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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唐唐也为徒弟着急,她无意间望向了镇元子。
镇元子低声道:“你这样望着我,我怎么会不依着你?”
陈唐唐鸡皮疙瘩都跳出来了,忙问:“哥哥,有什么好办法吗?”
镇元子浮起一个温和而克制的笑容,他深深地望着她:“这就要看弟弟的了。”
“贫僧?”
他抬起手,袖子随风飘荡,微凉的指尖正好按在她眉心处。
陈唐唐只觉一阵舒适的清凉,被太上老君敲出来的包似乎在慢慢愈合。
“竟敢对师父无礼!”孙行者的声音突然炸响。
镇元子目光一凉,淡淡斥责:“多事!”
说着,他一挥袖子,面粉造就的雾气迅速袭来,将所有人一并兜了进去。
陈唐唐伸出手,却发现这雾气浓郁的连自己的手掌都看不清楚。
真是糟糕透顶了。
这时,突然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她随着那只手的力道飘了出去。
是谁?
陈唐唐眯眼看去,可是,除了雾气再也看不到其他。
“尔等胆敢!”镇元子声音愤怒,却越来越远。
咦?握住她手的人不是镇元子?
“师父?谁?放了我师父!”孙行者暴怒。
居然也不是她的徒儿?
那会是谁?
陈唐唐想要举起手看看,然而,手却被那人死死攥住。
“阿弥陀佛,不知道这是哪位仙家?”
前面的人没有说话。
这时,前方突然响起“汪”的一声,且似乎有什么朝两人扑来。
陈唐唐心里一跳,刚要提醒,却听前面的人气急败坏一声:“定!禁言!”
那只哮天犬便没了声响。
而且中途她脚下似乎还不小心踩到了什么软软一团。
陈唐唐:“”
哮天犬是神犬,没事的,没事的。
她安慰自己一通,而后当作无事发生过。
然而,前面之人却回头叫嚣:“你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小心我把你炖了。”
陈唐唐的手一僵。
有些凶啊。
似乎觉察到她的僵硬,那人忍不住气呼呼说道:“我又不是要把你炖了吃了,你怕什么!”
这人气性怎么这么大?
“阿弥陀佛,那多谢施主?”
那人倒吸一口气,似乎被陈唐唐气到了。
陈唐唐一脸无辜。
明明贫僧在才是受害者好嘛。
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何人?”
那人又不吭声了。
陈唐唐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既然不出声,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突然,一道风声扫过。
那人猛地一扑,将陈唐唐扑倒在身下。
陈唐唐露在外面的手背肌肤却像是被针刺一般,然而,那不是针,是被寒刃带起来的风。
“你还真是狠啊。”身上那人啐道。
陈唐唐立刻朝身上那人望去,却没有看到任何一物,就好像眼前之人是透明的。
她张开双臂,猛地抱住了此人。
果然,手底下是能够触摸到的,然而眼睛却看不到。
莫非眼睛也会骗人?
“啊啊啊!”那人被陈唐唐这么一抱,立刻发出惨叫,“你不要碰我啊!”
陈唐唐:“”
不知道的还以为贫僧把你怎么了似的,刚刚不是你拉扯着贫僧走了这么远的路吗?
那人对着浓雾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差点伤了旁人!”
低沉严肃的声音传来:“谁?”
陈唐唐身前的那人突然哼了一声:“凭什么告诉你,等你伤了人,再后悔去吧。”
二郎神冷声道:“无论何人,但凡犯了天规天条都要付出代价。”
陈唐唐在脑海的迷雾中陡然抓住了一条线索,她的直觉告诉她
陈唐唐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低声问:“你是郑玉郎?”
那人悚然一惊,突然将她从云上按了下去。
“啊!”
耳边狂风呼啸,衣摆猎猎翻飞。
她朝凡尘坠落。
陈唐唐以金光护体,好让风刃不伤害到自己,她抬眼朝上方望去,却见一片银色从雾气后闪现,似乎要朝她的方向追来。
正在这时,她坠落的速度骤然一缓,缓缓落进一人怀抱中。
陈唐唐恍惚地望向正抱着她的那人。
他金发飞扬,金眸流光。
孙行者仰头看了一眼,眉头微蹙,环抱着陈唐唐的胳膊也收紧了些。
“徒儿?”
孙行者低下头,盯着陈唐唐冷冷道:“师父,又丢下了我。”
陈唐唐举起手摸了摸他金发脑袋,笑道:“这都是巧合,等为师为你细细说来,不过,为师已经将九转还魂丹取来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陈唐唐扶住他的肩膀似乎想要从他的怀里跳出。
孙行者无声地收紧了手:“师父,总是这样”
“嗯?”
