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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没有人说你很漂亮?”
我狠狠地恶寒了一下。
他笑的更开怀,拿我刚才问他的话反问我:“可有麻到?”
我老实点头:“都酥了。”
“只有酥脆才可口嘛。”他说着自然地环上我的肩,“咱们怎么回去?总要跟家父家母做最后的道别,才好上你这条贼船啊。”
我把他的爪子拿下来,叹口气说:“你还是暂且老实点,不然某鸟该考虑用完餐再上路了,醋溜卫知机这道菜我相信你不会觉得味道有多绝妙。”
卫知机还没说话,没想到在一边一直隐忍不言的花影,脸一沉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卫知机看着花影消失的方向莫名一笑,闲闲的说:“看来你后宫的档次也不过尔尔,没什么挑战性呢,小妮子。”
“不要叫我小妮子,我比你大好不好!去,不许摸我头顶!”
“我都转了两世了,加起来岁数足有百余了,你说咱俩岁数谁大?”他不听我的,依然在拍着我的头顶。
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算了,我还是不要说出自己的真实年龄,就让他继续得意吧。
“花影撂挑子了,咱们只能骑马回去喽,我说小帅哥,会骑马不?”我用自认为最漂亮的动作轻盈地翻身上马,在白色的高头大马上俯视着他问。
“不会啊,要不就和美女共乘一骑好了。”
“啧,帅哥,这种必备技能要学起啊,以后我神机营的将军总不能坐着轿子上战场啊!银子,你来带他。”说着一抖缰绳,当先开路。
“算了,我自己骑吧。”卫知机悻悻然地自己骑上一匹马从后追来。
切,还想和我比快么?我见他已快跟我并列时,冷不防地伸手抓住了他的缰绳,灰花马受了惊,前蹄抬起,长嘶了一声。
“吁——!”他费了番功夫将马安抚好了,才转头对在一边观望的我埋怨道,“妞,这样会死人的知道不?能不能别这么调皮。”
“小样,马术不错啊!”我提马上前,绕着他走了一圈。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这句话虽被人用到烂熟,不过的确是真理。”
说到此处,我正好转完了圈子,我拍着灰花马毛茸茸的马头说:“呵,说到真理,我还是给你个良心提醒吧:私下就算了,台面上你可是要给足我面子哦,别忘了这里是什么世界,而我是什么性别,什么身份。或许你在原来的世界散漫惯了,在这里可行不通哦。”
“嘿嘿,小姑娘开始说教了吗?”
我摇头,煞有其事地说道:“做皇帝也不是万能的呢,以后总有这种我不想他死,他却不得不死的情况出现吧,人言可畏啊,君的命,请自珍重吧。”
“还有,”我收回手,抓住自己的缰绳,“沙无邪的那条线你就放弃吧,在我眼中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哈!”他愣了一下然后夸张的瞪大眼睛,“难道江湖的事你也想揷手?”
“不,是碍着我的人我都会请他们去另一个世界报道,无论他是在高高的庙堂上,还是躲在远远的江湖中!”
“小姑娘,戾气太重会招鬼的哦。”
我本已前行,闻言回头莞尔一笑:“鬼?那你看看地上,我有影子吗?”
他还真下意识地低头去看了,我哈哈大笑着,一提缰绳,策马狂奔。
第149章 忘川与执()
作者有话要说:
与卿比,它还是输了。
“真是漂亮到无可挑剔的手艺。”我将手中水晶镜对着阳光细细查看后,不禁出口赞叹道。
看来我是找到能给我刻牌子的好工匠了,而且这个工匠还格外好骗。
“怀瑾年,我答应你,以后每旬檀郎都会给你做一桌酒席,那么咱们出发吧!”
谁能想到这个沉默寡言的工匠竟是个吃货中的吃货呢?当时我看到他的弱点一项竟是:原谅我一世放荡不羁爱吃饭,差点没笑喷。
因为瑾年还要收拾一些工具,我便拉着檀郎上车等他。
“檀郎,”我温和地握着他的双手,“这几天辛苦了,这就跟我回家吧。”
“不、不辛苦”他羞红了脸,不自在地拿余光偷偷瞄着车上多出的‘新人’:卫知机。
卫知机霸占了原来花影所在的位置,现在正懒洋洋地斜倚在舒服的大引枕上兴趣盎然地看着我的‘表演’。
我被他盯得神烦,好不容易送走一个花影,又请进个更大的瘟神,唉,看着他那副找揍的表情真是白瞎了那张脸。
“啧,小姑娘挺能耐的啊,一个厨子你都能找到这么标志的,这手腕真是杠杠的!”
“乖,别伤心,我替你去教训他啊。”
我轻轻亲了檀郎的脸一下,温柔地哄着红了眼眶的檀郎。
转身对着知机立马面罩寒霜,拿出这几天一直在用的柳条抽着他的腰教训道:“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谁把你脊梁骨抽走了还是怎么的?还有那张嘴,是不是要被抽肿了才罢休?”
他呼地扑过来抱着我的腰嗲道:“谁让你都不跟人家聊天,都不回答人家的问题!”
