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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当法科那些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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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取来一双筷子夹起少量的鱼饵,鱼饵刚被筷子夹起,就掉在桌面融成滩血水,这根本就不会正常的鱼饵,准确来说,这绝对不是鱼饵,是类似于鱼饵的东西。

    难怪在水库钓鱼这么好上钩,诺里是在鱼饵里面下手脚了,幸好我平日就不爱吃鱼,也没有吃过自己垂钓上来的鱼,吃这种鱼饵钓上来的鱼,即便没毒也能恶心一辈子。

    这个诺里没准就是一个降头师,跟阿赞泷对持过的人,恐怕也是诺里。

    诺里绝对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只是到现在我还不知晓,她靠近我的目的,见识过阿赞泷的本事后,我现在倒不认为诺里靠近我,会为了那点钱财,背后肯定会有更大的利益在趋使。

    就像我想跟阿赞泷混口饭吃一样,我为的肯定是背后的利益,我可更不想自己回国抬不起头来,父母为了那点债务被人戳脊梁骨。

    钱,我现在需要保住性命,更需要的是钱!

    从国内的传销黑窑逃出来,再到泰国经历了诈婚案后,我更明白了钱的重要的,要活得不憋屈,首先就得有钱!

    二叔还是比较开明的,才没有过一周,就带来了好消息,说阿赞泷答应了我的事情。

第五章残破的阴牌() 
我带了换洗的衣服,就前往了阿赞泷的住处,二叔则是没有跟来,先前二叔就有跟阿赞泷打招呼了,阿赞泷很热情的接待我,分了我一间客房。

    其实即便在家修行的阿赞泷,平日也会帮助别人解决困扰,阿赞泷说这是积果报,每位阿赞都要修行的东西。

    所以二叔就提议让阿赞泷收纳我入门,也算当半个弟子对待了,对此我对二叔跟阿赞泷都心怀感激。

    要是泰国阿赞弟子虽多,但倾囊相授的那是没有几个的,甚至更多这类法科的师傅,都是打着骗人的旗号,很容易被人拆招牌。

    我在阿赞泷家里呆了个把月,有时会看见阿赞泷做一些佛牌吊链,我只能坐在一旁看着,阿赞泷有说过,要跟着他三年五年学习修行,才可以自己动身做这种东西,不然只会徒有其表,害人害己。

    在这接近一个月里面,我也过得不平静,几乎每天都会接到父母的问候,我也只能支支吾吾的应付过去,二叔应该没有说明阿赞的性质给父母听到,我先行糊弄一下,等时间成熟再摊开明说好了。

    期间我也接到了二叔的电话,二叔说他有一个老主顾好几天没有来他那买鱼了,二叔托人打听后,才知道这位老主顾惹上了麻烦,只有阿赞泷能够解决问题,让我跟着阿赞泷去一趟,就当卖他一个情面。

    二叔说这可是大客户,平日他就是做海产经销的,销售出国的海鲜,可是按吨位计算的。

    阿赞泷那边,二叔也通知他了,我自然没有异议了,我毕竟也想见识阿赞泷的手段。

    在翌日清晨,阿赞泷跟我去到清莱府清孔县,那位老主顾就住在清孔县,我开车前往还要一个多小时才到。

    我看着二叔发送过来的彩信,照片里面的胖子,就那位老主顾,名字叫刘志鹏,也是一个国人,在山东那边过来的,手机照片上的刘志鹏脖子还带着条粗金链,跟搭着肩膀的二叔笑得见牙不见脸。

    刘志鹏家住在清孔县,照着二叔给的地址,我们找到一栋三层楼高的别墅,在这种多户贫穷村人家的,这样的建筑还是挺惹人注目的,在我眼里就是位大财主级别的。

    我们轻敲了几下门,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开门来,带我们走进别墅里面。

    “咳咳咳”

    走在大厅的楼梯上,我听到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当上了二楼,才看到刘志鹏坐在大班椅上,两只眼圈跟熊猫一样漆黑漆黑的,不知道熬了多少个日夜才会这样。

    “你就是孙骅的亲侄子,叫孙承是吧?”刘志鹏咳嗽了几声,指着刚走上来楼梯我的说道。

    孙骅就是二叔的本名,我连忙答应,当下便是介绍了身旁的阿赞泷,刘志鹏也很客气的问候,但我看刘志鹏有气无力的样子,身体彪悍的山东汉子,落得个躺椅不起的样子,也是病得不轻。

    “二叔让我跟阿赞泷来看看刘叔您,您多日没有来我二叔那买鱼了,他有些担心的身体。”我简单的说明我们的来意。

    刘志鹏点头,“告诉孙骅有心了,要是我身体好转了,一定多光顾他的海鲜店。”

    我跟阿赞泷坐在沙发上,见阿赞泷喝冰绿茶,没有开口的意思,我便是直接他:“不知刘叔为什么会染有异样?”

    刘志鹏摆了摆手,身旁的穿西装服的男人就离开了大厅,顺手把门也闭合上了。

    “这一周我都没有睡过觉,这一睡觉耳朵嗡嗡都是小孩的哭声,除非我睁着眼睛,不然那种声音不睡觉也一样在耳边嗡嗡响,我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差。”刘志鹏揉着太阳穴,一副颇为痛苦的表情。

    我微楞,旋即问刘志鹏:“刘叔府上有小孩?”

