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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知道萧狂世不仅不无能,而且还可以傲视天下,坐瞰这世间风起云涌……。
、004 纨绔太子
“堂兄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病了?不然怎么一直揉头呢?”
“额?”原本一直说服自己相信自己是在梦境的萧逸风被狂世这一句彻底激醒,他这哪里是在做梦,这分明就是活生生摆在眼前的现实啊!
“没事,没事,为兄只是有些不舒服,既然堂弟你答应去贺寿了,那为兄也就先告辞了。”转身,萧逸风连给狂世说句道别的话时间都没留,便如同家里着火了一般急奔而去。
今天真是奇怪了,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堂弟怎会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活见鬼了,看来自己应该找个术士给自己算一下了。
看着离去的萧逸风,狂世不禁大笑起来,这个萧逸风看来是被自己给吓到了吧,不过自己好像没做什么啊!看来这萧狂世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颓废呢。
转身,狂世大笑着就往寝宫走去,今天是自己重生的日子,那么以前的萧狂世就不在存在了,从今天起,她,重生的萧狂世定要好好用这条性命,前世自己体弱不能做自己想做之事,现如今自己定要在这异世云苍成一番大业!
“太子殿下,今日这是怎么了?”待狂世走后留在殿内的宫女侍卫不由得皆是一脸震惊。
“莫不是今日格外高兴?可是这也未免……。”在这的宫女侍卫皆是一直侍候在狂世身边之人,对萧狂世虽称不上是极为了解,那也是对其性格习惯大都了解的,这太子殿下虽是顽劣,无能,但是从小都是极少笑的,也很少有事能够让太子一笑,而且即便是笑也不会如此大笑,今日这狂世一笑可算是彻底震惊了这在场的所有人。
此时坐在寝宫大床之上的狂世哪里知道外面的下人侍卫此时犹如石化了一般,皆是愣愣的站在原地。如果狂世知道了一定会赞叹自己刚刚那一笑杀伤力还真是强大。
回到寝宫之后,狂世便屏退了宫女侍卫,叫他们都退到这寝宫外,这才坐在寝宫大床上开始整理起这身体原本的记忆,要想在这里生存下去,那就必须要先了解这的情况,这样也才方便自己以后行事,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这可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天啊!这萧狂世到底是不是人类啊!”片刻之后,原本坐在床边的狂世突然仰天大吼一声,随后便直直的倒在了那大床之上,她这可不是因为生病,她这可是活活被萧狂世的所作所为雷倒的。这个萧狂世是这云苍皇后所生,原本应该是公主殿下的她却莫名的被当做皇子养大,最后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这云苍的太子殿下,原因?其一自然是这狂世是皇后所生,是这云苍的嫡长子理应继承皇位,这其二嘛就是这云苍现任皇帝不知是造孽了还是什么的,方言望去那么多后宫嫔妃竟然只有萧狂世这一个‘儿子’,而且也是唯一的子嗣,这皇位不传给她哪还有天理?只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萧狂世现在应该是十六岁,可是她这从小到大可是干了无数的‘丰功伟绩’。
出生时因为样貌丑陋,竟被认为是妖孽、怪胎,可是这云苍皇帝,她的父皇竟然格外的喜欢这萧狂世非但没听信传言,反倒对他宠爱有加。五岁时因为贪玩便一把火烧了皇宫内的两座宫殿,八岁时逼的当今皇帝,她的父皇的十个妃子自缢而死,十一岁竟然看上了前来拜访的邻国皇子,硬是命人将其绑到自己寝宫,闹得人家邻国要与云苍开战。最后还是她皇帝老爹出面给人家邻国赔礼道歉才把这事摆平。也是因此这萧狂世又被冠上了祸国殃民的‘美誉’。十二岁之后便是跟着一些浪荡公子,纨绔子弟称兄道弟,整日鬼混,也就沾染上了一身的恶习,可谓是臭名远播。即便是如此却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谁让她是这云苍皇帝唯一的子嗣,最为宠爱的儿子,也是这云苍皇位的继承人呢。
总之狂世通过这些零星的记忆总结出,这萧狂世根本就是一纨绔子弟,除了吃喝玩乐其他皆是一窍不通、狗屁不是的顶级废物!
除了不喜欢女人外,还真是完完全全把自己当成男人看了。丫的,也亏得她好意思,竟然叫人绑架人家邻国皇子,那时候她才十一岁啊!花痴也要有个限度,她这是花痴到什么地步了?这不明摆着往自己的头上扣了顶基佬的帽子么。
算了算了,去他的吧,过去的就过去了,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萧狂世了,那些事反正又不是自己做的,眼下最重要的是准备云将军母亲的寿宴,其他的什么都暂且不要去管了。
“来人。”狂世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忙的就向着寝宫外走去,她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太子殿下。”看着匆忙跑出寝宫的狂世守在殿外的婢女侍卫连忙上前。
“刚刚世子送来的雪狐现在在何处?”
