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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右手握杆,杆头架在左手的虎口处。
随着她的弯腰,深v的衣领也悄然的往下拉开了许多,在她击球的那一瞬间,衣襟内半露的两颗雪球美妙的晃动着。极是诱人。
啪的一声,一颗红球滚进了洞里,她站了起来,抬头往对面的男子看了一眼,微笑而又轻盈的,绕着桌沿走了一段,再一次弯下了腰,在高大魁梧的巨型男子身边,摆出了很适合后入的姿势,随着啪的一声轻响,这一次,她所击打的彩球并没有能够进入洞中。
韩旋嘿嘿的笑了一声,女人的这一次失误,让白球停在了一个极好的位置,他绕着台球桌转了一圈,看着已经被打散、分散的红球,和基本上没有怎么离开远处的各色彩球,过了一会儿,就开始弯下腰来,认真的、将一个个球送入洞中。
紫色裙裳的女人越来越惊讶,就在前不久,他连规则都才刚刚掌握,连着好几个球也都未能进洞,然而现在,他却像是玩着简单的游戏一般,白球围绕着最高分的黑球碰来撞去,每送入一个红球,就把黑球打入洞中一次,直到红球在他们的面前被慢慢清空。
学的真是快啊!她在心中感叹着。
她自然不知道,对于韩旋来说,在熟悉了规则之后,剩下的无非就是力量和角度的问题,在许多遁法的应用上,术数的分析和能量的控制,要比这复杂得多,在掌握了桌沿的反弹、球体与桌面的摩擦力后,通过心中的快速计算,大致上就已经能够掌握每一次击打后的运动轨迹。
这并不是说,每一个遁法师都能够做到这点,只不过,将原本是玄学范畴的“遁法”与“科学”联系在一起,原本就是他的师父对他的要求。
清空完所有的红球后,韩旋又把那些彩球按着顺序送入洞中,直到黑球最后一次入洞,他握着球杆站了起来,兴奋的“耶”了一声。对于他着多少有些孩子气的举动,季香柏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他强大,他帅气,他是曾经击败铁狼拯救过城市的英雄,她也曾亲身体会到他对于敌人的冷酷和狠辣。
但是另一方面,她也的确是觉察到,在他的身上,有着不为人知的、纯真的一面,不含杂质的眼睛,高兴时下意识的欢呼以及懊恼时孩子一般的捶地动作,出现在这个强大而又冷酷的高手身上,反让她愈发的觉得他与众不同。呆在他的身边,那种难以名状的安全感,是她这些年所没有过的。
此刻,没有借助任何遁法,仅仅通过对力道和角度的计算就把所有的球全部清空的韩旋,在欢呼过后才注意到自己再一次的忘掉了两个姓聂的美女“要冷酷”、“要像个杀手”的教导,轻咳一声,放下球杆,双手背在背后,摆出威严而又冷酷的姿势。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铃声从外头响了起来,有人按响了别墅正门的门铃。
有些疑惑这个时候还有人到来,季香柏放下球杆,前往客厅,按下了放置在大厅门口处的一个按键:“哪位?”
一个声音从通话装置里响起:“香柏啊,我是二叔……”
竟然是那个老色鬼?季香柏蹙了蹙眉,这种久违的、二人世界的感觉,突然被人打扰,让她心中多少有些不开心,更何况打扰她的是自己以往一直讨厌着的人。只是出于礼貌,她还是不得不按下了另一个按键,通过遥控打开了大门,走了出去。
在花圃之间的过道上,她死去丈夫的二叔陈德运一边走来一边咪咪的笑着:“香柏啊,你今天受惊了,二叔过来看看你,没事了,有……”话还没有说完,声音便滞在那里。
陈德运错愕的抬起头来,在季香柏身后的大门内,一个高大的男子几乎是从那已不算窄的门里“挤”了出来,笔挺挺的站在季香柏身后。
当穿着深v领口的季香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陈德运整个人都笑开了花,然而很快的,那兴奋的热情就被她身后那穿着笔挺的黑色西服的大块头,用瀑布般的威严所浇灭。那犹如猛虎般的冷酷眼神,那充满力量感的强大体魄,那明明是个大块头却让人觉得年轻英俊的面容,瞬息间让他自卑到极点。
“香柏,这位是……”被这英俊的大块头,用冷漠的眼神,看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的陈德运,牵强的笑了一笑。
季香柏优雅的转个身来,介绍道:“这位是韩旋韩先生,今天上午就是他突然出现救下了我。”
“原来是韩先生,幸会幸会!”在大块头出现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猜到的陈德运,干笑了两声。如此高大的身躯,巨人般的体魄,实际上想让人猜不到都有些难。
原本过来,是带着一些不轨的意图,这个时候当然不敢做些什么,只好装模作样的慰问了几下,又问道:“今天……永嘉不在吗?”
