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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面的放牛崮、连崮,西面的鏊子崮、天桥崮”
“好多崮,真好。”麦苏说。
“其实,我听村里的长辈说起,透明崮还有个动人的神话传说。”我说。
“说来听听。”
“很早以前,在云蒙山区的一座大山前后,住着两户人家。山前的一家姓王,山后的一家姓赵。一年,在同日同时两家各添了喜:王家生了个女儿,赵家生了个儿子。各家都给孩子取了个好听的名字,王家的女儿叫水秀,赵家的儿子叫山明。由于两家不断来往,很合得来,于是由双方老人作主,立字为约结为儿女亲家”
“额,有意思。”
“等到水秀、山明长到十六七岁时,两家的家境发生了变化,王家会做买卖,一天天富了起来,成了当地有名的财主;赵家只会老实巴脚地种地,年年收成一般。渐渐地王家看不起赵家了,水秀的父亲觉得这门亲事门不当、户不对,萌生了退亲的念头。可水秀与山明从小要好,长大了感情更加浓厚。山明父亲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一天,他备了厚礼,到王家商讨给儿子完婚的事。水秀的父亲决计趁此机会难为赵家一番,好叫他知难而退。”
“嗯”麦苏边听边点头。
我继续说:“于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水秀的父亲先开了口,指了指门口的大山:亲家,你看,咱们两家有这么座大山隔着,来往多不方便,要是你能在三天之内开出一条山洞,我家直通你家,我马上就把水秀嫁过去。这事办不成,就别怪我不讲信用了。
山明的父亲闻听此言如五雷轰顶,这不分明是找碴要退婚吗?他忍气吞声地回到家中,把这件事与山明一讲,山明当时心想,既然要不来水秀,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他哭呀,哭呀!一直哭到半夜三更时分。说也巧,此时恰逢二郎真君担山填海由此走过,忽听到悲悲切切的哭声,便放下扁担到赵家打听。爷儿俩就如此这般地向二郎神讲了一遍。二郎神一听火冒三丈,拿起担山的扁担,对准那座山正中猛力插去,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把大山正中捅了个大窟窿。洞里透明了,从这边看到那边。
从此,赵家到王家有了这样一条近道。既有前言,王家无话可说了,只得选择良辰吉日把水秀嫁到赵家。从此以后,山明种地做生意,水秀持家过日子,生活一天天好了起来。后来人们世世代代传颂着二郎神见义勇为的故事,把他用扁担捅出洞的那座大崮叫捅明崮,也有人叫它透明崮”
“哈,这故事好感人动人,二郎神还做了这么一件好事,赞一个!”麦苏笑起来。
我和麦苏边谈边走,不知不觉到了透明崮下。
仰望透明崮,高耸入云端,悬崖峭壁仿佛刀削一般,一股森然的气势逼人。
我看了看麦苏:“决定了?”
麦苏摩拳擦掌:“楚老师,少废话,既然来了,就不会退缩,上吧!”
我暗暗佩服麦苏的勇气和胆量,说:“那好,我在前面开路,你跟着我,一定要小心点。”
“嗯,好的。”麦苏点头。
我凭着记忆,找到当年爬崮的时候的位置,当年我是就是从这里爬上去的。
山崮虽然很陡峭,但有很多突出的岩石和刺槐,可以当做依托的。
我们开始往上攀登,我在前,麦苏紧跟在后。
我小心翼翼地往上爬着,边回头往下看着麦苏。
快爬到一半的时候,我停住,等麦苏爬上来和我一起。
麦苏气喘吁吁地快要爬到我的位置,抬头冲我笑了笑,然后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这个时候不要往下看”我刚说完,麦苏脚底突然踩空,发出“啊——”的一声惊叫,身体急速往悬崖下坠落。
第321章解开腰带()
我眼疾手快,猛然探身,一把伸出右手抓住了麦苏的右手臂。
与此同时我的左手抓住了一棵长在悬崖裂缝处的手腕粗的刺槐树干。
麦苏的身体整个悬空,我和麦苏的身体重量全靠这棵刺槐来支撑。
麦苏仰脸看着我,脸色煞白,带着几分惊惧。
我低声急促地说:“别慌,身体不要乱晃”
麦苏点点头。
我左手牢牢抓住刺槐树干,屏住呼吸,轻轻用力往上提麦苏的身体,边对麦苏说:“看到你身边那棵小树没,慢慢伸手抓住,你脚下那个凸出的岩石,脚往上放”
麦苏照我说的话去做,我继续往上提麦苏的身体
麦苏伸手够到了小树干,抓住,脚踩住一块凸出的岩石。
“站稳了没?”我说。
麦苏点点头。
我轻轻松开麦苏的手腕,然后用手扣住旁边的一块大岩石,保持住身体稳定。
然后,我和麦苏都松了口气。
我看看脚下,有些后怕,要是麦苏真跌下去,四海集团就没有董事长了,我怕这罪过可就大了。
不由有些后悔不该带麦苏来爬着透明崮。
麦苏的深色恢复了正常,刚要低头往下看,我忙说:“别往下看。”
“怎么了?”麦苏抬头看着我。
“越看越胆颤,往上看。”我说。
“哦好”麦苏点点头,“我们继续往上爬?”