    “没有,我还没结婚呢,哪里的小孩,别说我家没有小孩,就是附近邻居家也没有养小孩呀,这不是活见鬼了么!”刘志鹏懊恼的摇头,面容憔悴。

    在我跟刘志鹏聊天之际,阿赞泷缓缓从沙发上起身来,在大厅四处走到。

    我没有打扰阿赞泷的举动,而是继续朝刘志鹏问道:“那刘叔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刘志鹏苦笑的摇头,说在商场打滚的人,谁也没得罪几个人,要是最近也实在想不起来。

    我没有深问下去,毕竟有很多的事情,都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言不合就得罪他人的事情,只有没有当场发作,当事人又怎能揣摩得到这么细微的事情呢。

    对此我也不明白诺里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心,但诺里也真对我做出来了。

    阿赞泷站在离我三百米开外的地方,朝我动了动手掌,我让刘志鹏先休息一下,便快步走到阿赞泷身边。

    阿赞泷用比较绕口的国语说,这个地方阴气重,主人家肯定有养阴物,要是么是有形的阴物,要么就是请了阴牌。

    牌?我连忙问刘志鹏有没有请过阴牌或许是阴物。

    我很清楚,阿赞泷说的阴牌,跟佛牌肯定是沾边,那也是牌的一种,阴牌属于价格较低的牌类,平常人家也容易请来这种阴牌,但易请难送,阴牌自带阴气很重,人体一旦拥有太多的阴气,就会坐下病。

    刘志鹏想了想,猛然的拍了一下大腿,恍悟说:“还真有请过一尊佛牌,是一个商场老友送给我的,说能当护身符使,我本来也是不太相信这茬的,架不住他热情,当时就收下了!”

    听到刘志鹏这样说,我顿时感觉这事好办了,起码有刘志鹏身体变差的眉目了,这回响的小孩哭声,会不会也是这尊佛牌捣鼓出来的。

    我赶忙让刘志鹏快点把这尊阴牌找不出,或许能够治好他的病。

    刘志鹏也是急着,顾不得身体虚弱,踉踉跄跄的撑起身子来,翻找着抽屉的东西,最后从他手提皮包里面,拿出一尊小巧的佛牌来,放到我的手掌心上。

    “坏事了!”

    我看到刘志鹏给我的佛牌,脸色就变了一下,倒不是这佛牌本身有问题,牌是阴牌没有错,但阴牌上面磕掉了三分之一的角,底部的细小的人缘油也破了一瓶,阴牌正渗着油

    这佛牌里面一尊佛像掩面端正,四周金箔贴身犹如金色的火焰包裹着佛像,我一眼认出这是必打佛佛牌,看底部的用料,阿赞泷也判断这是阴牌,刻看到阴牌残破的他,也不禁摇头双手合十。

    “到底怎么样了?”刘志鹏看到我们的表情,只能干着急,当初他要知道会有这种的结果,肯定打死也不收下这尊佛牌的!

    阿赞泷虽没有说这尊必打佛的阴牌有没有开光过,但是用料是阴料,效果应该很强,但现在阴牌这么严重的破角损坏,就是败了阴牌本身的气运,而且还沾水了,这也忌讳得紧,更不利于佩戴者的本身。

    刘志鹏收下这尊佛牌后,根本就毫不在意,随手扔在皮包夹子里面,才导致了阴牌的破损,要是在阴牌本身就请有灵的前提下,肯定要怪罪刘志鹏,这是无需多想的事情。

    “师傅,那我们该怎么办?”我看着手中的阴牌,问阿赞泷。

    这尊阴牌是没有办法再用了,气运都败走了,剩下的力量大概就是报复在刘志鹏的身上,才会折磨了刘志鹏有一周之久,人毕竟不是铁打的,不能够不睡觉,长期以往下去,刘志鹏的身体会垮掉。

    虽然刘志鹏先有不尊重鬼神种下有因,才会收获如今病痛缠身的果,但看在二叔的情份上,我也不想他出事。

第六章谁的孩子?() 
其实佛牌本身不论是正牌还是阴牌,只要是经过开光或者用料正阴,都能够起到庇护的作用,促进自身的气运人缘方面的。

    而必打佛佛牌,是泰国人常佩戴的佛牌,也是很受到外国人喜爱的佛牌之一,不论正牌还是阴牌,作用功效都是有一定的,必打佛佛牌的原形,就很像我国的弥勒佛,胖胖的身体,遮掩了双眼或是整张脸庞。

    本是胖胖的可爱的佛牌,在我手中磕破了个小角,直接影响到佛牌里的佛像,佛牌磕破角裂开,裂缝就蔓延至了佛身,用佛牌外壳一直裂到必打佛双手带脸的部分,无故添上这道裂痕,就像必打佛是在露笑,很邪气的笑。

    “孙侄子呀,你可得帮帮我呀!”本是不信神佛的刘志鹏,当看到佛牌的裂痕,竟裂出一个笑脸来的时候,眼神都开始惧怕起来了。

    我安抚着刘志鹏平稳的坐躺在大班椅上,现在不宜让刘志鹏的情绪有太大波动,这身体精神可承受不来。

    见到屋外景色已晚,师傅阿赞龙要求留宿,刘志鹏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他巴不得我们留下来。

    我知道师傅是要帮助刘志鹏的,不然他不会贸然留在别人家里过夜,师傅向来没有这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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