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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乔瑾热情邀请,但靳安硕门神似的动也不动。
“我已经吃过了。”杰森摇了摇头,随手扬了扬手里的饭盒,“我听说乔医生还没吃饭,想着今天多带了一份饭菜,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
靳安硕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他老婆吃什么他负责就足够了。
“对了,我母亲一直想要请乔医生吃饭,靳先生不介意的话,一起怎么样?”杰森邀约,不单单是乔瑾一个人,连靳安硕都一起叫上。
“好。”靳安硕低头看了眼乔瑾,对杰森淡淡地点点头,“我和我太太会一起去。”
送走了杰森,靳安硕黑着脸闷声喝汤。
乔瑾见他脸色不郁,小声问:“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天地良心,刚才邀请杰森吃饭,那纯粹是她客套的说法。
靳安硕摇摇头,夹了块肉到乔瑾碗里,“我是气自己,知道你喜欢花,应该先送给你。”
好好的第一次纪念,就这么没了,他有些不甘心。
“你送过我了。”乔瑾抿唇微笑,眉眼弯弯的样子,怎么都藏不住她的得意。
“嗯?”靳安硕想了下,随即恍然大悟,“你说求婚那次?那不算,花都没了。”
一听这话,乔瑾知道他这是收集的瘾犯了。
咬了口鲜嫩的笋,乔瑾淡淡地说:“你送我的那一朵,我有做成书签。”
人手一朵玫瑰,她独独留下他送的那一朵,摘下花瓣,小心封存,虽然不是完整的一朵花,但那始终是他送的。
靳安硕登时眉开眼笑,贱兮兮地问:“老婆,商量个事情。”
“把花放进保险箱里?”知他莫若她。
“原来我们这么有默契,我很开心。”靳安硕一脸欣慰。
乔瑾白了他一眼,低头继续默默吃饭,“其实,我已经把它放进结婚证里了。”
上回,他打开保险箱的时候,她趁他不注意,就把做成书签的干花花瓣放进了结婚证里。
靳安硕先是一怔,随后起身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宝贝,你干得真是漂亮!”
吃过晚饭,靳安硕说什么都不肯自己留在宿舍,于是跟着乔瑾去了医生办公室。
事实证明,靳安硕很明白跟媳妇同事打好关系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来之前,他特意买了甜品过来分给护士们,就连和乔瑾一同值班的男医生也有份。
大概是甜品的作用,对于靳安硕和乔瑾两口子形影不离的情景,护士医生们都是抿唇一笑,私下里却各个都羡慕的不得了。
算是照顾他们两人,偌大的医生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期间男医生过来,也只是通知乔瑾可以去休息了,有事他看着。
乔瑾原本不想走远了,可因为有靳安硕在的关系,她还是带他回了宿舍那边。
再次回到宿舍,乔瑾呵欠连天的。
“我给你捏捏。”靳安硕站在她身后,示意她坐下,双手在她肩上轻轻捏着。
靳安硕的手法不是很娴熟,但力道却十分合适。
因为亲戚到访的关系,乔瑾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坐着睡着了。
看她睡着后的模样,靳安硕忍俊不禁,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脱掉她的外衣,拉了被子给她盖好。
小小的单人床,一个人正好,两个人太挤。
不舍得她睡不好,靳安硕干脆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背靠着墙,闭着眼打算凑合一宿。
“安硕?”乔瑾听到椅子的声
tang音,顿时醒了过来,见他一米八五的个字,窝在小小的椅子上,她眉头微皱。
“上来睡。”她往后退了退,腾出地方给靳安硕,“平躺是不行了,侧着躺没问题。”
靳安硕拒绝,乔瑾眯着眼,小脸沉了下去,“别磨叽,快上来睡。”
她凶巴巴的样子,别有一番味道,靳安硕心里偷笑,鞋子一脱就蹭到她身边,一只胳膊垫在她脖子下。
因为床太小的关系,两个人就算侧着身,也几乎是各个部位贴在一起。
她呼吸时的热气喷洒在他脖子上,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于是,她自然而然就感受到他身下的活跃。
“睡觉。”就算有姨妈护体,她也感觉到危险,不自觉的往后撤了撤腰。
可她一动,软绵绵的前胸就蹭着他,引得靳安硕发出一声闷哼。
“你馋我。”他委屈地抱怨。
明知道他现在拿她没办法,她还要逗他,简直太坏了。
乔瑾轻轻叹了口气,搭在他腰上的手一路往下,很快掌握住他。
“就一次,完了就乖乖睡觉。”她仰头,唇生涩地吻上他的嘴,同时手也笨拙地活动着。
她的生涩和笨拙,就是最好的***剂。
再加上换了地方,靳安硕心理上有了些许变化,身体上也就越来越兴奋。
一次不够啊!靳安硕舔了舔干燥的唇,覆身而上,嗓音沙哑的在她耳边说:“宝贝,五姑娘太辛苦,不如换兔妹妹怎么样?”
