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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无极这么一说,反射弧略长的苏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之前他说过外屋靠南墙的床上很是整洁而且有一种独特的花粉香这种东西在青,楼比较好查。
“好吧,我误会你了,我们走吧。”苏允笑说道,随着将聂无极的手牵着。
聂无极好笑的摇摇头,心想真是个笨蛋。
站在全县城最大的一家青楼门前,苏允是被拒绝让进去的,因为她穿了女装。
苏允焦躁的盯着眼前对着自家男人一副垂涎三尺的老鸨,心情非常的不美好。与苏允的焦躁相反,聂无极倒是悠然得不得了,还带笑跟老鸨交谈着。
“公子要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儿都有,保准公子你满意。”老鸨对着聂无极抛了个媚眼,趁机那身子就要往聂无极身上靠去。
苏允咬了咬牙,千钧一发之际挡在了聂无极的面前,吼道:“喂,大婶,咱能好好说话吗?别想着靠别人家男人。”
聂无极听到那句别人家男人,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笑,这丫头还真是。
“姑娘,我也没那么老吧!喊大婶是不是过了点,而且你怎么证明这位公子是你家男人啊,”老鸨先是厉声跟苏允说话,说道后面语气慢慢转换成娇媚,然后视线又朝聂无极扫去,暗示性极强。
苏允怒了,心中暗骂一句狐狸精,然后伸手挡住聂无极的眼睛,狠狠地瞪了眼老鸨,说道:“一点都不过,你见过哪个小姑娘像你这样打扮的,而且是我男人就是我男人,那需要那么多理由。”
“你”老鸨这一生最气别人说她老,听到苏允的话简直气得缓不过气来。
见状苏允嘚瑟的哼笑两声,切,小样,还想跟她斗,不是找虐吗?
“娘子可是玩够了?”聂无极宠溺的声音传来,苏允喜滋滋的勾了勾嘴角。
“玩够了。”苏允应声,这下可把本就七窍生烟的老鸨气得更是不行。觉得自己是被耍了,老鸨转身就要走。
“老板留步。”聂无极唤道。
老鸨不耐烦的转过身,抱臂问道:“还有事?”
聂无极二话不说自怀中拿出一包满满的钱袋扔到老鸨的怀中,说道:“我要见你们这里用百合和牡丹香粉的姑娘。”
老鸨见了钱早就眼开了,抱着一包银子,顿然觉得碰上了财神。
“可以,不过我们这里用着两种花粉的只有我们这儿的头牌小小使用,公子想要见她,恐怕”老鸨坐地起价,后面话的话不言而喻。
聂无极神色自若的又掏出一个钱袋,这次没有扔给老鸨而是拿在手上,说道:“这些够吗?”
“够了,够了。”老鸨两眼放光,随即朝身后的人吩咐道:“愣着干嘛?还不请公子上楼。”
身边的人应声,走至聂无极面前,做出请的姿势。聂无极遂大步流星的举步而走,苏允扯了扯嘴角,他不心疼啊些钱,她还心疼呢!不过现在还是查案重要。
当苏允想要举步跟上聂无极的时候,却被挡住,苏允瞬间火了。
“喂,你们拦我干嘛?”
聂无极转过身,皱了皱眉,正想跟老鸨说些什么,就被老鸨抢先道:“还请公子谅解,我们家小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她的闺房不能让除了客人之外的人进去,特别是女子。”
“你们这什么破规定。”苏允吼道,她要被气死了,她这么可能让聂无极跟别的女人单独相处。
“那公子还上去吗?”老鸨问道。
聂无极垂了垂眸,遂抬眸看向别拦住的苏允,说道:“娘子,等为夫一会。”随即聂无极继续抬步往楼上走去。
徒留苏允一脸怨妇的模样站在原地,聂无极都这样说了,她还能说什么?而且她是相信聂无极不会被那个叫小小的碧池迷惑的,只是他,心中不爽罢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总有刁民想害朕(九)()
聂无极被人引着上楼,然后带进了一个屋子里面,进去的瞬间,聂无极不住皱眉,这屋子里香粉味太浓了,不过让他欣慰的是,没有找错地方,因为这屋里的花香正是百合和牡丹混合在一起的。
随即屋里开始有烟雾在蔓延,聂无极皱了皱眉举步往前走去,紧接着一抹粉色的窈窕身影从天而降,聂无极眼眸眯了眯,不动声色向后退了一步,恰好躲开了从天而降的粉衣女子。
“哎哟。”那粉衣女子摔在地上显然摔得不轻,那女子正是头牌小小。小小心中不禁恼怒,强忍住屁股上疼站起身来就准备教训教训是哪个不知怜香惜玉的敢这样对她。
然而看到聂无极的一瞬间所有要教训的念头,便灰飞烟灭了,眼前这个男子是她见过最俊俏的男子,说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也不过,此男子恐怕只有当今有风姿卓约醉倾城,白玉公子世无双的摄政王可比啊。
然而她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当今摄政王。
“公子生的好生俊俏,让小小真是倾心 不已啊。”说着一个回旋转身就要往聂无极的身上靠去,聂无极无动于衷,神奇并无变化,并且不动声色的又后退了一步。
小小见状急忙稳住身形,娇嗔道:“公子。”
聂无极不想再继续浪费时候,而且在这屋里这味道实在是让人闻着不舒服。
“姑娘,可否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问题?好啊!奴家一定对公子言无不尽。”小着又抛了个媚眼,有了前两次的失败,她不敢在轻易去靠聂无极。
“你可知张家灭门一案。”聂无极恰是无意的问道。
“知道啊。”
“案发的前一晚,有谁在你这里?”