“是的,只有往前一条路,这里是无法下去的。”我说。
“嗯,那好,勇往直前吧。”麦苏说。
我往上看了看,想了想,伸手抽出腰带,递给麦苏一端:“你抓住这个,我拉你往前走。”
麦苏点点头,抓住腰带一端。
我拉住腰带另一端,开始继续小心翼翼往上爬。
有了这腰带,就顺利多了。
“楚老师,你没了腰带,就不怕掉裤子?”麦苏在我身后气喘吁吁地说。
“早上吃的饱,没腰带一样不会掉裤子。”我说。
“额你真有办法。”麦苏说。
我不知道麦苏是不是在笑话我,不说话,埋头往上爬。
很快爬到了透明崮中间透明的大洞,我将麦苏拉上来,然后拍拍手。
“哇,我们到二郎神一扁担捅出来的地方啦。”麦苏笑起来,然后往四周看看,“啧啧,大自然的神奇造化,这洞竟然如此大如此完整,好好的一个崮硬是被穿透了”
我笑了笑:“刚才还真吓了我一跳,太惊险了。”
“你刚才很害怕?”麦苏问我。
我点点头:“当然,你不害怕?”
“说不怕是假的,不过呢,也没很大的害怕。”麦苏说。
“为什么?”我说。
“因为和楚老师这样的武林高手在一起啊。”麦苏笑起来。
我一咧嘴:“董事长,你可别笑话我了,我算是哪门子武林高手。”
“反正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麦苏说。
我无声笑了下,我不知道一个女人说对一个男人有安全感是带着怎么样的出发点,但麦苏这话似乎让我觉得自己很男人。
休息了一会儿,拍了半天照片,我们继续往崮顶进发。
还是我在前面,麦苏跟着我,我用腰带拉着麦苏。
半小时后,我们终于到达崮顶。
“到了——”我松开手,长出了一口气。
“啊——到了——”麦苏也长呼一声,然后往四处打量。
崮顶很平坦,长宽各有50多米的样子,长着密密匝匝的松树林,林间是干枯的荒草,因为人迹罕至,所以几乎就是纯粹的原生态。
山风吹来,松林发出阵阵呼啸。
“这真是一个神奇的所在,四周是光秃秃的悬崖峭壁,崮顶却又有这么茂密的植被和松林,这这树木是怎么长出来的呢?”麦苏问我。
我摇摇头:“这就是大自然的造化,万千年来形成的,这崮顶,几乎极少有人来到,保持着最原始的状态。”
麦苏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崮顶的风景,嘴里啧啧赞叹不已。
我带着麦苏在崮顶漫步。
阳光升起来,天空寥廓,一只苍鹰在我们脚下盘旋。
极目远望,连绵的黛色的群山,八百里云蒙山,一眼望不到边,周围分布着若干大大小小的崮,看起来煞是壮观和神奇。
“这里的地貌太神奇了。”麦苏边用手机拍照边说,“放眼远望,群崮林立,蔚巍壮观。”
我指着远处的崮给她介绍:“看这边的崮,从西往东依次是江家崮、锥子崮、歪头崮、板子崮、剪子崮、猪栏崮、东汉崮”
“哦哦”麦苏点头。
我们继续往前走,我继续说:“看那边,从北往南依次纪王崮、放牛崮、连崮,鏊子崮、天桥崮”
“壮观,爽——”麦苏点点头,看着我,“楚老师,这些崮的名称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每个崮都有一个美好的传说呢?”
“这个就不知道了,或许有吧。”我说。
“这些崮你都爬过几个?”麦苏又问我。
我呵呵笑了下:“我就爬过透明崮和纪王崮,其他的崮,没爬过。”
“可惜,遗憾。”麦苏说。
我说:“其实,有些崮是无法爬上的,或许从来就没有人上去过,地势太险要了。”
麦苏沉思着,说:“如此原生态的自然奇观,要是搞旅游开发,那简直是无价之宝啊。”
“怎么?董事长动心了?”我说。
麦苏却又摇摇头:“只是说说而已,其实,这么好的风景,还是不要搞旅游开发的好。”
“为什么?”我说。
“因为那会破坏了自然原生态的风景,会糟蹋了这里的景致,能在远处看看,足矣。”麦苏说。
麦苏的话让我不由点头称是:“其实当地政府已经着手开发了,那个纪王崮,因为上面有个据说是春秋时期一个王子的墓,就搞起了旅游开发,美名其曰天上王城,本来纪王崮安静了几千年,这一搞开发,热闹了,又是修路又是搞建筑,游人纷至沓来,当地政府是赚了点钱,但是周围的原生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