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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安子迟疑了,这衣服要怎么脱。
“全脱,还不快点”凌小小给自己带上帽子,又把一个帽子给了赵天冬。又给自己带上口罩,把剪子、钳子、手术刀一一放在乙醇里消毒。难为她每次把拿出来晒,不弄个手术做做,还真是对不起她。那手术刀拿在手上,多么怀念的感觉啊,我的刀!
“这···”她妹妹可是女孩子,这里有男人。小安子看了看赵天冬。
“快点···再迟别怪我救不了你妹妹”凌小小刚用盐水洗了手,她不想再碰什物。
小安子被凌小小一吓,立刻剥了自己妹妹的衣服。
凌小小把曼陀罗花粉混在酒里给小女孩喝下。
用镊子镊了团棉花浸在乙醇里,拿起涂抹在腹部。边涂心里有点没底,没有洞巾她能找的准点么按了下右下腹问:“是这疼么?”
虚弱的女孩点点头。
问完便拿起手术刀,被赵天冬拦下,不给凌小小做手术!“你要干什么?”她这是要做什么?
“干什么,看着”凌小小推开赵天冬,见小女孩已经睡着,用镊子镊了下腹上的肉,女孩没有反应。拿起手术刀对赵天冬说:“这麻醉最多半个小时,我就不一一详解了,我说的你要记着”曼陀罗吃了多了会中毒,吃少了麻醉不够,她是按着老鼠实验,老鼠吃的药的1:8配的。
“先取标准的麦氏点,麦氏点就是髂前上棘与脐连线中外1/3交界点”凌小小的手指迅速划了下是髂骨与肚脐,又指了三分之一的交界点,又接着说:“麦氏切口是经过此点做一垂直于上述连线长约57cm的切口,次切口的优点是对血管神经的损伤较少,愈合牢固,不易产生切口疝,但不利于探查腹腔内其他病变”说着就切开皮肤及皮下组织,就是划拉开口子。
赵天冬看到血又想起上次的老鼠实验,心里直翻恶心。
剪开肌膜,凌小小伸手:“手术钳”
“额”赵天冬一愣,她在说什么。
凌小小等了半天也没有止血钳,凌小小转头一看是赵天冬,原来她不是在手术室里。从木盆里拿出止血钳,插入腹内,让赵天冬撑开扶着。
凌小小边做边讲解,夹掉有脓的阑尾,最后凌小小用头发给伤口缝合好,用绷带包扎好。看看小女孩还没醒来,凌小小吩咐小安子注意事项。
赵天冬看凌小小把伤口包好后探探小女孩的气息,气息还在。
“这三天是危险期,过了这三天就没生命危险了,她要是醒来,不要让她乱动,适当的腹部左右动动就好,对了,没通气之前不能吃饭”
小安子口瞪目呆的问:“什么是通气?”
凌小小在木盆洗了手说:“就是放屁”
“哦~”
凌小小去了厅堂开了药方,给赵天冬抓药“你就这么肯定你能成功”他是绝对不相信,这样能救人,他怎么就觉着是杀人呢!
成不成功她是不知道,这里的没有那么优良的设备,她也不能保证。不过这手术要是搁现代,这都是她学生做。
手术前六小时是不能进任何东西,凌小小去看小女孩时,小安子正用棉花给妹妹扫嘴唇,此时小女孩已经醒来。
凌小小弯腰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王麦子”
“那你哥哥呢?”凌小小把手放在麦子的头上。
“王长安”有点发热了,还好没有烧糊涂了。凌小小出门再次吩咐王长安,千万别喂吃食,麦子再和你要都不行。
麦子从晚上就开始,烧的乱说话,一屋子挤满了人,大人孩子都瞧着麦子,希望她好转。凌小小连酒精都给她擦了,也不知道这孩子抗不抗的过来。
凌小小让安若晨带着孩子去睡觉,她与赵天冬还有小安子留着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麦子睁开了眼,虚弱的只剩了一口气:“哥哥,我饿”
凌小小摸摸头脑,烧还没退,这知道饿就好。
麦子还没通气,王长安急的手足无措。
“麦子再忍忍,等你放了气就可以吃了饭,你再努力努力好不好”
“我疼,我饿”麦子拉着王长安的手开始哭闹。“我好疼,我饿”
“妹妹”王长安被麦子哭的闹心,也不敢去拿东西给麦子吃,只能抱着妹妹的手,陪着妹妹哭。
晚上凌小小熬了稀饭,放在锅里,要是麦子通了气就能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0 章
“哥哥,我好饿,你就给我吃一口好不好”王麦子拉着王长安的手苦求着。
“妹妹,你想一想,以前肚子饿,哥哥让你怎么做的”
“可是现在我连水都喝不了”王麦子嘴里现在连口水都没得咽了。
“那你闭着眼睛睡会,等你通气了,哥哥就给拿吃的,小小姐把粥放那里呢!”
