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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婆骂完,凌小小感觉一股泉水,源源不断的从她的私~处流出来。“大娘,大娘,破了,破了···”凌小小吓的坐起来,指着两腿中间一大滩染湿的床单说。
“那不躺下”稳婆开了门对外面大喊“热水,热水”关了门接着嚷道:“凌小小要是你再不听话,我就不给你接生了”
“还有七八个小时,还有七八小时”她就像本山大叔小品里,下蛋公鸡一样,一个蛋夹到这边没生,夹到那边没生,现在就差七八个小时,前功尽弃了!她都痛了快二十个小时了,要是赶不上,她忍了那么长的时间干什么。现在羊水破了,怎么办,拼还是不拼?
稳婆把凌小小的腿摆了个M型,下腰垫了很多的东西。按着凌小小的肚子说:“阵子来了就用劲啊,来~”稳婆提起气与凌小小使劲。
“恩”凌小小痛的又抱成了一团。
“小小,你说说,你是不是拿命开玩笑”稳婆出了门。
这边稳婆话还没说完,安若晨便冲进了产房,拉住小小的哭着道:“小小,你要听王大娘的话,小小我求求你好不好,我~”安若晨擦擦眼泪,他不能说不吉祥的话。“小小,痛一下就过去了,不然老是这么疼着,我的心快痛死了”
凌小小抬手擦擦安若晨满脸纵横的泪水说:“不是我怕痛,今天生了,明天咱孩子就两岁了,男孩无所谓,女孩一岁就是委屈大了”
安若晨抹掉小小没抹掉的泪水说:“小小,别这样,你是那命在耍”
“没事,我是大夫,我心里有数,你去请大娘吃顿好的,再来就差不多了”汗湿的头发杂乱的贴在脸上,像只退了潮水遗留在滩涂上苟延馋喘的小鱼。“你出去吧!”现在女人生孩子多数让自己老公陪着,那是错误的,那样的血腥的场面,有的男人看了会对自己的妻子失去‘兴趣’的。
“我不····”反正他也进来来,他不出去了,他要陪小小。
“出去听话”安若晨瞬间僵硬了,小小从来没有用这么温柔的目光看过她,他像中了她的蛊毒般,默默转身走了出去。
老太太吃好喝好,抹抹嘴进了房间,天都黑了,凌小小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大娘,你坐一坐,等要生了我叫你”
“就没见过你这么硬骨头的”房间里的温度与外面是一个天一个地,既然她不肯生,她就等,出了事也不关她的事,老太太用手抵着自己的头打会盹。
凌小小感觉到有东西滑入了盆腔,下面被撑开,撕裂之痛难于言表,木板的床框都快她拉离了木床。
“用力,用力”
“啊~”凌小小跟着阵痛,用劲全身的力气“啊~”痛不欲生的痛,还是让她死了吧!
“小小看见头拉,再用些劲”
凌小小感觉这汗水跟她的羊水有一拼,直接汩汩的向下流的。“我~我~怎~么~用劲”凌小小痛的直抽气,她现在哪里能说话,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再来,快”
“啊~”用劲挤出。
“用劲····来用劲····”孩子滑出体外,凌小小直接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绞尽脑汁,真难写~
、尾声
凌小小看着熟睡的宝宝,跟个毛猴子似的孩子,真是痛死她了!凌小小扒开宝宝的包被,生的是个小公主!真丑,身上还那么脏!
隐约中凌小小听见了爆竹的声音传来,凌小小翻身,差点没翻掉地,幸好安若晨趴在床边边睡觉,身子什么时候这么轻了,都不习惯了都。
“小小,想吃什么,我叫若兰给你做”
“饭”她饿的头都晕了。
安若晨尴尬的看了眼睡着的妹妹,小声说“小小,你奶水还没下来呢,干的不能吃”
“懂的还挺多”
“大姐说的”安若晨看到外面天都亮了,凌玉婷快要过来了吧!
“那赶紧的,顶饿的弄些过来”她现在饿的能吃下整头猪。
凌小小做月子,凌玉婷害怕室内外冷热差太大,回来抱着孩子,把孩子给折腾病了,就直接住过来照顾凌小小。坐月子这不准那不准,没有电脑电视她也乐得清闲,无所谓,可是不能吃辣,不能吃咸,那些汤汤水水竟然一点盐都没有了,吃了快整整一个月了,搞的她现在不说看见菜,就是看见碗都要吐了。
要不说母爱就是伟大,尽管吃的要吐的境界,可每次还是把所有的都吃玩,因为她的宝宝要吃。
出了月子,安若萱把上半年五十万的订单甩在凌小小面前,五十万他脑子坏掉了吧,虽说现在的市场决定的供不应求,可不能这样□□啊!责怪的看了眼说“你怎么不和我商量”
“过了年再招些人就是了,年后我要进京,上面今年也加了单”
凌小小想到楚奕天,心有余悸,那个人随便动动手指,别说灭一个村,把俞山县弄的荒无人烟都是可能的。凌小小递给安若萱一个信封说:“御酒还是算了吧”现在他们已经不要这御酒的噱头,市场也已经打开了。她们根本不用销售人员去做推销,订单就成打的飞来。
安若萱站正身子,正眼看着凌小小。
“信封里酿酒的方法,你交给那边吧!”
