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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理对方。
聂航就是再傻,这时候也应该知道自己把贺茉回给惹毛了,但他想来想去没想出自己到底错在哪儿,就满是诚恳地去问贺莲房:“公主,你说二小姐怎么又突然不理我了?”
见多日未出现的聂四的脸突然呈现在眼前,贺莲房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想到:谁说只有晨哥跟聂娉婷那一对……这边不还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关系没理清吗?
当机立断的,贺莲房立刻起身准备离开,却被聂航一把攥住了手腕,这动作太失礼了!“聂四少,请你谨言慎行!”
聂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于是不断地道歉,可这回——连贺莲房都不乐意理他了!
百般无奈之下,他又只好再折回去找贺茉回。
各人都有各人的烦恼与快乐,但是在燕凉城某个神秘的地下,一个浑身包裹着白布的女人,轻轻拂过铜镜中自己曾经年轻美丽过的容颜。瞧!现在的她是个什么样子呀,简直就是不堪入目……纤细的手指一一拂过昏黄的镜面,女子深深吸了口气,回首,望着一字排开的人,硬下心肠,说:“拆!”
声音沙哑低沉,如同被火燎过。
于是,一层一层的白布落下,里头晶莹的女体慢慢裸露出来。这是一具多么美丽的身体呀!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没有疤痕没有黑痣没有颜色不均,总之完美的就如同大理石雕出来一般。
很快有人为女子披上了一件外衣,所有人都屏息静气地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最重要的一步来临,此刻,女子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无比厉害,接下来的结果,关系到她此生最大的心愿!
白布落地,女子猛地用双手捂住眼睛,不敢去看镜子里头的自己。但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没有办法更改,也不可以更改。
最后,她到底还是将实现移了过去。
镜子里的少女,貌美如花,眼角眉梢都带着楚楚的风情,尤其是眼角一颗泪痣,更是鲜艳夺目。
这样一个艳光四射的女子,只要走出去,必定是会吸引无数欣羡的目光的。
☆、第146章 孰真孰假孰是孰非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今日贺莲房姐妹两人专程来这里的原因;是为了见蓝晨。
大概等了有半个时辰左右,满面春风的蓝晨回来了。因为去上朝的缘故,所以他穿了一身官府;看起来特别的精神,衬着他俊美挺拔的容貌,真是好一个翩翩佳公子。也难怪燕凉的众千金挤破头都想要嫁给蓝家男儿和聂家男儿;实在是这两家的儿子都生得特别好,而且个个都非常的有出息。蓝晨跟蓝战长得很像;蓝战年轻时便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蓝晨是他的长子,自然是青出于蓝。他又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做了正三品的官儿;而且完全没有依靠靖国公;全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爬上去的,这样有上进心和能力,长得又好看的男子;贺莲房觉得,若是聂家小姐真的看上她家晨哥,可能性也是挺大的。
见两个妹妹都来了,蓝晨难掩高兴,于是用双手分别揉了揉妹妹们的脑袋,见贺莲房不躲不闪的,调笑道:“微臣参见公主殿下。”
知道他是在跟自己闹着玩儿,贺莲房回以笑容,心里却颇为震惊。她的这位大表哥,平时就是那高山之花,高贵冷艳,不苟言笑,除了家人以外,看见谁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今日他先是主动亲昵,又开玩笑……足以说明,他的感情用得很深、很深。
但愿聂小姐不负这一片深情。
贺莲房在心中悠悠叹了口气,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原本是想对着蓝晨旁敲侧击一番的,可看他如此高兴,却又不忍心扫他的兴了。最后,她什么也没问。
倒是蓝晨自己高兴的不得了主动跟贺莲房炫耀:“妹子,你知道哥哥近日有大喜事不?”
贺莲房微微一笑:“外祖母已经告诉我了,恭喜晨哥找到心仪的美人。”
蓝晨有点不好意思:“你怎么知道她是个美人?”
“晨哥的眼光难道还会出错么?”贺莲房拍了个马屁。
直把蓝晨美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接下来的时间,他便抓着贺莲房,把聂娉婷从头到脚都夸了一遍。从她的美丽温柔道坚韧不拔,又从她的最爱聊到她的孤独……贺莲房就奇怪了:她跟青王也属于蜜里调油的阶段,怎么就不跟晨哥这样兴奋激动呢?
跟青王在一起,更多时候是一种细水长流的感觉,好像哪怕天塌下来,他们也不会分开。但看着蓝晨高兴莫名的样子,贺莲房又不舍得泼冷水。这位大表哥待他们姐弟三人真的是特别的好,可是上一世,却因为酒后与人起事端,被活活烧死在酒楼里,连个全尸都找不到。想到这里,贺莲房心口一疼,她悄悄做了个深呼吸以致缓解,低低地说:“只要晨哥你喜欢……”只要聂小姐对你也是真心的,哪怕信阳候府与靖国公府世代有仇怨,她也一定会为这桩姻缘尽一份力!
