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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老太太怎么会和人吵起来”这老太太碰上谁都说两句好听的话会跟谁吵起来?她有点不信。
凌小小拖着小不点谁敢找老太太的事,凌小小赶去时两人正骂的欢,‘她RI过来’,‘她RI过去’。
沈梅与冯兰花站在那看笑话并不上前帮忙,凌小小把小不点的手递到凌玉婷的手上问:“奶奶咋回事”
“她,说她家的鸡少了,拐着弯骂你偷了”
小梅子这边跳起来用手指着骂:“我点名道姓了,小婊*子整天就知道偷,自己家怎么不偷,是不是偷回家下蛋的啊,自己家的下不了蛋”最近村里谁见夫妻在一起都先来句:“今天没消消遣啊”在一听说是凌小小她们婶几个私下议论她说出来,她是那么好惹的么。
凌小小背后哄的一下着了,按住自己脾气慢悠悠的说“人家偷鸡的还好,不像某人偷人,那下的蛋还不知道是不是自家公鸡给的种呢?可把人笑死了!”
“你···你你你···”小梅子脸立马变了色指着凌小小,白眼直翻欲欲向后倒。
凌小小直接说出来,看戏的都是些女人,男人都去防汛了去了,凌小小就是知道四斤叔不在家才敢这么说的。
“别给脸不要脸”凌小小见小梅子说不出话拉着老太太回了家。
“小婊*子你出来”小梅子还不放弃的在她家大吼。
凌小小出来不耐烦的回道:“该哪去哪去,骂又骂不过我,论打架我能把你打坡下水里淹半死信不信”凌小小作势往小梅子家去。
小梅子一下一头钻家里不出来了。“小样,跟我斗,我骂的你一个月不出门”凌玉婷在小梅子骂出那句话后就牵着小不点回家了,凌小小去看看凌玉婷,果然看到凌玉婷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泣不成声。
“姐,不哭,我会点医术,我给你瞅瞅,下午就去县里抓药吃,我给你治”凌玉婷一哭她就没则了想法哄凌玉婷。
“小小”陆玉婷不停的抽泣,停顿了下问:“你说姐姐哪里不好,姐姐是不是没有坏处”
树英此时也来了,蹲下说:“等我这孩子生下了,就给你孩子带来了”
凌玉婷见树英来了,抹抹眼泪不在哭泣,偶尔还抽泣两声。凌小小一站成名,小梅子当晚在四斤回来闹着要上吊,老太太跑去问凌小小章法。
凌小小鄙视的一笑说:“没有章法,贱人不会那么快死的”两句话把原本一脸担忧的老太太给打发回去了。
就像凌小小说的那么回事,四斤哄了几天,小梅子跟没事人又出来,笑着与人打招呼。
这雨就像非洲草原的雨季一样,一下就没完。又下了近十天才停,听刘德文说,雨棚里有不少人都生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万玉兰趁着这十几天下雨的空挡,硬是拖着她,把那么一大块的豆草给锄了。她也不和她置那口气了,不进林子猎东西了,而且刘德文隔三差五的送只鸡啊,鸭的过来,凌小小也会用小碗盛碗送给那姐弟四个吃,婆婆偶尔能吃的希的流食,天一不好时,一天都不吃。天好时也能吃上一小口。凌小小对秋天的衣服没则了,让凌玉婷给虎子与安若晨分别做了两身,又给安若亮与安若白做了一身,自己也坐了两身。那两姑娘她早就打过招呼,布她给,自己的衣服自己解决。唉,结婚的布也就都没了。
这雨前前后后下了近一个月,一连放了三天的晴 ,天气已不似暑天,早晚舒适的很,不冷不热的。到了中午还热的很。西面的坝子也修好了,水也退到了树干,凌玉婷早就把东西收拾好,等刘德文的船来接她两回去。凌小小对凌玉婷的离去有些不舍,倚在门边看着凌玉婷屋里屋外一趟一趟的忙,还找找有没遗漏的东西,凌小小心里那个气,真是把出门的姑娘泼出门的水。她对她再好,她归心似箭。
刘德文选在了不怎么热的挡,来接她们。树英跟着凌玉婷身后走到她面前对她点点头,接着送走小姑家与大姑家,他们村最打谷场与水田最洼了,别的村至少家里都没水了,这里打谷场上还有半人深的水。凌小小把屋子都打扫干净了,本来人挤人的屋子,一下子空落落的了。凌小小锁上门去了安家。
婆婆睡在南厢房里,安若晨带着三个小的在打谷场上游泳。她说呢这一大一小竟然没去找她。凌小小站在岸上想她是不是等水退了,给这三个孩子念书了,不求他们能榜上提名什么的,至少看了书,认识些字。四人一直洗到了太阳快落山才爬上岸。
安若亮上来跑到她面前高兴的说:〃二嫂,我会游泳了〃两眼睛像刚下过雨的葡萄那样晶莹透亮。两小的没精打采的跟着,凌小小夸完安若亮,揉揉两个小家伙湿湿的头发说:〃明天让哥哥再教你们游泳〃两小家伙来了精神,兴奋的连连点头。
凌小小看着南床上安若晨与三个孩子打闹着,这不去抗洪已经有两三天了,安若晨躲她已经有两三天了,以前都把她抱怀里睡,虽说天热她反抗过,却也没犟过他,这天眼瞅着凉快起来了,他却背对着她睡起来了,这两天还躲她躲的厉害,都不敢拿正眼瞧她,是不是这一个月来跟谁防汛发展起下线了。虽说他两接了婚,可还没那啥,好聚好散也是可以的,要是被她知道他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她就让他永远发展不了下线。凌小小瞥了眼安若晨丝毫没有要睡觉的意思,凌小小起身去放放水。
凌小小提着裤子从茅房出来,借着清辉的月光,看见三个女人从远处向她这边过来。凌小小穿上裤子,等她们走近,一看原来是牛叉的安二婶他们,都是安家的婶娘。凌小小便一齐喊道:〃三个婶娘去哪里啊〃
牛叉的安二婶一把捞住凌小小说:〃想知道跟我走就是了〃
凌小小被她们左右夹攻,拖着带小跑问:〃这是去哪里啊,你们〃
〃跟我们走就是了,婶子我们还能把你卖了不成〃其中的一个也是安二婶。比牛叉的安二婶小,为了区分,凌小小叫她小二婶。小二婶说:“去小寡妇家”
“你们去他家做什么?”凌小小不解。
〃今天她家里人都走了,那男人肯定去〃说完三个人嘻嘻哈哈的笑起来,好像三人现在就看见人家干那啥了呢!
