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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松了口气,接着问:“车子哪里出的问题?”
老三说:“左侧前轮跑掉了。”
“车轮跑掉了?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我说。
“我也觉得奇怪,这车子虽然是二手车,但我平时一直保养的很好,很注意维护,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老三缓缓地说,“我在怀疑,是不是有人动了在我的车子上动了手脚”
我立马想到了黄二,说:“难道是黄二的人干的?难道是黄二开始对你下手了?”
老三说:“虽然没有证据,但我也有这个怀疑,所以就想到给你打电话问问你有没有事,毕竟黄二前几天去过大连”
我在大连刚出事,老三在海州接着就出事了,这两起事故难道有什么关联?我不能不多想。
我在大连出的事极大可能是有人预谋,老三刚出的事故很蹊跷,难道这是同一人所为?
如果是同一人所为,那目标就可以锁定是黄二,我早已成为黄二的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而老三,黄二则认定了他就是搞出自己公司内部机密的首要嫌疑,会不会是黄二想把我和老三一起一窝端了消除大患呢?
如果不是同一人所为,那就是老三做的业务有得罪的人,或者是车子真的偶然出了问题。
我想来想去,感觉前者的可能性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意味着黄二真的开始出手了,不但出手,而且出手的力度很大,手段很毒辣,目的很可怕,那是要直接要我和老三的命。
想到这里,我不由打了个寒噤。
我接着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部经过详细告诉了老三。
听我说完,老三沉默了一会儿,说:“基本可以肯定,你在大连发生的事情,应该是有人预谋的,而我今天出的事故,如果不是车子的偶然性事故,那也应该是有人在车子上动了手脚。你和我出事一前一后,时间间隔很近,从这一点分析,似乎是相互关联的,似乎是同一人策划预谋的”
“如果是这样,那就应该是黄二搞的,除了他,我想不出谁会同时对我们下毒手。”我说。
“从层面上来分析,似乎应该是,因为只有他有想报复我们的理由。”黄二说。
“那你说,我要不要把我的怀疑直接告诉大连警方,让警方直接把目标对准黄二。”我说。
老三又沉默了片刻,说:“不要,警方找你做笔录的时候,你没有说出对黄二的怀疑是对的,因为现在我们手里没有任何证据,现在就把怀疑的目标直接指向黄二,那可能会误导警方的侦查视线,同时,一旦黄二被打草惊蛇,将会陷我们与极大的被动。黄二是个心计多端的人,他要真的做这事,那么,一定会计划地十分缜密,一定会有很多反侦查手段,一定会计划好各种可能,一定会做好成功和失败两种预案,所以,目前来说,还是先不要告诉警方。”
老三的分析和我的想法基本一致,分析地很有道理。
老三接着说:“还有,我做的业务,肯定有得罪的其他人,不排除是黄二之外其他人做的手脚,不排除这事和你的事情两不相干的可能。而且,即使是你发生的事情,也未必一定是黄二干的,因为你除了黄二是对手,也还有其他看你不顺眼的人,只是隐藏地更加隐蔽而已。当然,目前来说,黄二的嫌疑最大,但我们现在手里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一点,如果贸然公开讲目标指向黄二,我们就彻底被动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说。
“现在”老三沉吟了一下,“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不动声色,以静制动,密切观察,冷静分析,留个后手。而且,我还想到一点”
“哪一点?”我说。
“依照黄二的狡猾,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选择在大连和海州同步下手,这显然有些冒失,这样很容易暴露自己,这似乎不大符合他做事的狡猾风格。”老三说,“所以,我怀疑是不是有其他人做了这事,故意将怀疑的目标引向黄二,故意在干扰我们怀疑的视线呢?”
我皱皱眉头:“但黄二也可能故意而为之,也可能他想到了这一点,将计就计呢?”
