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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还有一层顾忌,圣灵印是一品魂器,这种东西放在外面,都是镇派至宝级别的存在,要是在这显露出来,给三个孔长老看到,怎么解释还是事小,要是门派让他上交,他该怎么推辞?
天杀就不一样了,反正已经用出来一次,而且白放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大事。
打定主意,沈立很干脆地干了起来。
左手把伞一收,三女兜在巨大的伞包里,右手指天玄元七杀顺着特定轨迹运转起来,不一会,天空就出现了轰隆隆的雷响。
轰隆!
一道小臂粗细的雷霆从天而降,直接轰到紫气东来剑已经凝现,即将出手的剑流云身上,一具焦炭活脱脱出炉。
“太好了,修为大涨,连杀招的威力也随之飙升,原来只有手指粗细的雷霆,现在竟然涨到了小臂粗,而且一次能劈出九雷,虽然冷却时间长了点,但只要有耐心,自然能完美解决。”一雷劈出去,沈立心中大定。
如果说以前小指头粗细的雷霆,还怕劈不散紫气东来剑的话,那么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轰轰轰!
接连三道,又是三个剑流云变成了杯具。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手段层出不穷就算了,修为竟然高到这个地步,还能调动天空中的雷力。。。我们是不是捡了个大便宜啊?”一直注意着沈立动作的黄清云,惊叹着传音给另外两女。
要说原来心里还有点愦憾处子之身被夺的话,那么现在只剩下兴奋了。
这么一个强大的靠山,如果回到现实,对她们在灵羽宫的发展,那得有多大帮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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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七杀玄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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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请牢记 且不论三女心里百味纷呈,沈立可累的跟只猴似的。
一边要躲避剑气,一边还要瞅准了随时打掉运起紫气东来剑的家伙,一心分成三心用,饶是他底子超强,持久力无敌,也给折腾的够呛。
“这王八羔子真他妈猛,好在有琰琰收了他这个妖孽,要不然真放他跑了,以后报复起来还得当着点心。”沈立一连打掉九个剑流云,掉头就跑,边跑边想。
天杀cd,紫气东来剑cd,魂器又不能轻易用,用一次就要分点神,被其它人趁虚而入。
凭沈立现在的修为,要是一个人怎么都行,关键是伞里还兜着三个实力微乎不计的女人,不给力啊。
渐渐的,北方寒冷的天气开始了过渡,原来想把那群震天吼引到几百里外的冰面上去,现在倒好,变成引人了。
总共三十四个剑流云,去掉九个,还剩二十五个,那二十一个跟沈立对付震天吼的也回过气来,零零散散地乱放着剑气,好在魄力用了不少,强度比不上另外四个。
只要等杀招冷却一过,沈立又能得瑟几下了。
但在这之前,只能猴蹿。
不得不说,这幻境真他娘的缺德带冒烟,只要是带攻击xìng的东西,出来都是一群一群的,根本不考虑给人条活路。
光是想想沈立就乐了,要是另外那些弟子碰上这些以群计的高手,估计应该吃不了兜着走吧。
也就他,凭着特殊属xìng的魄力,可以把这些烦人的家伙甩在后面,还带着三个累赘。
。。。。。.。
镜外。
三个长老看的目瞪口呆,孔悦人更是使劲拍着大腿,根本感觉不到疼。
“牛啊,我们一直都低估了这小子,开始使的那点手段跟现在一比算啥啊,不但会用七杀盟战诀的杀招,还能用奉天门的斩月剑决杀招。。。啧啧,不知道说他是狗屎运呢,还是鸿福盖顶。”孔悦己已经不顾风度地大吼起来。
这么多年,几乎每个月一次新晋弟子幻境试炼,天才他们看过不少,但像沈立这么横的人,真是头一回见。
一个新晋弟子,一个简单的战阵,给他借着幻像的手,一招把震天吼群给灭了,这要是说出去,肯定给人当成是个笑话。
现在被三十四个魄师一阶高手追赶,不但力保三女,还趁机灭了九个。
“宫主至尊当初入门的时候,也没这么让人惊骇的表现吧?”镜中反应出来的沈立,只要一出手,孔悦人眉毛就跟着一皱。
“异类、异类啊!我有种预感,这次的灵子大会,肯定会涌现不少惊世天才。”孔儒生头点的跟拔蒜子一样,连连惊叹。
“叔父这话怎么说?”孔悦人顿时不解了。
“你们年纪还轻,都不知道五百年前的事,当时天下大乱,四国未建,八派刚立,八派的现任门主,四大帝国的开国皇帝,都是那时候涌出来的绝世之才,我曾翻阅过书库秘宫境的史书,看到过一句话。”孔儒生掳着胡子,神情说不出的古怪,既是向往,又像担心。
“哪句?”
“天、下、大、乱,群、雄、辈、出!”孔儒生摇着头一字一字铿锵说道。
“叔父的意思是?”