“莲儿,你说什么?”蓝晨只见贺莲房的嘴唇蠕动,却并没有听清她的言语。
贺莲房连忙摇头。
蓝晨跟聂娉婷的事情,贺莲房是管不住的。这男女之事,凭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情到浓时,蓝晨又哪里还能等到蓝战回来呢?他早就到了成家的年纪,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个心仪的姑娘,真是恨不得立即就能把人给娶回来。
聂四从那天慌忙跑出平原公主府后,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来了。所以在他重新出现后,贺茉回完全无视了他,就当眼前是只聒噪的青蛙,兀自练着字,理都不理对方。
聂航就是再傻,这时候也应该知道自己把贺茉回给惹毛了,但他想来想去没想出自己到底错在哪儿,就满是诚恳地去问贺莲房:“公主,你说二小姐怎么又突然不理我了?”
见多日未出现的聂四的脸突然呈现在眼前,贺莲房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想到:谁说只有晨哥跟聂娉婷那一对……这边不还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关系没理清吗?
当机立断的,贺莲房立刻起身准备离开,却被聂航一把攥住了手腕,这动作太失礼了!“聂四少,请你谨言慎行!”
聂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于是不断地道歉,可这回——连贺莲房都不乐意理他了!
百般无奈之下,他又只好再折回去找贺茉回。
各人都有各人的烦恼与快乐,但是在燕凉城某个神秘的地下,一个浑身包裹着白布的女人,轻轻拂过铜镜中自己曾经年轻美丽过的容颜。瞧!现在的她是个什么样子呀,简直就是不堪入目……纤细的手指一一拂过昏黄的镜面,女子深深吸了口气,回首,望着一字排开的人,硬下心肠,说:“拆!”
声音沙哑低沉,如同被火燎过。
于是,一层一层的白布落下,里头晶莹的女体慢慢裸露出来。这是一具多么美丽的身体呀!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没有疤痕没有黑痣没有颜色不均,总之完美的就如同大理石雕出来一般。
很快有人为女子披上了一件外衣,所有人都屏息静气地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最重要的一步来临,此刻,女子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无比厉害,接下来的结果,关系到她此生最大的心愿!
白布落地,女子猛地用双手捂住眼睛,不敢去看镜子里头的自己。但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没有办法更改,也不可以更改。
最后,她到底还是将实现移了过去。
镜子里的少女,貌美如花,眼角眉梢都带着楚楚的风情,尤其是眼角一颗泪痣,更是鲜艳夺目。
这样一个艳光四射的女子,只要走出去,必定是会吸引无数欣羡的目光的。
她的美丽毋庸置疑,因为在场的人都要因为她的美貌而窒息了。女子的美,并不仅仅在于她的外表,还有她眼眸深处透露出来的那种若有似无的诱惑。仿佛是一只妖娆勾人的小狐狸,但定睛一看,却又像是严格恪守三从四德的贞洁烈妇。女子从镜前站起身来,她肩头的外衣稍稍歪了一下,露出里头凝脂般雪白的皮肤,以及丰满的不像话的酥胸。
在婢女的伺候下穿好衣衫,胸前的抹胸稍微拉得低一点、再低一点……别小看这么一点点,很有可能帮得到她大忙呢!
对镜贴花黄,描眉涂唇,原本便是极其惊艳的美人,上了妆之后更是叫人无法呼吸。铜镜中的美人眼波流转,险些同样身为女性的小丫鬟给迷晕。她在心里头想着:谁能想到几个月前,小姐还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庸才呢?可是瞧瞧她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是脱胎换骨呀!哪里还能看得出一丝一毫的怯懦之色?
“啪,啪,啪。”击掌声从身后传来,女子从镜中窥得来人,登时惊喜不已地从圆凳上起身,却被男子轻轻按下:“嘘……你只要安静的打扮就好了。”
然后接下来的几近半个时辰,男子都一直倚在屏风旁边,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子梳妆。看着她乌黑的长发被挽起,露出一截修长白嫩的脖子,看着她朝鬓边插了一朵鲜艳的牡丹,看到她的手腕与耳垂套上绿翡翠,明明是大红大绿的俗艳之色,可穿在女子身上,竟有种说不出的诱惑。这种诱惑是抓不住看不见的,你只能感受。好像一和她对视,眼神便会被其吸走一般。
女子梳妆完毕,怜惜不已地对着镜子看了又看,然后站起来,对着男子微微福了个身,口称奴家:“公子,奴家这模样,公子可觉得好看?”
男子悠然一笑:“不错。”说完走近她。
随着男子的走近,他那英俊的容貌和非凡的气度,以及喷洒出来的男性气息都让女子红了脸蛋儿。他伸出修长的手,握住女子的下巴看了看,半晌惋惜地叹道:“日后还是要少说些话。”好好个美人,偏偏嗓音这么难听,真是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听了这话,女子眼神一黯,她身上那种妖娆到几乎肆无忌惮的诱惑也瞬间收敛了起来,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气质,叫人看了遍觉得这是一朵娇嫩至极的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