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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过别这么叫我,你听不明白吗?”
“年纪小小的,脾气还真坏,哈哈。”
火瞳扬扬唇角,“随你吧,暂时我动不了你,等这段路过了,你就等着去死好了。”
她虽带着笑意,可语气冰冷,而眼神更甚,让人难以怀疑她话语中的可信性,宇隆闻言顿时不禁打了个寒颤,干笑了两声后,倒也真得不再说话。
只是稍待不久后,又忍不住回头望了火瞳一眼,可对上的依然是那双蕴藏着万年积雪的眼神。
他似乎明白,明明这个女孩看上去武艺并不是很好,可为什么那个叫作天清的会一直带着她。
就连噬杀成性之人也难有如她这般的眼神想来她并不是看上去那般的娇弱。
宇隆挠挠头,心中暗暗决定还是少招惹她为妙。
夜间轮流守夜,火瞳抱着毯子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
虽说在单独与月凛一起的时候,她已经能够放下了大部分的戒心,可是现在在这里的有着不少陌生人,因此,她睡得可以说是相当的浅,稍有动静就会睁开眼睛,并且下意识地作出防御的准备。
她是不会去相信什么守夜者的,与其将自己的安全交托在别人的手里,倒不如就这么紧紧拽在手中要来得稳妥得多。
这已是她在夜间第四次睁开眼睛,前几次都是由于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翻身等动作产生的,而这次,她才睁眼,却感觉手被人给轻轻碰了一下。
她顿时全身一僵,下意识地往旁边躲去,避开了肌肤相触。
转头望去,只见承奇正向着她打了个安静地手势原来刚才正是他从旁边走过产生的动静吵醒了她。
“吵醒你了,我刚刚是去”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灌木丛,有些尴尬地笑笑,“别把他们吵醒了。
火瞳并不相信,但还是微微一笑,向旁让了让。
承奇不经意地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向她点了下头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火瞳看了看四周,果然这一时段是轮到他在守夜,这么一来似乎也方便他离开,不会担心会被守夜的人发现,而就在这个时候,火瞳愕然地发现原本白舞睡着的地方竟然只余下了一床毯子。
火瞳一怔,她对于自己的警惕心很有信心,可却偏偏就连白舞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
除非除非刚刚宇隆只在做个掩护,趁着她的注意力被调动,白舞便偷偷溜了出去?
这么一来,似乎解释的通,但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啊,毕竟他们若是想到要防范自己,又怎么可能不稍加掩饰,而留下这么大一个破绽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她再怎么迟钝也不至于会觉察不到的。
正待火瞳心底不住思量之时,耳边却忽然传来脚步声,而且是已经离自己很近很近的声音。
她轻咬了一下唇,扬起一抹笑意,装作若无其事般地转过头去,对上的赫然是那带着艳丽笑容的白舞。
白舞低下身来,轻启朱唇,娇媚的嗓音流动而出,“还没睡?”
火瞳抱膝坐稳,漫不经心地舔舔嘴唇,轻轻笑了起来,说道:“这该我问你吧?不过呢,我们一开始也就知道你们来这是另有意图的,所以多此一问毫无必要,你们进进出出的其实也不管我什么事,只要别吵着我睡觉就行。”
第188章 初抵危月19 反常即为妖()
白舞眯着眼睛,目光中带着某种审视地意味,火瞳依然是不偏不倚地迎上她的目光,满脸微笑。并不像先前那样将对她的厌恶明显地表现出来,相反火瞳一直都是笑脸盈盈,而就是这种微笑却能够让望者心中隐隐生寒。
白舞定了定神,笑得风情万种,仿佛什么时候也没发生过似的,亲热地凑了过来,“童童,别那么冷淡嘛,好歹我们还得相处一段时日睡不着的话我带你四处逛逛?”
火瞳巧妙地往旁挪了挪,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面上微笑依然,但眼底深处所蕴含着的冷意却明显地在警告着什么。
只不过,白舞似乎对此并不在意,也不知是笃定着火瞳不敢拿她怎么样,又或是天生迟钝,丝毫没有要走开的样子,笑语嫣然地缠在一边一个劲地聊,只差没直接拉上火瞳的手以示亲热了事实上,她是想,不过却没这个机会而已。
火瞳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她开始觉得很烦,但渐渐地却从白舞的话语中听出了某些不寻常的意味。
是的,她正在在试探着自己。
非常不明显,可一不小心,就会泄露某些关键。
火瞳扬了扬唇角,白舞实在是太小看她了,真以为她那么的无知,都没有经历过磨难与生死吗?
她心中暗暗冷笑,依然漫不经心地听着,极偶然地才会搭上一句半句,但却渐渐将白舞的注意力给转移了开来,不再执着于原本的质疑。直到此时,火瞳暗松一口气,催眠着自己把白舞所造成的噪音当作是催眠曲,边打着哈欠边晕晕入睡。
白舞见状反倒是沉默了下来,静待一会儿后,她向正守夜的承奇打了个眼色,并走了过去。
“怎么样?”
