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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食无忧-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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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小兔,他们仍是饥肠辘辘,季延又将双眼突盲的他背起来,继续向前走。他问二哥,为什么不将他扔下,像那母兔扔下小兔一般,那小兔又弱又小又笨,一点用处都没有,连在雪地里钻洞逃跑都不会,他说若是季延一个人的话,定是能走出这皑皑雪原的。

    正是这时候,季延与他说了那句话。

    当时他懵懵懂懂地问季延:“那延哥哥有这样的人吗?”

    二哥回答道:“现在小阿鸿就是二哥至关重要的这个人呀。”

    他搂着季延的脖子,冻得嘴唇发紫也不知道,只将一张冰冰凉的小脸往二哥温暖的脖颈里面凑去,似是为了与二哥保持公平,也瓮声瓮气地承诺道:“那延哥哥也是阿鸿最重要的人!”

    那时二哥如何回应的来着?

    季延笑了笑,摇头道:“阿鸿最重要的那个人不会是二哥,只是阿鸿太小,她还没有出现。等她以后出现了,阿鸿可一定不要嫌弃她呀,她就算很笨,阿鸿也要好好地爱她、护她”

    他还很小,不知道二哥说的是谁,更不知道二哥所说的爱护是什么意思,只是单纯以为那就是要对一个人很好很好的意思,于是问道:“就像二哥对阿鸿这样好?”

    季延失笑:“嗯,不过还要再好一些。”

    当时他以为,二哥对他已经是最好的了,他一听说对那个素未谋面的人还要再好一些,便觉得好难好难,这天底下怎么还会有人比二哥还好?

    回过神来,那朵影梅花已经从少年的脸上爬到了脖颈,余锦年也正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眼睛里亮亮的,像是天河闪耀。

    季鸿抬手捂住了余锦年的眼睛,一低头,含|住了那朵倒映在少年颈侧的五瓣小梅,那晕影下就是少年鼓鼓搏动的血脉,在他舌下一跳一跳的,如一颗心脏般。

    “二哥,是他了。”季鸿心道,又不由自主地用力咬了一下。

    余锦年在他手掌下频频眨动眼睛,既是惊慌又是惊疑,他本是等着季鸿或是训骂他或是打他手板的,哪里知道这人苦思冥想了半天,竟然一口咬了上来,这是什么新颖的惩罚方式?

    有一点点小疼,是牙齿擦着皮肤的感觉,好像季鸿真的要咬破血管,吸食血液一般。

    他背靠着门,竟还鬼使神差地想,要是季鸿真的因此而高兴,就是给他吸两口又怎么了。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床上去睡觉的,只记得季鸿啃了啃他的脖子,又来啃他的嘴,反正是晕晕乎乎纠纠缠缠的,似乎到了床上,还被季鸿紧紧地勒在怀里,跟发泄什么似的。

    总之折腾了半夜,也记不清了。

    第二天余锦年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按理说今日杨府办法事,一早的素斋也是要准备的,却竟然没人来叫他们起床,难不成被昨日那些鬼怪之说吓得都不敢出门了么?

    怀着满心纳闷,他正对着镜子束发,这一撩起头发,赫然发现左边耳朵下面竟红艳艳缀着个牙印,是遮也遮不住,盖也盖不上,这仔细一瞧,似乎下嘴唇也肿了,嫣红嫣红的,简直跟头天晚上干了什么坏事似的。

    啊,简直羞愤欲死。

    他噔噔噔光着脚跑回床榻,将季鸿的被子一掀,正欲报仇雪恨,却反被渐渐苏醒的季鸿一把拽了下去,又将他裹进怀里,蒙上被子,在一片朦胧温暖的昏暗里,被揉了揉脑袋。

    “又闹什么,嗯?”季鸿才醒,声音略微显得沙哑。

    余锦年顿时又怂怂的,跟被人摸了肚皮的猫似的,从被窝里仰起脸看了看季鸿,拿鼻尖贴了贴他的下巴:“没什么,早啊”

    季鸿笑道:“早。”

    两人各自洗漱完,就直奔小厨房而去,因走得急,路上还差点撞上一个急匆匆去倒便桶的小厮,瞧他来处的方向,似乎是李夫人院里,两人倒是幸运地没有撞翻那桶秽物,只是那小厮心有余悸地晃了晃,反是将桶上遮掩的木盖给晃下来了。

    余锦年无意中瞧了一眼,忽然一愣,问道:“这可是李夫人的溺桶?”

    小厮见他如此唐突,竟然问这样不知礼数的问题,既是嫌弃又是不好意思回答,只缩着脖子点了点头。

    余锦年猛地一拍脑袋,大惊小怪道:“我知道了!原来是这个病。”

    季鸿蹙着眉很是无奈,这少年与别的倒是迟钝,唯独在研究病情上倒是钻劲得很。

    余锦年也不去厨房了,掉头往李氏院子里去,想要为此验证诊治一番,他大概知道李夫人是什么病了,这并非是一般的腹痛,更不是什么鬼神附体。

    而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紫质症。

第51章 翡翠玉卷() 
第五十一章

    紫质症此病,就算放到余锦年前世来说;也是一种十分少见的疾病;又因此病怪异;许多病人一是没有什么特殊症状;身上亦无典型的皮疹或出血,二是病人自己也常模模糊糊地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舒服;因此又常常被误诊为其他疾病,甚至有人为此进行了本不必要的手术。

