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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随云点了点头,见这人跟白玉堂有五六分相似,不过眼睛又圆又大,此时充满了怒火,看起来就似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好啊!我正要找你!”白玉柔闻言,怒火狂飙地指着李随云。她终于见到这个罪魁祸首了啊!瞧这一副轻灵柔美,不同凡俗的样子,怪不得能迷惑了她一向英明的三哥啊!
李随云淡然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白玉堂见状,气得一把拉回白玉柔,满脸惭愧地道歉:“随云姑娘,舍妹年轻无礼。还请看在我的薄面上,不要多跟她计较。”
“三哥,我哪有无礼?我是你亲妹妹啊!你怎能这么偏帮她?”白玉柔挣不开兄长铁钳似的大手,犹自愤愤不平地嚷着。
白玉堂一听那话,气得脸都涨红了,立马转头怒斥:“白玉柔,你给我闭嘴!”
白玉柔一听这话,才消停下来。因为,每次三哥连名带姓唤她,就表示三哥真生气了,再不老实些,就要做好承受三哥的雷霆之怒的准备了。
她哪敢真惹怒了三哥啊?可是,她又觉得好委屈,三哥怎能为一个外人吼她呢?这明明就是三哥自己的错嘛!不对,这都是李随云的错才对,全因这女人迷惑了三哥!
被她这样愠怒地瞪着,李随云真的很无奈。她只是想完成自己的心愿,但各种麻烦怎么老是找上来啊?
、倾情付出
第五十三节
见气氛实在不愉快;李随云劝道:“好了,白大哥;有什么误会,你好生解释一下。何必和妹妹闹得这么僵呢?”
白玉柔不领情地瞪她一眼,撇过脸去,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她才不要这个女人假好心呢!
“是啊,白玉柔这只惹祸精,虽然很多时候是讨人嫌了一点。但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秦欢不知从哪钻出来;斜靠在门前,说着讨人厌的话。
白玉柔气得想跳脚,却被白玉堂抓住,蹦不起来。她真想大吼;她才不是什么惹祸精呢?要比讨人嫌,她怎可能比得上秦欢呀?可是,看见三哥铁青的脸色,她敢怒不敢言啊!
李随云几乎看笑了,因为白玉柔的面部表情实在太丰富了。看来,这兄妹俩的个性相差很大啊!相比冷静理智,心思复杂的白玉堂,这白玉柔一看就是个热情活泼,有点冲动莽撞的小姑娘。
她知道自己讲的话,小姑娘肯定听不进去,就对白玉堂道:“白大哥,我们还是到客厅坐坐,喝杯茶休息一下。有什么误会,也好慢慢解释。”对站在一旁的巧儿吩咐,“你去安排一下。”
“走吧,去喝杯茶。反正,今日某人一来,我就知道不发生点事过不去了!”秦欢摇头叹道,瞥见某人恨得咬牙的样子,乐得大步朝前走。
等白玉堂兄妹走了。李随云问李卫:“怎么回事?”
李卫用最简短的话交待了一切。原来,白玉柔在资料室看到他们正在摘抄白家一本叫《经脉奇论》的医学孤本书上的资料。这女孩子气得一下冲上去,撕了巧儿才抄了一半的资料不说,还把巧儿误认为是李随云,跟她吵闹起来。
李随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大乌龙,稍等一下,估计两兄妹谈了有一会儿,才出现在客厅中。
见刚才还激愤满天的女孩,如今却乖乖低首坐着,一副我错了,正在悔过的样子,她觉得有些好笑,走过去坐下道:“我这里有不少花茶,味道还不错,白姑娘要不要试一试?”
白玉柔闻言立即抬头,大眼闪着光,正要开口说话。白玉堂冷哼一声,转头以严厉的眼色示意她。
白玉柔身子一颤,赶紧站起来,可怜兮兮地行礼道:“李姑娘,先前是玉柔失礼了。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计较。”那行礼的姿势倒是很恭敬标准。
可话没说完,秦欢立即扑哧一笑,继而笑瘫在椅子上。
李随云没管这些,婷然而立,对白玉柔优雅还了一礼,轻浅淡笑道:“不过是一点小事,白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对巧儿吩咐,“去冲两杯菊花茶来,加一些蜂蜜在里面。”转头问李卫,“还是喝银针吗?”见他略一点头,又对巧儿道:“他的银针。”
白玉柔狠瞪了秦欢一眼,才坐下去。秦欢见状大声笑道:“看我做什么?你哪次惹祸不是说这两句啊?哈哈,惹祸精,我都会背了。”
“三哥,你看他!”白玉柔气得叫。
白玉堂只好揉着太阳穴,做和事佬道:“好了,你们俩就别闹了好吗?你们每次一闹,我头就发昏啊!”
喝了几大口清甜的菊花茶,闲聊了一会儿,白玉柔又坐不住了,眼珠一转,望着李随云甜甜笑道:“随云姐姐,你们在研究什么啊?你能不能带我参观一下啊?”为了如愿,竟讨好地叫起姐姐来了。
“千万别答应她!”秦欢立即插嘴。
李随云微微一笑,对满怀期待的白玉柔说:“玉柔妹妹,我们在研究什么”略停了一下,见她眼睛都开始发光,遂笑道,“这是一个秘密。现在还不到揭晓的时候。这里自然也不能让你参观啦。”
白玉柔环视一周,见没人愿意满足她的好奇心,忍不住趴在桌上失望地哀嚎:“你们都是坏人啊!”
