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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了么,怎么笨到这分子上了。
“安若晨把前年酿的二锅头搬一坛五斤装的上来”
赵老爷一听不高兴了,这丫头明明秋后还酿了不少酒,这怎么搬前年的,那味都走光了,还能喝啊,还不是跟米酒一样淡出个鸟来。
没一会安若晨捧着坛子,拨掉封泥,一开坛子,立刻酒香四溢,勾起了每个人的酒虫,安若晨给每人满上,上来先走一下。一口酒下肚,纯正的口感带着醇厚浓郁的酒香,喝的每人都回味无穷。
凌小小那边让病人带干粮的先吃饭,她出去陪客人一下。凌小小一坐下来对李大人抱歉的:“李大人真是对不起,下午还有病人,我怠慢了您真是抱歉”
“没有的事,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你忙你的,有赵老陪我就可以了”
“小小你给我的酒可没这么好”口感没有这么好,酒香也很香,就是跟这一比底蕴不足了些。
“老爷子,这酒是前年的,酒越陈越香”
“是嘛,那我们这边的米酒,放时间长了味就淡了”
“那是封口没封号,我都是用泥封口的”给你的也是封好口的啊。
凌小小也不能陪他们太长的时间,给了安若晨一个眼色,凌小小就走了。凌小小这边一走,安若晨就给县太爷们就满上,小小的眼神他懂,是让县太爷们喝好了。虽他们平时不怎么喝,可也喝了一回,与县太爷们喝了回把回的二锅头,把他们撂倒还不是松松的。
果然,赵二叔喝的舌头跟都直了,一个劲的竖大拇指念叨:“好酒,够劲,够劲”
县太爷走路也打飘,走的就不是直线,安若晨与赵天冬,头才有点晕。两脸蛋绯红,老爷子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与正常人无异。
喝了酒,凌小小估计他们就要走了,让安若晨把前年酿的几十斤全给县太爷,又搬了五坛去年酿的给赵捕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0 章
太阳西偏,老爷子们站起来告辞,凌小小丢下排队的病人起身送客。
凌小小再三言谢老爷子,县太爷上了马车直接倚着车窗眯瞪瞪的睡了,赵捕头歪在县太爷的旁边也打起了鼾。老爷子见县太爷睡着了,明面上没好问凌小小的话,这就站在马车前问道。“今年的生意还不错?”
凌小小点头说:“就照这样的生意,到了年底,去掉分成与本钱,还钱不是问题,还可以进批货”
老爷子点点头,他家的酒也快没了,让凌小小再酿些,凌小小则说,现在的气温太低,酿不起来,要等明年开了春才能酿。老爷子偷偷跟凌小小说,县太爷拿这些酒,可能要去孝敬上面,你家的就有出路了。凌小小一个激灵,她就知道,是金子总会发光。明年大肆酿酒,等着在家里数钱。她也本打算,明年弄几坛子的陈酿去上面送送人打通通道,这医馆她撒不了手,准备把天冬带出师了,再来烦酿酒这事,没想到财神自己送上门了。
马车里也没个褥子,岁暮冬寒两人都睡了,老爷子怕两人冻着,也就不多说,钻进了车里,这马也没个把式自己就往村口的方向走去了。
县太爷光顾了中草堂,这边县太爷还没到家,凌安村全村人就都知道了,好事的老太太问凌小小,县太爷来做什么的,是不是他们忍上什么麻烦事了。
凌小小白了眼老太太说:“你这怎么老是想我出点啥事”
“看你说的,还不是怕你惹什么是非,就你这性子”
“没有,跟赵老爷子看看医馆咋样的”
老太太听凌小小这一说,心里才放心。心里一直都记挂着凌玉婷的事,老太太知道凌小小不待见刘德文,可玉婷回去了人家还是一家子,老太太就又开始念叨:“这刘德文三天两头的跑来,你就让玉婷跟她回家吧”
凌小小撇了眼老太太说:“我就算饿死,我也不会让我姐再和刘德文过了”
“小小啊,不是奶奶说你,你说眼瞅着要过年了,人家都是一家团团圆圆的,你看玉婷就一个人,心里能不难受”
“在哪都难受,回去就不难受”一想到凌玉婷那极品的婆婆,凌小小彻底打消了她心里那点心软。
老太太被凌小小顶的无语回去了。
凌小小瞧着凌玉婷把糠倒给了鸡吃,又去忙着把她白天给的草给牲口吃,凌小小特心酸,这么贤惠的姑娘,怎么就这样的一个结局。没想到第二天就听说,凌德文在的哪个村里的一个小寡妇怀了刘德文的孩子,凌小小冷笑。中午看见凌玉婷红红的眼睛,知道凌玉婷知道这消息了。
牛叉的安二婶为了这事还特地跑来跟凌小小说:“小小啊,这刘德文真的太乱来了,唉,以前多么恩爱的两口子,现在怎么弄到这份上了,人家小寡妇放话了,她就是怀了刘德文的孩子,这辈子就跟刘德文了”
凌小小心里骂了刘德文的祖宗十八代咬牙切齿的说:“我姐跟他都没关系了,他有八十个女人也不关我家的事”
安二婶见凌小小脸色都变了,阴的难看,说了几句也就回去了。
