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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随云惊愣了一秒,赶紧用右手遮住双眼,羞赧地急叫:“你快去换衣服啦!”
她想着幸好没人看见这一幕啊!要不——
“云儿,你没事吧?”焦虑熟悉的男中音。
父亲!李随云闻言身子一僵,似被雷劈中了一般,瞬间在风中凌乱了。
还有什么比抱着一个男人在床上一夜,第二天一早被自己父亲现场逮到,更尴尬无语的事吗?
她都不敢转头去瞧了,只能低垂着脑袋,双手无措地搅着衣角,她内心的小人忍不住迎风流泪啊!呜呜,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啊,还能比这更倒霉吗?
“瞧那丫头一脸红润的样子,肯定没事啦!倒是李卫这小子,该出去换一身衣服了。穿成这样,呆在这里,像什么话啊?”
天啊,这不是龙长老的声音吗?!
李随云一时间被打击得丢盔卸甲,遁逃无门啊!
呜呜,比一个长辈抓到干坏事更糟糕的事就是:被两个长辈一齐抓到干坏事啊!!
她这下深切领悟了:自己真不能干坏事啊!这该有多倒霉,才会发生这样糗的事啊?
之后,李随云都不愿意去回忆这个糗毙了的早上发生了什么事了。总之,她费了五牛二虎之力,终于安抚了气怒的父亲,摆平了疑问多多的龙长老。
然后,她海吃了一顿,填饱了肚子,脱力一般,躺在银桂树下的大藤椅上休息,嗅着桂花的清香,真是什么都不想去想了。
只是,她静躺了一会儿,脑子就不受控制了,想起那些她想逃避的事来。
今次,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她现在已经变成二级武者了。从一级武者陡然变成二级武者,跨越了二个小级,一个大阶,是一个常人难想的奇迹。(一级中期,一级后期,及二级)
但是,她自己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而且,她相信李卫也一定猜到了不少。可刚才两位长辈问起时,这人不仅一点口风都不露,还帮着她圆谎。
一想到李卫,她不由心生烦恼,坐了起来,双手抱膝,无措地低呼他的名字。
这人留她一个人思考,是不是也看出了她的矛盾不安呢?如今,她该如何是好呢?
想一想,这次,如果不是他舍身相救,她早已经死透了。上次,也是他让她洗筋易髓,恢复健康的。算起来,她真是欠他不少啊!
如今看来,他绝对可靠。可是,她早已经决定不把玉佩的事告诉任何人了。但是,应该瞒着对她如此好的人吗?
而且,越国那些人也找上门来了。她真的需要一个可信聪明的人,来商量一下这事啊!
她在椅子坐不安稳,就似身下有刺一样,内心乱成一团。
这时,乐儿来报:“小姐,秦少爷和白少爷来了,正在客厅等候您。”
“你和巧儿去招呼他们,我马上就来。”李随云只能暂时抛开这事。
“好的,小姐。”乐儿道。
见乐儿转身要走,李随云忍不住叫住她吩咐:“你去叫李卫也来客厅。”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你们如果是随云,会告诉李卫,宝贝玉佩的秘密吗?
、思念滋味
一百节
李随云赶往客厅;接见了秦欢和白玉堂及两个陌生的中年人。她瞧见白玉堂仍戴着那斗笠,不过穿戴上了正式的衣饰。
白玉堂对外的说法是脸部长了疮;不好见人。大家也能体谅他。一番寒暄过后,大家分宾主重新坐下。
李随云才知道那两个中年人是秦氏家族和白氏家族的高手。 他们来这里一来,是帮着描摹经脉宝图;二来,是为了之后护送描好的宝图回家族。可见,这两个家族对这经脉宝图的重视。
李随云吩咐巧儿送上茶水,客气地和他们交谈了几句;心里却很纳闷:“李卫怎么还不来?”
在交谈的间隙,她已经偷望了门口三次了,可还是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既失落又担忧。
“随云;李卫呢?”白玉堂发现了她的走神,轻易猜出了原因。
李随云勉强笑道:“他在闭关练功,一时走不开。”声音干巴巴的,毫无活力。
秦欢见状不满地说:“玉堂,你问那人干嘛?我们研究人体经脉,他又帮不上忙?”
“是啊,他正忙着呢。”李随云黯然应道。
白玉堂无语地瞟了秦欢一眼,瞧见随云不乐的神色,不由猜测:“这两个不是闹矛盾了吧?”
秦欢对这些情况一无所知,因为他整颗心都系在那图上了。一想起那经脉宝图,他就忍不住猴急。
眼见窗外的太阳都大放光芒了,听到他们还在讲废话,他不耐烦地站起来,直接问:“随云,那图在哪里?”
秦家的长辈顿时尴尬死了,伸足在案下轻踢了他一脚。秦欢却根本不理会他,仍然直直站着,焦切地望向李随云。
这才是秦欢啊!李随云忍不住笑了,安抚他道:“好了,我们这就去看那图好吗?”