白舞两手一摊,声音娇魅地说道:“你也看到罗,可能真的是我多虑了。”
承奇闻言原本紧绷着脸顿时就舒缓了下来,还未待他开口,又听白舞沉吟着说道:“可即便如此,她,也并不简单。”
“并不是所有的佣兵都是武力极佳的”
白舞沉默了一会儿,转眼看了看,以极轻的声音道:“公子还是要小心为妙,佣兵们又岂是可以轻易相信的。”
承奇摇摇头,“他们能不能轻易相信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是要同他们相知相交,大家只是各取所需,只要确认了他们对我没有什么意图,我管他们来危月是要干什么的简而言之,他们的委托又与我何干?总不成,我们偏巧带出来的几个就是危月国的奸细吧?”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而且,你我都知带他们出来是为了什么,我可不想拿我的人去”
白舞动了动唇,但见他摇摇头并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毕竟带这些人出来虽是他是主意,却也应是经过了主子的认可,想来也是不必要太过挂心的。再说了,正如他未说完的话一样,带这些人出来,原本就是为了
她定了定神,不再多想,直接说道:“公子,你去休息,这里我来就行了。”
承奇抬头看了看,也没拒绝,冲着她点了下头,倒头睡了下来他实在是累极了,从小娇生惯养的他也实在吃不起这些苦头。
一夜无话,伴随着渐亮的天色,他们早早地就起来继续赶路。
边走火瞳边用手揉着眼睛并不住地打着哈欠,昨夜虽没有轮到她守夜,但也实在没有睡好,些许的风吹草动都能令她惊醒有的时候,警惕心太高也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有咖啡就好了。”
“你说什么?”
“好困”
月凛抬头看看,忽然压低声音笑道:“夜里别聊天就不会那么困了。”
火瞳闻言不禁一愣,先是瞪大着眼睛,但很快就像是泄了气般说道:“我就知道嘛,你果然是醒着。”
“这么大的动静若还是不醒的话,什么时候被人给杀了恐怕都不知道。”月凛笑笑道,“不仅是我,他们三人应该也是醒着的。”
“啊?”火瞳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走在他们前面的宇隆。
“可能也只有那位小姐还蒙在鼓里,她自以为用那些小花招就能骗过我们,但事实上,真正被骗的反而是她。”
火瞳抬头望了望天,嘟囔着说道:“我估计是没睡醒,怎么好像语言理解难力变差了呢。”
“你不是浪人,火瞳,而且你来到这里的时候太短,有些事情暂时也明白不了那位小姐,表现得倒也还算精明,无论是武力还是侦查方面也应是受到过严格的训练,可显然待人处事的经验弱了一些,也没有与浪人们相处过,她的一些小动作实在太过于幼稚。就好比昨天晚上,还真以为单凭一点点的香料就能把我们都给弄睡着了。”
火瞳是早就猜到月凛昨夜听到她与白舞的对话,只不过不想打草惊蛇,这才一直都没动而已,却万万没有想到,白舞居然会用药。
“她昨夜应是想要偷偷去做什么事,又不想被我们发现,这才在火堆中加上了一点点的香料,份量很少,至少可以保证万一有事我们也能被叫醒,而第二天又没有任何的不适。只不过”
月凛的唇角微扬,笑道,“只不过这种小动作,几乎谁都看得出来,也就只有她估计还自以为是着以为佣兵没有大不了的。不仅如此,她说不定还以为你是我们中间最单纯,最容易被套出话来的。”
火瞳回想起昨天晚上,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很快就惊动了走在前面的人,有人回头看了看她,有些不解。
月凛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脑勺,“笑够了没?”
火瞳使劲摇头,“没!”
“你”
“什么事情那么好笑?”白舞像幽灵似的,忽而闪到了火瞳身旁,亲亲热热地凑了过去,就犹如相交许久的密友一般,红唇微动道,“一直赶路好无聊,说出来让我也笑笑嘛。”
火瞳爱理不理地撇撇嘴,绕了半个圈,走到了月凛的另一边。
白舞愣了愣,脸色在一瞬间有些难看,但立刻又回复到了嫣然娇笑,眼神往月凛和火瞳身上来回飘着,抿唇轻笑着:“你该不会只有对着他的时候才不会那么冷淡吧?童童,他对你来说是同伴呢还是”她的声音娇魅动听,神态间又非常亲密,其实倒也并不会招人嫌,只不过火瞳看不顺眼而已。她的话并没有说完,面上除了微笑外还带着某种古怪的意味。
火瞳怔了怔,随即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一言不发,却是略歪着头,笑盈盈地望向她。
白舞忽然打了个寒颤,这时却听月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