凌小小见安二婶回去时的背影,心想刘德文这样,玉婷也就不念着他了,还省了她下手。可想归想,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难受。
凌玉婷白天忙着一大堆的牲口,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但凌小小知道,她不知道钻在被窝里哭了多少次。
腊月中,凌小小让赵天冬带着王长安,只要不是疑难杂症就不会叫她,她拿出几天盘了下帐,准备年前把老爷子的账给还上,过了年想再进批药材,在买些粮食回来酿酒,明年将是大丰收的一年,要是酒的市场打开了,全国的市场啊,她一口着实吞不上,不过想想都让她的都心潮澎湃。
腊月二十二,家家已经忙着过年的东西,凌小小则把一切交给了凌玉婷,她让安若晨从地窖里搬了二十坛酒带上,借了辆马车与安若晨一起去跟老爷子算账去。
到了老爷子家,凌小小搬下了五坛子酒,让安若晨把剩下的酒五坛送给县令,五坛送给捕头。安若晨则说:“他不知道怎么送”
凌小小给安若晨扔下句话说“你想怎么送就怎么送,便进了老爷子的医馆”
老爷子让人把凌小小送的酒送进了店里,他则跟凌小小进了书房,凌小小也不和说闲话,直接拿出账本跟老爷子报账。老爷子则摇摇头说:“你的乙醇是不是消毒的良药,我准备明年开始推你的乙醇”
凌小小想了下才开口说“老爷子,这是我用来给外科伤口消毒用的,这在普通的医馆里用处大不大”这乙醇消毒可以不分季节,这有的药草浆汁有消炎止血的效果,可是一到秋冬季就没有了。
“这跌打损伤不比恶疾少”他试过了,这乙醇消毒效果比任何的汤石来的都有效果。
“成,乙醇可以给你代销,明年还要卖酒,还有医馆她着实也忙不过来那么多的事,还有件事,放乙醇的地儿,一百米之外禁止烟火,到时别说我没提醒”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家的地窖也挖宽了。“这些谈完了,我还是跟您把帐报一下”
老爷子点点头,凌小小在这边留了顿饭,直到傍晚才跟老爷子把帐给算清了,老爷子答应明年过了年初十就再送批药材,凌小小也答应清明后一个月内给老爷子一千斤乙醇,按每斤三十文算。本想要价再高些的,连着坛子本钱就要划到20文一斤了,可一想毕竟是拿来治病的,这里又有多少人能瞧得起病,这钱哪里都是能赚的,东面不赚赚西面就是了。
安若晨来时,面色绯红,走路摇摇晃晃的都,这回被灌回来了吧!凌小小拉着安若晨上了马车,老爷子让把式送他两回家,还剩下两坛子就,凌小小送了坛给车把式,一年到头送了他们多少回,麻烦人家多少次。
最近天气反常的厉害,忽冷忽热给他们来带来了不少麻烦,昨天夜里就是她起来瞧病了,赵天冬与王长安出诊也是天亮才回来,凌小小打着呵气,昨晚上她也没睡几个小时好不好。看着队伍又排到了门外,这她连上县里买东西过年都没时间去,这些个人,啥都不舍得买,上街跟没去的一样,凌小小趁上厕所的档叫住安若晨,让安若晨下午把三胖子下午来一趟,把猪给杀了,明天都二十八了,再不杀猪都过年了。
“要是人家杀怎么办?”
凌小小白了眼安若晨说:“杀得起猪的都杀了,谁还等到现在”
安若晨去了三胖子家,还真像凌小小说的,他二十之前就闲下来,继续卖肉了。
把猪五花大绑给绑板凳上,猪头下放了个木桶,木桶里放了脸盆,盆里放着些许清水,就看见三胖子从猪下巴处,一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本来还叫的欢的猪,‘嗝’了个长气两眼一闭两腿一蹬。
“玉婷,玉婷啊”三胖子叫她姐的名怎么她全身起鸡皮疙瘩呢。
凌小小一个哆嗦弯腰三胖子问:“是不是上热水”
三胖子见凌玉婷没答应她,回道:“是”
把脸盆端了出来,倒了热水,老爷子跟三胖子把猪抬进水桶里,给猪松绑,刮毛,开膛破肚,不是她放血放不好,这杀猪的活她也能来。
凌玉婷做了杀猪酒,把安若萱、老爷子、大伯二伯都叫来吃晚饭,也就把猪血烧了,炖了几斤肉,烧了一大盆白菜,其他的凌小小都留着过年卤给孩子们吃。
走时凌小小给了安若萱一个猪腿,也给了老爷子猪腿,给大伯二伯没人几斤肉,按规矩也给了三胖子几斤肉,还剩下几十斤的肉,凌小小让王麦子明早起来把骨头炖汤,下些面给孩子们吃。
二十九病人少了不少,凌小小带着凌玉婷去街上采买,这要过年了没有逢不逢集这一说,他们县里是二五八逢集,今天二十九街上人头攒动,直接挤不动。街上卖的蔬菜家里都有,买了些牛羊肉,又去买了些零嘴,瓜子糖果啥的应应人。走时特地去买了两个红灯笼,没有鞭炮的年,绝不能没有灯笼。
年三十,天气阴沉沉的,呼呼的寒风,瞧着万物越发的萧条。老太太一叹气:“瞧着天,今年估计又是个烂年”安若亮用泥烧了个火盆,赵天冬回了家,晚上虽说要守岁,可没有春晚,没有麻将扑克,这几个人围着火盆,大眼瞪小眼,就听着安若亮他们几个小小的叽叽喳喳的吹嘘着他们自己有多厉害,她则无聊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