“我们可是一伙的!”秦欢见状又笑开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看起来特阳光俊秀。
“哼,我走了!”白玉柔气得一下站起来,大步流星往外走。偏偏秦欢还在后面对她挥手,“快走,不送啊!”
白玉柔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转头对李随云说:“随云姐姐,学堂里有小人说你坏话,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对秦欢做了个鬼脸,这才跑走了。
“这丫头!”白玉堂宠溺叹道。
“是啊,除了麻烦些,还挺好玩。”秦欢笑道,却又严肃地说,“不过,这里还是别让她来了。”
白玉堂向两人保证:“放心,我全身家都投到这了,绝不会让她来搞破坏的!今天,这绝对是个意外!”
“我们怎会不相信你呢?”李随云笑道:“走,抓紧时间,去会议室谈谈。”
她没把白玉柔说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她现在忙得恨不得□为两个,哪有时间去关注什么流言闲语啊?
※※※※※※
几人很快走进会议室。这间屋子不大,布局也简单。正中间挂了一块大大的白板。不错,是白板,而不是黑板。
李随云没法忍受粉笔灰,就让人把木板上刷了厚厚的白漆。写时仍用毛笔。其他的什么鹅毛笔之类估计两人一时也无法适应。而擦时就用湿布。
按照以往在李随云书房的规矩,乐儿把一盘香掰成两半,在香炉里点了半盘香。而巧儿则从隔壁资料室取来李随云指定要的文件。很快,会议室里就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和纸张墨香,让人不由神清气爽。
三人一坐定没说什么废话。李随云直接就提出议题:“我们今日讨论一下最近三天的任务分配和一些重点研究问题。”然后白玉堂和秦欢就她提出的问题展开了讨论。这期间巧儿负责磨墨。乐儿负责擦白板,李卫负责记录重点。
三人谈论的内容,乐儿虽然很多听不懂,却仍然兴味盎然地看着,听着。见三人不时有一个在白板上写字,热情地讲述着什么,而另两人就围着她,对他(她)所讲的内容热议互动着。她觉得这种讨论法可真新鲜啊!被他们热烈激昂的情绪感染,她脸上也不由露出笑容,想着回去也要多学习了,若能多听懂一些,说不定更有趣呢!
巧儿显然乐儿懂得多,听得眼中闪动着光芒,激动得连磨墨的手都有些微颤。她觉得怪不得人家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听着三人那些新奇精辟的见解,她自己仿佛也看到了另一个广阔天地一样。因此,她对三人更加崇慕,觉得他们实在太出色了,好似被智慧的光环围绕一样。
李卫一边快速思索着,一边忙碌记录着。听了一会儿,他对秦欢和白玉堂都大为改观。特别是秦欢,老实说他对这人不大喜欢。
可是听到秦欢那些让人耳目一新的观点,大胆之极的假设,简洁精炼的论述等等,他都无法不承认这人的确真有本事啊!而白玉堂言谈也颇为不俗,广闻博见不说,谈到他的本行针灸和推拿领域时,更有不少真知灼见。那自信淡定,侃侃而谈的样子,哪似一个少年,简直就象一个淫浸此道多年的老行家一样。
瞧见他们三人热议的样子,他心中也高兴啊,觉得此次小姐真是找到两个得力的研究伙伴了。看着眼前这一切,他就不由感概,小姐的眼光果然比他准!
记得四天前,将军大人曾单独召唤他,询问他关于秦欢和白玉堂的情况。他自然把两人和小姐的相遇,结交的所有情况全都说了。还有他从将军府安插在学堂中的探子中得到的两人往日基本情况也说了出来。
说了这些之后,他还就两人各自严重的癖病,重点发表了自己的担忧。秦欢是太痴迷医道,已经疯狂到夜晚跑到仵作间解剖尸体了,还有挑唆引导小姐往此道发展的势头。更有窥视李氏家族经脉宝图的动向。他实在怕这人会为了宝图,不折手段欺哄小姐啊!而白玉堂则是太风流花心,和学堂大多数漂亮女孩都有过交往。不知道接近小姐这样美丽的女孩,有何居心呢?
他说这些话,绝对不是污蔑这两人。况且,就算他不说大将军就不知道了吗?他可不相信大将军在小姐身边就只安插了他一人,肯定还有其他人在暗中保护。
事后,他也向小姐表示了同样的担忧,并很是疑惑地问小姐:“家族中炼药师,针灸师多的是。您要想研究什么,和将军说一声,一声令下,就能召集大批人,何必稀罕秦欢和白玉堂两人呢?”
小姐却说:“那不一样。那些炼药师和针灸师年纪比我大多了,我很难和他们沟通交流。再说,我这是做研究,需要帮我扩展思路,提供想法的伙伴,而不是要听话的手下。而更重要的是,家族那些人思维大都僵化了,缺乏大胆创新的精神,只知因循守旧,没有研究的热情和激情。用这样的人只能拖我的后腿,还不如我自己一人研究得好。”
他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