我的血管都要爆掉,这家伙个子不高,这一扑过来,正好栽在我怀里,现在正明目张胆地大蹭暄腾腾的福利。
“你要是好好说人话,我能不跟你聊天吗?”我闭目隐忍地低声说。
“那好,”他一下子来了兴致,腾地坐直了身子,兴致勃勃地问道,“我看有75f,你看我说的准不准?”
这回血管真的爆掉了,碍于檀郎在场,又不能把他怎么地,只好凉凉地回道:“是又怎么样?”
“所以说”他又粘过来,在我耳边小小声地说,“什么时候才临幸人家嘛,我们都这么熟了的说”
我闻言毫不客气的冷笑道:“行冠礼了再说吧,少年!”才十二岁,就算在这个男女都普遍早熟的世界,我还是想说:少年你真的想多了。
拿起一旁的檀木扇子气哼哼地扇着,暗暗弄断了几片,我乜斜着眼睛瞄着卫知机冷嘲热讽地唾道:“唉,关键时刻不顶用,不是平白讨人嫌么?”
说完,我想随手扔掉破了的扇子,谁想正赶上怀瑾年上车,他顺手接过我手中的扇子,几下便弄好了,又递回给我,然后默然坐在马车的末位,静的如同一座雕像。
“哈哈”卫知机完全不在乎我的挖苦,莫名其妙地就独自在那笑出了眼泪,“你找的人都好有趣!”
“你觉得有趣,很好,看来以后你能和他好好合作了。”
我冷着脸从一旁小桌的抽屉里掏出几张纸扔给他:“这段时间先把这几个弄出来。”
他拿起来翻看了几下,瞠目结舌地否定道:“这不可能,这要求太高了!”
“你知道有趣的是什么吗?”我一改冷脸,忽然对着卫知机笑了起来,“这个游戏的奖励机制是75f,惩罚机制也是75f,只不过一个在温柔乡,一个在烟水里,呵呵,你说我这算不算奖惩分明呢?”
成了可以试试75f的手感,败了就得去尝尝低于华氏75f以下的水牢滋味了。
他是聪明人,转了转眼珠便明白了我话里的暗喻,遂呲牙咧嘴地说:“我早说过你够狠!”
“不满意?”我扬了扬一边眉毛,“我这还有一大把i尺码的,你只要吃得下,我可以成打儿供应。”
“算了,f尺码的就不错,太大的容易永垂不朽。”
他说了个荤话便坐直身子仔细地又看了一遍手里的几张纸,然后抽出最后一张扬了扬说:“这个可真是强人所难了,”他瞟一眼一直默不作声的瑾年说,“这么精巧的铁器可不是我们俩擅长的。”
“不用担心,你很快就能和擅长这一套的主儿汇合了。还有那个芯子你也别啰嗦了,我另着人做。”
“呵,你的后院真是人才济济啊!而且不以床事论英雄这一点格外值得点赞!”
我脸又青了,真想吐槽他不以床事论英雄你就放心了是不是?不过想想这句话实在有违我在檀郎面前装出的美好形象,所以也只能动了动嘴皮强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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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我将知机和瑾年两人交给了并没走远的佑佑,让她连同十三一起带去桃花源。送两人上车时,我注意到佑佑木然无表情地瞟了一眼银子,我呵呵一笑,看来她早知道银子当初是有意支开她。
送走了聒噪的卫知机,我得以能和小厨子檀郎好好培养了一下感情,离朔日还有些时日,我索性带着他游山玩水,狠狠地浪费了一番这锦绣华年。
夜,泛舟湖上,桌上是残羹冷炙,舟中人游性已倦。
我拿出瑶琴,轻拨几音,幽幽唱道:
不曾梦回,也记青梅,十五展眉,愿同尘灰。
心知是谁,默然终相随,不言亦不悔。
唯愿你心,似我相偎,若能白头,何妨一醉。
相陌才知聚散,执子手我了然。
饮弱水,又何惧,忘川
听着悲歌,檀郎站在我身边怔怔地看着我,默默垂下泪来。
我停了歌声,停了手中琴,在暗夜里起身给他轻拭泪眼:“你,恨我吗?让你永别青梅,与所爱此生再无缘相见。”
“不!”他拽住我的袖角,急急的否定道,“我只是只是感慨以前那个痴傻的自己,明知道得不到回应却”
我垂目一笑,拿起他一只手抚在我的脸上,轻声说:“以后,无论何时,你叫我,我都会应你,”抬眸,在月下目光盈盈地望着他,“檀郎,那样的话有一天你可会为我心动”
他专注地俯视着我,手指不自觉地在我脸上摩挲起来。我心底呵呵一笑,手感很好吧,不论是在哪个世界,男人到底是男人,我不信有哪个会讨厌滑如凝脂、吹弹可破这些词的。呵,我就不信我这妖血滋养出的妖物还赶不上开饭店的村妮。
我顺着暧昧的气氛,柔柔地依偎在他肩上,听了一会他剧烈的心跳方才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