不提粥还好,一提粥王麦子恨不得抱着粥锅喝。
凌小小后半夜来换王长安,小丫头还没通气,一般孩子很快就通气了,怎么到现在还没通气?凌小小摸摸小丫头的脑门,烧有点退了,好了!退烧了就好,她也说,一个简单的小手术还能不成功。两三点的时候,赵天明也来了,摸了摸小丫头的额头,眼睛一亮。
凌小小心里琢磨,难道不烧了,凌小小一摸果然烧都退了,好了!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现在只要小丫头通气就行了。 凌小小给人看好肠痈病,一下子在村里炸开了,传的沸沸扬扬,有的说是把肚子哗啦开,有的说她给小丫头喝香灰,有的更夸张说她做了仪式,什么神附体了,给王麦子吹了口气,王麦子就好了。这村里都说的这么邪乎了,如果传到别的地方,还不把她供起来,早晚三炷香啊!
“好啊,我说呢这两天怎么找不到你们这两个祸害,原来死在这里呢!”凌小小他们这边刚吃上午饭,从门外走进来一女的拉住王长安就骂。
凌小小看向安若晨问:“怎么回事,她是谁?”
安若晨的嘴套在凌小小的耳边小声说“这是小安子的后妈”
后妈?凌小小踢了凳子站起来拉住妇女:“你当这是你家呢,你骂谁呢?”
女的不耐烦的看了眼凌小小嚷道:“我教训我家孩子关你什么事啊”
“你家孩子?现在我家的了”凌小小把王长安拉倒她身后:“一坛酒二十斤,一两银子一斤,二十两,绷带剪刀,安若晨列份清单给婶子,拿钱人带走,没钱给我扣着,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让走人”说完凌小小坐下来吃饭,不理那被钱吓愣住的妇女。
“你···”她就是听说麦子的病给凌小小治好了,来领人回家的。王长安兄妹两,十二三岁一个,本来都说好农忙后卖给牙婆子。她想让王长安跟她把这次农忙忙完就带人走的,现在好了鸡飞蛋打了,早知道早卖了就好了。她才不管他欠不欠她的钱,也不管说的是真是假,反正她就是要卖了这两兄妹。“走,跟我回家”女人推搡了下王长安。
凌小小站起来推开妇女“我说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然别怪我不给你情面,再不要脸,我让族长定夺”凌小小按下王长安说:“吃饭”
妇女一听要让族长定夺,蔫蔫的走了。
女人一走,王长安往凌小小面前一跪哭着道:“小小姐,我王长安以后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他的二叔曾经告诉他,那女人农忙后就卖给人家做长工了。他没想到会有人救他于水火。
“你不用道谢,你在我家也是长工”
凌小小凉凉的一句话噎的王长安不知是站起来,还是继续跪着。
“起来吃饭”
“我···”他以后是她家的长工了,还配跟他们一桌子吃饭么。
“吃啊”安若晨让王长安坐。
“王长安,你去看看麦子还要不要菜了”这小丫头第二天一早就通气了,吃了两碗稀饭还要吃,凌小小没敢给她多吃。
王长安一走,赵天冬揶揄凌小小:“人是越来越多,不知道你能不能养活,债还没还,眼看着马上又快半年了”
这赵天冬就是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每天不噎她一下,就吃不下饭。
王长安还没来,到是跑来了老太太。气呼呼的,看了眼凌小小,碍着赵天冬他们在场“小小跟我来一下”
凌小小夹了菜,端着饭碗跟着老太太。
“那王麦子,你是不是留家里治的?”刘太太言语偏重,也没多话直接问。
凌小小点点头。
“小小,你在家里开医馆我没言语一声,可是你以后留王麦子这样的人,我可不答应”
“为什么”这老太太平时不是不太管闲事的么。
“我不准有人死家里,这房子以后还是要给虎子成亲用的”
“奶奶,这是医馆,死人是很正常的,你顾忌这么多,我拿它当医馆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凌小小想了想说:“要是虎子以后成亲,再选个地方盖好了”
老太太听着凌小小要给虎子盖新房,那就更好了,心里暗喜面上不露声色说:“记住你说的话就好”别人她不敢肯定,要是小小她就是肯定是的了。
凌小小点点,端着碗回去了。
头道的烟叶,可以摘了,凌小小吃了饭,留安若兰在家看王麦子,别的人全部下田摘叶。安家与她家门前的打谷场加起来也有三四亩地,没事也与安若晨也会去山里摘,今年的叶子明显给人摘过了。烟叶晒干了,她就挂牌子出售,现在家家都长了几棵,抽烟的人也不是太多,也没那么好卖了。
王麦子可以下地走走,生意就有些好转了,还有临县的人跑来这里看病。
天气热了起来,农忙也开始了,多了王长安农活轻松多了,几乎都不用她下田,就把成捆的麦子搬上向赵天冬借来的马车就好。说到马车,不来气,万玉兰买了头牛,这平时哭穷的厉害,让她还钱老是嚷着一文钱都没有。有买牛的钱,牛买回来跟金牛一样谁都不借。
凌小小见万玉兰在田里割麦子,心里都替她害怕,怎么说也是有身孕的人了,这农活一下都没比好好时少做。这麦子割的三个她都赶不上一个万玉兰。
凌小小坐在马车上摸摸被晒的通红的脸,她好不容易捂了一冬天的说,这一农忙又要黑掉了。
“大姐”
“虎子,你怎么来了?”虎子比她来时窜出了不少,开始换牙了,两门牙留了那么大两个豁口子。
“先生家农忙放了我们几天”虎子坐在凌小小的身边。
“这麦子有刺,回家跟安若亮他们玩去”
“恩,姐也早点回家”
凌小小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