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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特意的去再次提高队伍的速度,因为他了解队伍的极限在那里。
现在他们只需要利用晚上的时间尽量的赶路,白天休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前方与傲修汇合。
晚上的气温很低,他们身体的温度更低,只有这样大幅度的运动才能提高身体的热量,他们的情绪会更加兴奋。
当然,队伍中其中某一人的负重是超过了其它的战士的。
那就是在三千人的混战中能够挺到最后,独占鳌头的席昂。
此时火狼就像是一个八爪章鱼一样爬在他的背上,舒服惬意的享受着这样的奔走。
起初傲炎还因为他的胡闹而厉声的呵斥了他一番,没想到火狼巴巴的望着席昂,竟然嘤嘤哭泣了出来。
这种时候用脚后跟也能够想到火狼为什么要趴在席昂身上不肯下来,再说中午的时候,傲炎自己也亲眼证实到房里两人之间存在的奸情。
没有办法,他只好不自然的看向席昂、寻求席昂的意见,后者则是满脸心疼的表情,只好任由火狼爬在他的身上,跟随着部队前进。
本来他就是风之子,呵!这样的速度在席昂眼中根本是那么的不足畏惧。
傲炎蹦跳到前面的大树之上,运足目力在黑暗之中靠着魔法的能量去巡视他身后的队伍。
没有一个人落单!
这样的状况简直令傲炎震惊不已。
血啸追随着他,同样的蹦跳了大树上。
“如何?”
“很不错。”
傲炎邪魅的弯起了嘴角,揽着血啸的肩膀,哥俩好地说道:“谢谢你,师傅。”
这样一只有纪律,有着严密使命感的队伍,可都是血啸一手训练出来的呢!
这个时刻,傲炎不由自主的想着,血啸这个人到底暗藏着什么样的能量。
如果说他只是一个武艺超凡的武者的话,傲天行肯定不会用自己的鲜血来保全一个武者的性命。
毕竟在这个大陆上,武艺和魔法超凡的人多不胜数,那么……难道说傲天行从最初就看穿了血啸潜藏的真实能力?
想到这里,傲炎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傲天行早已把他的心思都给看穿了吧?
犹记得他好像也懂得命格天象之术。
傲炎的眼神变得阴鸷了下来,他会为所爱的人不顾一切的去付出。
但是还没有大方到愚钝的为了爱,而被心爱的人利用而不震怒。
如果说傲天行是在利用他,那么……傲炎怅然叹了口气。
父皇,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利用爱这种做法可真是有点龌龊了呢!
傲炎懒懒的耸了耸肩,拍了一下血啸的肩膀道:“继续前进,黎明之时在隐秘的地方扎营休息。
话音落,两道身影重返黑压压的队伍中,急速奔走。
“谁?”
傲天行猝然回神,眼神犀利如剑。
“是卑职。”
少云应声而现,跪倒在地。
“起身说话。”
“西南传来消息,韩若曦和周卿已经在着手修建横江堤坝。”
“嗯。”
傲天行随意的挥手,问道:“少倾一行人回来了吗?”
“回禀陛下,昨日已经回转。”
傲天行敛眸,沉吟片刻,“你们追随着太子的队伍去往北方战场吧。”“陛下……”
少云抬眸,眼中满是不解。“那您的安危……”
他们这帮不曾在光明中出现过的人,可都是傲天行培养在暗处保护他安危的利剑呢!
“无妨,朕这里有大祭司。”
“陛下……请恕卑职斗胆直言。”
少云欲言又止,有着踌躇的看向傲天行。
“直言无妨。”
“大祭司恐怕生有异心,卑职害怕……”
“仔细道来。”
“前几日在火神神殿,大祭司突然闭关两日,卑职等不能够用魔法看透殿内之情形,恐怕大祭司是……”
傲天行嘴角隐现一抹阴沉的笑痕。
“恐怕什么?大祭司心生异变,背叛我吗?”
傲天行暗自抽气,纸怕是包不住火了呢!
幻氏一门仍有余辜生还在世界上,难道幻影已经窥探出其中之隐秘?
傲天行有些不能够接受,毕竟当年杀掉幻氏一门的人可是他的父皇。
而竭力保住幻氏一门没有被连根拨除扫荡干净的人,可是他呢!
若是幻影知晓幻氏任由余辜生还在世,会不会对皇室心存报复?
这点他不能肯定。
因为现在他已经不能肯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掌控着幻影的行为。
“派其他的人在暗处盯着他吧。”
傲天行眺望着殿外的月色,朗声说道:“天道不仁,若是祭司大人真要背叛我,恐怕你们这些暗卫也阻挡不住。”
幻影的能力只是在他之下。
如果真的要将幻月万里江河毁于一旦,只是转念之间的事情。
“卑职遵命。”
“集合暗卫,去追赶太子的队伍吧,一切都要以太子的安危为根本,切记一切小心。”
“卑职遵命。”
少云退下。
另一抹身影出现在永建宫内。
“陛下可是对幻影有所怀疑?”
清冷的声音,少了些平日里的温度。
“祭司大人。”
傲天行转身,笑容焉焉。
“祭司能为朕说明一番呢?”
“无话可说。”
“噢……”
傲天行直视着幻影,眼神阴鸷嗜血。
“那也就是说,幻影已经知晓幻氏一门仍有余辜存活在世,而对朕的隐瞒抱有不满了?”
