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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脖子长了不起啊?!我跳到它尾巴附近的墙上趴着,依然被它轻松追上来。虽然神力充沛,可以跟它耗上好久,可也太无意义了不是?还是要主动出击才行啊。
可是铜豌豆要怎么对付?神力化成的刀刃都砍废了。
嗯火克金,把它烧化了怎么样?
想到做到,我两臂上举,聚合出一个超大的火球,对着它张大的巨口就砸了进去。
不想,这烫嘴火球对它来说毫无压力,人家连眉头都没皱,直接咕咚一口就给我咽了下去,简直比吃糖丸还轻松。
然后,吧唧吧唧嘴,还特客气地立马就给我个回礼。我给它个大号,它张嘴就回给我个特大号,还真是深谙礼尚往来之道啊。
我满头冒汗,尚算灵活地躲过了它的大礼,可是墙却不会跑,被火球直直地砸了个实诚,其效果就像被一个炮弹击中一样,不但石壁坍塌下一大块,更要命的是,顶棚也被震得有好多细小的碎石坠落下来。
娘滴,再多来几下,我非得被活埋在这里不可。
可是怪物才不理解你的忧虑,它像是新学会一项技能的孩童一样,兴奋连连地不断向我开炮,后来竟然还自我琢磨出二连发、三连发。
顶部掉落的石块越来越大,,到后来我不得不在身周弄出个球形的结界,以保护我尊贵的脑袋不被砸出个大窟窿。
终于,轰隆一声、似要震穿耳膜的巨响之后,那不堪折磨的顶棚终于众望所归地坍塌了。
我在水球状的结界里抬头望了一眼头顶泄下来的美丽月光,叹了口气,早知道脑袋顶这部分这么好搞,当初还不如将这棚顶直接轰塌算了,何必千辛万苦过那些机关呢,还跟僵尸先生们玩了那么久躲猫猫,真是浪费感情。
怪物才没空欣赏点点星光、如水月色的美丽,坍塌下来的巨大石块砸在它身上,连个小坑都没留下,还被它像甩头皮屑一样轻松甩出去,顺带在我身周制造了好一阵大号流星雨,要不是我有结界护身,这怪物不等明早就有肉酱吃了。
怪物喷了半天火,把石头屋子都烧塌架了,我仍然没有老实地变成串烧活人,这让怪物很不爽。大哥,其实我挺理解你的,烤了半天,啤酒都晒热了,口水都能洗澡了,串儿还是不熟,搁谁谁不急?今晚不能爽快地撸串子,明儿哪有动力为祖国的美好未来添砖加瓦?可是你也要理解被吃一方的难处,你那几百只牙齿咬下来那是真疼啊,回头我还得批一麻袋创可贴,贴那几百个血洞,真的很费钱的,知道不?
怪物之所以为怪物,就在于在精神层面实在无法和它交流,就在我思绪万千时,怪物又开始它单调的火属性攻击了。
神目就是这么霸气,在摸透它的攻击模式之后,我看着它的动作就像是在看慢镜头。
这也让我看清它喉咙深处可疑的一个红点:在一片无尽头的黑暗中它就像快要燃尽的炭火一样,透出隐暗的红光,要不是我牛13的神目,一般人是不可能在上个火球与下个火球那短暂的间歇之间,发现如此隐秘的光点的。
那是什么?我很好奇。
听说好奇很犀利的,连号称九条命的猫都能给弄死,不过我是不大怕的,因为本大人现在是个开了作弊模式的不死神物啊!
我记得我的头发还会像个索命女鬼那样拉长来着,我拆开糨糊成一坨的发髻,让头发四散开像安全绳一样找稳定处固定好,然后避过怪物发射的火球,比箭还快地弹射进怪物的巨口。
你没看错,我就是要自投罗网来着,为了那点红光。
我的速度虽然极快,可还是差那么一点点,大概只有半臂的距离我就可以抓到了,可是支开怪物巨口的金刚杵已经开始发出吱吱嘎嘎,金属将要断裂的惨嘶声,如果再不退出,估计就要被怪物两嘴一合直接将我咽进肚了。
忽然,我指甲暴涨,不,是整个手臂都肌肉偾起,然后猛然伸长到不可思议的长度,右手像兽爪一样凶狠地抓紧了那块红光。
虽然被自己突然的变化吓到,我也只是愣了一刹刹那,便机警地全速撤出,直到退到了绝对安全的距离,才有空看看抓在手里的是什么。
是心脏,还在跳动。
我对手里黏糊糊、血淋淋,还在一抖一抖的活物很是哑然,对淑女来说这是不是太刺激了,我是不是该适时地尖叫一下子来表达我震惊的心情,可是突然想起前不久还活挖了一个道士的脑子,现在手抓个心脏就尖叫,未免有些矫情了,遂作罢。
被活掏了心脏的某只显然很不好过,剧痛让它像折断一根牙签一样,轻松咬折了支在嘴里的金刚杵,然后也没心情向我发狠了,只是翻天覆地的开始疯狂扭动打滚。
我将自己蜷缩进它如何闹腾都不会碰到的石壁夹缝里,犹豫地看了看手里仍在跳动的心脏,嗯,被摘了心脏还这么欢实,还要我怎么做?难道是要捏爆手里的这块肉么?话说它那么大只,怎么心脏比人的也大不了多少呢?
