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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云馨手上使力,瞪大美眸,一把将长鞭拽回。
鞭身在谭矜手中迅速擦过,温热的鲜血溢出,浸染了整个掌心。
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手中定是一片狼藉。
接下来,凤云馨使鞭愈发凛冽,鞭风狠厉,不留半分余力。
谭矜现在空手再加之她浑身无力,躲闪越发吃力。身上连挨几鞭,哪怕轻风刮过,也如针扎般得疼。
再一鞭落下。
正中谭矜后背,她闷哼一声,膝盖一下砸在地上。
想再起身时,却连指尖也抬不起来。
凤云馨举步上前,红衣张扬。挑了下细眉,眼中是大仇得报的快意,“断公子,你还行么?”
话里话外都好,无不是嘲讽。
谭矜低笑,用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谁知道你们凤家用了什么手断。”
凤云馨回道:“能赢你,不就行了?”
话落,凤云馨扬鞭,朝谭矜的身上打去,随着轻响,开口再道:“断公子可真是好骨气,到了如此地步竟然还想再打。那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便每鞭的落下,蓝衣上的鲜血大片绽放。
在旁的炎夕见状,持茶杯的手骤紧。
凤家的人未免欺人太甚!
明眼人都知道,断天琴这状态是可能再打下去的。
金鸟激愤道:“娘子,在等什么?打回去呀!”
谭矜看着凤云馨脸上得意的笑,心道这次是中了凤家的计。
现在,在众目之下,若她开口求饶,必定会给炎夕冠上识人不清的骂名,届时凤家想掌大权便轻而易举。
所以,她现在只能挨着。
不得不承认,这次凤家算盘打的很精明。
正当一鞭再要落下,谭矜认命闭上眼。
意料之中得疼痛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凤云馨的说话声,“你是何人?”
“我?我是你大爷。”
独属流琴空灵的声音传来。
谭矜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粉衣,宛若桃花飞散,萦绕着淡淡的花香。
流琴单手拽着长鞭,火红的鞭声映衬得手更为漂亮。
“大爷?我可不记得凤家有你这位大爷。”
“小侄女乖,你不记得很正常。”流琴笑眯眯道,“因为现在我是你祖宗了”
凤云馨脸色一下的难看,她是被耍了。
在座已有不少人笑出了声,甚至有几位大世家的重量级人物脸上还挂着喜闻乐见的神情。
凤家长老霍然起身,大声对君家质问道:“难道你们君家就是这样让人随便出入的么?一个陌生人竟然敢在这撒野。”
流琴微微一笑,惑人的狐狸眼翘起,“实不相瞒,本座也是二城主的保镖。”
“那为何老夫并未听二城主提起过你?”
流琴道:“因为我比他帅呀。”
凤家长老:“”
这算是什么理由。
流琴叹道:“谁让本座风华绝代,为了不祸害天下苍生。所以,只能委屈自己,在暗处保护城主。”
谭矜闻声,嘴角微扯,世间怎有如此厚颜无耻之狐。
流琴上下打量长鞭,长啧一声,颇为赞赏道:“还真是条好鞭,想必用来上吊定是非常方便。”
这下,凤云馨脸上阴沉的仿佛能掐出水,“你什么意思!”
流琴笑吟吟道:“只是感叹一些人贼喊捉贼罢了。”
贼喊捉贼这四个字,被流琴似无意咬重。
众人不由泛起疑云,莫非此次雪瓷玉露落到了凤家手上?就连君家,也对凤家侧目三分。
凤云馨反驳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凤家偷了雪瓷玉露?”
流琴从容不迫的走进凤云馨,抬手扶上她的脸,指间泛着的微凉格外清晰。
墨眸中笑意流转,用劝小孩的语气道:“证据呀,不就在之前那黑衣人的尸体上么?”
之前众人只顾凤云馨对于谭矜的挑衅,并没有注意到之前黑衣人的尸体。
而且,君家掀开黑衣人面罩,直接下定雪瓷玉露被偷,更没有人关心那个黑衣人是怎么死的。
现在被流琴这么一提,众人对于黑衣人的死因起了几分怀疑。
难道真的是凤家干的?
于是,君家长老递给君韵一个眼神。后者颔首,清声道:“来人,把之前黑衣人的尸体带上来。”
黑衣人的尸体被拖到了场中。
君韵走上前蹲下身,抬手一把将黑衣人的上衣撕开,胸膛上明显有着火烧后的痕迹,她从靴中抽出匕首,娴熟的用匕首削下黑衣人胸口上的伤痕。
伤口流出来的不是暗红的鲜血,反而是漆黑的血液。
君家长老的神色一变,不由道:“凤家的暗火幽冥掌!”
第五十三章其中蹊跷()
凤家人闻声,脸色骤变。
暗火幽冥掌是凤家三长老凤问霖的特有招式。
而今天,凤问霖正好出席在场!
