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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他们说,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所以他们才起意把我掳去。爹爹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吕岩松点了点头,很为女儿的聪慧感到欣慰。
“那……生得美,不好吗?”吕盈竹垂下了眼帘,让长长的睫毛遮住了自己的眼神,以免吕岩松瞧出异样来。她自己心里知道,生得美,不是不好。只是在某些时候不好罢了。至少,谁都愿意背生得美的罪,而不愿意享生得丑的福。
“也不是不好,只是在某些时候不好而已。”吕岩松搁在吕盈竹肩头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盈儿,爹爹现在和你说的话很重要,你一定要好好记牢。”
吕盈竹抬起眼来,注视着镜中的吕岩松:“爹爹,你说,我记着的。”
“我要你答应爹爹。把这次被掳的事完全忘掉,不向任何人提起。并且掩住自己的容貌,直到你找到一个真心疼爱你,并娶你的人为止。”
吕盈竹的心中发暖,穿越进吕盈竹的身体里之后,她总被吕岩松表达出来的父爱所感动。她举起手起誓道:“我会的爹爹,我吕盈竹发誓,一定会将这次的事忘掉,不会向任何人提起,并且掩住自己的容貌,直到找到一个真心疼爱我,并娶我的人为止。”
话刚说完,吕盈竹便放下了手扬着脸,用一种狡黠的目光看向吕岩松:“要怎么掩啊?学着爹爹易容那样吗?”
“你这鬼丫头。”吕岩松笑着摇了摇头,“想跟爹爹学易容术就明说,还玩这些鬼心眼。”
吕盈竹跳了起来,满眼都是欢喜:“爹爹是答应教我?”
吕岩松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得先答应我,回家以后,对别人都要说这几天我们在千觉寺理佛,多住了几天。明白吗?如果你没有做到,我便不会再教你。”
16。第十六章 探病
为自己消失的那几天找借口?这是为什么?吕盈竹心中不解,不过面上并没显露分毫,只是扬着脸笑道:“我知道啦!爹爹。”
吕岩松还欲再多说两句,却为门外的声音所打断:“吕叔叔,盈丫头醒了么?”
“醒了,你进来吧!”
吕岩松的话音刚落,李飞宇便推开房门,雀跃着跳了进来。
“盈丫头,你没事吧?没见过你这么贪睡的人,接连睡上二天不醒。”李飞宇走到吕盈竹身边,从怀里掏了个油纸包出来递给她,“饿了吧!来,尝尝锦福记的杏脯,味道可好了。”
吕盈竹还没有伸手,就看到吕岩松一把抓着了李飞宇的后衣领,把他拖到了一旁:“盈丫头才醒,胃肠弱,不能吃这些。去厨房看看,白粥好了没有?”
打发掉了李飞宇之后,吕岩松把吕盈竹从床上扶了起来:“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家。这几天让老夫人和飞宇他们等得可心急了。”
“这是哪?”
吕盈竹随着吕岩松的扶持下了床,下床走了两步,才发现体虚无力,走两步便要倒。
吕岩松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一把抱起吕盈竹,把她放在了桌边的椅子上:“你好好调养一下身体,回去之后,我会令刘嬷嬷好好照顾你的。”
“几天时间没见,她肯定想我了。我也想她了。”吕盈竹扬起脸,回了一个笑脸给吕岩松。对于那个真心爱护自己的刘嬷嬷,吕盈竹也是真心喜欢。
两人正说着话,李飞宇便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清粥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李泯恩与吕老夫人。
看到吕盈竹虽然萎顿,但是仍然强撑着的脸,李泯恩面上闪过一丝愧色。假如不是自己不小心,她不会受那么多罪。
“来,喝粥。看你瘦的样子,丑死了。”李飞宇毫不温柔的把碗搁在吕盈竹面前。
吕盈竹白了他一眼,低头喝粥。真是个别扭的小孩,连关心人,都搞得这么恶劣。
不过想想他也不过只是个九岁的小孩,自己还是大度一点,不要和他太计较。回头把玉牌还给他算了,还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自己的玉牌不见了。
抬眼瞟了一下李飞宇,吕盈竹发现李飞宇正专注的盯着自己,好像怕自己不吃,就辜负了他端粥的心意一般。让吕盈竹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你不想给我吃就早说啊!我还你就是。”
说完吕盈竹把碗推到了李飞宇的跟前,嘴角带着一抹狡黠的笑容,看着李飞宇。
“你……”李飞宇一下气得脸都红了,他恨恨的瞪了吕盈竹一眼,拂袖而去。身后传来吕盈竹得意的轻笑声。
吕岩松宠溺的看着吕盈竹,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
李泯恩笑而不语,反倒是吕老夫人寒下了脸,训道:“食不言,寝不语,怎么学的规矩?”
吕盈竹连忙静气凝神,低头重新吃粥不语。吕老夫人对她虽然严厉,但是出发点也是为她好。老人家嘛,顺着点,哄着点就好。
宽敞的房间里,站满了人。清一色的玄色劲装,不到二十岁的年纪,面对床铺站着,全都紧绷着一张脸不说话。
床头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留着长须的中年汉子。一身文士打扮,让他在屋子有如鹤立鸡群一般突显出来。他正从床沿上搭着的那只手腕上收回手。
“如何?”
