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然,那衣服嘭的一下,涨到十分巨大,将整个巨轮都包覆的严严实实,我想,在外边看过来,这船现在一定像是个巨大的红色灯笼。
旺旺像个蝙蝠一样,展开衣袍,贴在大红灯笼的顶端,高高地在上指挥道:“你去掌舵,现在咱们全速前进,闯过天雷屏障!”
晕,他一说我才想起来,妖怪都跑到古月洞天里去了,现在是谁在掌舵啊?!跑去一看,竟然是千扉在把着舵盘。
我向千扉比了个坚持住的手势,又跑回来,叫那三个被蒙住眼睛的跟我走,谁知叫了几声,他们也不应。
“鬼叫什么,那布条不仅会封了他们的视觉,还会同时关闭他们的听觉,要不然一会不得被天雷轰成聋子?”
哦,那倒也是。我转头看看扔在甲板上的一捆细麻绳,走过去拿起来,想捆在他们的腰上,拉着他们跟在我身边,要不怕一会有什么变故,照顾不及。
我刚要往仇刃腰上捆绳子,他就瞬间变出个匕首攻上来,我一晃身躲过了,左手控制住他的手腕,右手扣住他的后脑迫他低头,然后一口
啃上他的薄唇,奶奶的,听不见看不见就认不出老娘了?
啃了几下,他绷得跟大理石一样的身子就松弛下来,我看他认出主人了,便结束了确认身份的程序,稍稍推开了他,然后在他腰上捆紧了绳子,另一端扎在我的腰上。
我在忙活期间,他将头顺势挤在我的颈窝里使劲嗅着,然后忽然莫名一笑。
娘地,果然刚才是逗我的吧?封了视觉和听觉,嗅觉还是好使的,他刚才根本早就认出是我了!
我弄好了绳子,无奈地掐着他的耳朵将他的大头从我的肩膀上拉起来,然后握着他的手摸摸自己的腰间,又牵引着摸摸我的腰间,最后让他手握住连接两人之间的绳索。
他的笑容更加扩大了,看来对我在最危机时刻,选择和他捆成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事很是高兴。
然后是苏红手,不知道这位前连环杀手在两感俱失的时刻会让人随便近身吗?
切,白痴都知道是不可能的!
我咬牙捏住差点准确挿进我眼窝的薄刃,果然是十三出品,精锐无比!只不过稍稍碰了一下刀刃,就在我指尖划出一个小口子。
嗯,看来我这收放自如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啊,自从能单挑妖王后,我这力气吹气般的往上涨,可是上去容易,下来难,一发力就摧枯拉朽什么的其实并不好,我可不想当个女版的绿巨人,所以最近我一直在练习怎么更好地控制力气,虽然已经初见成效,但是还不够好。
我将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了几下,皱眉思索着,这次虽然没有捏断薄刃,却也误伤了自己,看来控力的练习还要再加一轮。
血腥味却让炸毛恶狼般的苏红手安静下来,他向我这方向嗅着,然后越贴越近,最后干脆顺着我的手指舔上来,直到碰到我的唇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他那让人瞠目结舌的动作。
“哦,原来是你。”他语气平和地打着招呼,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受伤了,我可以给你治。”
是用舔吮的么?难道你也进化出妖怪的基因了?再说,你什么时候对我的血的味道这么熟悉了?竟然用这种方法辩别人,果然有够变态。
我感慨地摇了摇头,也给他腰间缠上了绳子,然后引导着他摸了摸两人的腰间,最后示意他抓好绳索。
和仇刃一样,他也笑了,我却秒懂,绳子游戏什么的正好投其所好了是不是?
等到卫知机这边我以为最好解决,结果人家也跟我比划起刀子来。
我擦,也就是姐儿皮糙肉厚,要不一般人早就被你们这帮带刀后宫给片成肉片涮了!
我耐着性子缴了卫知机的械,刚想给他缠绳子,不想他忽然两手捂胸,小受般地叫道:“你是谁?我第一次是留给小暄暄的,你、你要是妄想染指,我就死给你看!”
那你就去死好了,我翻了个白眼,不管他杀猪般的鬼叫,三下五除二地给他捆起了绳子,结果他挣扎来挣扎去,一只贼手好死不死地捏到了关键之处,忽然,这只大头鬼也不叫了,一边捏着手底下的波澜壮阔,一边友好的打着招呼:“哦,原来是小暄暄啊,刚才差点误伤你,真是不好意思。”
我二话不说,直接给他一记老拳,成功围魏救赵。
卫知机捂着嘴角,控诉般地抖着手指指向我:“你、你竟然家暴!”
我扬头对着他伸过来的手指鄙视的一瞥:“就打你了怎么地,有能耐你咬我啊?”