“幻影不敢。”
回答亦是不卑不亢。
傲天行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眼角含笑,舌尖抵住了上颌,品尝到了一股子腥甜的气息。
“你是在逼朕杀了你!”
顷刻间杀意浮现,傲天行几乎掩饰不住内心躁动的嗜血念头。
“若是陛下想要幻影的性命,尽管来取。”
平淡如水的回答,幻影一脸从容不怕的神情。
好!
如此便成功的挑起了傲天行心头漫天的杀意。
“朕讨厌被试探。”
傲天行不疾不徐的陈述,“你知道,朕更讨厌的是背叛。”
幻影抬眸,冷冷讥笑。
“陛下有没有背叛过别人吗?”
他曾经被这个人玩于手掌之中多少次了?
幻氏一门被灭。
幻氏只剩下他这个唯一的命脉。
若不是他在占卜中发现了其中之猫腻,恐怕现在还在被傲天行蒙在鼓里呢!
原来他竟然还将保住了幻氏另外一个命脉,养在暗处,以供他的使用吧?
“即使是,那又如何?”
傲天行轻蔑的倪视着他,“难道你要朕昭告与天下,幻氏一门中不仅仅存活着大祭司幻影,还存活着一个幼小的生命吗?”
他是自私的,这点傲天行承认。
他将那个幼小的孩子养在暗处,也只是为了……提防突发事件的发生而已。
幻影脸庞扭曲,哑口无言。
手起,傲天行已经成功制服住幻影。
银光闪过,匕首抵上了他颈间的大动脉。
“告诉朕,你会为了帮幻氏报仇而跟朕作对吗?”
幻影纹丝不动,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咬唇,坚定回道:“不会。”
“甚好。”
傲天行侧眼看向他精致的锁骨。
“那么你是忠诚与朕的对吗?”
舌尖伸出,舔舐到了幻影裸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肌肤。
幻影敏感的一个激灵。
身体不能遏制的轻颤起来。
“是的。”
“我很满意。”
银光隐现,傲天行魔魅的一笑,狠狠的吻住了那一道因为利刃而划伤肌肤,从脖子上一点流出的鲜红色血迹。
“幻影,你是朕的人。”他哑声强调,“不论如何,都不可以背叛朕!”
幻影苦涩一笑,点头,“当然,陛下。”
心中早已泣不成声,只是那又如何?
他表现出来又能如何?
幻氏一门的存在与幻灭对他来说是那么的不足挂齿。
他想要得到的,无非是能够从这个人现在的眼中看到他的存在而已。
他那里会有勇气来背叛他。
“好甜。”
傲天行哼笑,将幻影拦腰抱起。
“味道还是那么不错。”
他笑,如昙花般绚丽迷人。
“想念这种味道吗?”
脚步往御书房后方走去,那里有着供他休息的一切措施。
幻影脸颊上飞去两朵红晕,“请注意身份,陛下。”
从很早开始,他们就回不到过去了。
这点幻影心知肚明。
傲天行不以为然,“那又如何?嗯?不想念朕的味道?”
曾经两人所经历过的一切,如同昨日发生之事,一股脑的呈现在幻影的脑海中。
幻影猛然回神,利落的跳到了地上。
“请陛下三思。”拱手,毕恭毕敬道。
“嗯?”
傲天行皱眉,满眼疑惑的看向他。
“殿下他……不会想要看到这种背叛。”
要知道,他跟傲炎可算是朋友呢!
既然是朋友,又岂能在这种时候……挖朋友的墙角。
呵!
幻影在心中哑然失笑,真的被那个人影响了不少呢!
“怎么?祭司大人很在意太子殿下呀!”
幻影坦然抬眼,目光清澈干净。
“是的,殿下是一个……不错的人。”
一个能够影响周围人心境的人。
他也是时候从以前的禁锢中逃脱出来了。
幻影脸上浮现一抹浅浅的微笑,“陛下以后对幻影有何疑虑,尽可以大方的来询问幻影,至于背叛之事……幻影的信念是从一而终。”
傲天行的眼神黯淡了几分,扬手:“退下吧。”
从一而终吗?
其实他也想从一而终呢!
幻影应声施礼告退。
徒留殿内的帝王一人,愁容满目。
他是否也要学着手段光明磊落一些去面对自己的爱人呢?
黎明时分。
部队在距离北方战场百公里外的山涧扎营休息。
傲炎有点坏心眼的专门去往席昂的营帐慰问某只小色狼。
“火狼,现在好些了吗?”
进得营帐,傲炎大步流星的走向在铺在地上的临时床铺,很是担忧的问向某人。
火狼爬在柔软的被子上,哼咛了两下,转头看向傲炎,疼嘴委屈的陈述道:“好疼啊!主人,火狼的屁屁好疼!”
傲炎愣在原地,正端着水盆从外面走进来的席昂当场将盆子中的水洒了一地。
哐当!
哈哈哈!傲炎看着窘迫不安的席昂大笑出声,“你可真是……”他一把将爬在那里的火狼抱了起来。
“要不让主人为你检查一番可好?”
“不要,大哥会帮我检查的。”
“殿下……”
“无妨。”
看着满脸通红,局促不安的席昂,傲炎正色说道:“以后,火狼的安危可要交付给你了。”
如此,席昂会不会更加卖力的为他效力了呢!
“卑职遵命。”
“呜呜呜,小炎给我点药膏好不好?以前皇帝老爸不是为你…