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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望去,那是龙墨的油黑发亮的尾巴,他的身子自臀部之下已彻底妖化,完全就是一条黑色大蛇的样子了。
“怕了吧?”阿紫闲闲地用指尖撩起我汗湿的发,“看来喜欢上妖怪不完全是一件好事呢”
我收回盯着大蛇尾巴的目光,对着阿紫挤出一抹笑,轻声说:“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好帅呢。”
这话说得倒不勉强,自小我就怕各种虫子却不怕蛇。记得有一年夏天特别热,我去山里玩,从逮蛇人手里买下了一条险被活蛇取胆的小青蛇,从那以后,它天天缠在我胳膊上,冰冰凉的好舒服。不过它都不吃东西,也总是在打瞌睡,只有在别人好奇地贴近,打算好好看看我臂上这个特殊的‘装饰品’时,它才突然地昂起头,张大嘴炫耀它那对长长的獠牙。后来,到了秋天它忽然就失踪了,让我伤心了好久。
没有吓到我,阿紫很生气,后果明显会很严重。
所以我赶紧打点起精力想给旁边这位坏小孩好好顺顺毛。谁知还没等我开口,人家已经摆好下一步棋了。
“嗯看来恐吓度不够,那再加一位好了。”说着他拍拍手,然后我便敏感地感觉到有人开始顺着我的后颈一直向下慢慢舔去。
谁?是谁?!
我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挣脱了龙墨的怀抱,半扭过身向后看去。
是炎!
刚才还紧缩成一团的心脏倏然一松,我浮上了满眼的笑意:真好,刚才还在想这家伙来着,这就看到了,而且
而且是狐耳加狐尾的全套萌系造型。
这么齐全真是平生仅见啊,我眼里的笑意迅速化为一对桃红色的心形。
阿紫哥哥你真好,要不要这么合我的心意啊,真是的。
显然桃红心什么的成功地把阿紫的怒气值直接推到了max,他阴沉地抿着嘴,走到闭着眼站在我身后的华炎身旁,在他耳边极小声地说了些什么,然后
然后怒槽迁移了。
我对着身后这只莫名被点了引线的炸药包版华炎咽了咽口水,要不是该死地被金枪不倒的龙墨绊住了,我早撒丫子跑没影了。
ohmygod!这只火狐没事的时候还总是把我抓过去咬咬啃啃的,怒气值这一满,不得直接嘎嘣嘎嘣地将我嚼吃了?
果然不出所料,华炎怒气冲冲地一步跨到我身后,就算没睁开眼睛依然很准确地抓住我的后颈向下一按,然后也不管对没对准,找没找到洞,就这么对着我撅起的屯部向前一冲
槽槽槽槽槽槽——————!!!!!
狂、飙、泪、ing
橡皮圈,断了。
菊庙,崩了。
人,废了。
我咬在龙墨的胸口上挺过了那个天昏地暗的瞬间,可还是无法控制住身体的颤抖。
真的,jmm,千万别试,太他娘的疼了!!!
怕疼的某被疼痛逼得彻底转性了,以下是某的转性宣言:
我志愿加入1v1联盟,拥护联盟一颗红心到剧终的纲领,遵守绝对不脚踏数条船的章程,履行和一个人磨叽到底义务,执行所有配角全是炮灰的决定,严守一生只睡一人的纪律,坚决杜绝np满脑的yd思想,立志摆脱过去努力开拓后宫队伍的低级趣味,保守小黄瓜的秘密,为1v1的事业郁闷终身,永不读np,阿门。
既然宣誓入盟了,不合纪律的财产就要积极地交代充公,争取宽大处理了。那么,从谁开始呢?
我赤红着眼,将屋里的三个人都瞄了个遍,忽然觉得个个都碍眼的要死,好想高声厉呼:通通给我滚jb蛋!
我心里厉害得二五八万,实际上悲催得连呼吸都不敢了,因为哪怕最轻浅的呼吸都会扯痛伤处。指甲不自觉地在龙墨的身上刮出一道道血痕,唇早已咬破,现在是用牙咬着皮下的血肉,以期能用可以接受的疼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好惨哦,小萱儿。”阿紫蹲在观赏的最佳位置,带着一脸恶魔的笑,“叫吧,乖,叫出来就不痛了。”他倾身过来语声低低地诱惑。
“阿紫”我抹开糊住视线的眼泪和汗水,转头无力地冲他咧了咧嘴,艰难地说,“我想抽你。”
他呲出一排珍珠一样又白又亮的小牙,特好说话地答道:“好啊,我等着。”
其实他答了什么我根本就没听见,因为我一说话,刚刚咬得死死的身体就有了细微的松动,被卡住的两个男人便见缝插针地一齐用劲往外一拔
擦!!你们是想把我的肠子肚子一齐扯出去是吧?吧吧吧吧吧吧
娘地,今日才知道疼痛也可以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
正在我疼得嘴里嘶哈个不停、涕泪横流满面时,两个男人又动作一致地回来了,这一冲险些没把我顶背过气去。
仅一个来回就已经去了我半条命,就算他们是三分钟快男,我也捱不住啊!