“你们这是不是太不道德了”凌小小嘴上说的大义炳然,可脚上没停。心里琢磨着,她记得这小寡妇的丈夫刚死一个多月吧,这么快就找到姘头了,她们这么肯定?
“啥叫道德,哎呀说到哪里了都,小寡妇家到了”安二婶给她们打手势,让她们小声点,四人绕过小寡妇的前门,三个女人都趴东屋的后墙上听着,这泥墙能隔什么音,还有个纸糊的窗户。里面等人踟蹰的脚步声,都听得出来。
四人到了屋后彼此都不在说话,专心的听着屋里的动静。女人点着灯,每隔个几分钟就站起来一次。快被蚊子咬成马蜂窝了,现在水大天不热,蚊子超多,凌小小还真怕被咬了传染疟疾,疟疾这边没有金鸡纳树,做不了特效药,要知道这病在现代比流感还容易治好,在古代可划为瘟疫的,搞不好会死人的。
又被蚊子咬了近半个小时,凌小小咬的实在受不了想撤退了,她的血型很招蚊子,而且一咬就是个大包,痒的要命,凌小小到处抓着,他们真是比现代的狗仔队还有职业精神,不过这样看来她们就是现代的狗仔队在蹲点啊。
这时小二婶猫着嗓子喊:〃来啦,来啦〃凌小小立马趴在墙上竖直耳朵听。
男人的声有些低沉,听上去像四十多岁的人〃这些天苦了你了〃
女人柔柔的回到〃没事,亲戚来借住,我没跟着忙什么〃说完女人就吹了灯,凌小小觉得这男人声音特熟就是一时想不出来,就像有时候你找什么东西,突然忘了要找什么。
安二婶拉过凌小小小声问:〃这是不是你大伯〃
凌小小光然醒悟,就是她大伯的声音,凌小小继续听。听墙角听到她大伯头上了,要是被凌天柱知道了,还不往死里削她。
板床的咯吱声,说明里面已经开战了,动静还挺大小寡妇哼哼唧唧,那小寡妇除了〃一碟,亚美蝶〃没说之外,那叫的声音只有比岛国女优还大,没有比她们小的。折腾了二十来分钟总算结束,安二婶点点凌小小准备走人,听里面她大伯的意思,还准备梅开二度。
不管里面不梅开二度,她再不回去她就要被蚊子咬死了,凌小小走在最前面,正要走到小寡妇的门口,凌小小听到拔门栓的声音,凌小小一手一个拉着她们,另一个跟着她们跑向西屋墙根,听脚步声,她大伯去了东边放水去了。
还好还好,凌小小拍拍胸口,要是被她大伯知道她听他墙根了,不死也残了。她大伯关好门,凌小小忙拉着人闪人。
回去的一路,彼此都打趣不是彼此的男人,感情他们的主要目的,是防自己男人来了,还说了一路的黄话,说小寡妇真能喊啊,他大伯挺猛等等,她都难以启齿。她是一句都没敢说,上次说了句消遣,被他们传的隔壁村都知道了,要是她再说什么传到大伯耳朵里,她可就真残了。安若晨正在门前等着她,看到她与安二婶她们一块回来,便一头扎进了屋子,凌小小去厨房把外锅放满水,灶堂里推了两把草,木桶搬进西屋,三个孩子都睡了,凌小小脱了衣服爬进木桶里,乳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正撒在她的身上,羊脂般的身子加了层淡淡的光晕。凌小小转头看到安若晨坐在床边看着她,继而翻身朝里睡下。倒了洗澡水,凌小小本以为安若晨这次该抱着她睡了,却又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是手机打字,有些错别字,段落都有些问题。明天回家了在修这篇文章。
、第 26 章
烈日高照,坡下打谷场的大水退的差不多了。
大水后,田里有的秧苗竟然奇迹般的还活着,有的地方秧苗去了哪里都不知道,站在坡上看秧田跟斑秃似的。等坡下的路干了,凌小小去村西头把她在张叔那打的一套工具给拿回来了,把刀片拿在手上看看,这刀片做的,不比现代的手术刀片差,凌小小满意的不得了,立马付了钱。不过拿到手时才想起来,这铁的好像会生锈,生了锈还能做手术么?凌小小见张叔正在打一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