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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说这家伙真是生冷不忌啊,我这副模样都能下得去口。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想法儿怎么把他甩掉吧,这顶‘帽子’太他娘的疼了。
“原来还不是这么变态的啊?嗯,估计是和那边那位主儿捆一块太久了,硬生生被逼成了话痨兼精分。”佑佑又在不恰当的时间、不恰当的地点,开始她旁若无人的深沉思索,罔顾我颤巍巍向她伸过去求救的手臂。
佑佑提起‘那边那主儿’让我想起干脆完璧归赵,将这咬头山芋再归还给原主人算了,我宝藏都不要了立时就走还不成么?
于是我转身寻找光溜溜的原主人,却差点被他晃瞎眼。
你说你发光就算了,能不能把亮度调低点?你说你长翅膀就算了,能不能别好死不死地长了六只?
你是大天使下凡,打算净化这个世间的吧?阿门!我不飞扑过去亲吻你的脚,不在胸口拼命比划十字,你是不是都得揍我?
不不不,最最最主要的是,你不是恢复妖力了吗?咱能不能先不梳理羽毛,先找条裤子穿上。
天使大人,你的翘臀弧线再完美咱也得遮起来的不是?那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招摇天下的部位不是?你不考虑自己的脸面问题,还得考虑广大女同胞因你而(流)血不止、(鼻)血两行、(血)喷五步,进而造成缺血性贫血的严重问题?
摔!我都吐槽这么半天了,他竟然还没梳理完一根羽毛,这货绝壁是处女座的,您老那不是羽毛,是龟毛吧!
“那个大哥,这件衣服我穿不太合身,要不您再收回去?”
我搓着手赔着笑,可是还没等我说完,人家呼啦啦一振翅膀,飞走了
我捂着眼嚎叫,下次你老再想炫你的傲人‘雄’姿,能不能打个招呼先?你考虑过有针眼既往病史的人的心情么?
头顶的猥琐大叔和我一起目送六翼天使大人离开,只听他啧啧连声地说道:“切,这么小还有脸露出来浪?妹儿,让你看看哥的。”
我嗷地惨叫一声,扑到佑佑脚下求救,救命啊~~~我不想和暴露狂绑一块,救救我(滔滔泪目)。
佑佑仿似现在才发现我身上还着着火呢,随手收回了符咒给我灭了火,又难得有怜悯心地拍了拍我的脑顶说:“这就是你的战衣了,以后你要和他好好相处。”
闻言,我两眼一黑,只想跌死自己算了,佑佑,你果然就是为了让我把他也穿上个一千年才诓我来的吧?
脑中电光石火地一闪,我默声快步走到棺材前低头一看,不禁双目泪流,果然啊果然啊,连个毛都没啊,哪怕有床被子都对得起我啊!
我把猥琐大叔的头发拉过来擤了擤鼻涕,红着眼圈向佑佑伸出双手控诉道:“说好的宝藏呢?”
“妹,我就是宝藏。”大叔接得很快,说完还歪着头在我脑顶蹭啊蹭。
我被他折磨得又要热泪盈眶了,挠着身上层出不穷的鸡皮疙瘩,我开始担心再这么过下去,我会不会进化失败,变成畸形刺猬妖啊?
“这么说你接受她了?”佑佑的声音很愉快。
“勉勉强强吧。”大叔嫌弃地啧啧嘴,“还不是看在她肚子里小强的面上,唉只可惜她不能生出个火凤乖宝。”
你肚子里才有小强,哼,我看你是满嘴喷小强。
“这有何难?”佑佑转而对我吩咐道,“给他变出个火凤来。”
我背手在身后鼓捣了一下便献宝似的端出了成品。
佑佑眨眨眼对我说:“我说的是活蹦乱跳的火凤,而不是烤好的火鸡,不过,看这颜色,火候倒是正好。”说着,捻起盘子里雕刻精美的胡萝卜花就嚼了起来。
妈呀一声惨叫,胡萝卜花在她的利齿下现了原形,原来是刚才逃远的牡丹鞋妖。他刚才趁乱在我身后一站,大概是妄想这一篇就这么轻松翻过了。蠢!也算跟我混过一段时间了,还摸不清我的脾气?人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是小人报仇从早到晚,你就等着我一天照三餐的来吧。
我在牡丹妖的脑袋上浇着酱油,转头客气地问鬼影大叔:“大叔你口重不重?要不再放点纳豆?啊,你可能没听过这种新型调料,听说对身体很好哦,可以打通任督二脉。”翔一样的纳豆和你嘴里的小强真是绝配啊。
大叔不语,反而用吃货看见宫廷密膳的热切眼光回望着我。哦,闹!这么快我就忘了,刚刚我在大叔眼中还是一盘菜来着,而且是用喜欢吃的炒最爱吃的,那么对心思的一盘菜。作为准食物的我一定是脑洞太大,脑子潵出去了太多,才懵呆地跟他唠吃的嗑,这不是作死地伸着脖子让人啃么?
“大叔,”我眯眯笑,“咱不提吃的,说吃的忒俗,对了,你上一句话说啥来着?”
大叔将我的大头一搂又开始蹭:“妹儿,刚才哥说要让你看看我的宝藏。”
“。”
摔!还让不让人活了?导演呢,你今儿要是不把这猥琐胡子辞了,姐以后就罢演了!
