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怒地将折磨又升了一级。
我,真的感觉有些够了。
归根结底不都是为了他么,那个我记不清长相、不知道名字、甚至是什么类型的妖怪都不知的那个人——与我初拥的大妖怪。
与他们不同,唯独他,我完全没有印象,即使拼命想也想不起来。
为了一个对我来说等同于不存在的人,他们又何必如此地耿耿于怀呢?
我是说过要追他而去的话,可是这明显是气他们的谎话,他们怎么就当了真了呢?
没有了记忆还会去爱吗?爱到可以上追碧落、下随黄泉?
这不是痴人说梦呢么?他们怎么就如此笃信这样扭曲的歪理呢?
哦,他们的证据是,每到我情热时,他们便能在我心口处感应到他的影像,那个银发的男人,可是他们怎么不细想我当时是因谁才会情澜澎湃的呢?如果我自己通过意银就心满意足了我还多事地惹上他们这些大麻烦做什么?难道招来就为了让自己心脏穿孔,眼泪流干的么?那我得有多变态啊!
真是烦。
你们可要知道,最初根本就不是我自愿去见你们的啊?说到底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好不好?为什么所有的罪都要我来背,所有的错都要我来扛?你们在我身上发泄你们的愤懑,可是我的苦向谁诉呢?
向他么?
唯独宠我如初的他么?
那只温柔的狼,在我上一个男人和下一个男人之间接来送往,从来只会温柔地抱起我藏进他的披风里,像是在呵护着天下的至宝。
可是这温柔的男人在随我升天的最初,便毫不留情地转身做了白狮的将军。
白狮军团的将军,位列仙班。
成仙了意味着什么呢?
从此以后,他对我只能发乎情止乎礼,温柔而又残忍的冷酷到底,直到死。
神明之间肉的纠缠是天上的第一禁忌。
所以呢,就算是我卑贱地跪着去求他像他们一样折磨我,他都不会答应呢,呵呵,除非他想抱完我就死。
啊啊,也就是说,他在最初就为了父亲给的仙位弃我而去了,我还怎么会可笑又可悲地去向他诉什么苦啊
所以,现在我也只是转头木木地望着他的背影,没有任何言语。
他回来了,坐在崖边,遮住了一部分月光,将一片阴影留给了我。
我在暗沉沉的黑影里望着他在月光的滋润下闪着流离光芒的银发,忽然开口说道:“我想起来了,在雪山之巅,和我一起看日出的那个银发男人原来不是你”
我平平淡淡的扭头说着,仿佛并没有一个挣扎在魔化边缘的大妖怪压在我身体上无情折磨着,仿佛我不曾怨过现在背对着我的另一个男人。
一颗小石子也可以激起千层浪,啸月微微偏过头来,那在月光下模糊不清的眼眸里是足以穿透黑暗的,如最浓浊的毒汁一般的恨意,呵呵,我花了近千年终于能将好好先生惹生气了。
当然,我的得意也只能维持一瞬,因为被我的话惹怒的可不只一人,终于,水心不再收起獠牙,而我总算可以幸福地昏过去歇歇了。
哦,彻底昏过去之前我还能感觉到又被人掐住了喉咙,然后,有个男人用他可以迷惑人类笑着赴死的美丽嗓音说着:“亲爱的,你的底下和上面一起缩紧了呢,你真棒”
呵,哥哥,如果我让你舒服了,可不可以不要用冰冷的泪珠打湿我的脸,那一滴滴清澈的小水滴不断地落在我的脸上,我却感觉到如同硫酸剜肉一般的痛。
啊终于,又一个被我折磨得像阿紫一样变态了。
我是个疯子,所以陪我一起疯吧。
直到我厌倦的那一天,我会好好的将你们送走的。
然后,我会彻底地自我毁灭,就算你们穿过了漫长的岁月,慢慢将我忆起的时候,也不会找寻到我了,哪怕是细如微尘的碎片,我也不会留下的,我会将干净与清澈还给你们,我会用我的死还你们曾经逝去的一切。
******
我是哭着醒来的,也不知在梦中哭了多久,醒来时我喉咙沙哑,眼睛也肿得只能掀开一条细缝。
可是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难受的是我被怪异捆绑的方式:我的手被绑在身后,被迫做出一个拜佛般双手合十的姿势,绳子向上勒过我的脖子,向下穿过难以启齿的部位,绑在我跪着的脚腕上。
哦,这个绑法的好处是,只要我稍作挣扎,就可能自己将自己勒死。
另外,作为变态必备要素之一的便是,除了粗糙的绳子,我又身无一物。
“阿紫,”我勉强将头稍稍转向隐在阴影里的男人,语气平静地对他说,“你要我关于你的记忆就是各种折磨么?”
