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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这女孩嫉妒得发疯了!
这样的疯子最可怕了!我现在哪是她对手?唉呀,巧儿怎么还不回来啊?等等,这李秀萍怎会来得这么凑巧?难道,是她早算计好了的?
脑中飞快闪过思绪,她只觉很倒霉,很气愤。她想要大声呼救。谁知,这时鞭炮声一下密集了,震耳欲聋,就算她喊破嗓子恐怕都无人应答。
感到手下皮毛的油滑触感,李秀萍不禁飞快回忆起那日情形。那天,爹爹主持秋猎归来。她高兴得去迎接,并一眼看中了这张完整漂亮的老虎皮。
她当即撒娇求肯:“爹爹,把那张虎皮给萍萍好不好?娘亲最不耐冷了。我想尽尽孝心,用这张皮为娘做一条厚毯子,好不好嘛?”
她愿以为看在她一片孝心的份上,爹爹定会欣然答应并表扬她。但让她大失所望的是,爹爹竟说:“萍儿,这张虎皮为父另有它用。你就另选一张好皮子吧。”
更可恶的是,之后大姐居然嘲笑她:“不自量力!你们母女也配拥有那么好的虎皮吗?哼,痴心妄想,被父亲一口拒绝了吧?”
如今,这张虎皮居然给了她!她在父亲心中就真的那么重要吗?比我们母女还重要吗?
想到这里,她眼中充满了嫉恨,狠盯住手上抓着的李秀云,不顾她苍白的脸色,急剧的喘息,不甘愤恨地说:“你这个废物,也配穿这么好的虎皮吗?哼,真是白白糟蹋了好东西!”
“放——开——我!”李秀云竭力叫道,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昏过去。
“哈哈,你真是没用啊!”李秀萍讥笑着,却也不敢真伤着她,随意丢开她,任她跌倒在皮垫上,大口喘着粗气。
似乎从辱骂打击她中,找到了某种扭曲的快感和心理平衡,李秀萍见她的虚弱状,心中越发不屑,用脚尖把她挑得翻了个身,俯视着她不断嘲弄:“瞧瞧,你是这么废物啊!就是三岁小孩也比你强多了!你活着就是给我们将军府抹黑!你简直是我们将军府的耻辱。。。。。。。。
、惨遭羞辱(下)
二十节
李秀云终于缓过气来,可听了那些辱骂的话,心中却嗖的腾起怒火,脸蛋一下气得绯红,气息又粗起来。
尼玛,竟让一个小孩欺侮了!
这破孩子竟如此刻薄阴毒!哼,不要为她生气,不值得为她生气!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难道,我还能跟疯狗对咬吗?
这样一想,她心中怒火熄灭了大半,一下恢复了冷静,猜测这次事情是李秀萍自己的主意,还是她那妈的主意或是别的什么人借她的手来打击自己。
李秀萍瞧见她眼中的怒色,又见她不没回嘴,认为她好欺负,骂得也越发起劲了。以往她被李凤英百般羞辱,如今却报在李秀云身上了。
她也体会到李凤英的感觉了。哈哈,这样肆意践踏他人,而那人却根本无法反抗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特别是那人还她深深厌恶的人,那感觉就更好了!
可惜,之后李秀云既没有暴怒而起,也没有悲伤哭泣,更没不似以往她欺侮那些仆人时,那般害怕求饶,反而冷静地回瞪她,一双清亮的大眼清透得似明镜一样。
她顿觉兴头全无,骂不下去了!更令她气得心坎发痛的是,那双清透冷静的大眼中清晰透出一个意思:她对她不屑一顾!
她凭什么?她怎么敢?
她只是个废物啊!
竟对她不屑一顾啊!
不屑一顾!
。。。。。。。。
那目光直刺到她心窝子里了,她无法不怒火中烧,脑中飞快闪过以往自己被羞辱不屑的经历,就似斗牛看见红巾一般,一下疯狂了!
于是,她弯腰凑到李秀云跟前,满怀恶意地低声说:“听说你娘是病死的。你如今也病得厉害。呵呵,不知什么时候你们母女就团聚了?你看,这大过年的,大家都在欢聚,你们怎么不好好团聚一下呢?”
哼,敢看不起我?你这比贱民还无用的废物!去死吧!去见你那死鬼母亲吧!爹爹最宠爱的该是我,怎会是你这个废物?!她心中越是恶毒诅咒,脸上就越笑得甜美。
李秀云震惊地望着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心中愤怒和厌恶如海潮爆发一般,一浪还比一浪高!
小小年纪,心肠竟如此歹毒!
我真小看了你!果然,除了父亲,其他人都不是好东西!好你个李秀萍,你真惹怒我了!哼,你们都想我死,我却偏偏不死!我要活得好好的气死你们!
想到这,她目光变得异常寒冷,冷冷地说:“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吧!”
这反应完全出乎李秀萍意料,让她的笑脸一下僵了,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怎么会是这样?她不是该气得浑身发抖吗?要不,她也该气得痛哭流涕啊!怎么,她竟一点不动容,还敢如此待我?!
李秀萍这下出离愤怒了,气得脸孔都扭曲了,提起拳头就想狠揍她。
“你敢!”李秀云见状提高了声调,仰高头狠瞪着她,“敢动我一下,父亲饶不了你!”