“回太子殿下,刚刚已经叫人带到别院内了。”
“别院?带我去别院看看,还有给那雪狐送吃的东西了吗?”狂世一边拉着一个侍女,一面快步的就往别院奔去。
“太子殿下。”
来到别院,狂世并未推门进去而只是在窗外看了一会,便又转身离去。那个小东西已经开始吃东西了…
转眼已是几日之后,狂世在这几日已然把自己所处的环境大概了解了一番,自己现在所在的是一个异世大陆之中,与自己原本生存的世界不同,但是却与前世的古代相似,这里是可以修炼灵力,使用灵气战斗的世界。
这几日里过的算是平静,没人打扰,狂世自然也是没有出门的,天知道这原来的萧狂世在外面干过那些好事,要是自己出门一个不小心,兴许就会碰上什么麻烦之类。倒是原本以为这作为皇子,必然是每日要去宫中给父皇和母后请安的,只是突然想起这萧狂世可是有特权的主,人家自从搬出皇宫后,就被授予可以不用每日去宫里请安的特权,所以出于上策,狂世选择暂时做一个阿宅好了。
近来无事狂世便从书房的一堆书中翻找出几本打算无事时好好看看,也随便学习一下这异世的知识。这日狂世坐在前厅内,面前摆着棋盘,手中握着一本棋谱,看架势似乎是对这围棋颇感兴趣,正入迷时却见一婢女走进。
“太子殿下,皇上派人将贺寿的寿礼送过来了。”
“哦?叫人先收着,待到寿宴之日再派人送到云将军府上。”没有过多在意,狂世头也未抬的说完便继续研究着面前的棋盘与棋谱。底下人对于这个主子近几日的一些行为虽是感到有些奇怪,但是却都没有多想,毕竟主子的事下人自是不好多说的,皆是认为这太子只是近几日心情大好,所以才会有些不同罢了。
、005 我只是路过
是夜,狂世屏退了一旁的婢女侍卫,便是独自到这太子殿四处走走,整个太子殿建造的可以用华美大气来形容了,就是云苍皇宫也是有的一比的,云苍皇帝宠爱太子狂世这在这云苍大陆之上可谓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哪怕是这萧狂世再顽劣,再不堪,她父皇都未曾狠心过重责罚过,最多只是罚她闭门或是关在书房抄写帝策、经史。所以这太子殿自然是建造的极为奢华,如此想来这萧狂世算得上是有福之人,只是她的福浅,却与能怪的了谁呢?
狂世步行到这太子殿后院,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番景象:一道小桥流水,几处小屋矗立,没有极尽华美的大殿,没有雕梁画栋的房屋,有的只是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几间小屋,和着那旁边的一道流水,木制的小桥越于流水之上,没有华丽的点缀,却是最为和谐,看上去最为舒服的组合。
“没想到这太子殿中竟然也有如此的景致!”感叹着眼前的景致,狂世迈步走过那木桥越过那流水,来到那几间小屋前。简单的房屋构造,在屋檐下延伸出一条走廊,木质的构造却是显得极为轻巧。
“萤火虫。”正欲推开那小屋的门,却瞥见身边闪过一道幽绿,狂世转身视线紧锁那发光之物,脚下已然跟随而去。
转过那流水一边,就见那荧光缓缓飞向一棵巨大的樱柳,紧随其后,狂世几步便已来到那樱柳跟前。
“还真是好大的树。”狂世看着面前那一棵足有十几个人抱在一起粗细的樱柳自语的说道。
抬眼向着那树的枝干望去,却是一惊。
腰身粗细的枝干上赫然坐着一抹银白色的身影,白衣墨发,将右手臂支于那蜷立在树干之上的腿上,眼眸微闭着,如同小刷子一般的睫毛,在那眼睑之上轻轻舞动。精致绝美的五官已然超脱了狂世的认知范围,天人之姿,仙人之貌,狂世一时已是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汇。
清风拂过,一袭白衣随风而舞,犹如谪仙。
纵然狂世并不花痴,此时却已是被眼前之人吸引住了目光。
忽然那微闭的双眸睁开,金色的瞳孔映着淡淡月色,在这天地之间犹如明星一般。四目相接,那是一双冰的瞳,冷的眼,纵然是媚世之颜,却也掩盖不住那周身散发出的无尽冰冷。
“额?我只是路过而已,路过而已。”半晌狂世才硬是从牙缝里傻笑着挤出这几个字,路过,确实是路过,这一点可是没有撒谎。本来遇事不惊的狂世此时竟也慌了神。脸上带着嬉笑,那笑容和着那右脸上的暗红胎记相映衬看不出半丝美感,反而显得更为的丑陋。
白衣男子看着狂世,脸上没有预想的厌恶,却也是没有其他表情,只是那样冰冷的看着,随后转过头,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完全把狂世当做空气一般。
“你是何人?怎么会在这?”见到自己却是这般的傲慢,定不是这太子殿之人,只是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心下想着嘴里却已经问了出来。
猛地一阵大风刮起,吹起那落于地面的叶子和着尘土将狂世眼前的视线遮住,想要看清眼前究是发生什么事却是被风沙迷住了双眼。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华美贵气的床幔和古色古香的雕花木床。狂世猛地坐起身,看着周围,自己为何会在寝殿?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头一时竟是搞不懂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太子殿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