床上的人翻身坐了起来,有些虚弱的身体,连发出的声音,都明显的中气不足,正是那名被吕盈竹藏在巷道里,最后被黑衣人救走的少年。
中年文士一边收着床边的诊箱,一边回答:“无尾蝎的毒,还需要几天功夫才能解。好在少主饮下的份量并不多,要不然就麻烦了。不过这几天少主最好还是不要到处走动,尽力少动真气,以免毒气发散。”
“我要你们找的人,找到没有?”少年的目光转向屋子里站着的众人,语音冰冷。
“回少主。我们在现场只看到一名青衣男子的尸体,并没有少主所说的那名女童。据查证所有贼子,都没有她的下落。”
回话的是一名瘦高个子,面目冷然的男子,正是之前在火场救少年之开之前,搜索男子死尸的那个年轻人。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虚弱的声音中也多了几分杀伐:“查清楚主事的人没有?”
“他姓曾。人称曾老大。二十六岁,三个月前加入清风寨。然后前寨主于一个月后病亡。他用强硬的手段镇压了一批反对他的人之后,成为清风寨的新寨主。
清风寨在他的带领下,转而贩卖人口,绑票,暗杀。只能算是一个不太入流的三级帮派。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搞这么大阵势,居然敢惹上永安城里的三首富。
而且奇怪的是,人他们是救回来了,但是却都痴痴呆呆的,神智不清。寻了很多全国有名的大夫,都没看出个究竟来。而且这次清风寨的人全数落网,却只有他一个人下落不明。”
少年的目光投到了中年文士的身上。“谢先生去瞧过没有?”
谢先生摇了摇头:“少主这几天一直在晕睡,为了少年的安全,我还是迟点去看的好。”
少年朝他摆了摆手,脸上泛起一抹嗜血的微笑:“我没事。你去查。我倒要看看,到是底是谁,那么不长眼的,居然惹到我的头上。”
“是,少主。”谢先生应了一声,然后说道,“这两天……”。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为门外的喧哗声打断。
“滚开……如果我亲爱的弟弟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当得起吗?长平,路虎……。”
一个张扬而嚣张的声音从门外清晰的传到少年的耳朵里,他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朝站在他床头处的瘦高个冷面男子摆了摆手:“云扬,让他进来。”
说完便躺了下去,闭目不语。
“哎哟……我亲爱弟弟这是怎么了?”人还没有露面,夸张而故作亲切的声音,便先期而至。
少年轻轻挥了挥手,室内的众人都退了出去,留下少年一人,面对出现在门口的一个十五六岁男子。
修长的眉,一双丹凤眼,好似时刻含笑,微微上扬的嘴角,更是让他的面目看起来和善亲切。只是他眼神,太过飘乎,声音里,也夹杂着几分不定性。
“听说你病了,我特地寻了长白山生的千年老参,来给你调理身体。怎么样?现在好些没有?”
男子把手里的一个造型古朴的木盒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少年的床上。
少年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又闭上,淡淡的说道:“我没死,你看过了,也满意了,可以离开了。”
“你怎么对你亲爱的哥哥这么疏离呢?这样可不好!”男子无视了少年明显拒绝的态度,继续说道,“听说父亲打算让你跟着鲁叔叔,进入飞信堂,就你现在这弱不经风的小身板,要不好好调理,怎么能为父亲分忧呢?”。
少年闻言睁开了眼,飞信堂?看来他这个哥哥,真正的用意,便在这里了。
飞信堂……父亲有意让自己进入飞信堂?他这个哥哥对飞信堂觊觎许久,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么会表现得这般平淡?
看着面前的这张与自己有三四分相像的脸,少年在他飞挑着的眉眼中,寻着了一丝冰冷的恨意。
这才是他惯有的表现,表面上热情关切,有如亲人,不他们本来就是亲人。实际上,处处算计,更比仇人。实际上,父亲更希望,也更需要他们像仇人一般的长大吧!
想起父亲那张严肃得有些不近人情的脸,少年的脸上闪出淡淡的笑意:“我的身体没事,只是风寒而已。不过是他们大惊小怪,哪里值得惊动大哥,还送来如此重的厚礼。”
少年避重就轻的回答了哥哥的问题,对他提起飞信堂,仿如未闻。
男子搁在床边的拳头攒得紧紧的,脸上却仍是一派亲切的微笑:“那你好好休息,早日把身体调养好。关于清风寨,你也不必太过操心,为兄会为你好好整治他们的。”
说完男子站了起来,为少年拉过被子,也不管九月的天,天气还热着,硬把它盖在了少年身上,还用力掖了掖,才放手离去。
望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少年的眉头微皱。如果让他插手清风寨的那些人,小女孩说不定会更加危险。
掀开被子,少年坐了起来,脸色由于动作过急,而微微有些发白。云扬正好从门外进来,看到少年摇摇欲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