久,卫知机都有些稍稍喘息了,我本是想大家一起坐下来歇歇,可是火符忽然猛然前窜,照亮了三百米外的洞穴深处,在那里,一直保持直线延伸的洞穴忽然来了个急转弯,而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在这视线看不到的弯道后突然传出忽高忽低的娇笑声。
第156章 深窟探险()
用脚趾头想也知,在这荒无人烟的海岛洞窟深处娇笑的也不可能是人类,仇刃刷地一下拔出那柄宝刃,左手伸出稍稍格挡了我一下,便跟着旺旺两人一左一右领头向那弯道走去。
我笑眯眯地看了一眼仇刃伟岸的背影,又转头冲着身后一个犹犹豫豫,一个磨磨蹭蹭的两人勾了勾手指说:“再不跟上一会就没亮了哦!”
转过弯道,陡然出现在面前的香艳画面让大家的脚步齐齐一滞。
是美女,还是基本等同于光果的美女,要命的是还成群结队。
嗯,有美艳御姐型的,有贫乳萝莉型的,还有脸似天仙身似奶牛的,最最奇异的,里面竟然还混有一个身材比例完美,却完全没有五官的畸形怪物。
无论是什么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