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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李秀云从噩梦般的记忆中惊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被拥在父亲温暖的怀抱中,其他人都不见了,房中只剩他们两人。
她心中一暖,不由微笑,“父亲,我不冷。”想起刚才所担心的事情,忍不住试探地问:“父亲,我身体好了之后,也能学武吗?”说完满脸紧张地仰望着父亲,不放过他脸上一丝表情变化。
、母女筹划
十七节
李秀云静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父亲回答,瞥见他脸上迟疑不决的表情,心中不由一沉,强撑着笑脸问:“父亲,怎么了?我身体还需要很长时间康复吗?可是,你看,我最近进步好大!我一直好努力!我一定可以康复!我不想比别人弱——”
“云儿!”将军突然出声打断她。他见她越说越快,明明失望得快哭出来了,偏要硬撑着一张笑脸,实在看不下去了!
尽管他很不想说出那个答案。但是,让她一直抱着希望,将来某天再知道真相,这岂不是更残忍?而且,那时她还能够承受这种打击吗?
“你听我说。”他艰涩地开口,瞧见女儿眼中的期盼,几乎说不下去了,“也许,你可能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因为看见女儿眼中光芒一下暗了,心中忍不住一酸。
“什么事实?”李秀云只觉心里咯噔一声,眼前一片黑暗,无意识问出这话。
他一时心痛如绞,深吸了一口气,才再次说起来:“云儿,你体质天生就不适应练武。”试着对她笑一下,却只扯动了腮边肌肉,“你瞧,你学武不会有成绩,还不如学点别的。”那笑容真比哭还难看。
“我没想成为高手!”李秀云在失望中爆发了,激动得握紧了双拳,紧紧盯住他双眼,“我只想学点武艺防身,这也不行吗?”
“云儿!”他难受地看着女儿倔强的脸庞,只能用手轻轻抚摸她头,痛苦地说:“云儿,你不能学武。你的经脉承受不住一点内力冲击。若是硬要学武,会有生命危险的。”
这话把李秀云眼中最后一点希望都打落了。她心中一时好失落,好难过!
将军看她目光茫然,就似找不到方向的一样,顿感到心如刀割,痛彻心扉,只能把她紧抱在怀中,大手轻拍着她背,不停抚慰她:“没事,父亲在这。。。。。。。。
窝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李秀云冰冷的心渐渐被捂热了,自我安慰地想:“算了,不是早料到可能是这种结果吗?至少,还有人如此关爱我啊!呵呵,能够不死,还可能恢复健康,看来,我的运气早已跌停底,现在正处在上升阶段了。何况,我还有宝贝玉佩。谁又能断定我的未来呢?”
她越想心情越好,转眼间脸上的愁容就荡然无存了,还露出了一丝微笑。其实,这是这货的天赋技能之一:从不钻牛角尖。就算现实困境让她思想打出一个又一个的结,她也能似魔术师般神奇地很快解脱出来。要不,这货怎会象野草般,生命力顽强地让人惊叹呢?
但将军显然不会知道她这特色,被她奇迹般的变脸吓了一跳,紧张地问:“云儿,你怎么了?”
“没事,父亲,我不学武了,改学医行吗?”
“真的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我已经想通了。成不了高手,我要成为连高手都必须仰仗的神医。”李秀云端起架势,正儿八经地说。
将军被她煞有介事的样子逗乐了,宠爱地摸着她头说:“好啊,我的云儿要做大神医。哈哈,以后,父亲就靠你了!”
“好啊,父亲,你就等着看吧!”李秀云见他开颜,心中一松,也跟着欢笑起来。
其实,将军不过是随便说说,以此勉励女儿。可谁会知道,几年之后,这句戏言会成真呢?
※※※※※※
“母亲,我回来了!”一个嘹亮的女声在屋外响起。正在门边打扫的两个丫鬟赶紧出来,就见一个矫健的女将大步走来,背后的猩红长披风被风鼓起,透出一股无形的危煞之气,连忙跑上去跪下参拜。
“起来吧。”那女将冷着脸,略一挥手,大声问:“我娘可在房中?”。她身穿银色链甲和战裙,手拿银色红缨盔,越发显得身高腿长,威风凛凛。那漂亮厉害的样子,让人不由惊叹好一只胭脂虎啊!
“回大小姐的话,夫人正在屋中歇息。”丫鬟们齐声答道。等她走过俩人忍不住悄悄议论:“大小姐看着更美了!”“美女多了,那算什么?哪有大小姐这般气派啊?”
“我好像听到凤儿的声音了。”躺在床上的文氏疑惑地睁开眼,“吴妈,是凤儿回来了吗?”
“夫人,是大小姐回来了!”吴妈兴奋地回答。
“是凤儿回来了啊!”文氏高兴极了,“快,扶我起来,帮我梳妆。”
“母亲!”兴奋的声音嘎然而止。
李凤英闯进来一看,脸上笑容顿时没了,三两步跨到床前,把头盔抛到桌上,紧张地望着文氏,满脸焦虑地问:“母亲,您这是怎么了?难道病了吗?”偏过头不客气地责问吴妈,“你是怎么做事的?母亲病了,竟不让人到军中给我报信!”
