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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相杰显得非常的有信心,他甚至大方得让下令比赛开始口令的是志愿军文工团的女战士,而这个女战士竟然就是赵晓燕。
赵晓燕倒无所谓,她看了一眼汪洋,汪洋也点了点头地她笑了笑,意思让他按照朴相杰的方式办。
而汪洋倒是悠闲地跟在朴相杰的身后,任由朴相杰安排一切,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无关似的。
只是众人都感觉到了奇怪,为什么汪洋在开始的时候会说些这样的话,枪和人是兄弟,汪洋能听到枪的思想?这一切都让人感觉到无比的玄乎,这时的汪洋比李东海可更像神棍了。
傅荣毅似乎听懂了一点,他也不是一个新手,对狙击手的这一套非常的熟悉,当然他也看出了朴相杰是一个很强大的对手,但汪洋对他的方式却让众人迷惑,他却看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别人没有注意到,可是傅荣毅却看到了,汪洋说的这些话似乎对下面的较量没有什么作用,但朴相杰强抑着怒气,额上的青筋暴起却让傅荣毅看在了眼里,理由很简单,原来这个朴相杰还是非常的生气,他只是没有显露出来而已。
会生气,就说明这个朴相杰的心并不像他外表一般的冷静,他的修心养性功夫还没到家,只要情绪受到了影响,那么等会较量开始的时候,这个朴相杰就会心里产生阴影,汪洋就有取胜的机会,傅荣毅可以想到汪洋说的那些话并不是没有作用的。
三十六计,攻心为上嘛,汪洋几句不经意的话,已经让这个朴相杰心理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这就是一种胜利。
“靶位已经竖起来了,不知道营长同志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朴相杰面色平静,步伐也很坚定,如果大家仔细地观察,大家也会感觉到奇怪的,因为朴相杰向着驻地外面走动,他的每一步似乎都是一样的大小,无论心里有着什么样的活动,他似乎都不会对他的生活习惯有着任何的变动。
“我无所谓,只要客随主便就好,是不是现在就将枪卸了开来?”
汪洋依然笑眯眯地看着朴相杰,朴相杰冷静的可怕,但他却阳光的让人都不忍心看到他一会的会输在朴相杰的手中,只是周边观看的人都有种感觉,汪洋实在不像是一个射手,与朴相杰的阴郁比走来朴相杰无疑更有当个成功狙击手的潜质,汪洋要想赢似乎根本不可能。
“当然,我们现在就可以将枪卸开,马上就可以进行比试!”
说实话,朴相杰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心里却早就巴不得比赛快开始了,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再听汪洋说些什么了,不知道为何,汪洋说的话虽然不多,而且态度非常的不错,可是却是句句诛心,让他心里一直不如他外表一般的平静。
枪是战士的第二生命,这个谁都知道,全朴相杰一向人为枪只是人的工具而已,枪只是一个辅助工具,真要发挥出枪的作用,还是要看人的。
可是,汪洋不但说枪是战士的第二生命,他还要说枪是战士的兄弟和亲人,说枪有思想,枪有自己的感觉,却让他有些迷惑了,这话他听一些狙击手说过,可是他一向都抱着嗤之以鼻的态度,但不知为何,当汪洋连他的枪还没看清时,却指出了他的枪栓里有了小石头,这就不禁让他的心理开始动摇起来。
面对这种动摇,作为一个狙击手朴相杰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因为狙击手其实最重要的就是心要静,才能打好枪,可是一旦心里抱着迷惑和犹豫,他就是有再好的枪法,也发挥不了真正的水平,所以他真怕再听到汪洋话,让他的心再次动摇,快点射击完毕才是正理。
“哦,你这就开始卸枪了?”
说完话,朴相杰几乎是不顾汪洋的表示,立即在草丛中开始卸起枪来,可是汪洋却没有跟着他进行动作,而是很古怪地看着朴相杰,突然向他问着。
“晓燕,麻烦你拿一条白色的毛巾给我吧!”
朴相杰用很迷惑的目光再看着汪洋,这次他决心不再接汪洋的话了,他可不想被汪洋牵着鼻子走了,可是汪洋却依然按自己的想法行事,突然间找赵晓燕要了一块白色的毛巾。
毛巾?难干什么?这有什么用?不但是朴相杰眉头皱成了川字型,就连边上的观众也不知怎么回事了。
“我这里有一条毛巾,你看能用吗?”
赵晓燕答应一声,然后正想向后走,去拿毛巾呢,可是毛巾是装备低劣的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战士们常备之物,边上倒有一个战士热心地向汪洋说着,然后拿出了一条白色的毛巾来。
“能用啊,可是一会可能会弄脏了,这位同志,你舍得吗?”
这个战士是一个年纪不大,可是却带着一脸笑意的年青士兵,汪洋看了看他手里的白毛巾,倒是没觉得他的毛巾有什么不好,但还是好意地将结果告诉了他。
“没关系,营长同志你尽管用吧,就算弄脏了也没事!”
汪洋一口流利的朝鲜话,而且一直带着笑容的模样让人民军的战士对他大起好感,他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关系,让汪洋放心地使用。
“那好,真谢谢你了!”
