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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迫感的油滑银蛇了。
“嘿嘿,原来你都知道啊?唉,只怪我当初轻信了那个小女子,与她签了契约,结果被封在了此园中,唉唉,多少年来进进出出的都是些味如嚼蜡的干瘪大妈,你看我都瘦成什么奶奶样啦!”说着,半褪下衫子,可怜兮兮地摆了个被后姿势。
我咬牙将树梢上废弃的鸟窝扔过去,扣在他脑顶上,忍无可忍地怒吼道:“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这个暴露男!”
“好嘛都听你的。”他也不将头上的鸟窝取下来,就这么傻呵呵地顶着,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跪坐在对面的树枝上。
我揪揪眉心,试着平心静气地问下去:“听说人类一旦违背了血契,与之定契的妖怪必须吸食那人的心血,才能解开契约,是有这说法吗?”
“是,不过你放心,她很聪明,当年并没有跟我订立血契,没有血契,我就算出去也无法再寻到她了”他一直低着头,语气平静,也听不出那里边究竟藏着怨怒还是悲痛。
“她为什么将你和大猴关起来?”我又将一开始的问题提出来。
“银妖可以使订立契约的人类多子多孙、家族繁盛;贪妖坐镇的地方则是生意兴隆、招财利市。至于为什么将我们关起来么”他轻轻叹了口气才说,“我只与她一人定契约,她却想将我永永远远地和她的家族绑在一起,为她的子孙后代服务,所以,建了这个园子,将我骗到这里封了起来。而那大猴在我被关进来前就已经被封印了,只因一人承受不了两个妖怪的契约,而她又不甘心将猴子放出去便宜了别人,所以干脆就把他埋起来困在暗无天日的地下。”
哦,还真是个小气的女人呢。我在心里叹口气,为什么我和境遇凄惨的妖怪这么有缘呢?难道我长得一脸催样么?
“她这么欺负你,还敢把人放进这个园里?难道她不怕你一腔愤恨地把进来的人咔擦了?”
“这也是我要说的,给她建这个园子的是道教中的高手,当年他在这园子的某处埋了个镇妖的神器,那个东西不但能镇压我们一切的反抗,还起着总领整个府邸的符咒的作用。再说,我们真把人杀了,便是断了食物来源,她也算到我们不会做出那么蠢的事情。”
嗯,看来,还得把这什么神器找到毁掉才行。
我捏着下巴思索,他抬头看了一会,忍不住说:“那么冲的味道你也受得了?”
我老脸一红,尴尬地说:“这浑身泥浆的,我也难受啊”
“不是,我是说你的手上,”他咧咧嘴指指我的右手,“好浓的水鼩*液的臭味,还是低等兽,而且貌似很多只的样子,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我让他说的也一阵恶心,就手贴树皮上蹭了蹭:“没办法,我想自制一款能让人慢性上瘾的椿药,这仓促间,又在大水边的,哪能配得那么完美?”唉,苦了银子了,带一帮水妖弄这恶心东西。
他摇了摇头说:“一闻就知道是门外汉的制法。”
我眯眼,对哦,银妖这方面应该是专家啊。
远远看见大猴手里甩着几个大钱袋向这边飘来,我当机立断地一握拳:“好,只要我能将你们救出去,就和我定下契约怎么样?”
谁知那可恨的大蛇撇撇嘴一点不给面子地说:“血誓可不是随随便便和路人甲就能定的,我不干!”
这时,大猴正巧也走了过来,他指指自己可疑地方的浓厚毛发说:“别看岔眼,这地方可没藏着能订立血誓的器官,要知道我们贪妖可是单性繁殖的,俺可对你不动心,嘿嘿。”
我被这两只打击得先石化后崩裂,外加背景闪雷。本来到现在还没找到那个开花鸟人,我就强自憋着快要爆炸的怒气,再被这俩一点眼色都没的一刺激嗷——!叔可忍,婶不可忍!
“想想这里的脆弱山体吧。”佑佑女童平静的声音在我头顶适时地响起,见我抬头看她,她瞟一眼附近的两只妖怪,又低头瞅瞅在地上兀自没有忙完的败类孩纸们,然后用更为淡定的语气劝道,“就算别人不从,你也不要使出强迫手段,白姑姑那不是有足够的银两吗,这里不行,赶明儿咱找几个年岁大的,大概总能可以的吧”
“”
我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一遍遍地搓脸,平复怒气的同时,顺便也将脸上的泥壳搓掉了些。
吞下最后一口怨气,我清清嗓子开口说道:“聘用制,绝不往你们身上乱贴咒符,包吃住,饭管饱,做好了还可以考虑给子女安排工作,就这条件,你们考虑一下。”我也不想啰嗦什么了,把条件给他们摆出来,让他们自己想去吧。
转头看看佑佑女童,再看看被她拴在腰上被当成超大型钥匙链小人的怜,我不禁又开始虐待自己的眉心:“你把香挿在他发髻里烧,不要搞出火灾啊,这边可没119。”
“放心,这点警觉性我还是有的,再说,就算是烧着了,你变点水出来浇灭不就得了?”
