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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尊令堂还真是。。。别有兴致。。。”看着有些愤然的天枢,她愣了片刻,生生的憋出这样一句。。。。不失礼貌的话。
“哼,他们倒是‘兴致’了。。。。”天枢很是愤然的说道,转而看着古越略显惊讶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瞬间收起自己的神色,淡淡的说道,“嗯,那个。。。扯远了,我们现在说的是。。。”
“你姑姑是神农氏的后人嘛,我知道。”看了许久戏的人,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知道就好!”天枢觉得古越嘴角那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很是咋眼,但是又不想再次失了自己的风度,于是头一扬,眼一斜,目光直接避开那人的脸,“只是,就算你现在知道了她的身份,也还是没有办法找到她。”似乎是瞧准了古越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语气间满是奚落。
请将不如激将,古越自然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却也并不拆穿,只是不疾不徐的说道,“找,自然是能找到的,只不过不是靠我,而是靠你!”
“我?”天枢有些诧异,分明看见那人严重闪着精明的光,灼灼的目光更是让他动弹不得,“你想让我做什么?”心,不自觉的收紧。
古越却并不急于回答他的问题,狡黠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遍,而后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如果,是想让你死呢。。。”
天枢并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知道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他才意识到古越方才的话。“你。。。。”惊讶,恐惧,不舍。。。。生死之间,似乎有很多情绪浮现,可是最后定格的,却是一双眼睛,一双清澈无瑕的眼睛,一双他一睁眼就跌进去的眼睛。
“你在做什么!”不知何时被定住的慕容止愤怒的吼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看见天枢倒下的身体,慕容止又是焦急,又是愤怒,“赶紧放开老子,不然老子定让你灰飞烟灭。。。”
“真吵。。。。”古越却是丝毫没在意这人的威胁,轻轻一挥手,便让这人闭上了嘴,转而淡淡的看了眼自己手上充沛的灵力,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天枢,“你拖延的时间似乎多了些,所以也被怪我心狠手辣了。。。”继而带上慕容止,御风而行。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这似乎是亘古不变的定律,古越也一直都是这么相信的,却在某些时候忽视了,比如那位琳琅仙子闪躲的眼神,潋滟突然的出现于失踪,以及月和那老头的避而不见。。。。。重重迹象都表明,他们有事瞒着她。只是她一直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事情能让这群人如此大费周章有煞费苦心?
直到天枢借着潋滟之前的“不下心”遗留的线索,引她来到这玄经之地。若不是她不小心碰到那株绿蝎草,她也不会察觉到那根本不是什么至阴至毒之物,而是单纯的能压制仙者的灵力而已。
可是偏偏,她的灵力所剩无几,又偏偏,为了愈合那处被绿蝎草割伤的口子,她调用了这所剩无几的灵力。她以为自己会羸弱不堪,没想到很轻易的就让伤口愈合了,而且还有什么东西压制着身体里的力量。
再一看眼前絮絮叨叨的两人,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天枢这构思严谨,情节堪比人间话本的故事,再一看身侧有些愣神的慕容止,意念微动,缠绕在手上的透明丝线便悄悄飞出,环着慕容止的身体,一圈一圈的往上走,最后手指微微收紧,便看见那人动弹不得了。
而后余光瞥见北边那一颗闪烁不定逐渐暗淡的星,心下着急,便化掌为刃,直接刺穿了天枢的身体。
虽然因为着急,手段有些过激,但她还是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力道,这样的伤口,应该能让潋滟感应到吧?