安若萱见凌小小不作解释,点点头。
酒厂放出消息初八招一百名工人,放出话没有农忙,就这样初七就来了几百号人,被凌小小劝回家了初八再来。安若淮要了十个名额,老太太要了十多个,凌小雨要了十多个,里面还有万玉兰家亲戚,难怪从没传出两人不和,原来早已蛇鼠一窝了。
又是一年的农忙时节,凌小小抱着五个月孩子站在自己门前的广场上,两百多号的工人各自忙碌,伴着他们是那永不断炊的袅袅青烟。
润余十八年春,楚帝突然病倒,招凌小小入京,在凌小小紧张匆忙的路途中病逝。
前朝的繁华帝都并没有因为朝廷的灭亡而没落,却因皇帝的驾崩而黯然失色,累计万千的黑色的绸布挂在商铺的门前随风飘荡。
凌小小到了驿馆,驿官并没有正式招待,只是睨了眼县太爷扔了两块牌子,给他们三人两个房间。
“小小”赵天冬拉住凌小小,马上就要见皇上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凌小小还这么从容不迫,他的心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巍峨的宫殿,汉白玉的地基,雕栏玉砌,亭台楼阁,恢弘的广场,层层叠叠的汉白玉台阶,延伸致远。‘太元殿’硕大的烫金字在阳光下褶褶生辉。
“小小”赵天冬拉了下那神识已飘得很远的凌小小。
凌小小跟着县太爷身后,拉高裙摆,迈过高高的门槛,凌小小进门直直看着,那个坐在书案后低头书写的男人。记忆中的清雅,谧静的如同水墨画。
“微臣叩见皇上”县太爷头弯下身子,跪在地上,头磕了下去就没敢抬起来,凌小小趴在县太爷的身后,看到县太爷两只脚不住的颤抖。
“起来说话”记忆中那云淡风轻的语调,天籁般的声音,凌小小的心慢了一拍。小小站直身体,微微抬头,深邃而凌厉的目光,神情让人胆颤,狠狠的撞击了小小的心胸,他变了。
“你们来的太迟了”若有似无的透着淡淡的遗憾,好像又没有任何的感情。
县太爷却吓的立刻跪在地上,擦着头上的汗,结结巴巴的说:“皇上,微臣···微臣···已经···”
“下去吧”楚奕天摆摆手,拿过左手边奏折打开。
凌小小再出门前回首一瞥,视线在空中对接。慌张转头跨出门槛。
“皇上赐你们留宫”老太监竖起兰花指那么一划拉,连正眼瞧了眼都没有又回去了。
赵天冬直顺自己的胸口说:“妈呀!吓死我了”他说呢,这凌小小咋那么淡定,原来是熟人。原来那个男人就是曾经的太子,看到凌小小这从容的摸样,原来以前就知道了。
凌小小松开勒紧的双手,汗湿的手心,她伸出的双手竟然在瑟瑟发抖。刚才她似乎还在嘲笑县太爷的不是么?她知道这次迟到京城,杀或不杀全凭他一句话而已。
小太监带着他们,曲曲回回的走着,凌小小在自己的沉思中,根本无心留心沿路的风景。
夜色正浓,屏退了所有人,亭子里夜明珠如昼,月光的铅华给亭子笼了层烟纱。假山上偌大的牡丹吐艳,在皎洁的月色下少了些雍容华贵,多添了几许绝代妖娆。
楚奕天给凌小小的酒满上“听说你三个孩子了”
凌小小抬眼看看点点头,下午在御书房里,她没好好看他!黑色素袍栩栩如生的金色盘龙,勾勒出绝好的线条。御膳都吃不歪他的身材。巧夺天工的般的面容,还是让她看的目不转睛。真是她怎么喜爱就朝着什么方向长。
楚奕天夹了块菜给凌小小。见凌小小杯子干了又给满上。
凌小小看到楚奕天一系列的动作委婉道:“太客气了,我自己来就好”
楚奕天放下筷子“我们有十年没见了”
凌小小点点头说:“是的”
不知道是不是拘谨的原因,两人默默吃了半天的菜,相继无言。
“楚奕天,谢谢你,虽然这十年我过的胆战心惊”
楚奕天唇间轻嗤说:“你确实得谢谢我,我看你这十年过的风光无限,哪里看出一点胆战心惊”
凌小小端起酒杯轻呡一口“日子还是一天天过不是么”。
楚奕天仰头一饮而尽,似笑非笑盯着面前的人,面颊微醺,慵懒迷人。对上凌小小的眸光轻问“小小,想过我没有”
凌小小自斟一杯,酒早过三巡,有了酒的助兴,凌小小就完全放开了“你是我的梦不是么?”
楚奕天把玩手中的空酒杯,勾起唇角“美梦与噩梦只是一字之差而已”
凌小小摸摸身上的鸡皮疙瘩,这厮什么意思“是死是活给句痛快话,这样吊着,天天跟刀架脖子上似得”她看不透他,在俞山就看不透,她与他在一起总觉得隔着飘渺的薄雾。
或许没有今天在御书房的回眸他就把她给杀了,直到出门槛他就在等她能回眸一笑,她心里还是有他的,而不是这么多年已经把他淡忘了。可是梦毕竟是梦,她要的是她的家人,而不是梦。“杀了你不如留着看看的好”
凌小小忽然又体会到当年她把小野猪从山林背到家的那种轻松感,卸下谈所有的防备与面具,凌小小与楚奕天大谈这十年,谈她的医馆,谈她的酒厂,谈她现在的凌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