孔悦人神情一变,把眼神从镜上移开,直视孔儒生。
“悦人你向来最懂我心,这天下啊。。。怕是要变喽,你们两个在这看着这帮小崽子吧,老夫累了,要去歇歇了。”孔儒生摆摆手,转身走了出去,背影显得有些萧瑟。
。。。。。.。
呯!
上京城一座高耸的府院,门前悬挂着“贤王府”的字样,大门紧闭,但里面却传来一声震天响。
“好大的胆子,沧海帝国这帮家伙,欺我尊天无人!三番五次攻打边疆,满朝文武除了南王之外,全都装聋作哑,马上备轿,本王亲上皇殿请领三军出征!”一个虎背熊腰,身披银甲的中年男子站在大厅当中,站立的地方,一米之内的地砖统统陷了下去,变成粉末状,身边的一座铁木八仙桌,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堆木渣。
大厅当中,除了这个威武大汉之外,还有一个带着文士帽的瘦弱青年。
“贤王息怒,这次陛下急召三王回京,必然是要针对此事做出个决策,只是依在下看来,如果贸然请领军旨,似乎不妥。”瘦弱青年连忙站起劝道。
“如何不妥?人家都已经打到大门口了,你还在这说什么不妥!那要怎样才算妥?”贤王虎目圆瞪,虽然对青年的话不以为然,但却没有做出下一步指示。
似乎这个青年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
“请教贤王,如今我们尊天,除了皇室之外,哪三人权势最重?”青年对贤王的怒视没有一点惧意,反而笑了起来。
“自然是南王、宁王和本王了。”贤王被青年这么一问,火气顿时减了三分。
“那为什么宁王也不表意见?只有南王出头呢?贤王向来以贤名纳谏闻名天下,想必也是被沧海的作为蒙了眼,不会连这点玄机都看不出来吧?”青年不温不火,重又坐了下来侃侃而谈。
“哦?以谷参军之见,这里面又有何玄机?”贤王脸上的怒容突然一敛,深深看了一眼青年,重又坐回了太师椅问道。
“尊天帝国,王候成千上百,唯有贤王、宁王、南王三王势重,沧海帝国攻打我尊天边境已经足有半月余了,这事陛下一直没有明确指示,而是召三王回朝议事,这里面要是没有玄机,我谷昭子第一个不信。”青年神秘一笑。
不等贤王开口,羽扇一摆,又接着说了起来:“按当今陛下的风格,无时无rì不想着扩张疆土,再建不世功勋,但他更加信奉的是攘外必先安内!宁王老jiān巨滑,南王野心勃勃,一个是想暗渡陈仓,另一个则是要明修栈道,相信贤王不会比我更清楚吧?要是我贤王府现在插上一脚,定然会被顶上风头浪尖,三面夹攻啊。。。”
“你是说南王想掌兵权,宁王则示之以弱,暗中发展?”贤王轻轻点头。
青年一副正是如此的表情。
他谷昭子跟在贤王后头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深知自己这个主子是面粗心细之辈,但却一心为国,没什么杂念野心,这当口要是不点清楚了,恐怕真要去接下这个烫手热山芋,白白给两王利用,成了皇室下手的对像了。
功高盖主,这种事自古就有,被坑的人也不在少数,现在这风口浪尖的,皇帝摆明了就是想看看三王的态度,才暗中吩咐大臣装聋作响,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啊。
也就贤王这种一心为国的人才会愤怒成这样,只是贤王一心为朝廷,但朝廷却不见得也这么想啊。
“那你说说,我要怎么办?”贤王显然想通了某些事,又是狠狠一巴掌拍下,只可惜八仙桌早就被他拍成粉了,这一掌倒是直接把地面给轰塌了一个大坑。
“静观其变,小半月前,陛下派过使者去苍轮殿、灵羽宫两大门派求助,都已经应承下来,相信再过半个月,就有动作了。门派弟子跟咱们尊天的军队可不一样,不是谁都能统御得了的,到时候这个烫手山芋,南王要是敢接,咱们干脆就卖他个顺水人情算了,至于仗嘛。。。以贤王所见,南王的胜率如何?”谷昭子羽扇轻摇,活脱脱一派上古灵族军神诸葛孔明的派头,笑着问道。
“南王xìng烈,野心更是路人皆知,论魄力修为,他绝对可以排得上王候中的前三,可惜的是年青气盛了点,对军阵谋略不如宁王,不乐观。”贤王拧着眉毛,说话时身上的银甲抖的瑟瑟发响。
“那不就得了?主上只要静观其变,等南王一败,顺势接掌军权,到时候合情合理不说,也不用担心皇室猜疑,两全齐美。”谷昭哈哈大笑。
他这根本算不上什么计策,只不过是洞彻了当今那个年青皇帝的心,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说的可不光是战场大事,臣子对皇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就依你言,从现在开始,本王也装聋作哑一回。谷昭啊谷昭,本王的一世英名,这次可就算毁在你手里了。”贤王指着谷昭点着手指,只是语气跟神情完全联上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