“晕”
我发誓我没说话,那怪物疼那样也是一直一声不吭,看来是个天生哑,那么刚才是谁说话了?
伸头看看门口,是僵尸先生们找上门了?不对啊,僵尸先生只会说语气词啊。
咽口吐沫,猛转头,死死盯着那个随着怪物上下翻转的棺材,你晕,我才想晕呢,我竟然差点忘了棺材里圈着的千年毛物才是此行的重头戏呢!!
第140章 凤叔吉祥()
要说我现在真是惨之极矣:泥浆满头满脸不说,手里还悲催地抓着一只黏哒哒、砰砰跳的心脏,身上则是刚被怪物嘴里的腥臭涎液洗涤透彻,那种黏糊糊、脏兮兮胶水状物质糊满身的感觉,真是逼得人恨不得揪着头发撒泼尖叫。
而已然如此糟糕的状况下,我还得心惊胆战地面对一只随时都可能从棺材里跃然而出、被千年怨气泡得浑身长满可怖绒毛的僵尸总领。
虽听佑佑说,这棺材里躺的是个帅哥,可是只有活着的帅哥才是好帅哥,老了的帅哥都没法看了,别说死了的,更别提是死了千年以上的了!
后背紧贴着石墙,我死死盯着被怪物甩得上下翻飞的棺材,心里没出息地在打着退堂鼓:要不今天先告一段落?凡是这墓穴已经被掀了顶了,只要明早太阳一出来,这些见光就化灰的玩意统统都会被收拾得干净利索的了。
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退路,顿时喜滋滋地就想爬出墓穴,可是帅哥馅粽子显然不想让我这么滋润的离开:只见一线白光突地自棺材的缝隙处射出,朝着我准备爬墙的身体袭来。我本来就如惊弓之鸟,这可疑白光虽快,我仍然避了过去,不过那个滑不溜手的心脏则因为这一吓,从我手里掉落了下去。
怪物心脏一脱手,那白光便瞬间改了目标,一口咬住那块血肉又瞬间钻进棺材缝隙里不见了。
然后,棺材里传来大块吃肉的声音。
妈妈咪呀——!!!我要再不走,下块肉就得从我身上活揪了!
疯狂爬出墓坑,我跑啊跑啊跑啊跑,可无论怎么跑,后边都有什么在扯我的头发,直扯得我头皮生疼。呜~~~不是吧,难道是被僵尸头头抓住了小辫子,下一秒就要被它从头开始嘎嘣嘎嘣地吃掉了吗?
生死关头,壮士能有断腕的决断,美女也要有断发的觉悟,我变出个剪刀,打算跟我的如云秀发来个一刀两断。
“你确定?全身上下也就这还算勉强能看看”
在我背后说话的不是棺材里的多毛帅哥,而是佑佑那平板无情绪的声音。
我惊喜地猛地回头,却被扯断了一大绺头发,疼得我嗷地惨叫一声。原来是佑佑这货抓着我的头发,像背后灵一样,不知被我拽着一起飞奔了多久。
我捂着脑袋郁闷地蹲在那,听佑佑在一边,就我今天的行动做简短的阶段性总结:“骨怪被|干掉了,不错。不过,送佛送到西,棺材里的公子还等着你去宽衣呢?”
我打了个冷哆嗦,这真是我听过的史上最冷笑话。我就算是用脑子分泌卵子也不会饥渴到去抱那毛物,大姐你就饶了我吧,别人是逼人太甚,你这直接把肾干尿血了,你说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我不想回去,可是佑佑竟然毫不犹豫地揪起我的头发,打算就这么野蛮地将我直接拖拽回那个墓地。没法,为了我如云发髻,我屈服了。
回到那个该死的墓坑,只见那个骨怪不知被什么绝世利器切成无数的小段,散落了一地,而棺材偏偏在我跳进墓坑的那一刻,吱嘎嘎一声缓缓打开了!
我瞬间变贴墙小黄花鱼,时刻准备着大毛粽子蹦出来那刻就撒丫子逃跑。
一只美手伸出来,扶住了棺材边,我扬扬眉毛,嗯,这手卖相不错,主要是光滑无毛,我还以为上来就会是一只像美猴王一样的毛爪子呢。
接着是头发,嗯,还蛮切合鬼的气质,长发覆面,一头银丝将脸遮得严严实实。
然后是身体,呵,还真是穿着一身怨鬼的红袍,只是这红袍也太透了些,薄薄的纱,直把纱下的体肤衬得更是白得发亮。
他从棺材里站起身来,轻飘飘地飘出棺材,然后背对着我,单手背后潇洒一站,然后就不动了。
佑佑过来拍拍我的肩,指了指前面摆姿势的,面目不详、目测没毛、危险系数尚处于不可探测阶段的男尸?男鬼?男妖?嗯,男性总不会错。
话说他那红袍就是用来搞笑的吧,这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让人看见了,还摆什么尊贵霸酷跩范啊!嗯,不过这翘臀还真不错,和极品美食一样,让人一见就不禁食指大动。
佑佑平静无波的大脸挡住了我的视线,她捻起我的手拎到我眼前晃了晃,用平板实则嘲讽万分的口气说道:“看来你的隔空益阳指还没练到家,公子完全没感觉啊,莫不如等你给公子宽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