我在这痛并郁闷着,后边的男人看不到,身子底下的这个可是一脸超级舒服的表情。
他半支起身子,咬住我的耳垂,一只大手抓在我的汝上,像是打算捏爆它似的,狠狠地收紧手指。可是响在我耳边的声音却是柔得不能再柔:“哦萱儿你真棒”
是啊,我真棒,我就是一个被摧残过度的大棒槌。
因为超员爆仓的原因,每个人被分配到的空间都是窄巴得不行,基本已经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是以两个很有拓荒精神的好男儿便开始了他们的开辟空间之路。
龙墨抓住我的两条大腿,权当成是一把上锈的钳子,使劲地向外扳着,以便能让他那辆满身镶钻石、巨剌巴的改装车顺畅通行。而这一动作却将我从华炎那拽了过来,于是正对交通拥堵问题火冒三丈的狐狸彻底抓了狂,炸庙了。
“还想逃么?小骗子!”他在我耳后恶狠狠地说,然后,一口就咬上了我的后颈,同时身下配合着使力向前一顶
得,两人又卡住了。
龙墨皱起眉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模样,他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有只臭狐狸正在和他扒拉同一碗饭吃呢吧?
他又试着动了几下,依然艰涩难行,于是他向我身后伸过手去,大概是想抚慰一下我超负荷运转的部位,好多弄出些润滑油,让他顺溜的进出。
可是此时,华炎的两只大手正死命地掰开我的两个屯瓣,想让那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的部位再往里塞塞。
嗯,所以呢,我估计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两个人会‘撞车’。
不知道有些小洁癖的墨忽然碰上另一个男人的某个部位,他会做何感想?
而华炎要是知道有男人碰了自己那,估计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会毫不犹豫地剁掉那个人的爪子吧。
唉——罢罢罢,你们都是老大,我忍忍算了。
我一把抓住龙墨快要误入歧途的手,抬起了下巴咬住他的嘴吸吮。他反应很快地抱住我激情回吻,再不想抚慰安慰揉揉一类的事了。
嗯嗯嗯、嗯?
虽然你香香的,可是喂唾沫什么的太重口了啊喂!
等等,这也未免太过香甜了
糟!这家伙大概是看我受不住,竟放出雄馨素来了!!
完了,我要是失去意识,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了!
我这边急得跟什么似的,阿紫那边却是一片云淡风轻。
他歪头拄着腮一直静静地观察着我的面部表情,直到我又把头转向了他。
我已经快到极限了,失去控制的妖怪所释放的雄馨素真不是说笑的,这么痛我竟然还能感觉到灭顶的快感,而且眼前越来越黑,我知道我马上就要化为一只只知道ooxx的母兽了。
而母兽的特征之一就是有了快感我就喊。
我也不知道我转向阿紫时,脸上是什么表情,总之莫名地取悦了他。
阿紫对着我笑了笑,伸指挠了挠我因为拼命跟体内的雄馨素对抗,而忍得有些颤抖的下巴。然后拇指绕上来,慢吞吞地抚着我的下唇。
我还在心里诅咒他的慢动作,最糟糕的情况却突然在这时发生了:那只暴脾气的臭狐狸虽然是在睡梦中,却没失了嗅觉,当龙墨的雄馨素在周遭蔓延开来后,他就像是发现自己的领地有敌人侵入的雄兽一样狂躁了起来。
狂躁的结果就是,雄馨素瞬间爆棚。他的注入更为迅速,因为他一直咬着我的后颈压根就没松口过,雄馨素便被直接注入了血液。
我只感觉一股滔天巨浪冲进了心脏,脆弱的人类身体根本就没有能力将这种程度的攻击分解成快感,所以瞬间就垮掉了。
我吐出的一小口血,顺着阿紫的指尖向下流去。
忽然我觉得真有些累了,便闭上眼想着,死了就死了吧。
不过最后我还是用仅余的一丝力气睁开了眼睛,盯着阿紫勉力蠕动自己的嘴唇:“你、不许独活自裁跟我”我还没有说完便陷入了昏迷。
我活,你活。
我死,你也死。
对你,我只想绝对的、蛮横的霸占。
再次睁开眼时,阿紫正将食指的指尖塞在我的嘴里,而我竟像个饥饿的奶娃一样凭着本能吸吮着。
在一口口吞咽下肚的还能有什么?唯有妖血。
我一扭头,吐出了他的手指,瞟一眼身下,那么从现在的状况看,我刚才也只不过是稍稍迷糊了一下而已。
由于吞入腹中的妖血的助力,我的身体在短暂的昏迷期间,成功地吸收了两大雄兽的雄馨素,然后转为比兴奋剂和毒品还要要命的东西,在我的血液里肆虐。
它会让痉挛紧缩的肌肉松弛柔软,会化出汩汩的热液让断了锁链的猛兽肆意驰骋。
我只感觉自己仅仅清明了一刹那,便急速地向另一种形式的昏迷跌去。
我无力地将头瘫在龙墨的胸膛上,呆呆地望着身旁的阿紫,从喉咙底部冲出的声音已经逐渐失去控制地响亮了起来,就像是另一个女人发出的,刺耳又吵闹,让人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