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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宓纤语调悠闲地笑着告诉她,看样子应该心情很好,有意无意地顿了一顿,似乎是要刻意给她留下点思索的空间。“你再过不久就知道了,反正对我们而言不会是不好的事情。
“哦。”香茹似懂非懂地忙不迭点头,却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风宓纤的唇边扬起一朵小小的诡谲的笑花,看来也是时候该去会一会某些女人了。想必,一定那场景一定很精彩。
然而此刻,在秦氏的寝居内。
从事出都现在,秦氏与风婉芙母女两就战战兢兢的抱做一团,丫环小厮全都遣在了院落外,五少爷风予修因为在风淮的住所,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母女两人就这样可怜巴巴地缩在房角里,这种潜藏在暗处的诡谲与杀机感令她们恐惧得心都快透不过气来。
她们觉得这种说不出的危机感从意识的深处像潮水一般侵袭过来,冰冷异常,一浪高过一浪,像是要把她们就这么吞噬掉,无法呼救,无法挣脱。
不过好在她们及时将消息锁住了,并没有外泄,不然整个京城的人都该知道她们二人收买杀手杀风宓纤的事情了。
对于风宓纤这个人,她们心里是说不出的恨意,自从风宓纤清醒过来,她们便也跟着节节败退,几番暗斗下来,几乎从未再她手中占过一丝一毫的便宜,这叫已在府里作威作福了十多年的她们怎么服气?怎么甘心?
那日在府门口被风宓纤羞辱了一顿后,她们回来算计了一下,便琢磨出了买凶杀人的方法。为了以防万一,她们还特意请了排名前三的杀手团,原本以为此事该万无一失了,却做梦没想到竟还会出这等意外。
昨夜是花灯节,她们心想着风宓纤必定会出府去凑热闹,因此想到那混乱的场面定是动手的最佳时机,于是两人满是兴奋的苦等了一晚上,按照当初的约定,杀手们得手后,就该将风宓纤的脑袋砍下提来作为证据。于是今日一早当她们欣喜异常的解开那包着头颅的衣布后,顿时由惊喜变成了惊吓。
岂料,仇人的头颅变成了杀手的头颅!
她们都以为这事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滴水不漏才对,却不知那风宓纤究竟是怎么知道真相的,且还把头颅挂在了她房门口?!
如今最关键的是,杀人不成反事态逆转,接下来她们会落到什么地步也无从得知,毕竟风宓纤最可怕的手段,她们还没有亲自经历过。
“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呐?”风婉芙轻声问着身旁的秦氏,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她心知风宓纤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们的,可若只是明着修理她们一顿,她倒也不怕。最担心的就是,风宓纤会在暗中使什么手段对付她们,那样,就怕是生不如死了。
秦氏心中没底,可嘴上却安抚她,言辞侥幸道:“先别担心,风宓纤那个贱人不是还没找上门来么?说不定这事并不是她干的?”
“不是她干的还能是谁?”风婉芙声音怯怯的,脸上带着点自以为是的疑惑。说来也奇怪,在她眼里,风宓纤也不过是会施些毒而已,说到底还是个弱女子,怎么就能对上那些杀手呢?莫不是她身边有其他帮手?
她心里的疑团自然也是秦氏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秦氏正在疑惑并着思索,不甚在意的说着,“现在还不好说?”
“早知道这些人如此不经事,当初就该派排名第一的杀手去杀她。”此时此刻,风婉芙是无比后悔了,当时怎么就想了这么一个歪主意呢?或者当时真该听娘的话,先忍耐一下,等到另外两方的女人对付风宓纤这个贱人后再坐收渔利。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是先想想对策吧。”秦氏深吸一口气,无奈的嗓音满是涩然,可心里却也是说不出的后悔。
“还想什么办法?”她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焦躁,便恶狠狠地瞪着前方,那异常凶恶的眼神,如同一只被逼上绝路而烦躁的困兽,“那贱人怎么都弄不死,难不成她还是狐妖转世?”
秦氏亦是同感,嘴里刚有什么话想要说出口时,却突然从屋外传来一道清脆婉转得颇有些漫不经心的女声。
只是与那徐缓的语调不同的是,声音里尽显冷戾寒凛。
“这是说的谁狐妖转世啊?”
话音刚落,随后便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气定神闲的走了进来,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开来,随意的用了一根簪子别着,称着精致绝世的小脸,蕴含着别样风情。
风宓纤步履悠闲的出现在了两人面前,那清浅的眼眸懒懒的眯了起来,似笑非笑地将面前的两个女人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脸上带着点笑意,看不出半点喜怒。
然而,待她再此抬眸之时,唇边那浅笑的慵懒在瞬间勾勒成了极致明晰的寒意和轻蔑,就连目光也成了钢针,一针一针扎在秦氏母女两个的脸上,再问了一遍:“我刚刚没听太清楚,你们说,谁,是狐妖转世?”
