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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雅觉得贺莲房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多了抹看好戏的笑。
蓦地,一股侵袭感席卷而来,她僵硬地转过身去,便看见俊美高大的青王站在她身后,正用一双冷酷如冰的眸子盯着她。
她所看见的,都是青王斯文有礼的模样,所以赛雅一直觉得,虽然青王看起来冷淡些,但容貌气度却都是举世无双,因而有些芳心暗许,像是这样肃杀的表情,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当下整个人倒抽了口气,吓得浑身直哆嗦,无论如何都不敢与青王对视,讷讷的低下了头,问候的话都说得支离破碎:“见、见、见过王……王爷。”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说得抖成了一连串无意义的字眼。
青王压根不理会她,而是走到贺莲房面前,盯着她裸露在外的莲足,道:“又不穿鞋?”
他本是想走得远些的,可没走多远就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灵光一闪,才想起是看见贺莲房没有穿鞋,于是又赶紧回来查看——她果然没穿!
贺莲房专注地望着他:“我等你给我穿呀!”
这句话一说,赛雅顿时由有劲头了,她看不惯贺莲房这样使唤青王,似青王这等人中之龙,怎么能纡尊降贵为一个女子穿鞋呢?那也太有损于他英明神武的形象了!
于是一个冲动,指责的话就不经大脑的出口了:“王妃,你怎么能让王爷为你穿鞋呢?你们大颂女子,不是都讲究三从四德的吗?为何别人都是妻子伺候丈夫,到了青王妃这里就反过来了?你这个妻子,做得未免也太不称职了!”
她语带谴责,一副为青王着想的样子。
贺莲房听了,笑笑,没有说话,心想,到底还是年纪轻呀,也不知麦可汗王是什么意思,竟让这么meow脑子的草包过来,真不怕事情被她搞砸么?这就是贺莲房误会麦可汗王了,因为在麦可汗王面前,赛雅就是一只善解人意又美丽狂野的小野猫,能在床上将自己伺候的那样舒服,每句话都说到自己的心坎里,麦可汗王自然觉得赛雅能说会道了。
再加上赛雅跟贺莲房年纪相仿,所以才选了她来,但他却低估了女人突如其来且莫名其妙的嫉妒心——谁叫他年纪大了,早已不复年轻时的风采照人了呢?
贺莲房没什么反应,青王却动怒了,他都不舍得说他的姑娘一句重话,这女人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他面前说三道四?
“滚!”
赛雅一愣,没反应过来是在说自己,天璇走上前来,一把掐住她的手臂,二话不说就将人给扔了出去,速度快的赛雅的侍女们没来得及反应。
于是那些礼品还没来得及送出来就又被带了回去,摔出去的赛雅十分狼狈,幸而冬天衣服穿得厚,否则非擦破一层皮不可。
明明是青王让她滚的,明明是天璇动的手,可她却不怨恨这两人,把帐都记到了贺莲房身上!
贺莲房表情无辜:从头到尾,她可什么都没干呀!
营帐内,青王回来了,天璇自然不会再待下去打扰人家夫妻亲热,待到营帐内只剩下两人的时候,青王去到一边,用铜盆装了热水,把贺莲房有些冰凉的脚放了进去。水温有点高,贺莲房被烫的倒抽一口气,要抬脚,却被青王紧紧握着压在水里。
她被烫得眼泛泪花,双手揪着身下的毛皮,一双凤眼水汪汪的,控诉地望着青王:“你这是做什么?!”
“这么冷,泡一泡,进被窝。”
贺莲房嘟嘴:“我不进。”
“乖,不要任性。”
这五个字又低沉又有磁性,听得贺莲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心中暗暗唾弃自己没有定力,面上却是冷淡的:“我就任性。”
从小到大,活了两辈子,她都没任性过,怎么着今天她就要任性一次难道不行吗?
青王被她话里的赌气给逗笑了:“阿房……”
“你回来做什么呀?你不是在恼我么?”
贺莲房望着他,“你倒是继续呀。”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青王认输了。
“我不该一走了之,我该听你说话的。”
说着,握住她一只白玉般的小脚,放到嘴边,也不顾还有水渍,轻轻吻了一下。贺莲房吓了一跳,他吻她小脚的时候,好色情……“别,脏……”
“不脏。”
像是要验证自己说的话,青王在此轻吻一下,还把那玉般的小脚趾放进嘴里咬了一口,贺莲房下意识想踢他,又怕真的踢到,用尽力气忍住了,浑身却哆嗦了一下,赶紧伸手推开他,也不顾双脚还未擦干,便迅速藏进了被子里。
青王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模样,摇头低笑:“阿房,我不会吃了你的。”
方才走出营帐,只是头脑一时发热,冷风一吹,便清醒了许多。
他不想她孤身犯险,头上又说不过她,那他改用其他方法不就成了么?
