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皇上这次竟让这个在官场还混不到半年的自己出任如此重要的职位,真的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他暗自下定决心,此行一定要好好尽全力以报皇上和睿王的知遇之恩。
凌烨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皇帝对战后的一些安排和调度,内心亦是一阵感叹。身为一国之君的父皇,他真的堪算一个笼络人心的强者,现在朝中可用和提拔的人才只有新晋培养出来的那批士子,其他的朝臣之间那千丝万缕,盘根错节的关系饶是自己也无法放心的任用。父皇是政治上的高手,在维护皇权的路上,理智已经胜过了感情,所以就算面对的是自己儿子,血亲,只要犯罪,都可以做到冷然绝情的处罚,对于认真效命的臣下,即使资历尚浅,他都不会避之不用。受用之臣心怀感激,则会倾尽心力来报效君主,而旁观之臣一会从中受到鼓舞,这点,凌烨不得不佩服皇帝的深谙人心之道。
在重新做了一番人事上的调动和布防之后,皇帝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神色有些疲累的轻按了一下眉心,摆了摆手吩咐道“嗯,接下来的事情就按朕刚才说的去办吧,你们都退下,朕有些乏了!”
御书房内的臣子躬身的朝皇帝行礼,悄然的退了出去。殿中唯有凌烨依旧长身玉立,静静的站在案几下。
“烨儿还有事么?”皇帝睨了站在不远处的凌烨淡淡的问道。
“父皇,西玥国本来和南羌一起出兵准备围攻我宣国国都,但在半路却率兵返回,儿臣怀疑此次叛变我宣国城内一定有他们的内应在传递消息,所以,他们在得知天翊城中驻守着大军的消息后,才没有贸然的进攻。而此内应若是一日不除的话,我宣国今后的军情布防皆有泄露的可能,所以,儿臣恳请父皇一定要下旨让隐卫暗中密查此事,定要拽出那幕后之人!”凌烨一双黑瞳闪着熠熠的寒光,正色的应道。
“这点,朕也有怀疑过,已经让昊然去查了,烨儿你自己也可让夜组的隐卫细查一番。”凌延目光一凛,转而对凌烨投去一抹赞赏,这孩子,果然心细如尘。
“是,父皇!”凌烨颔首应道,他上前一步,望着高高在上的父皇轻声的说道:“父皇,在燕王府的时候儿臣曾跟皇兄谈过,虽然他承认参加这次的叛变,但儿臣却隐隐感觉事情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说不定在皇兄的背后还有人在操纵着这一切,只不过现在儿臣还没有理清头绪。。。。”
“哦?烨儿你是说佑儿充其量也只是被人利用的一枚棋子?”凌延狐疑的问道。
“嗯,然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什么,儿臣也不过是一番臆测罢了,此事还需要花时间调查清楚。”凌烨优雅一笑,从容的应道。
凌延点点头,说道:“既如此,那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
ps:
千语厚颜在此向各位大大们求各种啦,若是您的书架还有位置,不妨将千语的文文也收一下吧。新的一个月,望亲们多多支持拙作,求订阅,打赏,求粉红票票~~~~~
第一百二十章 棋子(求订阅 求粉红)
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长春宫,院外粉墙环护,杨柳周垂,虽已近初冬,但柳条上的枝叶还未尽凋零,柔韧犹如美人的腰肢,在寒风的送拂下蹁跹起舞。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四面有抄手游廊,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
院外有宫人们正在忙碌的打扫着树下的落叶,长春宫的正殿殿门紧紧的闭合着,那一扇厚重的楠木雕花殿门将外面灿烂刺眼的阳光都尽数的隔离在外。
殿内,纱幔轻垂,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地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地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地绽放。寝宫之内陈设之物也都是女子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在粉红色的纱幔后面朦朦胧胧间可以看到一个身姿曼妙的绝丽女子,正端坐在案前抚琴,叮咚叮咚的琴声中竟带着无限的忧伤和淡淡的无奈,她的美眸中隐隐有珠光闪烁,神色亦带着丝丝的凄然,此人不是新晋不久宠冠六宫的柳嫔又是谁呢?
香炉里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柳嫔的身影被笼罩在一片昏暗中,琴声随着纤瘦柔荑的抬离嘎然而止。她顺手抄过案几旁的酒壶对准自己的樱唇,晶莹的酒水顺着壶嘴灌进她的口腔,许是喝得有些急,她皱着眉在一旁剧烈的咳起来,美丽的容颜上分明流淌着两道清晰的泪痕。
“公子,是弯弯对不起你,可是,弯弯也是身不由己啊。您能原谅弯弯么?”樱唇轻启,带着无限的哀伤。柳弯弯眸中的泪滴又一次的溢了出来,她已经记不清楚这是自己第几次感怀身世而落泪,为何人生竟是这样的不公平,有些人生来就是贵不可言,而她却只能在命运的捉弄下苟延残喘,她的人生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充其量只是一枚任由人摆弄的棋子。永远无法走出被人控制的领域,也没有可以逃脱的幸运。她就是一只棋子,进退从来都不能自已。全凭别人决定,这样的命运让她觉得可悲,可叹。却又无可奈何。
她望着那熏炉中袅袅升起的白烟,又一次的陷入了无边的思绪之中。
昨日,参加叛乱的公子凌佑终于兵败,被睿王带回京师交由皇帝处置,接到消息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像被割了一刀似的,疼的有些无法呼吸,可是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这本就是预料之中的结果,为何自己还是痛得无法自抑?难道自己真的是爱上了凌佑么?爱上了一个从来都会只当自己是一枚棋子的男人?