    余锦年也只是接触过此病两回;未曾深入研究过此病的来龙去脉;故而初见到李夫人的时候,也只以为他是某种内脏疾病所导致的腹痛;并未及时想起紫质病来,直到方才见到那小厮拎走的溺桶,这才恍然大悟。

    紫质病中最显着的一个特点,便是小便变色——

    将紫质病患者的小便放于室外曝晒半个时辰;便可肉眼见其颜色渐渐变得如红葡萄酒一般;这一典型特征是紫质病发病期的显着信号,在没有其他良好检验手段的此时;则是一个十分具有参考价值的诊断标志。

    再结合李夫人经前间歇性腹痛、见光则痛、神志混沌、癔症等症状;余锦年愈发怀疑;她正是一位紫质病患者,若真是如此;那么那位成空法师所给她的真丹糖丸能够缓解她的症状;也还是有一定道理的——高糖食物能够缓解紫质病急性发作时期的症状。

    余锦年心中忧虑;于是快速往李夫人院中走去,又因那溺色变红,怕是李氏发病了,不由脚下更快了几步。

    他赶到时,果不其然听见了李氏的叫声,正待要进去,就见管家匆匆找来。

    管家听到李氏的痛呼声,只当是习惯了,并无甚么反应,当前的头等要事乃是今日的素斋席。远远看见了余锦年,他心下未及一松,却又看到了旁边一身银绣白衣清荣华贵的男人,顿时感觉自己比院儿里那个李氏还要头疼。

    想起昨日此人一脚踹开他的房门,亮出一枚蔷薇纹的玉佩来,自称是郦国公府的人,勒令他即刻搜寻府上走失的一名少年。他们杨府虽处一隅之地,却也因自家经营的除却赌业,还有诸多其他私类,尽是些见不得明光的,故而也常与官府打交道,知道些动向。

    郦国公府季家是怎样的贵族豪门啊,那可谓是簪缨之族、鼎食之家,其祖上乃是武将出身,是开国夏帝左膀右臂的人物,手段狠绝、数战数赢,后大事成论功行赏时,因功勋卓越封世袭郦国公,乃是开国四公之一。又因其铁汉柔情,常于其旗帜上绘一朵蔷薇,戎狄之属见此蔷薇莫不惧之,故而其军又被边关百姓称为“蔷薇军”。

    虽如今郦国公已传嗣数代,兵权已释,季家子孙也渐武向文,然此蔷薇纹却传下来,成了郦国公府的象征,寻常百姓莫敢仿之,且其花纹特殊,一眼便知。

    当日他见了那玉佩,想起县令大人酒过三巡时说及的这桩轶事,顿时骇得双|腿发软,哪里还敢细细端详对方模样?那可是动动手指头就能将他们杨家捏得灰飞烟灭的人物!

    今日偷摸多瞧了两眼,又不由从季鸿身上品出些与旁人不同的高贵来,又恨自己眼瞎,没更早发觉此人不同寻常既然那男人是郦国公府人,旁边那少年又是个什么身份?

    管家揣摩了片刻,自余锦年身上竟也咂出些尊贵意味来,不由心中惴惴,委实不想上去搭话,恨不能当即将这两尊佛请出去。可一边是惹不起的郦国公府,一边又是闹妖闹鬼的自家,那白衣上师又是点名要让那少年来做斋——这真是一出越演越乱的好戏,这让他如何是好。

    今早本该是早早唤那少年起来准备斋膳的,可一想,那季公子也睡在里头,他哪里敢进去扰人清眠啊,只好派人守在院外,吩咐若是二位公子醒了便来告他一声,谁知这两人醒了就四处乱走,害他找了好半天。

    管家纠结着踱步,好容易走到他俩面前,朝余锦年恭敬行礼,为难道:“余、余小公子”

    余锦年见天气微寒,管家竟然大汗频出,应道:“嗯,怎么了?”

    管家腰垂得更低,硬着头皮道:“因昨日敝府生了那样的事,上师临时决定在兰桂院中诵经祛邪,今晚酉时再行法事,这素斋可劳烦小公子,于酉时前准备妥当?”

    原只是准备素斋的事,余锦年点点头:“妥的。”

    管家大松一口气,又朝季鸿行礼,这才忙不迭退下。

    季鸿道:“你若不想与他们做,便一口回绝了就是。”

    余锦年笑说:“来都来了,不过是几道菜,也不费什么功夫,只当是看热闹的代价了。”

    两人说着走进李氏的院子,此时,那邹恒已经在里头了,杨二爷也在旁边气得团团转,一众仆妇小厮连哄带劝,试图说服在榻上打滚的李夫人起来喝药,而那李夫人只捂着肚子哀声痛号,疼了一身的冷汗,将额上发丝都黏成了一绺一绺的,极无形象。

    邹恒见他进来,老大不乐意地白了一眼,而杨二爷则是憋了一股气,却因昨日被管家点拨了一通,不敢再上来找他俩的事。

    余锦年对杨家人不感兴趣,但对这种紫质病很感兴趣,毕竟这样罕有的病是万里挑一,极难见到,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国医一生也未必能见上几次,更遑论是年纪轻轻的他。有此积累经验的机会,余锦年岂能放过,自然是要上前去查看一眼的。

    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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