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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亲力亲为的表率实在和某人有天镶之别啊”
“喂,你有必要说件事都明说暗喻我不行吗?信不信我一把老鼠药毒死你另请高明啊?”安乐脸色不善地缓缓抽出腰间的匕首。
“啊哈哈哈有事好商量,别紧张嘛,说得不是你,你不要有被害臆想症。”离愁连忙陪笑,拍拍她的肩,充分体现你好我好哥俩好的社会新风气面貌。
“现在这种局面,阜云国的丞相暗地里的势力可谓是越来越大了,这小皇帝也不知道是人傻还是胆子大,竟然放任不管,如今为官者可谓是人人自危”
“人家哪是傻啊?精明着呢,这秋猎大会不就巴拉巴拉拉扯出了一大堆势力,暗地里这个给点好处那个给点好处,人心还不是手到擒来,皇家最擅长就是这些手段了。”安乐拉扯着离愁到不远处石桌,熟练地沏上两杯茶。
“哦?这其中的奥妙我可没想到,只道是那小皇帝在宫里闷得慌才找机会弄出的幺蛾子呢。”离愁惬意地抿了口茶,茶有点凉了,还没有他的酒好喝。
“少来,这世间还有什么你想不到的事情。”安乐不由白了他一眼。
离愁哈哈大笑:“算命者命难自算之,这天底下本大爷知道的事情多着,不知道的事情也多着,何况也不是什么事我离愁都要去掺上一脚算上他那么一卦的。”
“我就喜欢你这耿直,除了我的事你通通都不上心,要不是知道你已经心有所属的人,还以为你暗恋我呢。”这话她爱听,安乐笑得一脸得意。
离愁趁机抛了个媚眼:“哎呦谁让你是本大爷拜把子兄弟呢,大哥不罩小弟天打雷劈啊。”
“你这么厚的脸皮,雷公都怕。”安乐翻个白眼。
“不闹,说正事。”离愁正色,皱眉道,“我们的人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勉强可以看出当晚二小姐是从驿站负伤逃出的,现在驿站里住着的正是罗九国使者一行人,当时罗九国的驸马带了部分随从参加了秋猎大会,驿站留下的只有几个丫鬟和一些守卫以及传说中的罗九国国师,二小姐身手不凡,竟然能使她负伤,看来罗九国带来的人都不容小觑啊,尤其是那国师,我竟然都不知道他什么来头。”
“可是二姐去那驿站做什么?”安乐紧盯着离愁的眼睛,疑惑地问道。
“你问我啊?”离愁笑眯眯地问,安乐点头。
离愁一巴掌挥向安乐后脑勺,脸皮拉一丈长:“本大爷怎么知道!能帮你查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有本事直接问你二姐去。”
安乐吃痛:“你这家暴男,你肯定嫁不出去的!我要诅咒你单身一辈子!!”我靠,好拍不拍刚好拍在她刚才被砸的大包上,还说不是故意的!
离愁不在意地用拂尘戳了戳安乐额头:“你二姐啊,或许在找人,又或许在找某样东西,做兄弟的只能好心提醒你,莫要去趟这淌浑水,想想你手下能人虽多,却有几个真正身手比你二姐和那慕姑娘强的?”
安乐沉吟片刻,摸摸手中的卷轴,说道:“怕只怕,已然避无可避了。”
第39章 宴席()
赶走了离愁,安乐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面,起身徒步向院外走去。
从目前收集到的情报看来,定是邢傲雪那女人又给了什么任务给她二姐,将军府一向是她老爹主明、邢傲雪那女人主暗的分工合作,直接问邢傲雪那女人是不可能的,她还极有可能一踏进她的清心涧便被毁尸灭迹再无命出来,安乐单是想想便觉得浑身一抖打定了主意,还是去找她的便宜老爹吧,没准还肯说点什么。
问过下人,得知安齐侯在他的书房,安乐便负着手悠哉悠哉地往书房方向走去,蹑手蹑脚到达,本想来个‘排山倒海’把门撞飞吓她爹个措手不及不想一把冷心彻骨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她一大跳,顿时手手脚脚都不知道该置于何处了。
“我已经和婧儿说过此事了,她没有异议。”竟是邢傲雪那女人。
“婧儿一向乖巧,这次也一如既往识大体,真是难为她了,窦娄那孩子一表人才,性情温和,想必会好好待我们婧儿的,是我们欠了婧儿的,还望她能体谅老夫一片苦心。今晚我便设宴请窦副将军一聚,还望夫人赏脸出席。”安齐侯的声音听起来苍老了不少。
邢傲雪淡淡应下,眼角却带着不动声色飘向门外,唇间勒起一抹冷意。
安乐失魂落魄地转身,跌跌撞撞的离去。
他们这是在说什么?什么窦娄?
二姐这是要嫁与他人为妻了吗?