“所以我们目前要冷静,不能莽动,下一步,要小心做事。”老三说。
“你尤其要格外小心。”我说。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已经决定暂时放弃对黄二的监控。”老三说。
“是表面放弃还是彻底放弃?”我问老三。
“彻底放弃。”老三说。
“为什么?”我说。
“黄二是有一定的反侦查和反监控手段的,很可能我这段时间对他的监控被他发觉了。”老三说,“既然如此,索性我彻底放弃一段时间,让他放松警惕,然后,我会换一种更隐秘的手段,重新启动对他的监控”
我想了想:“我看你不如彻底放弃算了,黄二是很精明的,即使你果断时间换了更隐秘的手段,但还是有可能被他发现,一旦他发觉你又在监控他,他会对你下手更狠”
我很替老三担心。
老三轻笑了下:“既然上了你的战车,那就不能下来,既然已经和黄二成为对手,那就不能轻易放过他,即使黄二再狠毒很狡猾,也不能就此怕了他。再狡猾的豺狼,也是怕猎人的枪口的,我们做的是正义的事业,不能被邪恶恐吓,绝对不可以向恶势力低头”
老三的话充满了凛然正气。
第281章到底上过没有()
我暗暗佩服老三的正义和正气,却又感到不安。
“老三,都是我连累了你。”我歉疚地说。
老三一副无谓的口吻:“操,都是兄弟,说的什么外人话?自己哥儿们,生死与共,患难共担,必须的。”
老三的话让我有些感动,兄弟,这就是兄弟。
“黄二现在还没回海州吧?”我说。
“是的,他经由大连去了哈尔滨,然后从哈尔滨去了俄罗斯,到现在都没回海州。”老三说。
“所以我们现在很难公开指证你我的事和黄二有关,他人都不在国内,你凭什么说就是他干的。”我说。
“是的,虽然我高度怀疑你我的事情和黄二有关,特别是你的事,但是,我们现在最缺乏的是证据,没有证据,光凭空猜测是站不住脚跟的,弄不好反而会被黄二倒打一耙说我们诬陷,那我们就彻底被动了。而且黄二此次出国,也可能有两个用意,一是他真的有业务出国,二是一旦我们的事情搞大了,他败露了,他直接就可以躲在国外不用回来。当然,我和你现在都侥幸死里逃生,而且我们都缺乏怀疑他的证据,他没有达到目的,也没有引起怀疑,自然还是会回来的。”老三分析地头头是道。
“按照你的分析,黄二是做事十分缜密的。”我说。
“战略上我们可以藐视对手,但战术上,却要十分重视对手,黄二不是一般意义的混混,他能从一个小混混做到目前的程度,没有两把刷子,没有精明的头脑,是不可能的。当然,刚才我的分析只是猜测,我们不是黄二肚子里的蛔虫,是不可能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的。”老三说,“何况,我们也没有证据就一定证明是黄二干的,虽然他的嫌疑很大,但也不能不想到还有其他的情况和人”
“嗯”我不由又点点头,“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小心为好,我会格外小心的,你也要注意点。”
“我知道的。”老三顿了下,接着说:“你啥时回来?论坛今天就结束了吧?”
“论坛是今天结束,但是我暂时可能回不去。”我说。
“怎么?”老三说。
“麦苏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本来以为会今天坐飞机回海州,可是她现在刚租了一辆奥迪q7,说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让我陪她一起,问她到底要去哪里干嘛,她却又卖关子就是不说。”我说。
“呵呵”老三笑起来,“看来你们是要从陆路回海州了,不过,回海州之前,麦苏似乎早有自己的打算,至于她到底要去哪里干嘛,你就安安稳稳跟着就是,难得和大美女一起出去溜达,这回你小子可算是风光了,有福气啊。我猜你和麦苏出去的这几天,肖峰心里估计是很难受的,说不定他一直就在忍受着煎熬,现在就快煎熬不住了”
“你别乱猜,我和麦苏出来,那是正儿八经的事情,听你的口气仿佛我和麦苏在游山玩水谈恋爱似的,净胡扯淡。”我说,“肖峰可不是你想的那般鼠肚鸡肠,这人心气很大,做事向来很有城府,气量很宽的。”
“呵呵,一个在职场上有城府有气量有气度的人,在情场上未必就也是这样,这一点,你小子是只缘身在此山中啊。”老三笑起来。
“好了,这事就不提了,你现在医院里?”我问老三。
“是啊,妈的,虽然伤势不重,但还是要留院观察两天的。叶梅和蓝果刚来看过我,海霞也来了,还带了鲜花和水果”老三说,“对了,我还刚刚给麦萍打了电话,请求她来看看我。”
我忍不住笑了:“麦萍怎么说的?”
“麦萍说既然我是你的哥们,既然我都发出看望的请求了,那就给我个面子吧,说下了班之后送个鸡汤来慰安慰安我”老三说。
我又笑:“那还不错,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和麦萍套套近乎。”
“操,麦萍这丫头心里只有你,我丫的是沾了你的光呢。”老三说。
“追女孩子,要有恒心,有毅力,要锲而不舍,只要你有诚心,我相信早晚会打动麦萍的心的。”我说。
“嘿嘿你这话我爱听。”老三嘿嘿笑了半天,又说:“对了,楚天,哥们追麦萍,是不是吃了你的剩饭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说。
“一来呢,麦萍追你你看不中,我却当个宝贝;而来呢,这个麦萍,你和她之间你有没有上了她?”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