孙行者自嘲地笑了笑:“奇怪了,我又没有记忆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徒儿”
他急忙打断了陈唐唐:“此乃高空之上,我怕一不小心伤了师父,师父还是不要随意乱动为好。”
陈唐唐点点头:“那就麻烦徒儿了。”
孙行者“嗯”了一声,驾云而去。
陈唐唐再朝天上看了一眼,发现之前那一道银光已经消失不见了。
那人是谁呢?
走到半路,两人猛地被一红衣男子拦下。
月老忙道:“慢慢慢,大圣,圣僧,我已经研究出来了。”
“什么?”陈唐唐探头望去。
孙行者面露不满,稍稍侧身对月老道:“这就是你急急忙忙拦路的原因?”
月老疑惑地盯着大圣。
为什么大圣一副不喜的模样?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陈唐唐拍了拍孙行者的胳膊。
孙行者这才冷声道:“你跟我们来吧。”
三人回到太子府,落进藏有几人的寝种宫。
月老一看床上两人立刻傻了眼,他扒拉着手指算了算去,最后才抖着声音道:“大圣可别吓我啊,我还以为自己真的连错了红线。”
孙行者嘟囔着:“把他留在这里也不错。”
陈唐唐问月老:“如果不吃大梦还魂丹,又该如何做?”
月老慢悠悠地捋了一把袖子道:“那就要取心头血来作红线,重新塑一条了。”
“会如何?”
月老捋袖子的手一僵:“自然会有一些问题。”
陈唐唐指着孙行者问:“会比他的问题还严重吗?”
孙行者瞪圆了眼睛,死死瞪着月老,看他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月老根本连头也不敢抬,只得道:“我的红线之术自然要比什么丹药要厉害,啊,圣僧你也不必担心,大圣这不是好端端的吗?我的只会比之更好。”
陈唐唐忧虑地蹙眉。
算了,为了取经大业,为了徒弟们不成为五感皆废之人
“好吧,可以一试。”
月老赶紧点头:“行行行,那咱们赶紧开始吧。”
月老让陈唐唐脱下衣服与八戒相对而坐。
孙行者抡起棒子:“你找打!”
“哎哟!不敢,不敢啊!”月老急忙扑到陈唐唐身后,躲来躲去,“不必那么麻烦,我现在已经做了改良,只要圣僧露出手腕就好。”
陈唐唐看向孙行者。
孙行者“切”了一声,将金箍棒甩到肩膀上,冷冷道:“早说不就好了。”
月老敢怒不敢言,只得帮忙将八戒扶起。
八戒赤裸着上身,莹白的肌肤上有着适宜的肌肉,既不过多显得厚重,又不过少显得无力。
陈唐唐闭上眼睛,心里却已经习惯了。
这一路上,贫僧也不知道见到多少男人的裸体了,阿弥陀佛,只要贫僧心内干净,那万般美色入眼都是无碍的。
这样想着,陈唐唐就睁开了眼睛,专注地盯着自己徒弟的脸。
这么一看,自己的徒弟果然生的很好,可谓是:眉目如画,色如春晓,浓淡皆宜,动静皆美。
许是陈唐唐看久了,孙行者在一旁重重咳了一声。
孙行者眼睛一亮,突然提议道:“师父不如看看他的原形如何?”
月老瞥了大圣一眼。
这大圣的良心有些黑哟,这么好的圣僧可千万别被蒙蔽了。
陈唐唐:“哎?可是,变成原形的话月老不好找心口的位置吧?”
孙行者目光凉凉地盯着月老。
月老干咽了一下,欲哭无泪道:“能能。”
孙行者脸上带了些许的笑意:“师父可听见了?”
陈唐唐又问:“为难吗?”
月老对着陈唐唐轻轻点头。
——为难、为难死了!
然而,他口中却说给大圣听:“不为难。”
陈唐唐满脸不解:“仙家,你的意思是”
孙行者不满:“嗯?”
月老面如死灰,无表情道:“呵呵,当然没问题啊,来啊。”
陈唐唐露出手腕。
孙行者眼珠子一转,笑呵呵地对着八戒吹了一口气。
一阵白烟突然冒起,待白烟散尽,床榻上竟出现了一个粉红色的小乳猪,那只粉红色的小猪软弱无力地躺在锦绣绸被上,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只有微微拱起的鼻子里冒出小小的哼哼声。
原本要见自己二师弟出丑的孙行者猛地瞪圆了眼睛。
月老努力憋笑。
嘿嘿,这就是报应啊。
陈唐唐柔声道:“当真是可怜可爱。”
孙行者头皮都要炸了:“师父!”
“嗯?”陈唐唐不解地望向他,又微微蹙眉,“徒儿你近来怎么总是喜怒不定。”
说着,她便将洁白柔软的掌心已经探向那只可爱的小乳猪,轻轻抚摸他柔软的鬃毛。
孙行者捂住胸口。
看到这样的场面,他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