第087章 攻心之计()
一听这声音,秦氏与风婉芙脑中的浑噩似乎一下子便被这夹杂着冰冷威胁的言语给蒸腾了,顿时一个激灵,额上的冷汗徐徐而下,身子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们刺杀风宓纤不成,已是骇然,在亲耳听得着那熟悉的声调、亲眼见到这熟悉的身影之后,顿时如遭雷击,脸色惨白。
风婉芙的嘴唇有点哆嗦了,身体无法抑制地颤了颤,如同寒风中窸窸窣窣的枯叶,就连询问里也带着一丝不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风宓纤沉默了一下,眸光越发锐利,直到垂下眼,半阖的眼睛,眼睫毛轻轻颤动,她这才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声:“我怎么就不该在这里了?”
风婉芙被她突然冒出来的这句疑问给噎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风宓纤也不在意,随意的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她们的面前,只是漫不经心地挑起眉,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听你们刚才那话,似乎是很想我?”
风婉芙顿时一哆嗦,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秦氏率先截过了话音,语气果断坚决,“你听错了。”
“是么?”风宓纤低低一笑,略略将一道眉微微挑起,斜着眼睨着萧秦氏,唇边的冷笑继续突然绽开,成了诡异而深沉的笑,像是意有所指:“这么说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还以为你们想了我一整晚上呢。”
秦氏的手指顿了顿,自然是听出了她这番话的弦外之音,半垂着头,将一层淡淡的灰白的面色掩饰住。这小贱人分明什么都知道了!看来今早的这件事情果然是她做的。可是她会打算怎么处置她们?来这儿目的又是什么?
风宓纤不耐烦的呼了口气,对着装聋作哑的秦氏似乎已经没了耐心,直奔主题而去,红唇缝里挤出了一个个令人惊悚的字,毫不留情的朝她们砸过去:“你们今天早上收到那份礼物还算满yi吧?!”
风婉芙立即瞪大有些猩红的双眼,心里的话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就脱口而出,“今早的头颅一事果真是你做的的!”
“没错。”风宓纤竟然毫不掩饰地大方承认,不加任何委婉的修饰,眼睛里狡黠的光芒瞬间便转化成了一种戏谑的色泽:“要不然,你们以为会是谁?”
秦氏看着她那淡然得成竹在胸的模样不禁恨得牙痒痒的,好半晌之后,才讷讷地询问:“你是怎么知道那些杀手是我们请去的?”
是,在这一刻,风宓纤竟然还能云淡风轻地笑了起来,并不解释其中曲折的缘由。只是笑得高深莫测的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虽然表面极力维持着平静,可风婉芙心里却是充满了惧意,不过事情都已经明了,她也不打算再和风宓纤过多隐瞒,于是毫不拐弯抹角的问她:“既然你现在都已经知道真相,那打算怎么对付我们?”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还不如早一点知晓结果比较好。
风宓纤意味深长地睨了她一眼,眸底邃光幽幽,对风婉芙此时的勇气表示欣赏,可是却仍旧能保持语调的波澜不兴:“我还没想好。”
直接让她们死的话,那样太便宜她们了,可对于折磨人的刑事上,她还没有完整的套路。
风婉芙顿时有些愕然了,对于她这样的答案实在有些出乎意料。可转念一想,这似乎不符合风宓纤的行事风格,于是便觉得风宓纤这分明是有心戏耍她们,不由气恨得咬牙切齿的道:“你想怎么解决我们直接说就好了,不必这么戏弄于人。”
“戏弄你们?”风宓纤顿时嗤然一笑,言辞中不无讽刺的意味,可到了下半句,就着那讽刺的意味,她却也道出了实话:“那也得看你们值不值得我戏弄了。”
风宓纤果然受不了这样讥讽的言语刺激,一个没忍住,那努力压抑的情绪之火,又一下子烧腾起来,再三问道:“你究竟想要怎样?”
风宓纤冷笑两声,满脸的不屑一顾,似乎很是轻蔑:“杀人的竟然比被杀的人还要猖狂?”
风婉芙如被雷殛,脸开始变得一阵红一阵青,尽管咬着牙,尽管狠狠地憋着气,可最终仍是被羞恼得满是铁青之色。
风宓纤轻轻哼了一声,微微一蹙眉,眉间那浅浅的褶皱瞬间开成了一朵带着恶意的笑花,随即意味深长的说道:“听说这世间有种一药,只要让对方吃了,就可以让他变成十分听话的木偶人,你们要不要,也试一试?”
话音落下,见着身前的两人身体很明显的抖了几抖之后,风宓纤很满yi的笑了笑,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这样的话,那我手中不就多了两只傀儡,叫你们往东,你们便不能往西,叫你们捅对方刀子,就绝不对捅到别人身。这样多好玩啊?!”
听到她如此冷酷无情的话语,冷漠如同冰一般的眼神,那令人无法接受的想象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