美人苍白的脸色,一袭白衣坐于落花下,恍若天仙。
此时,一片稚嫩的花瓣缓缓飘落到美人纤细修长的指间的茶盏茶水当中,美人垂目静视。
安乐驻足,有些失神的远远看着这身影,身影的主人纤弱得仿佛一捏就会碎,让人不禁无比的怜惜。以前总觉得二姐犀利至极无所不能,却不曾想到她再厉害也是女子一个,终有软弱需要人疼惜之时。
“二姐,你的伤势还未痊愈,还需得好好注意身子啊。”缓缓走近,她找遍了整个将军府,好不容易才在这片清净的地方找到安婧,见她穿得十分单薄,安乐的一颗老妈子心忍不住又发作了。
“不碍事。”安婧淡淡地回道,手指只轻轻撩拨细数着桌上的落花。
“听闻二姐要嫁与窦娄为妻,可有此事?”安乐咬牙,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是怪罪这么重要的事居然都没人告诉自己,还是觉得一向疼爱自己的二姐被人抢了,如同被抢了心爱之物的小孩一般心情?为什么没人告诉她?为什么都瞒着她!
闻言,安婧的背影明显一僵。
“嗯。”淡淡的语气,看不见是何表情。
“二姐可喜欢那人?”安乐不甘地追问。“如果你不喜,我可以”
“算不上讨厌。”安婧道。
眼眸暗了下去。
喜欢又如何呢,不喜欢又如何呢,任务失败了的自己,已然没有反抗的资格了。她不敢转身,只怕看到那人的眉眼会忍不住落泪,这份心情终是只能默默埋葬在心里了。
落寞在蔓延。
安乐有些生气了,非常不满意安婧的这个答案:“从未听二姐提起过此人,怎么可能会喜欢!”竟未留意到因气愤,自己把别人的意思理解得多么扭曲。
安乐看着此刻安婧的背影,竟有种想紧紧抓住她白皙如雪的手,把她紧紧拥入怀中的冲动,简直要妒忌得发疯了?连手都在抖,她不安的目光无处安放。
她归根为自己的霸占欲太强,只想在被二姐当成变态之前快点逃离这里。
“听说爹今晚会宴请窦家父子,三弟也想见识见识我的好姐夫是何等风采呢。”安乐深呼吸,佯装轻松的语气,当然其中也有些负气的成份,“晚上见。”话毕,转身离去。
咯一声,轻落了手中的杯盏。
良久,良久。
静坐。
白衣,美人,落花,泪覆
“木凛,你说兄弟姐妹之间搂搂抱抱的行为正常吗?”安乐紧张兮兮地追问木凛。
木凛放下手中的药篓,思考良久,脑海中浮现自家兄长那木头模样,当机立断,摇头:“不正常。”
“雅儿姐,你有兄弟姐妹吗?”安乐撑着脸,假装若无其事地问正在搽拭古董的雅儿。
“有啊,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雅儿爽快的回答。
“那你觉得兄弟姐妹之间搂搂抱抱的行为正常吗?大家都是成年人后。”安乐巴眨巴眨着眼睛。
“呵呵关于这个问题。”雅儿笑得格外迷人僵硬,“我八岁就被爹娘卖进慕容府做丫鬟了,你问我我问谁?”
安乐颇为忧伤,觉得自己大概已经是姐控晚期,膏石无医了,也没个可以倾诉的人,越发觉得内伤。
入夜。
将军府人声鼎沸。
安齐侯正携人匆匆往门口快步走去,似要迎接什么人,路上偶遇百般无聊的安乐,也一并拎了出去。
“今晚你莫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的可都是将军府的贵人。”安齐侯原来是不放心,叮嘱安乐来着。
什么贵人,不过是卖女儿的勾当。安乐暗地里翻翻白眼。
安乐冷冷地道:“他人若是不惹我,我自也不会挑事。”
“你”安齐侯语噎,恨铁不成钢的感受更甚,“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你大哥和你二姐那般懂事!为将军府顶起一片天?”
“你待会干脆少说两句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嗯。”安乐淡淡应下,乖乖跟在安齐侯身后,心思早已不知道飞向何方。
等了约莫半盏茶时间,北方出现了两顶轿子,一摇一晃地晃到了将军府门口。
安齐侯迎了上去,轿子旁的小厮急忙撩起帘子,下来的是安齐侯官场上的两位好友,嘘寒一凡,便差下人送了进府。
期间又陆陆续续接待了几位比较有身份的官人和商贾,安乐许久未见的贤王爷居然也在宴请的人当中。
“一个不留意,贤侄都长这么高了,看来最近这几年的收获真是不错,啊?”贤王爷一语双关,冲安乐愉揶地抿嘴一笑,收获后者一个大大狠瞪。
良久,街头两辆马车缓缓驶来,到安齐侯一行人面前停了下来,下来一对中年夫妇和年轻男女。
安齐侯快步迎上去:“哎呀,窦将军,真是让在下一番苦等啊!”
“还请多多安将军多多担待。”看着有几分正气凛然的中年男子连忙拱手,跟大伙介绍,“这是内人徐氏。”
风韵犹存的徐氏上前道了个万福,眉眼间尽是笑意。
“这是老夫膝下的一对子女,犬子窦娄,和小女窦灵珑。”窦简颇为自豪地介绍他身后的那对年轻男女。
也难怪,男的俊郎非凡,女的俏丽可人,带出来自是给窦简添不少面子。
“伯父好。”窦娄和窦灵珑乖巧地上前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