吴妈被看得心中发寒,连忙跪下喊冤:“大小姐,您恕罪啊!不是老奴不想给您报信,是夫人吩咐不要打扰您啊!”
“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文氏淡淡地说,“吴妈,你先下去吧。”吴妈听了这话,赶紧告罪一声,急退出来。走出房门后,她摸着心口,心有余悸地想:“大小姐真是威势日重了啊!我的妈呀,刚才看得我心都不跳了!”
听见吴妈的脚步声远了,李凤英忍不住皱眉问:“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我根本没有病!这全是被你父亲气得!”文氏坐在床上,满脸怨言,咬牙切齿说道。
李凤英听了大怒,一下立起,气怒地低吼:“父亲怎能这样?没有母亲在后方辛苦操劳,父亲这两年能安心在前线指挥作战吗?这一回来,他就如此待您!”
“我的儿啊!只有你最能体谅为娘的辛苦啊!”文氏满脸凄凉,“将军府上千人的生活安排,李氏宗族亲戚间的人情走动,各家权贵官员夫人间的关系的维护。这哪一桩事好办?哪一件事不需要为娘费心啊?可你父亲居然一点不顾念为娘的辛劳。一回来就夺了我的管家大权啊!”
李凤英听了这话反而转怒为疑,沉声问:“母亲,你到底做了什么?若不是你真惹怒了父亲,他怎会罚你交出管家的大权呢?”
文氏有些迟疑,却禁不住女儿再三的催促,很快把整件事的始末说了出来。
“母亲,你真糊涂啊!”李凤英听完不禁摇头。
“难道,你也认为我不该对付那个小杂种吗?”文氏想到儿子不认同自己的行为,如今女儿也说她做错了,不由怒得竖起柳眉。
“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凤英忙解释。
文氏愤怒地说:“那你是什么意思?哼,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兄妹!也不知道怎的,每次想到那个贱种,我心里就不舒服。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若不除了那贱种,将来定会祸害我们!”
“母亲啊,您别气啊!我没说你不该对那个贱种下手啊!”李凤英抱着她手臂劝哄,“一个低贱的庶女罢了!若不是父亲护着,您就是打杀了又怎样?”
“哼,你父亲就是死护着她!”
“对啊,您既知如此。何必为了这么个东西,跟父亲硬碰呢?”李凤英眼中显出狠色,“要我说啊,早该在父亲回来前就处理了这祸害!”
“你以为我不想吗?要做得干净,还要不留一丝痕迹,这实在太难了!”文氏很是愤愤不平,“我还专门为那贱种请了大夫。哼,御生堂的那个费老头当时说她绝活不过八岁!唉,这老头真是浪得虚名啊!让我白白高兴了一场。”
李凤英点了点头,赞同地说:“这样都能活过来,的确是个祸害!不过父亲现在回来了,您就不该再轻举妄动了。否则,父亲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了!”
“难道,就这么放过她吗?”文氏很不甘心。
李凤英笑着说:“呵呵,母亲,您不是一直教导我们做事需小心筹划,待机而动吗?这次,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了?”
“可这回的事已引起了你父亲的警惕心了,有他在一旁严密护着,哪还有机会啊!”
李凤英冷笑道:“父亲不可能一直待在家里。好吧,就算父亲上战场了,都派人一直暗中护着她,让我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但父亲总不可能一辈子护着她吧?”
文氏闻言眼睛亮了,拍手大笑道:“是啊,她总会出嫁。她一个庶女,婚事还不是掌握在我们手中。我敢打包票,就算二房的李氏也不会想她嫁得太好。倒时候,我们定给她安排一门好亲事!”
“是啊,让她痛苦一辈子,生不如死的好亲事!”李凤英冷笑,和她对视一眼。两母女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凤儿,还是你最解我心啊!”文氏精神大震,亲昵地拍着她手,“我啊,现在也不急了。眼看,就轮到年终大祭了。哈哈,李氏新掌家务,能够安排好这么繁杂重要的事吗?你父亲终究还是要靠我的。”
“是啊,母亲,这个家离了谁,也不能离了您啊!”李凤英笑着奉承。
、如此姐妹
十八节
李凤英看着母亲的笑脸,松了一口大气,得意地想:“还是我最了解母亲啊!以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劝是劝不了的,只有让她看到更好的机会,才会暂时罢手啊!”
瞥见母亲发出内心深处的欣喜和轻松,她实在有些不能理解:“一根病怏怏的贱草,也值得我们屈尊践踏吗?母亲,您也太小题大做了!看来,您真是被嫉妒冲昏了头!算来,我母亲也算精明厉害的了。可到底是呆在家中相夫教子的妇人,缺乏见识,目光就是狭窄啊!”
想到这,她打定了主意:“嗯,我可不能眼看着母亲犯傻,连累我和大哥的前途啊!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帮大哥取得继承权。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为了获得父亲的支持,就算对那贱种虚与委蛇又怎样?反正,以后多的是法子,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