他的阿房总是跟他对着干,只有在夫妻亲热的时候乖得要命。
☆、第227章 身陷囹圄,孰是孰非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青王认输了。“我不该一走了之,我该听你说话的。”说着,握住她一只白玉般的小脚,放到嘴边,也不顾还有水渍,轻轻吻了一下。
贺莲房吓了一跳,他吻她小脚的时候,好色情……“别,脏……”
“不脏。”像是要验证自己说的话,青王在此轻吻一下,还把那玉般的小脚趾放进嘴里咬了一口,贺莲房下意识想踢他,又怕真的踢到,用尽力气忍住了,浑身却哆嗦了一下,赶紧伸手推开他,也不顾双脚还未擦干,便迅速藏进了被子里。
贺莲房觉得青王似乎是话里有话,她歪着脑袋想了几秒钟,随即伸出一只手做出抵制他向前的动作,戒备道:“你想做什么?”
青王凝视她的眼神温柔地简直都出水:“外头地冻天寒,你舍得为夫一人在受冻么?”他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以前哪,镇守边疆,年年时值隆冬,这手上便会生出冻疮来,有的时候即使不生冻疮,亦是极易染上风寒的,不过我孤身一人,是死是活也没人在意呀。”
贺莲房听着他鬼扯,嘴角抖了两下,“你直说想上来就是了,何必用这样的话来试探我?”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伸手掀开了被子。于是上一秒还满脸黯然无奈的青王瞬间露出俊美笑靥,利落地脱掉鞋袜与外衫钻进被窝,然后不顾贺莲房的反抗,将她箍在自己的胸膛里,不肯放她离去。
也不知他是怎么了,这段日子似乎特别爱黏着她。贺莲房想着,说道:“还不快放开我。”
“不放。”这一放开,她说不定又要生气了。
“你方才还在恼我呢,怎么这才不到半个时辰,就改变主意了?”
“不。”青王果断摇头。“我还是不答应你的提议。”
闻言,贺莲房咬了下嘴唇,用手去捶他结实的胸膛,结果人家不痛不痒,反倒是她的手被捶红了。“你净有理由,我的提议明明是很好的。如今我们身在大元,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天时地利人和,他们可谓都是占齐了,这样的好机会,若是不能把握,那才真是可惜。
奈何青王却始终坚持,“我可答应你任何事,惟独这个不行。”任何威胁到她安全的事情,都不行。
贺莲房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服这个下定决心就决不更改的男人。成亲这么久了,不管什么事他都是顺着她的,从没有过不行不好不可以这样的答案,没想到在这件事上,两人却有了这么大的分歧:“你不答应,难道聂楚就不会对我出手了吗?即便你每天十二个时辰都跟着我,可一旦你有片刻松懈,聂楚便很有可能要了我的命。倒不如我们给他这个机会,来个将计就计,这岂不妙?”
“不妙。”
“我不会有事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贺莲房有点恼了,不仅是他下定决心的事情就不会更改,她也是!之前与他好声好气的说,他偏不听,现在她可不高兴了。“好,那咱们便来看看,是你能阻止得了他呢,还是我能引得来他!”说完,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然后看也不看青王一眼了,态度十分冷淡。
她并非不能体谅他,而是……贺莲房发现了一个问题,随着他们成亲时间越来越久,在青王心里,她似乎就越来越像是个毫无自保能力,只能让他来照顾的女子。仔细想想,她甚至有些心惊,自聂家倒台之后,她已经过了很久这样的米虫生活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若是有一天她必须离开青王独自一人,她会疯掉的!
青王感觉到贺莲房是真的生气了,他有心求和讨好,她却不乐意听他讲话,还将两只耳朵捂了起来。青王看着她这副略显孩子气的模样,眼神不由得微微一暗:“好,我答应你就是。”
贺莲房挑起一边眉毛,仍然没有回应,因为她根本就不相信青王会有这样的好心。果然,很快地,他又开口了:“但是这个诱饵,让我来做。”
“什么?”贺莲房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否则她怎么会听到青王说,他去做诱饵?“聂楚要杀的人是我,你怎么能代替我呢?”
“从兄弟的角度来讲,他的确最想杀你;可若是从效忠的主子来讲,他更想杀死我,不是么?”青王冷静地剖析着。“只要我将脚步放快些,做些假动作迷惑住聂楚,他自然会来杀我的。”尤其是以前他们在边疆时,聂楚在他手里不知输了多少次,想必那人早已对他是恨之入骨了。
贺莲房想都没想就否决了:“我不答应。”
“为何?”
“因为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能永远都帮我,我有能力做到的,你很清楚不是吗?”贺莲房皱着眉,知道青王是想借由这样让她将心比心。“当初你上战场,保家卫国,奋不顾身,凶险胜过今日百倍,我何时阻拦过你?如今这是我想做的事情,夙郎,你也莫要为难我,好不好?”
青王冷着一张脸,他自然知道贺莲房的手段,对于她做的任何事,他也都是有信心的,然而……如今他们已经是血脉相容的夫妻,面对危机,又怎能独自一人去面对呢?
见他神色似有松动,贺莲房又道:“你我夫妻本是一体,更是应该互相尊重,难道你忘了,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