没想到他变脸媲美六月天,忽然就莞尔一笑,急速贴过来,开始用大头蹭:“怎么办呢,法律上说打人者负全责,现在亲亲娘子的小拳头把相公我打出状态来了,那么你快来负责吧!”说完,还意有所指地,拿某处蹭了蹭我。
我动了动手指,压下干脆将他那处就此撅断的冲动,一把推开他,牵着三人又走回舵盘旁边。
“你这拖家带口的也不嫌麻烦,哼,当初就不该带这些累赘上船。”
我一边读着千扉条幅上的掌舵说明,一边叹口气跟头顶上的旺旺解释道:“招募的这批人类,就属他们三人最是生性,如果不趁着在这危机四伏的旅途中磨出一些感情,等以后回去招了新人,更没时间和他们单独相处了。”
不过话说,看看操作说明就开古代大帆船什么的真的行么?
“我擦!你别转那玩意,偏离航线了!”
旺旺的吼叫让我一哆嗦,赶紧又转回了小半圈,调正了船身的方向。我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果然,不是天才就不要随随便便跨行业胡搞,很容易搞砸了。
“你把着那舵盘别动,其他的交给千扉,一会穿过天雷层的时候,你别让舵盘随便乱转就好了。”
好吧,现在别的没有,就有着一把子力气,就算是穿越暴风圈,我也有自信不让这舵盘动弹分毫!我紧紧握住手下的圆盘,然后给旺旺比了个手势:抗摸被逼来次够!
等天雷层走了一半,我再也不敢托大了,娘地,说暴风,还真给我来暴风啊!!
电闪雷鸣,狂风怒吼,巨浪滔天,要不是有着火凤纱衣护着,怕是这海船刚沾天雷层的边就会被拍个稀烂!
我咬着后槽牙,一手稳稳地把住舵盘,另一手紧紧地抓住手中的十二王链——连接在那三人腰上的麻绳早已被飓风崩断,还是旺旺解开了十二王链,才没让那三人变成拍在红色纱墙上的一张纸。
可在这令人无法想象的飓风中,即便有链子拽着他们,三人仍然站立不住,纷纷像纸鸢一样飘在半空中。
我时不时地都要回头看一眼我可怜的美男风筝们,唉,果然,对普通民众来说,玄幻世界还是太重口了。
可是天雷层根本就不是眨眼就能通过的地儿,在坚持了大概小半个时辰后,身体最弱的卫知机开始出现窒息的状况了。
于是我只好轮番把人拉到跟前,给他们度仙气,好在我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仙气,一口气能抗好半天。
终于,经过半天艰苦卓绝的拼命搏斗,我们通过了天雷层,迎来了我快要跪地感激涕零的艳阳天!
妖怪们从古月洞天里出来,各回各的岗位,还有几个帮我照顾瘫在地上快丢了大半条命的三人。
我刚想拽下蒙着他们眼睛的布条,打算问问他们的情况,旺旺却忽然拦住了我,指指远处说道:“你看,那是什么?”
我早就看到远处的那座岛了,听他这么郑重的提醒,便开启神目的牛掰远视功能,向那座岛屿细细看去。
岛屿不大不小,面对着我们的是一片沙滩形成的缓坡,坡后是忽然崛起的高崖,崖顶是
我忽然啸叫一声,摆脱旺旺的手就冲了出去,虽不会飞,却用在这段时间的战斗中摸索出的水上漂功夫,向岛屿飞掠而去。
我看到了麒,当初啸月为了掩住我的气息让我乘坐的坐骑。它的旁边是一匹浑身雪白的宝马,我认得,那定是啸月的爱马:暴雪。
上得崖来,我才看到,灌木丛后还站着几只,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我将眼光从那匹面生的黑马身上收回来,又转向麒,定了定神,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问它:“他们在哪?”
麒悲悯地望了我一眼,摇身一变化成人类模样,低声对我说道:“跟我来。”
我跟着他到了山的另一边,陡峭的悬崖下是偌大的盆地型平原,他指着在草原上奔跑的马群说:“孩子们以后就交给你了,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还有,这个岛上的东西你都拿走吧,多半是他们给你留下的走了就不要再来了,我们不想再被打扰了。”
说着这话时,他是握着身旁男人的手说的,男人的银发如瀑,果然,原身漂亮,化成人形也是一等一的绝色。
可是绝顶美男、bl什么的现在再也不能引起我的注意力,我全部的精神都投注到一句话中:“他、们、在、哪?!!”
他仍然是刚刚悲悯的眼神,接着,他们的身影越来越淡,直到完全消失。
受不住这种大悲大喜情绪的冲击,我趴在地上,崩溃地嚎叫,指甲深深地挿进土中,难受的恨不得立时就死掉还好些。
无数的力量似是被我失控的情绪激发起来,在我身体里胡乱的左冲右突,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枚下一刻就要毁灭世间的一样,罪恶、暴躁,想拖着这所有的一切和我一起死去。
脖子上的十二王链忽然紧紧地勒住了我的呼吸,然后,旺旺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现在不过刚刚开始,你就要放弃了吗?”
我停了如兽一样的嚎叫,忽然站起来,转身对旺旺冷冷的说:“我恨他们,所以,我不会放弃。”
山被我刚才的疯狂弄得裂出了深深的缝隙,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确实有了力量,可是还不够,还不够,和那天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