不管朴相杰一脸的迷惑,也不管朴相杰现在已经以很快的速度将枪已经卸下来放在草丛中,汪洋小心地将手中毛巾摊开放到了地上,他一丝不苟的表情直到边上的众人感觉到疑惑。
将白色的毛巾增摊在地上,然后将枪平放在膝盖之上,汪洋双腿跪在白色毛巾的前面,这时众人才发现他终于开始将枪卸开了。
可是,与朴相杰的快事卸枪动作不动,汪洋的卸枪慢得要命,他几乎是一步一动地将枪按步骤地卸了开来,然后将每一个部件像珍宝似的按护着,轻轻地放在白色毛巾的上面。
先不且说的速度如何,但是单凭现在汪洋脸上露出了祈诚模样,都不禁让边上观看的战士们感觉到,汪洋真的还和他说的一样,他将枪就像对自己的亲人和兄弟一样的爱护。
每个人的脸上都很古怪,虽然说无论是志愿军还是朝鲜人民军对战士们的要求,都是要爱护手中的装备,但爱护到汪洋这种程度的恐怕几十万人里也就独此一家了。
唯有,将枪借着汪洋的那么朝鲜人民军特种兵战士,看着此时的汪洋也不禁认可地点了点头,目光中对他的敌意也不禁少了好几分,不管怎么说,从对枪的爱护程度上来说,汪洋自从拿了他的枪之后,绝没有他让的枪受到一点的委屈。
“你真的是个特种兵战士们吗?你……你到底要卸到什么时候?”
汪洋动作很慢,而且也很小心,那怕是卸下一个小零件,似乎也不想让枪受到一点小伤害,这样的拆枪动作如果也是特种兵的话,那朴相杰心里想着,怕是在场的任何一个战士可能都比汪洋这个‘特种兵战士’要做得更好了。
本来,他认为自己的耐心已经够好了,可是汪洋慢腾腾的做法,实在让他有种崩溃的感觉,终是忍不住要问出声来。
“我是不是特种兵战士们似乎并不重要!”
小心地将枪栓放在了白色的毛巾上,他轻拿轻放的动作就好像是抱着自己的恋人放到了床头,那目光足可以让任何女人为之融化,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朴相杰的话,他不紧不慢地回答了一句,终是抬起来来看着朴相杰,再次展颜笑了起来:
“但是我清楚的记得,好像我们拆枪的动作并没有算在较量的胜负之中吧?”
听到这话,朴相杰感觉自己的大脑用中充血的感觉,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忍住了要说的话,他决心闭上自己的嘴巴,不再给汪洋任何气自己的机会。
“可惜的是,你手中的那支莫辛甘地狙击步枪,却并没有得到应有的保护,剑虽好,可是一旦所托非人,那么的它的锐气也会日益消磨,最终变得平淡无奇!”
可是,朴相杰闭上了嘴巴,并不代表着汪洋就此放过了他,朴相杰不得不觉得面前的这个少年不像个战士,反而有点村里的三姑六婆了,那罗嗦的话实在让他有些想打人的冲动,可是他还不得不说,汪洋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他对枪的确不是太好,但这很重要吗?
也许很重要,但毕竟没有重要到比他本人更重要的程度上吧,枪不行了,再换一把就可以了,汪洋的话虽然可以触动他,但他并没有因为汪洋的这些话而去改变自己的一些习惯。
“嗯,这样就好了,枪虽非名器,但一旦你用心的爱护,对他像自己的身体一般的进行了解,那么你就会有枪人如一的感觉,我想朴相杰同志,你可能永远也没有达到这个境界吧?”
朴相杰一声不吱,他强迫自己不再听汪洋的任何言论,可是汪洋却像个蚊子一般地在他的身边嗡嗡地叫个不停,更让他难以忍受的事,汪洋说话的声音虽不大,可是说出的话却不由他不得不去想,不装到脑子里去。
人枪合一的境界?这似乎有点中国古武术中人剑合一的传说味道,可是人枪合一真的可能吗?
也许真的有可能呢?朴相杰作为一个射手,他并不是一个初哥,汪洋说的话可能对边上战士们没有什么触动,但对朴相杰来说却如同雷霆闪电一般在脑海里划过。
他也打过枪,他也知道狙击手里有一种瞬间狙杀的至高境界,听说在那种情况下,枪就几乎是成了人身体的一部分,不用瞄准,不用去准备,一旦进行战场的殊死搏斗,达到这种境界的狙击手抬起手就可以射击,但是射出去的子弹就如同经过精确的校调一样,再从的敌人在面前也毫无畏惧,他也能达到枪枪致命的效果。
难道说汪洋所说的人枪合一,指的就是这个?
可是,这怎么可能?汪洋才多大?怎么看也就二十岁出头而已,干狙击手这一行就跟医生一样,那是时间越久,沉淀越久,才越厉害的,而汪洋一个小屁孩而已,怎么可能会到达人枪合一的境界?
朴相杰脸上一片震惊,眼里却满是迷惑,如果面前的汪洋没有这个本事,为什么话能又说得这么透呢,面前的这个汪洋总是能在让如雾如幻似的看不明白,现在这种情绪就更加的严重了,甚至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