小小起疑的看了眼聂无极,聂无极坦然不已,咬了咬唇,神情有些许捉摸不定。
聂无极将怀中的钱袋扔到小小的脚边,果然风尘女子都是爱财之人,见到满鼓鼓的钱袋,小小两眼放光的捡起来,说道:“公子那么爽快,那小小就告诉你,那晚县太爷的公子在我这儿。”
聂无极垂了垂眸,看来猜测的不错,张秀周围的邻户们不敢说,神色紧张,应该是早就被人警告过,不敢说。而那天在赌庄,赌庄老板支支吾吾不敢言,最后勉强说出县太爷的公子那天跟喝醉酒的张秀之父发生了矛盾。而且县官对于他的问话显得极度不自然,而且有意掩瞒。
结合现在小小的话,那么答案就呼之欲出了,凶手就是县官的公子。
“唉,公子,你这就走了。”看到开门往外走的聂无极,小小不禁惋惜的喊到,她可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俊俏的少年郎。
聂无极却没有时间应她,他进去也够久了,也不知道苏允会不会急的跳脚,想着聂无极的嘴角微微勾起。加快了下楼的脚步。
果不其然楼下的苏允早就等的炸毛了。
“喂,你们赶紧给老娘让开。”苏允吼道,伸手就去推挡着自己的女子。无奈那女子可比她不知道壮上多少,简直就是不动如山。
苏允无奈的瞅了眼连话都不说的女子,叹了口气,她都喊得口干舌燥的了,结果这货还是这个死样子,还有无香那家伙不会醉倒在美人膝,不能自拔了吧!
“无香,我数一二三,你要是在不下来,咱们就离婚。”苏允吼完轻咳一声,然后开始数道。
“一二”楼上还是没动静。苏允咽了咽口水:“二点一,二点二!”
“娘子是在故意放水吗?”聂无极哭笑不得的从楼上走下来,他刚刚就听到她说要数数,所以故意站着看看她数到三会不会转身就走,那知道她冒出了个二点一,二点二
“你还知道下来呢!”苏允感觉自己就像喝了无数的醋一样,酸得不得了。
聂无极抿唇一笑,白衣翻转之间就从楼上到了苏允身边,将苏允圈在怀中,戏谑的说道:“好酸,娘子这是吃了多少醋。”
苏允的小脸猛然一红,底气十足的道:“吃了很多,很多,很多。”
“唔,那今晚我要好好补偿补偿娘子咯。”聂无极暧昧的说道,苏允瞅了眼刚刚挡着自己的女子早就害羞的转过身,苏允抿了抿唇,说道:“无香,注意形象。”
“娘子说得有理,那我们回去再好好讨论讨论补偿娘子的事。”
窝草,苏允觉得自己的少女心被激活了,扑通扑通的跳的不停,瞪了眼聂无极。
“消息打探的怎么样?”
“嗯,凶手已经呼之欲出了。”
聂无极淡淡的说道,牵起苏允的手往外面走去,徒留众人羡慕又害羞的看着二人消失在眼前。
“嗯?才刚刚问了,你就知道了?”苏允不解的问道。
“嗯。”聂无极应声。苏允依旧不解,不过当县官的公子被抓了之后,苏允才知道那天她和张秀先去客栈,聂无极不止又勘察了一遍现场,而且因为捡到地上的铜币,从而知道了那铜币出自县城最大的一家赌庄。
然后结合今天头牌小小的证词凶手就呼之欲出了,县官的儿子自己也承认自己是凶手,那天在赌庄,张父赌输给他,无钱赔,他便说家中有个价值连城的宝贝。
县官的儿子便想让他拿赔他 ,然后张父不肯,又不肯赔钱,于是当晚好奇宝贝的县官儿子就潜入了张家,岂知贝发现就发生了惨案,而作案的凶器,是随机的。
至于后面县官儿子又一次回到犯案现场,是因为他将要送给小小的东西落在了张家,而他却不知道随着珠子落的是那枚铜币,而那枚铜币反倒成了破案关键点。
平息了此事之后,苏允跟聂无极就踏上了前往荆州城的路,因为此事也耽搁不得。
丞相府。
以前宽阔明亮的大厅,此刻黑黢黢的,带着黑色斗篷看不清面容的“烈风”坐在地上,嘴中念念有词,就像在念咒语一样,周围散发着诡异的蓝光。
站在黑暗中的上官昭和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不免有些心惊,她不知道到底烈风是发生了什么,才跟变了个人似的,而且想起那天就后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