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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就不相信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墨素心不听胡弘的,这口气她咽不下。这人命关天,如何能轻易妥协,不了了之?
墨素卿也赞同妹妹道:“妹妹,我赞成禀报皇上,等皇上下令砌查此事。此事不能不了了之。”
墨素卿说完,和墨素心一起出了舞衣室,要一起回去禀报皇上。
胡弘跟在他们的背后,蹙起了眉头,在墨素卿和墨素心大步流星地走出一段距离后,自语道:“又要有许多无辜的人要人头落地了。”
墨素卿和墨素心回到原地,由墨素卿向皇上禀报了此事。
皇上听后龙颜大怒,立即宣来刑部尚书司马锦程,要他马上去砌查此事。
太后听了,拉着墨素心的手问道:“四王妃差点中了毒吗?让哀家瞧瞧。快让人将那件毒舞衣拿过来,让太医们来验一验。还有,将管理舞衣宫的宫女通通传来,皇上可要一一查问过,绝不可姑息了下毒的人。”
皇上道:“太后放心,有人胆敢如此丧心病狂,在这中秋之日坏了老佛爷的兴趣,朕一定要重重地处置。”
皇后立即出来,跪在皇上的面前,低眉说道:“臣妾领罪!这后宫之中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请皇上治臣妾失职之罪。”
皇上道:“后亭之事,确是皇后职责。此等阴毒险恶之人,岂可不除。皇后且先起来,待刑部砌查过后,皇后再行整顿后宫。”
“谢皇上恩赦。”皇后站了起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怒道,“这些不长眼的东西!舞衣上有毒还让四王妃穿上。皇上,臣妾以为,那些管理舞衣的宫女都该通通杖毙!”
皇上“嗯”了一声。
墨素心一听,不禁大吃一惊。刚才她让人将管理舞衣间的宫女叫了过来,居然有好几个呢。这皇后的意思是,统统要将她们处死的意思吗?
她正想出声时,南宫玉突然一条长臂伸至她的肩膀上搭着,脸挨到她的脸上。她这时才发现,南宫玉的脸十分苍白,不禁惊问道:“小玉,你难道也中毒了?”
南宫玉对着她虚虚地一笑道:“王妃多心了,哪来那么多的毒?本王只是忽感有些累了。”
“累了?”墨素心有些不解了。
南宫玉忽地在她耳边非常暧昧道:“昨晚,为夫为了取悦王妃,好象是有些房事过劳了。”
“过……过劳了?什么过劳了?啊!”墨素心大脑急转弯,瞬息之间脸蛋“轰”地象火烧云霞。小玉怎么在这种时侯说些不合时宜的话?她刚才差点就到鬼门关报到了,他却在想着昨晚上那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这男人是不是太黄?哼!
可是,想起昨晚的话,这男人哪里虚弱了?他这时侯病恹恹的样子是要做给别人看的吗?要是没有昨晚的事情,她还有些相信他时常病弱,可昨晚谁一夜都象一匹狼了?
她这一声轻啊脸红然后娇嗔的模样落在南宫玉眯起的凤眸里,南宫玉嘴角轻勾了一下,长眉居然挑了挑,却瞬即又俊容当真有些苍白无华地说道:“所以,本王这时侯有些累了,王妃的肩借我靠一靠。”
“嗯。”墨素心不好意思了。他居然说这时侯累了是因为昨晚上过度了。因为南宫玉的这一下打叉,墨素心原本还在想揪出凶手的心就被南宫玉这么搅分了心。
刑部查案的速度还真是惊人的快!七公主的琵琶弹完之后,下一个节目刚刚开始,刑部的人就来禀报皇上,说是已经将此案查了个水落石出。
水落石出了吗?这么快?这办案的速度连现代的国际刑警都不如了啊。
刑部的人回来,给出的说法是,那件舞衣是太子爷的侧妃宋宝荷带进宫来的。宋宝荷原本是打算要送给太子妃墨素琴,但太子妃墨素琴没有挑上那件舞衣,挑了另外一件,所以就留在了舞衣室里。
宋宝荷的两个丫环一口咬定,那件舞衣确是宋宝荷为了讨好太子妃,花了重金让人做的。因为赶得急,裁缝师将尺码做大了,太子妃根本就不合穿,所以才将舞衣暂时挂在了那里。但是,她们都说,那件舞衣可没有毒。
宋宝荷一听大吃一惊,不知道自己的丫环为何突然咬她一口。她原本就一直在担心这个事,正坐立不安,这时更是慌得看了皇后一眼,连忙“扑通”一声跪下了:“不!不是我!是……”
她正想为自己辩护,太子妃墨素琴却比她更快地开口道:“宋侧妃!你太狠毒了!原来那件舞衣居然有毒?你真是蛇蝎心肠!本宫正感奇怪呢,你怎么就如此好心,舍得花下重本给本宫做一件那么好看的舞衣?可你做那尺码根本就不合本宫穿。原来你安的是黄鼠狼之心,莫非你是按自己的尺码做的?”
“冤枉啊!贱妾没有……没有做那件舞衣。那是……是太子妃她自己……做的……”宋宝荷原本想说那可是皇后做的啊,怎么变成了是她做的?但是,她此刻若指证皇后,那不等于一点活路都没有了吗?