季香柏抬头往韩旋看了一眼,垂下头来,低声说道:“永嘉在他爷爷那!”
“哦,这样啊!”其实早就已经知道的陈德运,勉勉强强应了两下,然后气氛就变得有些冷场。看向周围,别墅里并没有其他人,意识到这是两个人的二人世界,心中闪过阴暗的怨恨,表面上自然不敢显露出来,也没有心情到里头坐坐,又说了几句就匆匆告辞。
季香柏自然没有留他……(未完待续。)
第104章 打牌()
陈德运走后,整个别墅安静了下来,此刻,椭圆的月亮升上了中天,星光在夜空中铺开,他们的周围,盛夏的花丛正是开得最灿烂的时候,那幽然的清香,在两人的身边萦绕。
如果说,刚才一切都还是那般的自然,那这一刻,忽如其来的安静,让季香柏开始有些心慌。今天晚上,她将独自一个人,和这个男子在一起……一个明明昨天都还不认识的男子,一个在一伙恶徒的手中救下了她、保护了她的男子……一个高大威猛而又英俊帅气的男子……
绕着别墅,与男子在花圃间散着步,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怎么也无法消散。突然间不说话了的女人,让韩旋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此时此刻,他倒是记起了两位聂美女“要冷酷”、“要像个杀手”的教诲,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也不说话。
忽的,季香柏转过身来,抬头看着他:“韩先生……我……能不能问一件事?”
感觉自己此刻很像个杀手的韩旋,低下头来注视着她:“你问!”
季香柏却又低下头去:“你……为什么要救我?”在问出这句话后,她的心中一阵慌乱,甚至是后悔自己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明明已经不是什么怀春的少女了,为什么还会有这种奇妙的期待?此时此刻,她竟也说不清楚。
韩旋这一刻却也有些傻眼……为什么要救她?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告诉她自己其实是想知道与那“魔花碎片”有关的线索?会不会像承颜同学说的那样,让她觉得我别有用心然后就算真有线索也不告诉我?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的他,干脆伸出手,托起她的下颚,居高临下的,以杀手般的眼神注视着她。
突然间被他伸手托起脸蛋的女人,在这一刻,心跳得好快,只觉得整个脸都是烫的。也没有注意到他那“杀手般的眼神”,眼睛微闭,眼睫轻轻的跳动。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托着脸蛋注视着。在这样的花前月下,在这样的二人世界……她只觉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摩擦着。
季香柏并没有真正的谈过恋爱,当年的出嫁,也只是出于门当户对的、联姻式的目的。对那个几乎已被自己遗忘的丈夫,可以说没有任何的感情。她也不知道,恋爱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虽然偶尔,也会幻想着自己的人生重新来过,遇到真正的白马王子,但想象和现实,终究不是一回事。
然而现在,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某种莫名的滋味。在她的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喜悦和兴奋,而这,仅仅只是因为被一个男人看着……被他托着脸、这样子看着……
韩旋以充满杀气的样子,低头注视着她:“不、为、什、么!”
然而季香柏并没有感受到他的杀气,她的心跳得更加的快了……他托着我的脸,注视着我、告诉我不为什么……
韩旋收回了手,疑惑的看着她,心想她这一脸幸福的样子是怎么回事?被我的杀气吓傻掉了吗?
抬头看了看夜色,他说道:“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她这脸蛋发烫又不说话的样子。让他觉得很奇怪。
季香柏低下头来,轻轻的“嗯”了一声。两人离开花圃,从客厅边沿的阶梯上了二楼。女人忽的拉住了他,小声的道:“去我房间吧!”韩旋“哦”了一声。想着季姨好像还不想睡。
跟着女人,进入了她的房间,房间很大,玫瑰紫的落地窗帘挂在墙面上,席梦思的床铺上铺着石榴红的薄毯,床边是一张床头柜。上面放着台灯,床的里侧,同样放着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些不应该被男人看到的东西,这让女人有些脸红。至于韩旋,并没有对那些东西多加注意,这几个月来,总是跟三个女生在一起的他,偶尔也会看到她们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系……姑娘!”又差点把她叫成季姨的韩旋问道,“你让我进来做什么?”
季香柏扭过脸去,不敢看他:“你……想做什么?”
韩旋心想,你把我叫进来,却问我想我做什么,好奇怪啊。
“想……做什么都可以!”女人红着脸低下了头。
“那就,”韩旋想了想,兴奋的说道,“那就玩牌吧,你这里有牌吗?”
“有的!”季香柏抬头看了他一眼,找出了扑克牌。两个人一同坐在床上,按照当前比较流行的玩法,抽到了大小鬼和三个二、一个a。季香柏轻轻的说道:“要不,赌点什么吗?你说……赌什么好呢?”
韩旋差点说输掉的人在脸上贴纸条,然后想起这样子不够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