“为什么不?”他漫步向我走来,缓声说,“只要能让你深深记住我,什么手段我都不吝尝试的。”
我叹口气,望着渐渐显现于灯光之下的男人,他果着身体,随便地披着一件黑色的狐狸大氅,白玉一样的肩头清晰地附着着几道血痕,我老脸一红,估计那是我被他弄得太过忘情时用尖尖的指甲留下的印记。
再向上看,他已经不戴原来的那种繁缛奢华的面具了,如今覆面的是一个略显犀利的紫蓝色鸟羽面具。
面具下的眼,勾魂摄魄,仿佛在说:来啊,来玩弄我,或是老实的被我玩弄,不小心玩死了不负责啊,亲。
哦,这个妖精!
“呵,”他低笑着弯下身来,单手穿过铁笼的缝隙,直接伸进了因他一个眼神便已经湿漉漉的地方,“怎么?又想草我了?”
我赖皮赖脸地咧嘴冲他一笑,傻呵呵地说:“阿紫哥哥,你真好看。”
没想到我的一句话让他的脸上飘起了可爱的红晕,他扭头啧道:“你犯规,不准笑,我折磨你你应该生气才是。”
我垂眸望着直指到我鼻尖的手指,那上面很没说服力地还带着可疑的液体。我伸舌舔了一下,在他退缩前,便将整个手指含了进去。
震颤随着和我连接的手指传到我身上,我用舌像围绕着他跳舞一样,与他纠缠了一圈,吐出手指,我学着他刚才的眼神望着他,嗓音更为低哑地说:“哥哥,把笼子打开。”
哦,还忘了说了,除了绳子,他还将我关在了一个跪立便已到顶的铁笼中,这原来大概是用来关狗的吧。
“不!”他的生气更像撒娇,“谁让你想别的男人?”
“是,是,我错了,所以阿紫哥哥快打开笼子惩罚我吧。”我随随便便地认着错,心里却在吐槽他,不是你让我去想的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没将笼子打开,反而将大头塞在笼子的间隙里,眼神亮亮地望着我说:“那么,你不爱他们了是不是?可恨可恨他们了,是不是?”
我知道他特指的是哪个,那个用兽形伤害我的家伙,一头红发,他们认为我最不爱的那个。可是只有我知道自己用仇恨包裹着的是什么,那里面藏着的是宁可用酷刑也要将他掌控在手心的丑陋的独占欲。
被我的扭曲捆绑的还有另一个,蛇王龙墨,原来怪不得他,明明是我先对他下了情毒,然后绝情地对他说永世不见。我是气我爱他,他却不爱我,那么我便要让他亲手杀死自己的爱人来报复,真是丑陋透了。
是不是真的要像我梦里最后所想的那样,永远的放他们自由?
我眨了眨眼,对着阿紫很认真很认真地问道:“阿紫,我,放你自由,好不好?”
本来还亮亮的眼睛转瞬间就黑得像飚着飓风的海浪,他干巴巴地说:“你放出去的只能是一具尸体。”
“是么?”我释然一笑,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那敢情好,正好我是极为舍不得的,你能乖乖听话,那岂不就是两全其美的事?快,速速把笼子打开,我要开始盖所有者图章了。”
至于盖章的过程又是好一番的少儿不宜。
过后我整个人都瘫在他身上,开始装死的状态,唉,亲力亲为地宣誓所有权真不是个轻松活。
他拉起宽敞的狐狸大氅将两个人都包进去,一边亲吻着我的发顶,一边用激情后特有的慵懒迷人的语气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我打了个哈欠,嘟嘟囔囔地回答他:“我一直觉得呢,要么不爱,要爱便轰轰烈烈,不死不休!我啊,是打定主意和你们耗到底了,这回逃跑了也没关系,抓回来就是了,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我让你们的世界只剩我一个女人就好了。”
我半支起身子冲他阴险地嘿嘿笑道:“我要变得可强可强了,比你们捏一块儿还要强,到时候,你们愿意玩,我就奉陪到底,首先要玩的就是老鹰抓小鸡!”说完我还配合语意地一把抓住了他的,示威般的捏了捏。
他视我的威胁如无物,由着我握着要害,只是略微挑了挑一侧的眉毛,语气更为慵懒地哼哼道:“嗯不要到时变成一群老鹰和一只小鸡有爱地玩游戏便好。”
看他像只刚啃完半头羚羊,半眯着眼打算睡个午觉的豹子一样的表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敢情他完全拿我的威胁动作当做舒服地顺毛了,这不,都开始享受地哼哼了。
我气闷地恶意加大了手劲,谁知他只是略略睁开了眼睛,瞟了我一眼说:“不错,有长进。”说完还让人吐血地冲我嘉勉地一笑。
靠,皮糙肉厚的妖怪就了不起啊?
唉我承认自强之路举步维艰、道路漫长了,好吧?
至于现在,切,让我傻傻地拔一只怎么也拔不下来的萝卜,我才不干呢!撒油哪啦!
可惜不出意外地,我脚底还没抹上油,就被某厚皮妖怪翻个身轻松压住了,种了小半天萝卜。
作为悲催的被过分开垦的土壤,我算是摸索出他的规律了,不晕不停,晕了也不停,我晕!
******
揉了揉眼睛,本来还没完全醒来的我,冷不丁被阿紫的诡异造型吓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