听到“父亲”二字,李秀萍脸色一变,吓得身子一颤,硬把握紧的拳头松开,一下指着她鼻子,咬牙狠狠地骂:“不过是依仗着父亲,你这个废物!一无是处的废物!”
李秀云对她嗤之以鼻,“你也不过是仗着身强体健,来欺负我这个生病的人罢了。若真有本事,你怎么不去跟大姐争?”瞥见她脸上神色大变,立马知道这下打到这条毒蛇的七寸了,当即无情嘲弄起来,“怎么?你不敢了?你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
“孬种!”
这两个字真扎到李秀萍的肺管子上了。怒气在她胸膛中膨胀翻腾,让她如同急剧涨大的热气球,鼻子中喷着粗气,似马上就要炸开了。
她想大声疾呼,我不是孬种!我不是欺软怕硬的孬种!可是她嘴唇翕动,脸色发白,却久久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
事实本就如此。虽然,她一直极力掩盖这事实。以往受辱后总对自己说:“我不是怕大姐,我那是忍辱负重。”可是,如今她再无法自我欺骗了。各种复杂的情绪一下狂涌上心头,气怒害怕交加,让她惊惶无措,憋得脸庞红得发紫,浑身不断颤抖。
识破她色厉内荏,欺软怕硬的本性,见她神色越发狰狞,怕她气急之下对自己不利,李秀云又提高了声调,大声对她说:“听说,父亲对兄妹们要求一向严格。若我把你今日在这说的话,全都一一讲给他听。不知父亲会不会大感欣慰,好好奖励你一番呢?”
李秀萍一听这话,眼中立即闪过惊恐慌乱,好似被扎破的气球,整个人的气势一下蔫了,犹自硬撑着叫嚣:“口说无凭,这里就我们两个!父亲,不会信你的!”
“你说,父亲会不会信我呢?”李秀云一脸自信地问。
“你,你给我等着!”李秀萍又惊又怕,浑身充满忿恨,却又拿她无可奈何,只能气得跳脚。
“还不滚!难道还等我送你吗?”李秀云轻蔑地望着她。
李秀萍深深望了她一眼,似想把她整个人看透,这才强忍着满腔怒气走出去。
守在外间的桃儿见她脸色铁青,心中闪过不好的猜测,忍不住惊颤地问:“五小姐,出了什么事?”
李秀萍正憋着满肚子火,闻言挥手就扇了她一记耳光,恶声恶气骂道:“贱婢,你也敢管本小姐的事?”
“小姐恕罪!奴婢哪敢?”桃儿慌忙跪下请罪。
巧儿正急匆匆赶回来,恰好跟她们主仆打了个照面,瞥见桃儿脸上红肿的巴掌印,不由低呼一声。李秀萍见状眼中凶光一闪。
巧儿顿感不妙,连忙跪拜,“奴婢巧儿,见过五小姐。”
李秀萍也不应她,脸阴沉得似要下雨,紧抿着嘴唇,就这么横挡在路上,不知想干什么。
巧儿见状心中越急,恨不得马上冲进内间看个究竟,却无法越过李秀萍这个五小姐。桃儿深知自家小姐的性子,忍不住为巧儿担心。巧儿却未想到自己,只忧心自家小姐的安危。
就在巧儿想拼着受罚冲进去时,李秀云满含讽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巧儿快进来,小心被疯狗咬了!”
李秀萍只得怒哼一声,放弃找巧儿麻烦,扭头气怒走了。桃儿急忙紧跟在后面,临走前忍不住回头再望一眼,不由得想:“唉,我真是白担心了!看来,里面那位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小白兔啊!”
巧儿飞奔似的冲进内间,见李秀云好好的呆在皮毛垫子上,仍不放心跪下,用目光把她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全检查了一遍,才拍着胸口松了口大气,喘息着说:“好在小姐没事啊!要不奴婢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我能有什么事啊?巧儿,你太忧心了!”李秀云轻松笑道。
“可是,刚才我怎么在门口碰到五小姐呢?而且眼瞧着,她神色似乎很不快啊!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臭丫头来羞辱我”
“什么!她竟然这么做!”没等她讲完,巧儿就气得叫起来,然后惶急地劝解,“小姐,她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您可千万别往心上去啊!她年纪小不懂事,您可不要跟她一般计较啊!要不,气坏了您自己的身子,那多划不来啊。。。。。。。。
“唉,巧儿,我是那么傻的人吗?”李秀云见她越说越忧心的样子,不得不打断了她的话,“我怎会让她气着?反而是她被我气得够呛啊!你呀,就别多操心了,凭她那点道行怎能伤得了我?”
巧儿想想之前见到的五小姐漆黑的脸色,也明白先前的交锋是自家小姐占了上风,可看到小姐瘦弱的身子,又忍不住自责:“都是奴婢的错,没有好好守护小姐啊!要是,要是五小姐恼羞成怒,那小姐不就吃大亏了吗?”说到这,她害怕得跪下,“奴婢险些让小姐犯险啊!奴婢这次真错了,不该为了一点私事,就擅离职守啊!还请小姐责罚奴婢吧!”
“好了,巧儿起来吧!是我叫你去的,要说有错,错也在我!”李秀云扶着她手臂,迫她起来,“再说,今儿这事,是她们早有预谋,也怪不到你头上啊!”
巧儿一下听到了重点,脸上显出恍然之色,“难怪啊!”继而一脸愤怒。
李秀云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