注:以上片段只出现在想象中。
我也想女王范,可是怕被装盘上桌的我也只能熊蛋地悄悄将鼻涕抹在他胸口上泄愤。
佑佑刷完牙才有闲心管我们这一团乱。
“好了,此处事已了,我们宜速速归去。”佑佑生硬地咬完半文言,忽然转头皱眉提醒了一句,“大叔,不,前辈,现在已不流行什么美须髯了,现时的男子多已下颌光洁无须为美。”
“什么?现在这、这世道竟是太监横世么?!那我这器大活好的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我闻言一个弹射向前转体720度扭身华丽跪,膝盖都磕漏了。
佑佑本已走出几步,闻言转身眯眼淡笑:“前辈,我想给你起名字了。”
“抬爱,抬爱,好说,好说。”大叔单手比划着,另一只手则光速地去掉脸上的胡子,刮胡子的刀是一片朱红色的羽毛。
胡子一去,光圈立现。按照妖界谁拳头大谁最漂亮的定律,这个凤凰级别的不难想象,又是一镭射光级别的发光生物。
我揉了揉被强光灼伤的眼睛,不敢再看狂摆帅姿的臭屁凤凰,转身小声问佑佑:“我说,这只鸟不会也是被老妈盖了章的吧,不在十二王中,难道是老妈的不记名秘密小情人?”
“不,”佑佑也学我神秘兮兮地附在我耳边悄声说,“你只猜对了一半,他确实是某人的秘密小情人,只不过不是你娘的,而是你姥姥的。”
闻言,我的下巴掉到地上差点把脚面子砸成柿饼。还有这秘辛呢?都上溯到姥姥辈了。
“你不知道这货当时有多傲娇,吃你姥姥的飞醋,私跑回家,和凤凰妹妹搞暧昧,惹得你姥姥一怒就给火凤一族灭族了。”
前半句我还当八卦听的津津有味,等听到后半句,我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了,直接转到前边去了。
这、这可是灭族之恨啊,我还是自发自觉地爬进盘子里,躺在一圈西兰花中间当主菜吧,也许凤叔能考虑给我个全熟,而不是生切肉片拌沙拉。
“放心、放心,当时火凤一族本来也就只剩两只了,你姥姥也只不过是拿其中的那只雌的练了一下36000转追风索命回旋刀,啧,你不知道姥姥当时双刀耍得多漂亮。”
“三、三万六千刀?这比凌迟切的还碎啊!”我惊悚。
佑佑递给我鄙夷的目光:“你的数学果然是门口拖着长鼻涕的二傻哥教的,我都说是双刀了,当然是三万六乘以二。”
“”这切得还能看出个数不?看来我姥姥这是馋肉馅了。
不对,现在不是计较数字的时候,凤叔要是想找我讨论一下姥债孙偿的尖端课题可怎么办?瞬间想象了一下我变成七万二千份的样子,泪就止不住地刷刷而下,呜~~我早就说不该趟这浑水,佑佑,你真是害人不浅啊!
佑佑见我哭的稀里哗啦,伸手拍拍我的脑顶安慰我说:“不怕、不怕,那只变态凤不会怎么地你的。你知道你姥姥在狂砍雌凤时,他在做什么?”佑佑做了个呕吐的表情才继续说道,“他在抱着你姥姥的后背,特欣慰特幸福地说:亲,你果然是在乎我的。”
我也跟着佑佑一起呕吐了一会才看向超黏凤叔,他仔细地解决掉最后一根胡须,在镜子里反复照了半天,忽然两眼一番,竟然倒在地上挺尸了。
我捡起骨怪的一块骨头,专挑他软肋处戳戳戳:“嗨,我说,我这么拖着你走好沉的,你自己起来走两步呗。”
因为他脚下一直有一条细烟连在我身上的这件红衣上,醒的时候还好,这一栽倒,我就像表演人拉卡车的大力士,走个路脸都要憋紫了,真是死沉死沉的啊,死狗的重量就是不一样。
在我的‘殷殷呼唤’下,凤叔嘤咛一声幽幽醒转,刚睁开眼睛开板第一句话就是:“你说我咋这么帅呢,我都被自己的耀眼光芒晃晕了。”
“”到此我终于确定姥姥是有多重口,这样的货都能吃得下,不愧能当上我的先辈。
“姐,刮完胡子,我好年轻的是不?”凤叔用手指在下巴底下比划个八字造型斜目抛了个媚眼。
姐我被他刺激得周身发冷,脸拉得比长白山还长:“姥爷,该起夜了,要不你的成人尿不湿又该不够用了。”
他搂上来,用口水把嘴唇润的透透亮,然后嘟起来,嗲嗲地说:“湿了你就给我换嘛~~~”然后作势就要亲下来。
嘣的一声,我脑里的弦断了,自动进入暴走模式。
一场混战下来,到底还是老资格的凤叔占了上风。他用右手抓住我两只手的手腕,左手抬起来将碰未碰地抚着我的脸颊,视线并不与我相交,似是凝视着我,又像是透过我看着莫名的一处,脸上的表情出奇地正经,那种致命的温柔让我的心底直透丝丝凉气。
只听他说:“我答应你,佑你三生三世,所以你一定会好好的。”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