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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是撞,因为她全然不顾两人还有一段距离,猛地过去,就连牙齿都撞得一响。但那又怎么样呢?奥尔瑟雅女神伸出舌头滑入大祭司的齿间,灵巧的小舌来势汹汹,在大祭司口腔里霸气地舔舐冲撞。还未正式宣告主动权,便被男人更为强势的直接镇压。
; ; ;不像她的莽撞,大祭司的吻相比更加温和却不容拒绝,舌尖一扫轻而易举夺回主权。然而他想要的绝不仅仅是奥尔瑟雅那么单纯,他想要的更多,也做的更多。
; ; ;手掌不轻不重地按压她的背,本就轻而薄的衣服在大祭司手中更是难以完整。感受着那热度一点点升高,清凉的夜仿佛也沾了暖暖的暧昧。奥尔瑟雅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突然推开了大祭司。
; ; ;她面色古怪,低低地喘息着,目光触及大祭司无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亲爱的伊莫顿,难道你把我带到尼罗河边不是想顺便洗个澡吗?你似乎已经三千年没洗过澡了……”她略带嫌弃和调侃的说到。
; ; ;一番话下来,大祭司的表情比奥尔瑟雅更加古怪。既有对激情停下的不满足,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自我嫌弃。他很想对奥尔瑟雅说“当然不是”,那次她在石棺外说的想在尼罗河边做一次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然而,作为当初每天至少沐浴四次的大祭司而言,想到那句三千年没有沐浴实在是提醒得他无法继续。
; ; ;“一起?”大祭司皱着眉头,看着奥尔瑟雅。
; ; ;奥尔瑟雅摇摇头,故作严肃,“我还要脱衣服,你先去吧!快点,我马上就好。”
; ; ;大祭司没有再争取,变得深沉的眼眸看了看她,竟然让奥尔瑟雅觉得他有说不出来的委屈。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她的大祭司实在是太可爱了!
; ; ;“快去快去!”她催促着。
; ; ;大祭司缓步朝着河里走去。尼罗河水清澈而湍急,正是春汛时,河里的波浪层层翻滚,拍打男人的身体。奥尔瑟雅着迷的看着他,每一个清晨和落日,他都是这样看着他缓缓走去圣湖。步伐稳健,带着虔诚与肃穆。那样的大祭司是她最爱的。
; ; ;他的后背很宽阔,肩膀到腰部形成十分好看的梯形,两边的肩胛骨挤出象征力量的凸显。大腿一前一后迈进河水,每一次摆动都让她心跳加速。那是一种男性魅力,身体对女人本来的吸引。奥尔瑟雅简直想要尖叫,她的大祭司身材还是这么好。
; ; ;“奥尔瑟雅?”伊莫顿走到深处,河水已经漫到他的胸口。他眼中带着笑意,显然奥尔瑟雅着迷的模样让他男人的某种心理得到了满足。“还不过来吗?”
; ; ;他的声音真是要命的好听,沉沉的,一丝一丝压进她的耳朵里。奥尔瑟雅忍不住脸红,但她强硬的看着大祭司,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就来!”
; ; ;她开始脱衣服了。
; ; ;奥尔瑟雅今晚换了一身月白的纱裙,层层叠叠的薄纱从肩头松松滑到大腿,大腿以下都是单层的,非常宽松,里面比例姣好的腿型若隐若现。有风拂过,那身长裙就像波浪一样层层的涌动。
; ; ;大祭司只觉得喉咙一干,他的女神拉开了肩头的纱。不知道是怎样的设计,只要拉开了肩头的固定,裙子就像失去了所有支点,整个地在地心引力的拉扯下滑落。一缕头发绕着她的手指,调皮的扫过脸颊。她伸出舌头,在指间划过。
; ; ;如此的性感!让人几乎把持不住。她朝他走过来,洁白莹玉的身体像是被镀了一层月光。大祭司的目光被吸引到她轻颤的胸口,还有腿间。是的,他的女神还是那么粉嫩。
; ;“好看吗?”他的女神走到他的跟前,问他。
; ;“很美。”大祭司诚实回答,水淹到她的脖子下,他看不见更下面的风景。他觉得有些遗憾,伸出手去帮奥尔瑟雅拨开身前的头发,却被奥尔瑟雅紧紧抓住了手。
; ;她微微低头,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粉。她说,“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时做了什么吗?”
; ; ;奥尔瑟雅将他的手指拉到跟前,也间接地把大祭司拉得更近。她含住他的食指轻轻吮吸,舌尖围着它打旋儿。那似乎是和她下面的小口一样,一样的湿热柔软,紧紧地把他包裹。
; ; ;“怎么会忘记。”伊莫顿沉声说到。那可是他们的开始,他心里一片火热。
; ; ;奥尔瑟雅冲他眨了下眼睛,小嘴吸得更起劲了,含含糊糊地说,“那……你还记得沙漠里那次我们做了什么吗?”
; ; ;他的女神比三千年前更加磨人了!伊莫顿清晰的认识到。
; ; ;“永生难忘。”不仅仅是那美好让人沉迷的滋味,更多的还有不离不弃的感情——他们的爱情!