不,不可以。从她授命接近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就跟自己说不可以对任何男子产生感情,而公子之所以会宠爱自己。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死心塌地的在飘翠楼中笼络那些朝臣,从他们口中套取更多的情报而已。她敢肯定,公子从来都没有对她投放过一丝真正的感情,自己不过就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可是,聪明如公子却也有算错的时候。没错,在飘翠楼中。她柳弯弯是替公子套取情报,笼络朝臣的,只是,公子没有想到的是他之所以会认识自己,救下自己,完全是因为门主的安排,而公子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然入了门主一早就为他设置好了的套。
真是可笑,原来她柳弯弯无论怎样挣扎,都永远的受制于人,就像被人操控的扯线木偶一般,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一枚比较高级的棋子罢了。
从小,她就在一扇门中长大,在众多的姐妹之中,由于自己的姿色比较出众,门主竟重金聘请了歌舞乐师传她技艺,年幼的她是众位兄弟姐妹羡慕的对象,因为在门主面前,她不同于其他的孩子,只有她不需要加入杀手的行业,只需要安心的学习技艺。别的孩子则必须在艰苦的环境中学习暗杀术,他们还要被门主关在小黑屋中彼此厮杀。柳弯弯无法忘记每天从小黑屋中拉出那些与她年龄一般上下的孩子的尸体,血淋淋的场面充斥着她的眼球,那血蜿蜒直到路的尽头,就像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一般侵袭着自己幼小的心灵。从那以后她更认真的学习诗词歌赋,更努力的学习琴技舞蹈,只因她不想有一天跟那些孩子一般,成为一名冷血的杀手,成为彼此厮杀,祭奠鲜血的刀下亡魂。
所幸的是门主真的没有让她加进杀手的行列,只不过给她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将她送到宣国皇长子凌佑的身边,她在门主的悉心安排下,他们自导自演了一场苦肉戏,只是为了让凌佑邂逅她,并救下她。而她为了报恩,自愿栖身青楼,成为飘翠楼的第一花魁,成为凌佑手中的一枚棋子,成为他手中的一个玩物。
她从来都不知道门主让她这样做到底意欲何为,就在凌佑大婚之际,门主竟让她排练好歌舞,等待时机进宫献艺。当听到这个命令时,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门主竟让她进宫献艺?门主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何他有如此大的本领能让她一介青楼女子进宫献艺?她自知自己并没有过问的权利,只是依言进行排练。没有想到的是后来飘翠楼中竟迎来了皇后娘娘派来的人,那人也是开门见山的问自己是否愿意进宫。她告诉自己皇后娘娘早就知道皇子凌佑与自己的关系,问自己愿不愿意进宫帮他一把,成为皇帝的女人,只要适当的在皇帝耳边吹吹枕边风,就可以了。
她有瞬间的愕然,当自己将此事告知门主的时候,门主竟哈哈大笑起来,应道:“这就叫水到渠成,省了我一番功夫。”
而后,她就在双王大婚当日入宫献艺,并如门主料想一般的顺利成为皇帝的女人。她得到了皇帝的宠爱,尝到了权利的滋味,但始终无法逃脱棋子的命运,她就像风筝一般,无论飞得多远,多高,那线始终紧紧的攥在门主的手中。她的体内有一扇门独门的血蛊牵制着,每个月都必须要服用一枚药丸镇压才能继续活命,她无法逃离,无法背叛,就算今时今日身份如斯高贵的她依然只是一个傀儡,没有自我。
入宫后她才发现门主的势力大的惊人,一扇门只是江湖上的一个杀手组织,她不明白为何门主的势力竟能渗透到宫中。她入宫受宠不久就接到了第一个任务,在皇帝的膳食中下药,然后嫁祸给皇后。
门主竟然让她去弑杀皇帝,这太可怖了。她嗫喏着想要拒绝的时候,门主警告自己最好就是乖乖听话,按吩咐行事,否则,自己就等着被体内的血蛊啖尽血液而亡,她若是想要活下去,在这个世界卑微的活下去的话,就必须按门主说的那样做。
于是,皇后如门主意愿那般的背下了投毒的黑锅,从此被禁足在庆凤宫中,而皇帝却越来越宠爱自己,此后自己在宫中的风头和宠爱竟是无人可比,然自己依旧过的那么的不开心,比之飘翠楼,皇宫更像一个黑暗的牢笼,将自己深深的巻缚其中。
在自己进宫之后,公子凌佑就开始渐渐的与自己保持着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