“好啊!”秦欢高兴地迈出席位。
李随云见状笑道:“玉堂和两位前辈,我们现在一起去看看好了。”她说着也站起来,走下席位。
就这样,大家在李随云的引领下,从客厅往书房移步。走在青石走廊里时,客人们瞧见从上面垂下似红色瀑布般艳丽发亮的藤本植物时都不由啧啧赞叹。
李随云心不在焉地回答客人们的提问,很是谦恭有礼,让两个长辈对她产生了很好的印象,都觉得她家教好,不愧是将军的女儿。
可是,秦欢对她多了解,就算一心想着宝图,刚才比较迟钝,这时也发现不对了。
他询问地望向自己细心的朋友。白玉堂对他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多管。
而李随云之所以这般心思不守,全是因为又想到了李卫。廊道上这种叫五叶地锦的美丽藤本植物,就是当初她和他一起,在春天移植的。
那时,李卫用刀把竹子劈成条,做成精美的架子,先把长藤绕在架子上,然后拿着长藤前端,运起轻功飞到石廊上面。而她站在下面,笑着指挥他怎么缠绕。。。。。。。
“小姐!”
一个声音惊醒了李随云。她见是乐儿,忙对客人们告罪一声,让巧儿带着他们去书房,自己拉着乐儿急切地问:“李卫呢?”
“小姐,李侍卫说他要闭关练功,现在走不开。”乐儿很不满地说。
李随云愣了一下,忍住满心的失望,“哦”了一声。想到还在书房等她的客人,她不得不振作起精神,快步往书房赶。
“小姐,要不我再去叫叫他。”乐儿提议。
“不了,我也有事要忙。”李随云低声说。
她才走了两步,心中猛然产生了一个不妙的猜想:李卫是不是受伤了?
这想法一起,她胸口就一阵窒息般的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人是不是为了不让她担心,瞒着她在练功房里养伤,所以不来见她啊?
她几乎不想去书房,只想掉头去找他了。但是,她才迈步又停了下来。如今去找他,又有什么用呢?这只是她的猜想,不一定是事实。总不能因此把客人凉在书房里啊?
而且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为了避免再出现昨日那般危险的情况,她不是该好好研究一下人体经脉,想出一些防范和紧急救治措施吗?
因此,进书房前,她强提起精神,转换成工作状态。一切为了健康,为了未来!
这样一想,她眼中闪过毅然光芒,说了两句过场白后,就在巧儿的协助下,亮出被小心夹在白板架上的李家经脉宝图。
“好图!”秦欢忍不住欢叫。这般绘工精细,着色细腻,制作高超的经脉图,一看就是那种用以家族传承的宝物。秦家长辈也喜翻了心,以后他们家也能拥有这般宝物了!
白家的长辈一瞧,却禁不住羞愧。因为,来之前,他们还猜测将军府会不会只拿出临摹的图本给他们看。玉堂却说不会,坚持只带了家族的传承原图来。现在看来,他们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瞧见下方反应,李随云自信一笑,手持着一根黑檀木做的细教鞭,拿教鞭指着那张一人高的经脉宝图,用简明扼要的语言,流畅地介绍这张图各处的特点。
秦白两家长辈哪见过这般新奇直白的讲解方式?他们不由惊诧了,瞧着站在前方一脸自信,讲解得有声有色的李随云,心中不约而同冒出一句话:“这个女孩子不简单啊!”
而白玉堂和秦欢虽然早就见识过她这一面了,却也觉得她今日状态特别好。那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的样子,一点不似刚才那般黯然啊!他们不明白刚才随云离开后发生了什么?怎么短短一点时间,这人就完全变了?
其实,李随云现在是完全进入状态了。她似乎找到一点当初那位很受欢迎的大学教授给她们讲课时的感觉。原来,抱着强烈的愿望,全身心投入一件事,真的能让人很快乐。
她刚一讲完,秦欢和白玉堂就立即给她一阵热烈掌声。她顿时觉得好开心,感到这样快乐的研究日子又回来了,忍不住对他们欢笑。秦欢和白玉堂也有同感,都满心欢喜。
然后,早有准备的白玉堂走上前去,在巧儿的协助下,小心夹好自家的经脉宝图,和随云一样,手持教鞭,侃侃而谈。
他谈吐从容,语言精辟,还现场把两家的图进行了对比分析,显出深厚的语言功底和医学素养。
“真好!”李随云听得很是激动,不由大声鼓掌。
“兄弟,你行!”秦欢也很为自己的朋友骄傲和自豪。哈哈,这是他秦欢的朋友。
三个年轻人热情洋溢的样子,也让两位长辈深受感染,觉得年轻真好!
在这些年轻人身上,他们看到了自己的过往,也瞧到了自己失去的活力和激情,心想:“怪不得他们先前能做出如此惊人的成绩啊!”
这番讲解完成后,秦欢就提议让两家长辈在这里专心临摹宝图,他们另找一个地方讨论。两家长辈还觉得这人虽然有时做事不拘小节,但总算还知道尊重长辈,不失为一个好后辈啊!
李随云见状忍不住偷笑。因为,她知道其实秦欢是嫌两人碍眼,有他们在,不方便他们探论一些话题。
她强憋住笑意,留细心的巧儿在此伺候两位前辈笔墨,自己带了白玉堂和秦欢到赏景楼交流。
这赏景楼有二层高,建在荷花池边,三面环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