是啊,是啊,我怎么可以忘记自己是个金手指女王呢。
“不过,这次怎么弄了三根?我记得上次银子就弄了一指甲掐掐的。”
“哦?这个还有具体用量呢?我以为烧香按惯例都是三支嘛。”
“”
无语望苍天刚持续了半分钟,就听旁边喀拉拉几声巨响,蛇男变成一大坨白色的蛇‘山’压垮了他刚才脚踏的那棵碗口粗的树。嗯,看来妖怪原型和人形之间是有明确的重量变化的。
我跳到盘在一起的大蛇身上,使劲用树枝戳了戳他的的脑袋,结果毫无反应:“完全睡死了。呵,这香急了还可以当蒙汗药使啊,就算是妖怪也可以撂倒的样子。”
至于会有什么副作用一会再去操心吧,既然雄性动物们都昏晕了,我正好趁机洗洗澡,这辈子都没这么脏过。
第100章 水中再会()
至于会有什么副作用一会再去操心吧,既然雄性动物们都昏晕了,我正好趁机洗洗澡,这辈子都没这么脏过。
“翻过前边的小山后有一潭泉水。”女童向前边指点了一下便当先飘走了,我赶紧用捣腾还算快的小腿紧跟其后。
“这竟是眼温泉?”我试了下有些淡淡温度的泉水,有些诧异地说。抛开这园里银靡的种种不谈,单说这里的景色还真是不错:原生态的树林,怪石嶙峋的小山,山后还藏着一眼温泉。尤其难得的是这小小的潭水边竟长有无数株茉莉,洁白如雪的花瓣像一只只载满清灵馥郁花香的小小船儿,悠悠飘荡在奶白色的潭水之上,弄得这里就宛如天上仙泉一般美轮美奂。
我挠挠脸上的泥灰,都不好意思进去了,怕这一身的脏污坏了这里的景致。
“喂,我弄这结界蛮累的,你快抓紧时间啊?”佑佑女童在茉莉树外不耐地催促。
我便不再犹豫,揭掉干成泥壳的衣服,踩着岸边圆溜溜的青石进入到泉水之中。
在水里闭着气像个顽皮的海狮那样连打了几个滚,才冒出头来:“太舒服啦”我抹掉脸上的水,满足地叹息一声。
就算洗干净了还是不舍得出去,我左右看看,瞄好岸边一颗淡青色的半大青石,游过去,身子还是浸在水中,只把脑袋仰躺在石头上边:“啊好像好久都没这么舒服了”
懒洋洋地躺在青石上,抬臂晃晃头顶的茉莉花枝,让小小的一场花瓣雨洒在自己散开的发上,闻着满鼻的清香,我渐渐有些犯困:“哈啊困死了,天塌下来也得先睡一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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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香”我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向香源发散地侧过身去,蹭了蹭,一把抱住。
一声低沉的轻笑在我头顶响起,然后脸颊上一阵细痒,就像轻柔的羽毛轻轻扫过。
向里蹭蹭,将头埋得更深,逃过脸上的骚扰,我满意地又要陷入深眠。忽然,腿上被什么缠住了,润润滑滑凉凉的,好像果冻布丁:“啊真舒服”我不禁感叹着用腿蹭了蹭,那‘布丁’就像受了鼓励般,自后慢慢游进两腿间,在那缓缓地摩擦。
我打了个冷颤,尼玛,不会是那条银蛇趁我睡觉,跑到水里非礼老娘吧?!
我腾地睁开眼,却直直地撞上深邃的暗蓝色的瞳眸。
“呜、呜哇!!!”我颤了两下,带着喷涌而出的思念的泪水死死地抱住眼前想得快让我死掉的人。
他由着我痛痛快快地哭也不说话,只是间或吻吻我的头顶,抚抚我的后背。
我不想让哭泣耽误这得来不易的相聚时间,所以只哭了一小会就克制住了。
抽噎着抬头看他,愣愣的,呆呆的,怎么看也看不够,恨不得用俩眼珠子将他囫囵吞了。
他在我的目光中,温柔如水地笑开,屈起食指擦掉我眼角的泪:“小哭吧精我想你了”
听着他宠溺眷恋的话语,我嘴唇颤颤的又想哭。他轻叹口气,像含一颗樱桃那样将我的唇含进嘴里轻咬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轻轻慢慢地拂过两唇结合的地方。我听话地微微张开,邀请他进入,可是他只是舔了一下我的下唇便要离开。
我不舍地死死把住他的颈后,他抚摩了一下我的右臂:“乖,松开。”
“不放,死也不放!”我满心满腹都是前所未有的坚决,不但没松手,还把两条腿也交叉着缠在他的腰上,就像一条无比固执的四爪章鱼。
“呵,那就不放。”他在我颈窝里轻笑,然后像小虫一样顺着血管最丰富的地带向下一点点地啃噬。
“哈啊好痒”我痒得缩了缩脖子,无意识地推拒了他一下。
忽然,他收紧了箍在我后背上的手臂,一手固住我的后颈,在我的锁骨上方咬了一下。
“啊!”我吓了一跳,不禁松了手。
“嘿嘿。”他抬起头在我眼前贼贼地笑着,像是一只刚偷吃完金鱼的小猫。
我眼尖地发现,他唇间露出一点点的小獠牙,牙尖还挂了一个小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