凤云馨道:“不可能!”
君家长老冷笑,看向凤云馨道:“难道老夫会冤枉你们凤家?”
君韵接话道:“若凤小姐不信,可上前一看。”
凤云馨大步上前,见着黑衣人伤口上流出的黑血,美眸不由睁大。
怎么会真是暗火幽冥掌?
擂台上,流琴轻飘飘一句,再次为凤家处境火上浇油,“贼喊捉贼的把戏,谁都会玩。”
凤问霖咬牙,“你休要血口喷人!”
流琴回以一笑,轻声从容道:“血口喷人?这叫证据确凿。”
周围人纷纷表示赞同,低头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凤家在明炎城势力愈发不可收拾,要说偷这疗伤圣品,不无可能。”
“指不定凤家偷不到之后,还打算明抢。”
“总有些人仗着别人的谦让,自视清高,结果净干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种种说法不约而同传出,没人替凤家说话。在座的人都恨不得立马把偷盗这口锅丢给凤家。
毕竟,对于雪瓷玉露,他们伸的黑手不在少数。
凤家人一下被孤立了。
就算凤云馨再会说,此时也没了注意。
突然,坐在席间的凤逸开口,清声道:“若君家觉得是我凤家手脚不干净,大可派人来查!”
话刚落,流琴扬声回击,“谁偷了东西会放在身上?这样的人不是傻子就是蠢。”
凤逸神情难堪。
现在,他们凤家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周围的声讨越来越多,凤问霖一狠心,瞪向擂台上的谭矜。
谭矜心中忽然发毛,有种被毒蝎盯上的感觉。转头往旁侧看去,正好与凤问霖的视线撞上。
心不由咯噔一下,他想干什么?
猛地,谭矜顿时觉得心口一疼,眼前一下变得漆黑。一时不受自己控制,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自己缓缓站了起来。
“这件事是我干的。”
一声话语响起。
说完,谭矜抬起手,一道暗红色的火焰在掌心窜起。火焰吐露着寒意,好似从地狱而来,浸人魂魄。
君家人见状,不由道:“暗火幽冥掌?她怎么会!”
这下,众人把对凤家的目光转向到谭矜身上。
就连流琴也对谭矜不由侧目。
这丫头闹什么疯。
之前形势已经朝着谭矜这边倒,结果现在这么一闹,凤家形势再次变得好起来。
这下,凤家算是洗清一半的嫌疑了。
流琴眼眸一沉,莫非这丫头和凤家有关系?
于是,君家长老递给君韵一个眼神,后者轻道:“不知凤家可否在君家多留几日?”
凤云馨道:“君家真以为是我们所为?”
君韵微微一笑,和气道:“怎么会,只是许久未与凤家一聚。凤姑娘,未免想太多了。”
“但愿如此。”
接下来,君韵看向炎夕,“君家不知能否请断公子在这多留几日?”
炎夕还未开口,谭矜像是发疯了一般,忽地朝君韵扑去。手中暗红火焰愈发强盛,阴气缭绕。
君韵猝不及防,被谭矜摁倒在地。
君家长老厉声呵斥道:“竟敢在我们君家撒野!”
说罢,君家长老指间弹出一道白光。
白光如利刺,直刺入谭矜手臂,迫使她不得不放下手,君韵借此逃脱。
谭矜疼得倒吸口冷气,意识逐渐恢复。感受到来自诧异的目光,墨眸浮现出一丝不解,转瞬了然。
“现在,到底谁是幕后黑手,大家应该知道了吧?”凤问霖借机落井下石道。
金鸟厉声驳斥道:“明明是你们凤家人搞的鬼,娘子只是个外人,怎么可能会你们凤家的招式!”
凤问霖望向金鸟,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得意道:“老夫怎知他是怎么学得,然而现在他既已用出,就说明此次盗窃定于这小子脱不了干系。”
眼看金鸟还欲再言,止明出声开劝,“公子,你少说几句。”
“我帮我娘子说话怎么了?我们百里家又不怕这凤家。”
止明长叹一声,公子,他的意思不是这个
凤问霖抓住金鸟口中的百里二字。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堂堂百里家的公子居然是个断袖。这还真是给百里家长脸!”
金鸟恼道:“我百里家之事容不得外人插嘴。”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时,君韵大声喊道:“别想跑。”
然而,流琴早已拽着谭矜的手开溜。只留下一句话,“本座忽然想起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
“追!”
君家隐藏在暗处的侍卫越出,深深阻断流琴去路。
流琴笑的风轻云淡,“咱们有事好好说,何必动粗呢。”
“你们这是想走吗?”君家长老发言道。
“本座忽然想起有些事罢了,这怎么能说是跑呢?”
君韵道:“不知是什么要事,非得现在回去?”
流琴啧啧道:“天机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