; ;奥尔瑟雅松开他的手指,舌尖在嘴唇上舔了舔,像是抱怨,像是不满,“你的手指太细了,我还是喜欢粗一点的家伙——”她贴着他,柔软的胸脯轻轻蹭着他的胸口,用一种无比严肃的口吻挑逗着说,“你能满足你的女神吗,亲爱的伊莫顿——大祭司。”
; ; ;她怎么能如此磨人?
; ; ;“那本就是我的职责,尊敬的奥尔瑟雅女神。”
; ; ;大祭司再不能维持什么平静,他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腿间的地方,一手揽着她的腰,虔诚而危险的询问,“这个,能让您满意吗?”
她掌心挤进一方灼热,微凉的河水似乎也变得热了起来。大祭司的手掌裹着她的,她的手掌则紧紧握住那东西。奥尔瑟雅心里惊奇又害羞,即使沉睡了三千年,这家伙依然灼热坚硬,甚至比以前更大了。
“还满意吗?”大祭司缓缓按揉她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他的手上下滑动,顺着脊背一直揉到臀部。奥尔瑟雅的臀圆润而挺挺翘,肉肉的很是丰满,也非常得大祭司惠顾。
尾椎传来一阵又一阵让人颤抖的感觉,舒爽又难过。仿佛全身的骨骼皮肉都在男人掌中融化。奥尔瑟雅难以抑制地发出轻吟,身体软软的倚靠着他,小手下意识地撸动。
那硬热的家伙在她手中弹了弹,透过微凸的经络甚至可以感觉到它的跳动。一丝黏黏的液体从顶端分泌出来,这一点小小的爱抚使它更加昂扬。
“再动动,奥尔瑟雅,再动动——”大祭司暗哑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他啮咬着她的猫耳,白白的猫耳本来几乎白的透明,但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水水的红色。“帮我洗干净……”他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大手绕过脊背揉捏她胸口的丰盈。
“嗯啊——”奥尔瑟雅忍不住叫出声,小手颤颤地去握紧撸动。因为在河里,只要手松开一点水流就争先恐后地往缝隙中挤入,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手因此更加难得控制。
大祭司没有向她那样呻~吟,他只用低低地喘息和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心情。细密的亲吻夹杂着吸咬从猫耳蔓延到脖颈,一颗颗殷红的草莓浸泡开来,像一丛艳丽的花。只到这里,怎么能够呢?
他一手托着奥尔瑟雅的臀,用力地往上一抬。河水的浮力让他轻而易举完成了这个动作。奥尔瑟雅发出一声不明所以的惊叫,湿漉漉地眼眸朦朦胧胧地看着大祭司。
没有回应任何一个字,大祭司只是稳稳的抱着她朝河岸一处走去。奥尔瑟雅只能用腿缠住他,以确保不会被水冲散。两腿岔开环住,这样的姿势让她更加贴近了他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的挺立。奥尔瑟雅羞赧的发现那东西就抵在花瓣出不远,只要她再下滑一点,或者大祭司往上挺挺身体,那东西兴许就能直接滑进她的□□。
真是太难受了!奥尔瑟雅搂着大祭司的脖子,身体奋力往上,可保证了下面却让上面暴露在水面上。
嫣红的蓓蕾在夜色下带着一种妍丽剔透的色彩,仿佛一颗琉璃珠,却是柔软可口的。没有过多犹豫,大祭司直接张口将她左胸的红珠含进嘴里。已经在河水中濡湿的胸脯更加柔软,像也要化在水里,轻轻一吸就能含住□□。
“嗯啊……伊,伊莫顿……”
“我在。”大祭司虔诚的回答,但他的动作可一点都不虔诚,像一只饥饿的小兽那样想要将她整个吃入腹中。
“别,别咬——”她闷哼着昂起头,脊背弯曲成一道优美的弧,却将胸口往大祭司嘴里又送进了不少。
“咬?”他含含糊糊的,舌头与上颚夹着那颗蓓蕾拉到最长,一会儿又停下这个去咬另一边的。他含笑问她,“是这样吗?”
奥尔瑟雅啊的叫出声,手指紧紧扣着大祭司的肩膀,修整平整的指间几乎要没入他的皮肤。她的胸口像火烧一样的又麻又热,酥酥的感觉蔓延到全身。两颗红果在大祭司的玩弄下变成了深深地殷红,从最开始的软变成了硬,就连那一圈乳晕也红的诱人。
浮在水面上的皮肤没有一处还能保持开始的白洁,整个皮肤透出一种粉嫩的娇羞。可大祭司还是不愿意就这样结束,托着她臀部的两根手指悄悄探入幽深闭合的□□。在肥厚的花瓣上摩挲两下后直接分开了穴口,将紧闭的大门扩展开来。
“不——啊——”河水伴随着手指一起进入,敏感的花珠尚未做好任何准备就被刺激的分泌出汁水,与河水融在一起。她的身体毫无预兆的高~潮下颤抖,全身的肌肉紧绷又放松,只有□□里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地挤压开阖。
还未适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