那个幻空镜,自始至终都是潋滟留给天枢的护身符,她,自然能感应得到。
而所谓的相生相克,便是她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身负巨大的神力,又因为一些她不知道的原因,所以需要将这种力量压制住,但是那群人找不到可以压制的办法,所以便想出了个制衡之法,天枰的两端,此消彼长,而在天枰的另一端,便是她最亲近的人。
以往她也并不知道这种制衡,直到那次在无妄海底,那人将她送出来后,竟变得那般虚弱,而出来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的灵力上涨。如此,便容不得她忽视这样的变化了。
如今,自己灵力大涨,定是那人最为虚弱的时候,而那颗渐渐暗淡的命星,让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回想近来发生的一切,玉帝急召白泽回去,潋滟将花夕和公皙陵安然无恙的送了回去,周遭的人或者事,也没再烦扰她,似乎,一下子就变得清静了,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
可是为什么偏偏,就在自己想要回天界的时候,天枢和慕容止就出现了呢?还抛下了所谓的仇恨,来为她排忧解难。
她是个敏感的人,所以能敏锐的察觉周围的变化,将信将疑的陪着两人演了一段折子戏,却在感知到那人有危险的时候,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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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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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阿难说,我们理应顺应天意的,凡事都有定数,强求不得的。
昔日古越总是觉得他与那凡间念念有词的书生无甚差别,今日将月和交于他手的时候,她却给出了一种了然的应承。
对于这样的反应,阿难明显有些诧异,而后心下了然,想要挽留住那人,可一抬头,那人已在十里开外。阿难看了眼眼前没有缘由的托付,以及没有告别的离开,让他心里不免生出几分怆然。
而决定顺应天意的人,在进入西蜀的领地的时候,老远就看见几个预料之中的人影,于是没有犹豫的便转了个方向,纵使路途远了几分,可在她看来却是节约了不少时间。
她自以为这顺应天意也便是从善如流了,却偏偏忘了终究有不可避免的深潭,于是抬眼撞进那一潭幽深的时候,心里竟有几分慌张。继而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复杂心情,似乎是一种担忧,也是一种庆幸。
“怎么,很诧异?”
没等她开口,对面的人便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但是你这树静风止的模样才更让人担忧,所以你觉得玉帝会没有任何防范?东震、南离、西兑、北坎,每个方位都是对应的守护神,当然,他也会想到先礼后的,想必你应该是在西兑那个方位见到了那几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人了吧?”
一脸的玩世不恭让古越很是以为见到了许久以前的冥幽,当然,若是他的眼神没有那般清冷的话。
看着古越皱起的眉头,那人竟然一脸委屈眼巴巴的望着她,“不习惯吗?还以为你会喜欢这种风格呢?”
“你在这里做什么?也是玉帝派来阻止我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手被紧紧抓牢。
而后听见一个清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是很着急吗,还不赶紧走?”
古越还没回过神便已经被那人拉着来到了天宫不远处,远远地便看见一道道天雷落下,将一群吵杂的人声掩盖。
古越率先看到的并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玉帝,而是那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那一道道天雷也真是落在那人的身上。曾经,那个宽阔的臂膀替自己抗下了所有的风雨,此时却森森见骨,却依旧将人护在怀里。
“冥王,你明知这魔女会祸乱三界,你却一再袒护,若是再不让开,下一道天雷就不会这么轻了。。。。”那高高在上的人俯视着座下的人。
此时的古越终于看清对面的境况,只是这般对比,那高高在上的人更像是在俯视两只蜷缩的蝼蚁。那人,何时卑微到如此境界?
“松开,不然休怪我翻脸!”古越迫不及待的想去找玉帝讨个说法,奈何那人死死地抓着自己的手,似乎连两人血液所谓流动都能清楚的感知,这也是为什么不强行挣脱的原因,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这人虚弱的很。
南淮珏似乎也察觉到古越这小小的“顾及”,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我不阻止你,可并不代表我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死。。。。”更加用力的将掌心的手握紧。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古越并没有剩下多少理智,而身后骤然刮起一阵冷风,缭乱了两人的衣衫,待一切平静后,两人已然分割开来。
而就在此时,一道闪着银光的天雷径直落下,古越没有给南淮珏再次抓住自己的机会,带着一身寒气径直朝那道银光飞去。
“哗啦!”银光并没有如期落在那两人的身上,而是被人截在了半空。
“你?”古越没想到会有人赶在自己的前面,诧异之余,快速的将地上的两人推开,撒手之际突然想起这并不是一般神佛能引来的雷电,而是天罚。
看着那人吃力的模样,古越一时之间有些无措。
“赶紧带着他们离开吧。。。”虽然胸口有隐隐的血腥在上涌,可他还是微笑的看着一脸焦急的人。
这般情形,古越又如何能做到从容离开,可是眼看那些天兵天将朝着冥王和谷雨蜂拥而去,她第一次对左右为难这个词有了更为深刻的体会。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在犹豫什么,又在害怕什么?”正当她心思烦乱之际,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左右环顾,却没有发现半个人影,巨大的恐惧自心底升起,果然不一会再次听见那个声音,“你是在找我吗?”清脆的女声让她觉得有几分熟悉,同时心头的恐惧也在一点点加大,“对呀,你猜的一点没错,我就是你!是你的邪念所生,也是你不敢面对的自己。我的出现就是为了证明你的懦弱与无能!”字字句句落在古越的心上。
“你不过就是个衍生物寄生虫,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我能让你出现,也就能让你消失!”古越并不想承认自己心里的怯懦,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她狠狠的在自己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