所以,她想说的话都变得不顺了,刚才想了半天的说词,此刻事到临头,她因为墨素心并没有中毒而感觉莫明其妙,这会儿都有些懵了,头在地上猛磕,却又不敢说那是皇后吩咐的。
墨素琴却比她要淡定得多,一早就算计好了,此刻咄咄逼人地说道:“倘若是本宫自己让人做的,会连尺码都做错吗?那尺码分明就是适合你自己穿的。”
原来这宋宝何身材极为丰腴,那舞裙的尺码确也适合她。
皇上一听,根本就不想审了,立即就道:“拉出去杖毙了!”
这样就草菅人命?这算什么断案?墨素心心下一急,出来跪下说道:“皇上,她还没说清楚那衣裳上的毒是什么毒?还有,宋侧妃,你为何要害我?我和你无冤无仇。”
“贱妾没有要害四王妃啊!贱妾冤枉!”宋宝荷尖叫。
皇后开口道:“四王妃没听清楚吗?宋侧妃做那件舞裙是为了讨太子妃的欢心,怎么成了害四王妃了?听四王妃口口声声说那件舞裙有毒,那么,四王妃为何没事?四王妃中了何种毒?中了毒的人,还能这么没事人一样?”
皇后突然向皇上说道:“皇上,四王妃跳的舞精彩绝伦,确是令人叹为观止。刚才墨少将军和八大侍卫还为她用内力将桔花送到她的头顶,引来万蝶齐舞。倘若她所穿的舞衣有毒,她能好好地跳完一只舞?而且,她此刻象中毒吗?”
皇上刚才一听墨素卿说四王妃中了毒,马上就龙颜大怒,让人砌查,并没有考虑太多。而此刻听皇后如此一问,他也只好问道:“四王妃,那件舞衣当真有毒?”
皇后冷笑一声道:“皇上,只要令人将那件舞衣拿来,让太医检查一下,不就知道舞衣上有没有毒了吗?”皇后深知,那毒叫万蝶痴,刚才胡弘引来了万千蝴蝶,蝶蝶上的金粉和桔花的芳香气味相合,再加上胡弘的独门解药,纷纷扬扬地落在墨素心的身上时,那舞衣上的毒已经被解。
胡弘解毒固然是玄妙,但也因此让毒消弥于无形,毒都没有了,查什么案?所以皇后比任何人都要淡定。倘若墨素心此刻不是被胡弘救下,而是毒发身亡,那她也可以将舞衣上的毒神不知鬼不觉地解了,也一样会让人无从查起。
就因为,这毒只要有解药,那倒是非常容易解去。
此刻,那舞衣已经被刑部的人拿来,宫中的太医也在现场,却无人能证明,舞衣上有毒。所以,胡弘刚才劝说墨素心,此事查了也是白查,偏她就不信邪。
胡弘出来解释一番之后,皇上和太后是相信了,但皇后也振振有词道:“胡大夫医术高明令人佩服。但是,宫中的太医们也不全是庸医,他们都查不出的毒,只有你一个人说了算。本宫就从没听过这种毒,真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拥护皇后的人都出来搅局,右相爷冯文礼道:“皇上,刚才四王妃的舞确是令人大开眼界。但胡大夫说的这个什么万蝶痴,真是毒吗?那些蝴蝶也没中毒,胡大夫是不是越说越玄了?胡大夫可千万别妖言惑众啊。”
这时,那宋侧妃已经听出了皇后的意思,承认那舞衣是她做的,但却一口咬定,她做那件舞衣的原意是想送给太子妃,却并未在舞衣上放过什么万蝶痴的毒。
她哭冤道:“皇上,贱妾哪来的那种毒啊!求皇上开恩,查明实情,还贱妾一个清白。”宋侧妃知道,她要是抵死不认,甚至是指证皇后和太子妃,只怕就更加没有了活路。所以,不如承了皇后的情,因为此刻四王妃没事,也许,自己还能有一条生路。
皇上最后宣布道:“今晚是中秋佳节,却被此等下作之人扰了朕和太后赏月的雅兴。将这一干人等统统拖出去,押在刑部大牢,交由刑部明日再继续审理吧。”
于是,这件事暂且靠了一个段落。
墨素心待还想说些什么时,听得皇后说道:“查明了之后,这些不长眼睛的东西就都给拉出去砍了!”
太后手上拿着一串佛珠,不停地默念着,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赏舞的兴趣。
墨素心这才忽地明白了,为何刚才胡弘劝她不要查了。如此一来,这案丢进了刑部,刑部会给出一个怎么样的答案来?会不会有很多无辜的人因此事而无法再过这个中秋了?
而真正的凶手真的那么容易被查出来吗?她向皇后和太子妃看过去,皇后依然仪态万方,泰然自若。而太子妃墨素琴还成了一个受害者,向她投来一个挑衅的微笑。
墨素琴其实在为自己的聪明而得意。虽然墨素心没有中毒,却为她除掉了一个眼中钉宋侧妃,这也算是一件让她赏心悦目之事了。而墨素心嘛,她知道,皇后是不会让她好过的。
墨素心气哼哼地坐着,南宫玉忽地伸手握她小手道:“气到了?胡大夫没有被扣上一个妖言惑众的罪名,算是好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