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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争不过。
车子一路开到了王府井,我身体状况还不太好,在车上半睡半醒,一下车看了一眼王府井的牌子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大半,转身又往车里钻回去。
他已经下车,绕到副驾驶这边的门抓我的手,“你干嘛?”
我坚决地说:“我不逛这里。”记农贞技。
这里是a市消费层次最高的商场,在a市这么久,王府井这地儿我来过三次,三次的原因均为…………
天气太热了,蹭空调。
天气太冷了,蹭空调。
手机没流量了,蹭无线wifi。
因此我觉得每当我来到这里,我浑身都散发出一种蹭空调蹭网的气息。
开什么玩笑?一件t恤就顶我一个月工资的地方,干嘛不去抢钱呢?
他还拉着我的手,皱着眉头看我:“是你说缺衣服。”
我如实地回:“我是缺衣服,不过我更缺钱。”
“穷酸。”他瞪着我:“要么自己下来,要么我抱你下来。”
我赶紧从车上滚下来做了一个立正的姿势,站的特别端正。
他锁了车,一把拉住我的手,就往商场走。
我内心是拒绝的,这家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有钱,还不准别人穷,我打定了主意,等下一定要借口没有看上的衣服,坚决不掏一分钱。
旋即,我想起一件事来。
我从医院回来之后就直接被送到公寓里,我的证件又跟我的钱包还有卡撞在一起
我拽了一下他的手,他停住脚步看我。
我说:“我的卡呢?”
他从兜里拿出来一张卡,我一看,果然是我的,我伸手就要去夺。
他动作很快地塞回衣兜,“今天的目标,刷空你的卡。”
我快要哭出来了。
要钱,就是要我的命啊。
我一下子抱住他的手臂,“大爷,你就放过小的那张卡吧,里面的钱还不够你一件衣服的”
“里面不是还有尹正言给你的那四十多万么?”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唇角都勾起来,“还是可以买那么几件衣服的。”
他也不顾我的惨叫,就把我拽进了商场。
我一直在心神不宁地偷偷瞄他的衣兜,根本顾不上看什么衣服,他把我带到女装区,某个国外的品牌,他似乎还看的挺开心的,不时地拿一件就问我的意见。
我心不在焉,但脑子是清醒的,我绝不能看上任何衣服,不然我的卡就有危险了,所以不管他拿哪一件问我,我都会挑点儿毛病。
但是女人还是有本能的,就像爱一个人你藏不住自己爱慕的眼神一样,看上一件衣服你眼里也能闪耀出惊艳的光,当他拿到一件毛呢质地的连衣裙的时候,我的演技没能及时地发挥作用,就是闪了这种贼光。
不过,我很快镇定地说:“颜色真丑。”
导购小姐一下子凑过来,“小姐这你就不懂了,这种颜色更衬你的肤色,而且也显瘦”
他走过来拿着衣服按在我身上比划一下说:“你去试试。”
我站着没动,“我不要。”
要不是导购小姐站在旁边,我一定要跟他说,这裙子虽好,类似的我能在淘宝上找一打一件两百多的,可是到了这里,两百多大概只能买上面一条拉链。
“你确定不试?”
我毅然决然地点头,大有壮士断腕的壮烈感。
他对着导购小姐笑了笑,指了我一下,“就这件,找个她能穿的码,包起来。”
我差点儿就跪地上了。
导购小姐心花怒放地去找衣服,我一把拉住他,“叶修,我算是看透了,你的确不想害死我,你这简直是凌迟我,一刀一刀割我的肉!”
他抿唇轻笑,“我还割的蛮开心的。”
我:“”
他又拿了几件衣服在我身上比划,问我怎么看,我挤出一个笑,说我还能怎么看?你高兴就好。
导购小姐在旁边,我没法发作。
结果就是,到结账的时候,我看到他手里提了六七个袋子。
我在收银台旁边充满怨念地看着他,想念着我那张可怜的卡。
但是,他没有掏我的卡,他从卡包里面拿了另一张卡片结了账,然后牵起我的手就走。
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归位了,虚虚地出了声:“你吓死我了你”
他嗤之以鼻:“瞧你那穷酸样儿。”
我不满地皱眉:“穷,怪我咯?”