兔妹妹又是什么鬼!乔瑾愣了下,只觉手上一空,胸口有凉风扫过,他呼吸时的湿气洒在胸前,痒痒的,感觉有些怪。
下一瞬,一凉一热,乔瑾喉咙间发出不可自抑的轻吟……
***
一晚上的时间,白家闹得天翻地覆。
白老爷子从乔家回去后,质问了白鑫当年的事情,结果可想而知。
白鑫也知道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根本瞒不了多久,在先前白老爷子让他去找白静回来之前,他就暗中替自己谋划。
但白鑫怎么都想不到,他偷偷转移公司财产的事情被白老爷子逮个正着。
白静离家,白老爷子失去女儿,还有白鑫挪用公款,种种事情加起来,白鑫供认不讳,差点没把白老爷子气死。
最后父子俩在家里吵的不可开交,瓷器之类的东西摔了不少,白鑫仍然不认错,只说要不是白老爷子一直骗疼白静,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白鑫本来就理亏,再见白老爷子被自己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一狠心,摔门离开。
他一走,白老爷子咣当一下晕倒在地。
等管家叫了救护车把白老爷子送进医院,医生一通抢救后,白老爷子醒过来就找来了律师。
白老爷子是胰腺癌晚期,从得知自己的病之后,他就立下了遗嘱。
除了白家的公司股份赠予白鑫外,白老爷子名下的所有财产物业都平均分给三个子女,其中也包括了白静。
但如今,白老爷子知道自己被心爱的儿子骗了多年,所以他要求律师更改遗嘱,把白家公司所有股份都转赠给乔义海和白静,其他维持不变。
并且一大早,白老爷子让律师安排了媒体,公开在媒体面前宣布遗嘱。
这样一来,乔义海和白静成为白老爷子财产的最大受益人。
遗嘱公布之后,立马引起了新一轮的话题。
尤其是那些曾看不起乔瑾一家,认为他们高攀靳家的人,各个都傻眼了。
虽说白家不比从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有了白老爷子的馈赠,乔家登时挤进了陵城的上流社会中,虽然不说能跟靳家相提并论,但至少符合门当户对的及格线。
当然,这之中反应最大的就是白鑫一家,白鑫和徐春娅去找乔义海和白静,却碰了一鼻子灰,加上乔家有靳家撑腰,这两人想了想,最后去医院找白老爷子闹。
白老爷子干脆让保安把人给赶回去了,无论白鑫和徐春娅在门口怎么说,他老人家就是不肯见他们一面。
白鑫没辙了,给自己小妹打电话,谁知道统一阵线没拉成,反而还被对方奚落了一番,最后气得白鑫四处散播乔义海和白静不孝顺,趁白老爷子病了谋夺白家财产的消息。
结果,白老爷子和靳安硕先后开记者发布会。
白老爷子表示有律师、医生和见证人可以证明,自己在立遗嘱的时候是清醒状态,这之中不存在欺骗和谋夺。
靳安硕更是公开声明,以他现在的能力,把白家公司整个收购下来送给乔义海,是一件非常轻松无压力的事情。
同时,不知是谁在网上放了白鑫这些年的恶行,除了挑拨白静和白老爷子的关系外,还有很多白鑫陷害其他公司的事情。
一时间,大众心里的天平偏向了乔义海和白静。
最重要的是,大家都有一种先入为主的想法,要是白鑫好好的,白老爷子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把大部分家产留给女儿女婿。
这样一来,不管白鑫再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再相信他。
就连徐家也不肯出面帮白鑫说话,因为网上出来的消息中,有一条就是关于白鑫如何用卑鄙的手段,吞了徐家几家分公司的事情。
那样详细的过程,连经手人是谁都写得清清楚楚,丝毫不像是做假乱写的,反而像是有人调查过暴露出来的,让人不得不信。
当然,徐家没说的是,分公司的事情他们早就怀疑是熟人做的,后来网上消息一出来,他们立马就让人调查,结果证明的确如此。
所以,徐春娅带着白依淼回家求助的时候,徐家的人连门都没让她们进,更是让人传话给徐春娅,徐家只当没有她这个女儿。
短短五天时间,白鑫一家人从高高在上的天,摔进泥泞沼泽之中,这之中的落差,旁人对他们判若两人的态度,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才明白是个什么滋味。
一个星期的时间,网上的爆料越来越多,有心人特意查了发帖人的ip,但无论如何都查不到发帖人的来历。
反观白鑫一家,虽然没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但一家人也已经有两三天没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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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国际办公室里,成武把白家这些日子的情况一一说给靳安硕听。
靳安硕自始至终神色都淡淡的,偶尔也会说上两句。
等成武说完,喜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