走到停车场,他把袋子放到了后座,然后打开车门,我跟他坐上车,他并没有立刻开车。
他坐好了开口:“穷是不怪你,怪我。”
然后他把我那张卡掏出来,拉过我的手放在我掌心,“这下不穷了吧。”
失而复得的卡让我这会儿满心欢喜,我盯着卡片,一瞬间,上面又加上一张卡,“这张是我的一张信用卡,也给你,虽然只有一百万的额度,应该够你花。”
我张了张嘴,没出声。
吓傻了。
他凝视着我,好意地提醒着:“你的口水快流出来了。”
我赶紧闭上嘴,故作镇静地坐正了直视前方,不动声色地把两张卡放到衣兜里面,我才不会跟他矫情,我说:“信不信我刷穷你!”
他把车钥匙插进去转动,镇定地回:“一百万刷光了也刷不穷我的。”
车子驶动了,我摸着兜里的卡,猛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又掏出来,像是烫手山芋一样地扔到他腿上,他蹙眉:“又怎么了?”
“我还是不要了,你的东西没有那么好拿,我预感你有阴谋。”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阴谋家啊。”
“你以为呢。”
他在路边又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下来,拿着那张卡,按着我强硬地塞到我衣兜里面,“我要给你的东西,你就一定得收。”
我推不开他,只得说:“那我不刷。”
“随你。”他见我不再挣扎,塞好了,轻轻说了一句。
因为刚才推来搡去的缘故,此刻他还维持着那个倾斜着身体向着我的姿势,彼此距离非常近,我突然想起昨晚他整夜抱着我,脸就有点儿发烫。
他抬眼,对上我的视线,一时间,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动,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他定定看着我,慢慢靠过来。
他的眼底充满深情,我屏息凝神,刚想要躲一下,没想到他先停了下来。
几秒尴尬的沉默,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坐回了驾驶座,无言地发动了车子。
我明明本来就是要躲开的,可是这一刻我却陷入了巨大的失落之中。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自制的他,从前每次都是他粗暴地强迫我,而且从来不理会我的感受,现在竟然这样克制了。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我也没再说话。
回到公寓里,叶修把那些衣服放在我房间,就到书房去看他的文件了,我把卧室门关起来,这次谨慎地关好了阳台连着的那个门,然后给左佳明打了个电话。
“我早晨按错了,不小心把你电话给挂了。”我找了个借口。
“没事,就想问问你现在怎么样了,身体状况好一些没有?”
“好多了。”
“嗯那你下一步是怎么决定的呢?”
“我还没想好。”
“叶修跟你究竟是?”
我知道左佳明早晚也要问这个问题,就如实答:“他跟尹正言好像是对立的,大概也是想要姜晓雪手里的证据吧”
我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而且,晓妍怀了他的孩子,他大概不想让晓妍走,跑到那里碰到有人落水,就顺便救一下。”
他在那头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我随口丰富了一下细节:“你也知道,这些人财大气粗的,偶尔帮助一下我们这种特困户,就当行善积德了。”
他转移了话题,“尹正言或者姜晓雪有再联系你吗?”
“尹正言给我打过电话,想要我回远洲产品部去,姜晓雪最近没什么联系,拜姜晓雪所赐,我现在用电脑都有些提心吊胆。”
左佳明沉默了一下,口气有些犹豫地问:“你最近住在哪里呢?”
我又扯了个谎:“在晓妍这边。”
“有空的话,出来见个面吧?”
我爽快地应:“好。”
……………………
接下来的两三天,我宅在房子里,因为腿没有完全好,懒得动,而叶修也闭门不出,就连文件全都是詹云哲送到公寓来处理。
只是最近那个话多的詹云哲,见到我却老是站的老远,一脸见鬼一样的表情,别说跟我继续八卦,就连我叫他,他都要隔着老远的距离,喊话一样地回答我。
在同一个房子说话,搞得跟唱山歌似的。
每个晚上叶修都在我房间休息,也只是抱着我,拉着我的手,什么也不做,就连以前那些性,骚扰的举动都没有了,安分的超乎我想象。
然后,每天给我擦药,悉心的照顾着我,害的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他再抖出什么让我深入虎穴的阴谋来。
这样等了好几天,他一直不动声色,反而是我按捺不住了,某天吃晚饭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叶修,谈谈吧。”
他正夹了鸡块往我碗里放,抬头看我一眼,“谈什么?”
“你要这样阴阳怪气到什么时候?”
他放下筷子,“这取决于你什么时候对我放下警惕。”
我有些想骂人,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后,还能对他放下警惕?
他还真当我是傻子了。
我说:“你要怎么样才能把我证件还给我?”
“想都别想。”
我哭丧着脸,“就算我不离开a市,没有证件很多事情都很难办的,就连找工作也要证件的啊。”
“那就别工作了。”
“不工作我吃土吗?”我有些气愤。
“我看着像是养不起你?”
我不满地回:“我总不能让妹夫养着。”
这话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